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嘯正睡得稀裡糊塗呢,房間的電話響瞭起來,劉嘯爬起來看瞭一下時間,這大半夜的,電話怎麼響瞭,不知道是威爾呢,還是Hillar?
劉嘯接起電話,就聽對面傳來一陣嘰裡呱啦的聲音,劉嘯沒聽懂,很納悶,難道是打錯瞭?還是這酒店也跟國內那些酒店似的,半夜有人來推銷特色服務?那也不至於派個老爺們來推銷吧?
劉嘯笑瞭笑,就掛瞭電話,翻身又躺到床上去瞭,這肯定是打錯瞭,自己在這裡就認識威爾和Hillar,他們都知道自己不會愛沙尼亞語,打電話肯定會用自己聽得懂的漢語或者英語,再說這聲音也不對,很陌生。
腦袋剛挨上枕頭,電話再次響起。“靠!”劉嘯暗道邪門,這打錯電話也能打錯兩次,起身再次接起電話,果然,還是嘰哩哇啦的聲音。
劉嘯一怒,就用漢語道:“你打錯瞭!”,說完撇嘴,他本來是想說“我不需要特殊服務!”,最後改口瞭。
電話那邊嘰哩哇啦的聲音停止瞭,估計那人也愣瞭,這說的是啥啊?
劉嘯聽電話沒動靜瞭,心想果然是打錯瞭的,遂搖搖頭,就準備放下電話,誰知此時電話裡就又傳來聲音,是標準的英語:“請問你是劉先生嗎?我是Hillar先生的助手!”
“哦……”劉嘯愣瞭片刻,隨即反應過來,不會黑客攻擊真的開始瞭吧,時間好像提前瞭一天啊,於是趕緊道:“我是!”
“很抱歉這麼晚打攪你,Hillar先生希望盡快見到你,請問你現在在哪裡,我們過去接你!”
劉嘯撓撓頭,看來這次的黑客攻擊比較嚴重啊,不然Hillar不會深更半夜找自己,他隨後把自己所在酒店的名字說瞭一下。
“好的,我們這就過去,一會見,劉先生!”,對方說完掛瞭電話。
劉嘯此時就睡意全無瞭,走到窗口拉開窗簾向外看瞭看,街上抗議的人早都不在瞭,外面安靜至極,整個塔林市都在沉睡之中。劉嘯回身打開房間的電腦,訪問瞭幾個網站,發現全都打不開,愛沙尼亞境外的網站打不開,他們國內的幾個大網站同樣打不開,就連搜索引擎網站,此時也無法進入瞭。
“看來情況很嚴重啊!”劉嘯站瞭起來,這種情況,要麼是愛沙尼亞切斷瞭和境外網絡的鏈接,要麼就是黑客的洪水沖垮瞭所有的大型路由器,讓它們失去瞭作用。
劉嘯一沉思,覺得這事有點奇怪,如果愛沙尼亞及時切斷瞭和境外的鏈接,那數據洪水就無法過來,雖說他們國內的網絡暫時會成為瞭一個“局域網”,但卻可以保證國內的網絡不受損失,可現在這怎麼國內國外的網絡全都打不開瞭呢?劉嘯就是想死,估計也想不到,愛沙尼亞是在黑客把國內的網絡沖垮瞭之後,才不得不關閉瞭和外界的鏈接。
“不行!”劉嘯又奔電話那邊去瞭,他得給威爾打個電話,自己稀裡糊塗被Hillar叫去,至少得讓威爾知道一下。
劉嘯拿起電話一撥號,電話裡卻傳來嘟嘟的聲音,撥不通!劉嘯再撥,還是嘟嘟聲,根本撥不出去,“邪門,別人都能打進來,我怎麼撥不出去呢!”劉嘯詫異地放下電話,難道是電話被鎖瞭,隻能接電話,不能撥電話?不對啊,白天自己還給威爾通過電話呢。劉嘯隻好接瞭酒店的內線,讓酒店派人過來檢查線路。
酒店的人很快趕來瞭,進門一檢查線路,道:“對不起,線路沒有問題,我想可能是電信那邊出瞭點問題,估計會很快解決。一旦恢復正常,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劉嘯腦袋這就木瞭,不會這麼湊巧吧,難道黑客連愛沙尼亞的電信服務器也給搞崩潰瞭嗎?“好吧,麻煩你瞭!”,劉嘯準備打發酒店的人離開。
剛說完,就有人敲門,劉嘯拉開門,是個沒見過的人。
“你是劉先生吧,我是Hillar先生的助手!”來人通報身份,看來是要接劉嘯走瞭。
“你稍等一會!”劉嘯道瞭一聲,回身趕緊又攔住酒店那人,“我要留個條,如果威爾先生來找我,麻煩你幫我轉交一下!”
