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回頭再跟你細說!”熊老板笑呵呵地笑著,然後回頭問著顧振東,“振東兄,你這次來海城,是有什麼事情要辦吧!”
“哦,是這樣的!”劉嘯趕緊放下那個名錄,先把顧振東今天的來意說瞭出來。
誰知熊老板都沒等劉嘯說完,隻聽瞭個大概就道:“我沒有意見,我早都說過瞭,軟盟的任何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就行瞭,不必再另行咨詢我的意見,這事你自己覺得可行,那就去做便是瞭!”
“該咨詢的還得咨詢!”劉嘯笑著,“反正事就是這事,如果你沒有什麼意見的話,那我回頭就交公司討論通過瞭!”
“可以,你自己斟酌著辦吧!”熊老板似乎是不願意摻合軟盟的事。
一旁的顧振東笑瞭起來,“軟盟這麼大的產業,熊老弟完全放心地交給劉嘯去做,這份信任和豁達,倒是讓我佩服!”
熊老板擺瞭擺手,“振東兄過獎瞭,你要誇,還是誇劉嘯吧!是劉嘯讓人省心,他雖然是年輕瞭點,可他辦事向來有準,認識他這麼久,不管大事小事,凡是他給我打瞭包票的事,就沒有辦不成的,軟盟交給他去做那是最明智的選擇,如果讓我去做,是絕對做不到劉嘯那麼好的。”
顧振東不由嘆瞭口氣,“我和劉嘯也是相見恨晚吶,如果我能在你之前認識他,我現在也就不用如此操心瞭!”
“一樣的!”熊老板笑著,“我手底下這攤子事,也就軟盟讓我省心,你看這次封明的事,還不是得我事事躬親嗎?你我都一樣,天生操心命!”
顧振東笑瞭起來,不過心裡隱隱還是有些失落,大傢同樣是商界的大傢,可自己在用人識人上,確實還差瞭熊漢卿一截。
“對瞭!”熊老板突然回頭看著劉嘯,“說到你,我倒突然想起一事,牛蓬恩這兩天找你沒有?”
“沒有啊!”劉嘯一愣,“他找我有事?”
“我也是聽你嫂子說起,說牛蓬恩最近經常在麻將桌上問起你,好像是有什麼事要找你,你有空的話,應該經常聯絡聯絡他!”熊老板呡瞭口茶,笑道:“你剛來海城的時候,在老牛的公司落過草,他是什麼人,你也很清楚,粗俗、貪財,但人品不壞,上次你出事,他還主動為你開脫,雖然最後是弄巧成拙,但出發點卻是為瞭你,這樣的人還是值得交往的。”
“牛哥對我不錯,我全都記著呢,就是最近實在太忙,一直沒抽出空去看他。”劉嘯笑著,“他傢我知道,晚上我過去一趟!”
熊老板至此不再談劉嘯的事,專心和顧振東拉瞭傢常,從生意談到傢庭,從傢庭談到生活,最後又是茶道,一番暢談下來,把旁邊劉嘯和景程聽得都快睡著瞭。
最後看看時間不早,熊老板才打住瞭話頭,“我在酒店訂瞭宴席,為振東兄接風,時間差不多瞭,我們過去吧!”
劉嘯和景程一聽到吃飯,這才來瞭點精神,吃飯好啊,好歹嘴巴是有事做瞭,總比呆這裡強,幹坐著能把人難受死,兩人二話不說就站瞭起來。
顧振東一看,也隻好站起來,“那就讓熊老弟破費瞭!”
“我讓秘書先領你們先過去,我把手頭東西一整理,隨後就到!”熊老板說著,走到辦公桌前按瞭個按鈕,他的秘書隨後就走瞭進來,熊老板一頓吩咐,秘書就把顧振東和景程領著出去瞭。
“劉嘯,你先等一下!”熊老板按住瞭劉嘯。
“有事啊,熊哥?”劉嘯回頭看著熊老板。
熊老板沒說話,隻是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拉開抽屜,從裡面翻出一個大的文件本,然後回過看著劉嘯,道:“你坐下,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劉嘯一陣納悶,“什麼事啊?”
