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將軍盡管放心,就算屬把自己弄丟瞭,也絕不會把這些靈石弄丟。”上官秀一臉獻媚的笑。他突然發現,自己還是挺有溜須拍馬屁的天賦的。
那名將官笑瞭兩聲,拍拍上官秀的肩膀,低聲說道:“嗯,好好跟著我幹,兵團長的位置,我可一直給你留著呢!”
“是是是,將軍說什麼,屬就做什麼,將軍去哪,小人就跟著去哪!”
“廢話,你不跟著我,還能跟著誰?你我同是寧郡的老鄉,我吃肉,你喝湯,我飛黃,你騰達。”
“是是是……”
“好瞭,別一天到晚是是是的瞭,抓緊時間,再仔細搜一搜,一塊靈石都不許給我漏掉。”
“將軍,收集靈石也不急吧?”
那名將官眉毛一立,訓斥道:“不急?你懂什麼?現在靈泉被毀,昆仁山要塞已毫無存在的意義,我估計,也就在這幾天,我們要塞三個兵團的守軍,就得開赴前線,支援前方戰場瞭。”
本來上官秀還想找個機會,偷偷逃走,可一聽他這話,打消瞭逃走的心思,決定留在這支駐守在昆仁山的寧南軍內。他故意露出吃驚的表情,喃喃說道:“不會吧,我們……我們也要上前線啊?”註:字符防過濾即可觀看最新章節
“唉!貞郡軍厲害啊!從南方攻來,一路勢如破竹,銳不可當,已先後打我國南定齊州青川三個郡,若再讓他們繼續打去,恐怕用不瞭多久,貞郡軍都得打到天京去瞭。
現在,朝廷已經把駐紮在邊境的中央軍主力撤回國內,看起來,是準備在平門隆子仲德三郡組成一條防線,阻擊貞郡軍,這麼長的一條防線,就算把中央軍主力都調過去也不夠用的,我們昆仁山要塞,三個兵團,又怎能獨善其身呢?”說到這裡,他也是連連搖頭。
趁他分析時局的時候,上官秀目光低垂,不留痕跡地掃視一眼他腰間佩戴的將牌。上寫南宮望三個字。
“屬知道瞭,將軍,我繼續在這裡收集靈石。”
“嗯,切記,此事一定要保密,萬萬不可傳揚出去,就算找人幫你,也要找最貼心的心腹,最好,事後能滅口。”
“屬明白。”
“好瞭,去做事吧!”
“是!將軍!”
上官秀在廢墟中找來一口大箱子,將撿來的靈石碎塊整整收集瞭一大箱。當然瞭,收集靈石碎塊這個活,他不會自己去幹,而是交代給瞭面的兵卒們。
至於最後消息會不會走漏,那與自己一點幹系都沒有,要倒黴,也是他南宮望倒黴。
趁此機會,上官秀盡可能多的恢復自己的體力和靈氣。等到天近傍晚,收集靈石告一段落,上官秀帶著手一個營的寧南兵,大搖大擺地返回要塞。
這座位於昆仁山的要塞,和一座小型的城邑差不多,內部駐紮瞭三個兵團,主將為南宮望,是軍團參將級別,面有兩名兵團長,還有一個兵團長職位空缺,至於是不是給古凌留的,上官秀並不關心。
別看要塞不大,但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裡面有酒館飯館賭場,甚至還有青樓,青樓內的女子,也就是俗稱的軍妓。軍中有供將士們發泄的軍妓,這在當時,並不罕見。
上官秀不知道自己在要塞內的住處,好在有一口裝滿靈石的大箱子做借口,他讓兩名兵卒抬著箱子,運到自己的住處,他自己則在後面跟著。
營尉這個官,在軍中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軍中的高級會意,基本參與不上,但也掌管著一千號人。
古凌的住處條件還不錯,一間**的木頭房子,雖不大,卻是單人居住,至於裡面的擺設,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
上官秀進來之後,把那兩名軍兵打發走,而後他打開箱子,查看裡面的靈石。以他現在的修為,靈石對他的輔佐意義不大,他需要有靈泉輔佐,要源源不斷的吸食靈氣才行。
他從中挑出幾個大塊的靈石,塞到自己的被褥底,他正整理被褥的時候,從外面走進來一名二十多歲的女子,裡面平胸的襦裙,外面隻披一件薄紗,胸前露出大片的肌膚,白花花的豐胸在薄紗若隱若現。
“呦,凌哥,你這是去哪瞭,奴傢都等你一天瞭!”說話之間,她走上前來,向上官秀的身上貼瞭過去。
暗道一聲麻煩!上官秀一揮手,把這名濃妝艷抹打扮妖嬈的女子推開,皺著眉頭說道:“起開!回你的青樓去!”
濃妝女子一怔,不解地看著他。平日裡,古凌見到自己,哪一次不是火急火燎,上其手,今日怎麼像突然變瞭個人似的。“凌哥,你……你今天是怎麼瞭?”
