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辛繼瑤帶病上陣,她的武力仍不是常人能比,
不過隨著辛繼瑤逐漸深入風軍陣地,她身邊的寧南軍將士數量也是越來越少,
原本的兩萬多人,在殺下白地山後,便隻剩下一萬多人,現在還能跟隨在辛繼瑤的身後,殺入風軍陣地深處的將士,連八千人都不到,
眼瞅著前方的風軍營帳數量越來越少,似乎已快要沖出風軍的營地,突圍在望,可突然之間,在風軍營地的後側,又湧現出來大批的風軍,
辛繼瑤還沒看清楚風軍是從哪鉆出來的,一名風將已沖到她的近前,靈劍橫掃,直取她的脖頸,辛繼瑤立槍招架,當啷,她被震退瞭一步,對方則是被震退瞭三大步,
她定睛一看,冷聲說道:“丁冷,”
來人正是第四軍團的副軍團長,丁冷,他手持靈劍,也不說話,揮劍之間,一根根的冰錐向辛繼瑤席卷過去,
辛繼瑤同樣以冰錐還擊,二人施放的冰錐碰撞在一起,噼啪作響,破碎的冰塊紛紛向四周濺射,
這可不是普通的冰塊,而是依附著靈氣的靈冰,冰塊濺射到周圍的樹木上,隻眨眼工夫,樹木便被靈冰凍結,地面上,也覆蓋起一層厚厚的冰霜,
他二人激戰到一起,雙方的將士根本不敢靠到他二人的近前,方圓二十米內空無一人,全變成瞭冰霜的世界,
正常情況下,以辛繼瑤的修為,丁冷根本與她打不瞭幾個回合,可現在不是正常情況,辛繼瑤是帶病出戰,前面的戰鬥,已然耗費瞭她不少的體力,此時再與丁冷力戰,她已有些力不從心,
兩人你來我往,打瞭五十多個回合,在一次硬碰硬過後,二人雙雙向兩邊彈開,
辛繼瑤意念轉動之間,靈氣從她身上源源不斷地向上騰出,在她頭話,風將的目光在他們身上緩緩掃過,看到一名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直哆嗦的寧南兵時,他向手下人使個眼色,立刻有風兵上前,把那名寧南兵從俘虜當中拽出來,拉倒將官近前,
“你來告訴我,她們當中誰與辛繼瑤的關系最親近,”
“小人……小人不知……”
他話還沒說完,將官隨手從後腰抽出短火槍,對準俘虜的人群,抬手就是一槍,
嘭,一名寧南軍俘虜頭部中彈,當場斃命,被提到將官面前的這名寧南兵,嚇得差點尿瞭褲子,連連尖叫道:“別殺我,大人別殺我……”
“不想死,就回答我的問題,”
“是她……和她……”寧南兵汗如雨下,根本不敢向女兵那邊看,顫巍巍地抬起手來,怯生生地指瞭指女兵人群裡的辛思霜和辛雨嫣,風軍將官嘴角勾起,向左右的手下揚揚頭,
數名風兵走到二女近前,把她倆拖到風軍將官這裡,將官在她二人身上打量一番,她倆都有傷在身,而且傷勢都不輕,不過身上的穿著,和普通的寧南軍兵卒無異,
“她二人叫什麼名字,”
“叫……叫辛思霜和……和辛雨嫣……”
“呦,竟然都是辛傢人,看來我們這回是抓到大魚瞭,”說著話,風軍將官哈哈大笑起來,
過瞭片刻,他指瞭指二女,表情冷漠地說道:“把她倆推到我軍陣前,扒光衣服,如果辛繼瑤還是堅持不肯投降,就當著她的面,把她二人,凌辱致死,”
“遵命,”眾風兵答應一聲,把二女拖瞭出去,
這是戰爭,這裡是戰場,在這個地方,從來就不講究什麼人道,隻要能取勝,隻要能殺傷敵人,無所不用其極,
眾風兵把辛思霜和辛雨嫣拉到風軍的隊列前,沖著寧南軍那邊大聲叫喊道:“辛繼瑤,你再不出來束手就擒,她倆就是你的前車之鑒,”
聽聞這話,周圍的風兵哄堂大笑,有幾名風兵走到二女的近前,把她倆架起,而後開始撕扯二女身上的軍裝,
就站於遠處樹梢上的辛繼瑤看得清清楚楚,她的雙目瞇縫起來,拳頭握得咯咯作響,低頭對樹下的眾人問道:“你等還有無力氣,隨我去與敵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