“其實這件事我早都想說瞭,隻是一直沒找到機會,剛好今天顧振東過來瞭,我看這事就跟你說瞭吧!”熊老板笑呵呵地坐到瞭劉嘯身邊,“你還記得當初華維要收購軟盟的事嗎?”
劉嘯點點頭,“記得啊,不過那事不早都過去瞭嗎?”劉嘯說完一凝眉,問道:“熊哥你是不是不同意我把安全引擎交給華維使用啊?”
熊老板擺瞭擺手,“我說瞭,隻要你認為對的,那就去做,我沒有意見的。”
這下劉嘯就懵瞭,“那你今天怎麼突然提起這事呢?”
熊老板咂瞭咂嘴,沉吟瞭半天,道:“當初華維找到老張,提出要以兩倍的價格收購軟盟,老張當時就有點松動的意思瞭,其實我當時也有些拿不定主意,還專門找你談瞭一次。”
“是有這事!”劉嘯點頭,越發摸不著頭腦,熊老板今天怎麼翻起瞭這些陳年舊事啊。
“聽瞭你的話之後,我專門去瞭一趟封明,勸老張不要著慌,不要把軟盟出售給華維。”熊老板拿手指敲擊著大腿,顯示他心裡正在盤算著話要怎麼說,“我回來後,咱們就召開瞭正式的新聞發佈會,向外界宣佈是辰瀚集團收購瞭軟盟,而不是之前的高科建設投資集團,我當時說這是為瞭不走漏封明要建開發區的消息,其實我是撒瞭謊。”
“呃?”劉嘯很是意外。
“我到封明找老張的時候,華維的人也在,他們已經把老張給忽悠暈瞭,加上老張根本不懂安全這一行,出於謹慎考慮,他就決定把手裡六成的軟盟股份轉讓給華維。好在我來得及時,阻止瞭這事,但老張當時已經沒有再做軟盟的心思,於是我把老張手裡的六成股份收購瞭過來,變成瞭由辰瀚完全控股軟盟。”熊老板看著劉嘯,“所以,當時新聞發佈會上宣佈的完全沒有錯。”
劉嘯顯然是被打擊到瞭,他沒想到張春生會如此反復,其實自己早就應該想到瞭,張小花也早就說過,張春生這輩子從來都是隻做他自己熟悉的領域,看來自己當時選擇張春生,真是個天大的失誤,隻差一點點,自己就辜負瞭龍出雲對自己的信任。
“老張是個商人,他得為自己的投資考慮,盡量規避風險,這事也不能怨他!”熊老板嘆瞭口氣,“當時軟盟剛接手過來,內憂外患的,我怕這事會打擊到你的積極性,就沒把這事告訴你。”
劉嘯長嘆一口氣,“算瞭,這事已經過去瞭,好在沒造成什麼損失,以後就不提瞭!”,劉嘯很無奈,再提有什麼意思呢,就沖自己和張小花的關系,自己也不能把張春生怎麼瞭,這事隻能當是沒發生過。難怪這麼久的時間,張春生對於軟盟的運作是不聞不問,劉嘯之前還有些納悶呢,現在終於是明白過來瞭。
“不提最好,不提最好!”熊老板笑著,接著道:“你是軟盟的總監,按照慣例,你應該擁有軟盟的一部分股份,所以我把軟盟一成的股份劃到瞭你的名下,後來封明搞開發區的事情也定瞭下來,因為你的消息,才讓我在那裡占得瞭先機,我就又把一成的股份劃到瞭你的名下,這樣一來,你名下就有瞭兩成的軟盟股份。”
“啊!”劉嘯大驚,這事自己之前一點都不知道,一驚之下,劉嘯就站瞭起來,“你怎麼不和我說一聲,這太多瞭!”