“好的,先生!”酒店的人站住瞭身形。
劉嘯坐在寫字臺前,刷刷幾筆寫瞭一個留言條,然後折起來交給酒店的人,“一定要交到威爾先生的手裡,謝謝!”
“不客氣,我們應該做的,如果沒有別的什麼事,我就告辭瞭!”
“好的!”劉嘯一抬手,示意對方可以離開瞭,然後迅速整理一下自己的衣容,夾起自己的那個皮包出瞭門,對Hillar的助手道:“我們走吧!”
一出門,劉嘯發現剛才還安靜至極的大街上,猛然多出許多人來,每個人都是一臉困惑地拿著手機,似乎全都撥不通,碰到個人,就相互問幾句,應該是在詢問到底發生瞭什麼事,剛才還黑沉沉的塔林市,現在燈光又亮瞭起來。
劉嘯坐上車子駛出一截,就看見警車重新開始瞭巡邏,人們看見警察就圍瞭上來,想知道到底發生瞭什麼事!
Hillar和副總統此時剛剛趕到總統的辦公室,愛沙尼亞的總統此時正一臉的怒火,兩人進來的時候,辦公室裡還站著幾個人,其中一個是愛沙尼亞國防安全部的部長,看得出,他的臉色不好,大概是剛剛挨瞭總統的訓斥!
總統看到兩人,站瞭起來,狠狠地瞪瞭一眼副總統,然後道:“你們計算機響應中心的操作記錄,我已經看過瞭,Hillar先生的判斷,從一開始就是正確的,這是一次有預謀有組織的攻擊,目的就是要破壞我國的網絡,制造混亂!”
“總統……”副總統此時一身汗,他也明白總統的意思瞭,如果沒有他的遲疑和錯誤抉擇,愛沙尼亞就不會遭受這麼大的損失。
總統沒理他,指著辦公室的其他幾位,道:“這幾位是從德國、以色列趕過來的專傢,他們給我們帶來瞭一些關於攻擊者的線索!”
一個四十來歲的人往前一步,“是這樣的,我們也是剛剛收到的情報,情報提及,最近一段時間,網上有地下黑客組織高價收購僵屍網絡,有證據顯示,這是一起針對愛沙尼亞的有目的性的網絡攻擊,對方為此準備瞭很長時間,而且受到瞭不明資金的支持!”,這位是以色列的專傢。
“能不能知道對方是誰?”總統踱瞭兩步,問道:“會不會是俄羅斯人幹的?”
以色列的專傢顯然給難住瞭,“這個很難說清楚,誰都有可能,但發生在互聯網中的事,誰都可以輕易否認!”
總統很惱火,白白吃瞭一個大虧,全國上下被搞得雞飛狗跳,自己也是焦頭爛額,但連對方是誰都不能確定,這很丟人。其實話也不能這麼說,因為總統的心裡已經有瞭個大概的計較,他隱隱約約已經猜出是誰幹的瞭,但這又能怎樣,沒有證據,誰都可以否認,看來愛沙尼亞這次隻能吃個啞巴虧瞭。
“事情已然這樣,現在就拜托諸位專傢,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愛沙尼亞網絡的正常運行,恢復和外界的網絡鏈接!”總統說完,看著Hillar,“你安排一組人,全力追查攻擊者來源,一定要找出來!”,當著外國專傢的面,愛沙尼亞的總統總得說幾句狠話吧,這就好比是兩個人打架,輸瞭的一方總會扔下一句:“有種你別走,等著!”
“是!總統先生!”Hillar應道,不過心裡卻嘆氣,談何容易啊,這些年又不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就算找出攻擊者位置又怎麼樣,最後還不是不瞭瞭之。
“好,那你就帶著專傢去忙吧!”總統一抬手,“愛沙尼亞的網絡,全靠諸位瞭!”
Hillar帶著那幾位專傢就離開瞭總統辦公室。大門一關,裡面的總統就開始敲桌子瞭,“恥辱!可悲!就連以色列的人都知道有黑客要攻擊愛沙尼亞,可我們愛沙尼亞的情報部門在哪裡,都幹什麼去瞭?”
國防安全部的部長一臉汗,確實是夠丟人的,是不是有人故意攻擊自己的網絡,最後竟然還得要靠別人的情報來證實,這次真是丟人丟到傢瞭,他此時不禁也把自己手底下那幫飯桶給咒罵瞭幾十遍。
“還愣著幹什麼?”總統看著國防安全部部長,“難道還等著以色列人再給你提供一份新的情報?”
“總統先生,你放心,以後絕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國防安全部部長一個敬禮,然後轉身離開,看來他有得忙瞭。
副總統還站在那裡,不知道該說啥。
“你也走吧!”總統看著他,“我對你的能力非常失望,讓你做我的助手,是我任內最失敗的抉擇,或許議會裡那些人說得很對,你隻適合當幼兒園的園長!”