“我再說一次!出去!”上官秀的模樣是變成瞭古凌,但身上那股凌人的氣勢可沒有變,尤其是那一對深邃又冰冷的眼睛,仿佛能直接看穿進人的心臟。
這樣的古凌,是她以前從沒見過的,她忍不住激靈靈打個冷戰,意識地倒退兩步,結結巴巴地說道:“凌哥,你……你不要嚇奴傢……”
上官秀強忍著不耐,扣住女子的胳膊,將其拽到木屋的門口,一把推瞭出去,沉聲喝道:“滾!”
守在門口的兩名軍兵噗嗤一聲笑瞭出來,說道:“花姐,今天大人可是有要務在身,你現在進去打擾大人,不是自找沒趣嗎?要不要我們哥倆來陪你啊?”
濃妝女子沒好氣地白瞭他倆一眼,哼瞭一聲,一甩頭發,擰著水蛇腰走瞭。她還以為古凌厭倦瞭自己呢,原來是有軍務,若是失去古凌這個恩客,她等於是失去瞭一顆搖錢樹。
上官秀把靈石藏好,然後把外面的軍兵叫進來,讓他倆把箱子送到南宮望的住處。
南宮望預料得一點都沒有,昆仁山的守軍,果然接到瞭朝廷的調令,開出來清郡,向北方的平門郡進發,駐守在平門郡的錯紮關外。
錯紮關是平門郡的一座重要關卡,也是穿越平門郡的一個重要門戶,隻有打通瞭錯紮關,貞郡軍才能順利北上,如果打不通這裡,貞郡軍就隻能向隆子郡繞路而行。
目前,駐紮在錯紮關的是寧南中央軍的第六軍團。
第六軍團原本隨中央軍主力,駐紮在寧南和風國的邊境,正準備大舉侵入風國,結果貞郡軍的到來,打亂瞭寧南的部署,第六軍團是第一支撤離兩國邊境,南抵禦風軍的軍團。
看出貞郡軍是沖著己方的都城而來,第六軍團搶先一步,進駐錯紮關這處戰略要地,封鎖住貞郡軍欲通過平門郡的北上之路。
以南宮望為首的三個兵團,駐紮在錯紮關的東南方,另外,由地方軍組成的一個軍團,駐紮在錯紮關的西南,兩支關外駐軍,與關內守軍,構成一個三角形,互成掎角之勢。
如果風軍貿然進攻錯紮關,在遭受守軍抵抗的同時,兩翼也會遭受到夾擊,戰局將會陷入被動。
身處於寧南軍陣營裡,上官秀對寧南軍的部署自然瞭如指掌,對於寧南軍的佈局,他還是挺欣賞的,寧南第六軍團的主帥君啟寒,非平庸之輩。
對於君啟寒這個人,上官秀有所耳聞,確切的說,是君氏傢族在寧南太有名望瞭,寧南的大將軍,君勝天正是君氏傢族中的一員。
在上官秀看來,要破寧南軍在錯紮關的防禦,當以逐一擊破為好,率先攻擊關外的兩支駐軍,然後再大舉攻城。
而關外的這兩支駐軍,地方軍戰力雖弱,畢竟是十萬之眾,並不好打,他所在的南宮望部,隻是三個兵團,將其打掉,要相對容易得多。
上官秀想到瞭這一點,貞郡軍也想到瞭這一點,另外,南宮望同樣想到瞭這一點。南宮望並不白給,在寧南這個唯才是用的地方,能做到參將級別的將官,又豈會是酒囊飯袋?
在南宮望部,駐紮到錯紮關外的第三天,深夜,貞郡軍的一支軍隊就對其展開瞭夜襲。
這支貞郡軍,以騎兵為主,步兵為輔,夜襲時,人銜枚,馬摘鈴,突然出現在寧南軍的營寨前,真仿佛從天而降一般。貞郡軍以為南宮望部是一支地方軍,這次的夜襲,也是十拿九穩,可是他們錯瞭,南宮望部可算是準中央軍。裝備和訓練,都是中央軍的標準,隻不過沒有被劃分在中央軍的軍團內罷瞭,像這種準中央軍的兵團,在寧南還有很多。
更要命的是,南宮望早就在防著貞郡軍的偷襲。
貞郡軍輕而易舉地攻破瞭寧南軍的營寨,但進入營寨內後,立刻陷入到重圍當中,四面八方,全是寧南軍,雙方的火銃對射,此起彼伏,雙方的將士們不時中彈倒地。
縱然有騎兵營左突右殺,但仍是寡不敵眾,最後,騎兵營隻能被迫向外突圍,沖開一條血路,帶著步兵倉皇逃出寧南軍營寨。
不過有一支數百人的風軍由於突入得太深,未能撤離出去,被寧南軍團團圍困住。
在雙方交戰的過程中,上官秀一直是出聲不出力,見到有一支己方的軍隊被困住,他擠上前去,定睛細看,不由得暗皺眉頭。
在被困的這數百名風軍當中,還有一員女將,別人不知道她是誰,但上官秀一眼就認出來瞭,那正是上官慶妍。
這丫頭怎麼也參戰瞭?不僅參戰瞭,竟然還當起先鋒來瞭!上官秀暗暗咬牙,拳頭也不由自主地握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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