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頓變的詹熊想也沒想,摟住上官秀的腰身,箭步沖到路邊的房簷底下,躲避屋道:“膽小鼠輩!就會暗箭傷人,算什麼本事?”
詹熊現在明白瞭一切,但曹雷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隻以為這兩名刺客是沖著韓鵬和董剛來的,他對這兩人的印象還挺不錯的。
曹雷重新跳上屋不出,看眼坐在地上酣睡不醒的上官秀,王傕牙根都癢癢,他強壓怒火,特意贊賞瞭曹雷一番,而後又讓曹雷和詹熊把上官秀抬回去休息。
這一晚上的風波被裝醉的上官秀成功化解。他是沒怎麼樣,但王傕可是損失慘重。先前已經搭上六名心腹的性命,現在又陪上三條人命,隻一個晚上他便折損瞭九個人,而且還都是他高金聘請來的修靈者。
現在他也終於體會到瞭,上官秀帶來的人不簡單,而上官秀自己則更不簡單,自己實在太小看他和他身邊的人瞭。
王傕正憋著壞心眼苦思怎麼對付上官秀的時候,虎牙關又發生瞭變故。
翌日,天剛蒙蒙亮,就聽城西的塔樓上鑼聲陣陣,哨音四起。
上官秀等人就住在西城墻附近,城頭上傳來的鑼聲和哨音也格外清楚。
睡夢中的上官秀被驚醒,他翻身坐起,推開窗戶,向外面觀望。
和他同睡一炕的羅富抬起頭來,傾聽片刻,他臉色頓變,對上官秀急聲說道:“大人,是城外有敵來襲!”
上官秀皺瞭皺眉頭,立刻穿上衣服,提起佩刀就往外走。羅富也想起身,上官秀對他擺擺手,說道:“你就呆在這裡,哪都不要去!”
說話之間,他走出房門,住在東西兩廂房的錢進、洛忍等人也都披著衣服走出來,錢進眼睛都沒睜開呢,他一邊往外走著一邊打著呵欠,不滿地嚷嚷道:“這大清早上的搞什麼鬼啊,還讓不讓人睡覺瞭?”
上官秀沉聲說道:“有外敵入侵,你們留在這裡不要動,我到城墻上看看!”
洛忍和詹熊聞言,二話沒說,轉身回屋,時間不長,他倆已穿戴整齊,提著佩刀往外走,異口同聲地說道:“錢進和女人留下!”
錢進不滿地嘀咕道:“我是男人,幹嘛把我歸為女人那一類……”
上官秀出瞭自傢的小院,順著臺階往城頭上走的時候,回頭一瞧,見洛忍、詹熊還有曹雷、郝斬等人都跟過來瞭,他皺著眉頭問道:“你們怎麼都來瞭?傢裡留人瞭嗎?”
“花蝶……靜姐和半仙都留在傢裡瞭。”洛忍回道。
上官秀說道:“阿牧、小寒,你二人也回去!”
袁牧和邵寒對視一眼,說道:“秀哥,我……”
“回去!這是命令!”隻留隋棠靜和賈彩宣留守,上官秀實在不放心,對王傕那樣的小人,一刻都不能放松。在上官秀斬釘截鐵的喝令下,袁牧和邵寒無奈,隻好轉身向回走去。
上官秀帶著其他眾人箭步沖上城頭。
“什麼人?”有軍兵看到一群陌生人沖上城頭,還都穿著便裝,紛紛端著長槍圍攏過來。上官秀亮出牙牌,沉聲說道:“我是新上任的營尉,上官秀,他們皆是我的伯長!”
按編制,營尉可指揮一千人,下面可以有十位伯長。
看到上官秀亮出的牙牌,眾風軍紛紛把端起的長槍豎起,躬身施禮,齊聲說道:“參見營尉大人!”
上官秀揮瞭下手,快步走到箭剁前,探頭向外觀瞧。
隻見虎牙關外相距兩裡左右的地方站滿瞭人,放眼望去,黑壓壓的好大一片,少說也有數千之眾,細看他們的穿著打扮,雜亂無章,有的人穿著盔甲,有的人穿著佈衣佈褲,還有的人穿著獸皮,五花八門。
對面的人群裡打的旗幟並不統一,旗幟上有畫虎頭、獅頭的,還有畫圖騰的。上官秀手扶箭剁,探頭觀望瞭一會,側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城外的都是群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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