“一點都不多!”熊老板又把劉嘯給按瞭下來,“你聽我說完!如果你僅僅是作為軟盟最高層的管理者,擁有兩成股份或許會多,但你不同,你既是管理者,又是軟盟核心技術的開發和擁有者,沒有你,可以說軟盟什麼也不是。在安全領域內,管理是次要的,技術才是制造財富的源動力,就拿華維來說吧,他和賽門鐵殼合作,華維自己出資十多億,而賽門鐵殼不過是提供技術,就占瞭華維安全業務百分之四十九的股權,所以,我昨天又把軟盟四成的股份劃到瞭你名下!”
劉嘯一聽,直接崩潰坍塌,這麼算下來,自己不明不白就已經擁有瞭軟盟六成的股份瞭,這讓劉嘯有些惶恐,“這不行,兩成已經夠多瞭!再說瞭,我接手軟盟不過半年,什麼成績都還沒幹出來呢,怎麼能拿這些股份,熊哥你還是收回去吧,等將來軟盟要是真做大瞭,你再給我也不遲!”
“已經劃過去瞭,我肯定是不會再收回瞭!”熊老板一拍大腿,“你這個人呀,就是太過於厚道,其實那些都是你該拿的,你的技術絕對值這個數,再加上你和我之間的這層關系,我就更不能占你的便宜瞭,你要是推辭,那就是在嘲笑我,是在羞辱我。”
劉嘯張大瞭嘴巴不知道該說啥好。
“這是股權證明!”熊老板終於拿出瞭剛才那個大本子,“今天我就交給你瞭,你占用軟盟六成的股份,是不折不扣的大股東,以後有什麼事,自己決定就行,不要老來問我。”
“這……”劉嘯沒接,撓著頭,猴急猴急的,這事太突然,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瞭。
“你小子!”熊老板笑著,把那股權證拍在劉嘯面前的桌子上,“我投的那些錢以後能不能收回來,就全看你瞭!”
“肯定能!”劉嘯終於是憋出來一句還算是完整的話,“肯定能!”
“我完全相信!”熊老板拍瞭拍劉嘯的肩膀,然後站瞭起來,“想想當初,那華維是如何地盛氣凌人,再看看今天,華維的顧振東能親自到軟盟來尋求合作,為的是什麼事?為的是尋求軟盟的技術支持,這就是一種變相的求和!”熊老板踱瞭幾步,使勁搖著頭,“這才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吶,簡直讓人不可思議啊!我縱橫商海幾十年,像勢力如此懸殊的以小搏大,最後又能取得完勝的事,我還是第一次碰到,對於軟盟,對於你,我是充滿瞭信心。事實證明,我在軟盟的投資,是非常明智的。就算不為別的,咱能讓顧振東服個軟,我這錢花得也值啊!哈哈哈!”熊老板說完,爽朗地笑瞭起來,商海拼鬥這麼多年,現在熊老板顧振東這些人都算是功成名就瞭,他們爭的往往已經不是錢瞭,而是個名,是個誰先誰後、誰高誰低的問題瞭。
熊老板笑完,看劉嘯還愣在那裡,就道:“別發愣瞭,顧振東他們還在酒店等著呢,趕緊走吧!”
“我就不去瞭!”劉嘯看著那股權證明,“我現在腦子有點亂,熊哥你去吧,看見他們,就說我回公司商議跟他們合作的事去瞭。”
“你呀!”熊老板無奈地笑瞭兩聲,“那我就先走瞭!回頭我有空再找你聊!”
