唐鈺很看重上官秀,不僅送給他一面鈺王府的玉牌,另外還送給他一千兩銀子的銀票,作為他收集文武百官罪證之用。
直至上官秀回到傢中,都感覺自己像做瞭一場夢似的。
自己先是成為都衛府的掛名密探這就夠神奇的瞭,而現在自己又一躍成為鈺王的親信,轉瞬之間,自己的身份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
他一時間都有些難以相信這一切,但懷中的玉牌和一千兩的銀票都是真真切切存在著的,這也提醒他,他不是在做夢,在他身上所發生的事情都是真實的。
上官秀在床上輾轉反側,心情久久難以平靜,他幹脆坐起身,以打坐來恢復精力。
他在運行體內靈氣的同時,將靈氣分出兩部分,分別灌註到中府和肩髎二穴。
中府穴和肩髎穴一次次的把灌入進來的靈氣擠壓出去,上官秀又一次次的把靈氣重新灌入進去,在反復的擠出灌入再擠出再灌入的過程中,靈氣也漸漸開始在兩處穴位內聚集。
上官秀打坐到天近寅時,他從床榻上站起身形,換好黑色的錦衣,戴好面具,跨上佩刀,從傢門裡走出來。
有瞭鈺王府的身份,都衛府的掛名身份對他而言可有可無,但他可不願放棄花蝶這位嚴厲的先生。
現在距離寅時還有一段時間,上官秀趁此機會在院中練習瞬風步。
瞬風步並不是多麼難練的技能,隻要身居風屬性,又掌握瞬步風的訣竅,練起來很快。
上官秀運用瞬風步,貼著墻根奔跑,剛開始他還不熟練,腳下發飄,跑出沒幾步身子就失去平衡,摔倒在地。跌瞭十多個跟頭之後,上官秀對瞬風步的運用越來越得心應手。
此時再看貼著院墻奔跑的上官秀,腳下如同踩著兩團風一樣,速度之快,令人咋舌,而且有時候他的雙腳都像是處於懸空狀態,是凌空踏步竄出去的。
這種感覺太奇妙瞭,上官秀自己也樂於其中。
正當他練習的不亦樂乎之時,他猛然察覺到周圍的空氣有異樣的波動。
他立刻收起瞬風步,停下腳步,閉著眼睛靜靜的感知。
自從他的修為達到靈化境之後,他對風的感覺越來越敏銳,周圍任何細微的風吹草動,都躲不過他的感知。
空氣的波動越來越頻繁,也越來越強烈,顯然,是有人正在快速接近自己這邊。
是誰?上官秀站在院中,垂著頭,閉著眼睛,仔細感受著空氣的波動。過瞭片刻,空氣波動終止,上官秀雖然沒有睜眼去看,但他就是能感覺得到對方藏身於自傢的屋的嗎?”花蝶盛氣凌人地質問道。
上官秀呆呆地看著花蝶,他受不瞭別人對他的瞧不起,尤其對方還是個女人。
他凝視花蝶好一會,再無二話,重新戴上面具,轉身向山下跑去。
花蝶在他背後老神在在地大聲提醒道:“記住,三圈,少跑一步就不要回來丟人現眼!”
正向山下奔跑的上官秀嘴裡囫圇不清地嘟囔瞭一聲。
“我說花蝶,你對他的要求是不是太嚴苛瞭一點。”隨著話音,山頂的一顆大石頭後面轉出一名彪形大漢,這位正是怒爪。
他笑呵呵地搖搖頭,說道:“要在一刻鐘內跑完二十多裡的路程,還是在不使用靈武的情況下,這在整個都衛府內,隻怕也沒有幾人能做得到吧!”
也包括你我在內。他在心裡嘟囔一句。
花蝶頭也沒回地說道:“靈武技能我教不瞭他什麼,如果連武技我都教不好他的話,那我就太失敗瞭。你應該明白,體力對練習武技的重要性。”
“可你也不必一下子就這麼嚴苛,這不是拔苗助長嗎?”
“這不是拔苗助長,隻是測試罷瞭,我要看到他的極限在哪。”花蝶聳肩說道:“如果她連這點苦都吃不瞭的話,以後還配在都衛府當差嗎?還配讓我們勞心費神的教導他嗎?”
心裡並不太認同花蝶的教導方式,不過怒爪也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有幾分道理。
他幽幽說道:“一直以來,你很少會對某個人或某件事這麼上心,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他瞭吧?”
花蝶聞言立刻轉回身形,目射電光地瞪著怒爪,沉聲道:“你鬼扯什麼?”
“不是最好,不然,我連跳崖自盡的心都有瞭。”怒爪苦笑道。
他苦苦追求花蝶那麼多年,她對自己一點表示都沒有,如果才接觸上官秀這麼幾天她就動瞭心,他的自尊心可就太受挫瞭。
花蝶翻瞭翻白眼,說道:“我不喜歡他,也不表示我就喜歡你。”
“我有哪不好?”怒爪誇張地低頭看瞭看自己。
花蝶嗤笑出聲,說道:“因為你不夠聰明。”
“我不聰明?”
“如果你真夠聰明的話,就應該懂得現在該是自己閉嘴的時候瞭。”
怒爪眨眨眼睛,為之氣悶。他搖搖頭,說道:“我先行一步,你也早點跟上來!”話音未落,他人已向山下走去。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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