熊老板走瞭好久,劉嘯都還沒有回過神來,自接掌軟盟以來,雖然說是麻煩不斷,但劉嘯一直都在努力,每天想著的都是怎麼去做大軟盟,實現自己的夢想,也創造一個屬於中國黑客的奇跡,他根本就沒有想過什麼錢和股權之類的東西。在劉嘯看來,如果當初沒有熊老板收購軟盟,那自己就不可能執掌軟盟,更不可能會有這個實現夢想的平臺,熊老板對自己那是有恩情的,自己絕不能辜負瞭熊老板的這份情義,這也算是支撐劉嘯堅持下來的一個理由,他從沒想過要伸手向熊老板索取什麼,而熊老板今天一下給瞭劉嘯六成軟盟的股份,劉嘯非但不會覺得驚喜,反而覺得壓力更大瞭,肩上的單子莫名沉重瞭一些。
也不知道坐瞭多久,劉嘯才長長地嘆瞭口氣,從沙發上站瞭起來,看來這股權自己是還不回去瞭,算瞭,那就暫且放自己這裡吧,劉嘯伸手把股權證書拿瞭起來,在手裡來回反復瞭兩遍,最後收到瞭包裡,“為瞭熊哥,也為瞭自己,看來自己還得再加把勁吶!”。
劉嘯說完無奈地搖瞭搖頭,關好門,離開瞭熊老板的辦公室。
到瞭辰瀚大廈樓下,劉嘯突然又不想回公司瞭,想瞭片刻,便直奔牛蓬恩的公司去瞭,公司還在以前的地方,劉嘯輕車熟路就摸到瞭公司門口,門口掛著的牌子沒變,還是“NLB科技有限公司”。
劉嘯推門進去,就看見馬姐正插腰站在當中間,幾個小職員耷拉著腦袋,大概剛被馬姐給訓瞭。
“馬姐,跟誰生氣呢?”劉嘯笑呵呵地問到。
馬姐回頭看見劉嘯,插腰的手就放瞭下來,道:“最近公司業績不景氣,這幾個傢夥不說出去拉點業務,卻趁我不在公司,在辦公室裡鬥起瞭地主。”
“犯不著生氣!”劉嘯笑著環視瞭一圈,“牛哥呢?”
“你先坐,我給你倒水!”馬姐笑著把劉嘯按在一張椅子裡,“你牛哥剛出去,說是買飯去瞭,估計就快回來瞭。”
馬姐話音剛落,就見牛蓬恩提溜著幾個盒飯走瞭進來,“飯回來瞭!”,進來看見劉嘯,牛蓬恩頓時一臉欣喜,“哎呀,劉嘯,你什麼時候來的?吃飯瞭沒有,我這剛買的盒飯!”
劉嘯一摸肚子,道:“我還真沒吃呢,你不說我都忘瞭要吃飯呢!”
“那一塊吃,一塊吃!”牛蓬恩趕緊把飯盒都擺在瞭桌子上,“知道你現在是個忙人,但再忙也要吃飯啊,要是這麼熬下去,身體就要垮瞭!”
劉嘯接過牛蓬恩遞過來的筷子,笑道:“那我就不客氣瞭!”,說完就翻開一個飯盒吃瞭起來。
“早知道你要過來,我就準備點好的,你看,讓你吃盒飯,這多不好!”牛蓬恩笑著,也翻開一個飯盒,“今天就這麼湊合吧,下次我請你吃大餐!”
“我又不是外人,你跟我還客氣什麼呀!”劉嘯笑瞭笑,“對瞭,我剛才聽馬姐說,咱這最近生意不太好?”
“唉!”牛蓬恩重重地嘆瞭口氣,“剛開始還可以,你走的時候簽下來的那款防火墻確實還挺火的,但安全產品就是這樣,新產品出得太快,舊產品要是不及時更新,就要被淘汰,當時覺得還很先進的防火墻,這才多長時間,就落伍瞭,賣不動瞭!”
“那你有什麼打算沒有?”劉嘯看著牛蓬恩。
“走一步看一步吧!”牛蓬恩笑瞭笑,“實在不行,我就搬回咱那老地方,重新幹老本行唄!”
“那老地方你還沒呆夠啊!”劉嘯哈哈笑瞭起來,“好不容易出來瞭,也混出點名氣瞭,怎麼也不能走回頭路。我那邊明天要推出兩款新產品,牛哥有沒有興趣?”
“太有興趣瞭!”牛蓬恩一激動,把筷子都掉在桌子上,“我早就打聽過瞭,大傢都說你們軟盟的產品好,都等著你們的新產品上市呢,我也想過去找你,就是……就是……”牛蓬恩嘿嘿笑著,把筷子撿起來,“我上次本想幫你個忙,結果卻害你呆瞭兩天局子,我這一直都覺得過意不去,不好意思去找你!”
“我的牛哥,你是想慚愧死我啊!”劉嘯拍瞭拍牛蓬恩的肩膀,“我劉嘯就是再渾,也能分出個好賴親醜的,你待我好,對我有情義,我這輩子都不會忘!”
“是我錯瞭,是我錯瞭啊!”牛蓬恩連連搖頭,“我這是把自己兄弟往不堪處想瞭,是我渾啊!”
“算瞭,咱不說這個瞭,以後都不要再提這事瞭!”劉嘯攔住瞭牛蓬恩的話頭,“咱就說現在這事,牛哥真有興趣的話,那我就把新產品的代理銷售權給你。”劉嘯一思索,道:“我看就海城的代理權吧,軟盟在海城市場經營多年,有基礎,客戶也多,你做起來也好做一些,隻要在全市設上幾個點,客戶就會自己找上門來的。”
“你要我怎麼謝謝你呢,把這麼好的一事交給我!”牛蓬恩激動地搓著手,“你這可是救我一命啊,不然我都不知道今後該怎麼做瞭!”
“咳!”劉嘯把牛蓬恩按住,“再怎麼說,我也做過咱NLB的技術總監,當時我半路給你撂瞭挑子,心裡一直挺愧疚的,現在能為NLB做點什麼,我很高興,覺得心裡也會好受一點!”
“你說,我怎麼就買瞭盒飯呢!”牛蓬恩又把筷子給摔瞭,然後一把拉住劉嘯的手,“走,咱們找個地,好好地喝他一回。”
“別別別!”劉嘯趕緊拽住牛蓬恩,“我一會還得趕回公司去呢,這樣吧,晚上我去你那裡,你讓馬姐炒幾個菜,咱們一醉方休!”
“沒問題,晚上我就把那藏瞭二十多年的好酒給他開瞭!”牛蓬恩瞪著劉嘯,“你可一定要來啊!”
“來,絕對來!”劉嘯笑著,把剩下的幾口飯一扒,“行,那我就先走瞭,牛哥你也趕緊準備一下,我們的產品明天就推出。”
“我馬上就辦這事,我保證明天全市各個區都有咱的銷售點!”牛蓬恩這下也著急瞭,飯也顧不上吃瞭,拖著劉嘯一起出門,他得趕緊去找店面。
看著牛蓬恩風風火火走遠瞭,劉嘯不由感慨瞭起來,熊老板說得不錯,牛蓬恩這個人值得交往,他能為幫瞭自己一次倒忙而難過這麼久,就沖這點,牛蓬恩就不賴,看來在識人方面,自己還差瞭熊老板很大一截。記得自己剛到NLB,就因為熊老板傢裡的電腦壞瞭,牛蓬恩就能把公司折騰個底朝天,緊張得不行,自己當時以為牛蓬恩不過是想傍上熊老板這棵大樹,現在想想,或許自己是錯怪瞭他,他對待朋友是真誠的。
接下來的幾天,劉嘯天天都和硬件開發組的人呆在一起,大傢集思廣益,設計著一款超越以往所有產品的新式硬件防火墻。軟件推廣方面的節節勝利,讓硬件組的人都憋瞭一口氣,大傢基本是一天一個想法,這個產品以一種火箭般的速度在進行著。
劉嘯這天和往常一樣,早早到瞭公司,到辦公室處理瞭一下文件,然後起身準備到硬件組去看產品開發的進度。剛一起身,商越敲門走瞭進來,“劉總,有消息瞭,我找到那些傢夥的攻擊目標瞭!”
“目標是誰?”劉嘯趕緊問到。
商越往劉嘯辦公桌前一走,撥動著桌上擺著的那個地球儀,然後指著歐洲中央一處非常小的板塊,“就是這裡瞭!”
劉嘯一看,不禁有些失望,“怎麼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