Hillar帶著幾位專傢返回計算機響應中心,此時天色已經開始亮瞭,警車滿大街穿梭,用喇叭向市民解釋著出現現在這種狀況的原因。
“Hillar先生!”Hillar的助手迎瞭上來,“軟盟的劉先生已經到瞭!”
“在哪裡?”Hillar問到。
“會議室裡呢!”助手說到,就準備前面開路。
“諸位,咱們先到會議室走一趟吧,那裡有位來自中國的劉先生,你們肯定對他感興趣!”Hillar一抬手,領著諸位就直奔會議室去瞭。
眾人進瞭會議室,一看沒人,Hillar就急瞭,回身問著自己的助手,“人呢?”
助手也傻瞭,“我領他到會議室,我一直在門口守著呢,怎麼會這樣啊!”,會議室空蕩蕩,一個人都沒有,自己給劉嘯倒的那杯水倒是還在桌子上。難道人還蒸發瞭不成,助手趕緊往裡走瞭幾步,再一看,那差點跳出嗓子眼的心臟就又落瞭實地。
劉嘯沒走,坐瞭一會覺得困,就把椅子擺成一排,躺裡面睡覺去瞭,眾人進來,因為桌子擋著,所以沒看見他。
Hillar這下松瞭口氣,走過去在劉嘯肩膀上拍瞭拍,輕聲道:“劉先生,劉先生!”
“哦……”劉嘯被喚醒,一看是Hillar,就趕緊起身,椅子太窄,他起身太猛,差點掉到瞭下面,還好Hillar眼疾手快,扶瞭他一把。
劉嘯起來搓搓臉,“Hillar先生,你回來瞭啊,不知道你找我來有什麼事?”
“坐吧坐吧!”Hillar招呼眾人都坐瞭下來,然後看著劉嘯,“劉先生,上次見面的時候我曾提起,愛沙尼亞是個頻遭黑客光顧的地方。昨天zf宣佈瞭對蘇軍紀念雕像的處理結果,黑客的攻擊隨即而至,給你說句實話,非常嚴重,對方洪水攻擊的流量遠遠超過瞭我們的網絡容量,zf、議會、銀行的網絡全部給沖垮瞭!”
“這麼嚴重!”劉嘯雖然早知道黑客要來攻擊,但也沒想到會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
“現在我們關閉瞭愛沙尼亞和全球互聯網的鏈接!”Hillar指瞭一下其他幾個人,“這幾位都是zf緊急從歐盟其他國傢請來的援助專傢!”
劉嘯點瞭點頭,不知道Hillar對自己說這些幹什麼,自己又不是什麼援助專傢。
“諸位,這位劉先生來自中國的軟盟科技,想必你們都聽說過軟盟吧!”
幾位專傢頓時現出意外之色,這個***就這麼大,軟盟在黑帽子大會讓西德尼出醜的事,現在簡直就是***裡大傢飯後閑扯的頭號談資,再加上歐美那些安全機構聯合詆毀軟盟,軟盟之名在***裡可謂是人人皆知瞭。
“在這次的攻擊中,我們所有的zf公示網站都被沖垮瞭,唯獨有一傢,竟然神奇般地抵抗住瞭數據洪流的攻擊!”Hillar終於說出瞭重點,“這個網站在兩天前剛好采用瞭軟盟的新式防火墻,我請劉先生過來,就是想問問劉先生,這個網站沒有被沖垮,是否和你們的防火墻有關?”
“哦……”劉嘯喘瞭口氣,原來是因為這事,說得那麼玄,自己還以為軟盟的防火墻也陣亡瞭呢,“這個我也不好判斷!”
“呃?”劉嘯的回答,讓在座的人全都跌破瞭眼鏡,原來軟盟連自己的產品也不清楚!
“我們設計出產品後,曾經試圖想測出它的最大承載極限,可惜我們集合自己的所有力量,也沒達到它的極限數值!”劉嘯聳瞭聳肩,“他能承載多大的數據洪流,我們也不清楚!”
這回所有人跌破的不是眼鏡瞭,而是下巴,這也太離譜瞭吧,怎麼會測不出產品的極限呢!
“這樣吧,我們親自去看一看,不就什麼都清楚瞭嗎?”劉嘯提議道。
Hillar立刻站瞭起來,“好,我們現在就去!”,他不是好奇,而是覺得這太不可思議瞭,所以他得親自去看看。
其他幾國的專傢,也對這個能幸免於難的網站來瞭興趣,眾人當下二話不說,直接出門,驅車趕往上次劉嘯去架設過的防火墻的大樓。
還是那個機房,大門緩緩滑開,劉嘯進去就看見自己上次用來架設防火墻的那臺電腦,依舊呆在那個角落。
“我調出產品的日志看一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瞭!”劉嘯說著,說著點亮瞭那臺電腦的顯示屏,按瞭一個熱鍵,防火墻的操作界面隨即出現在屏幕上。
劉嘯劈哩啪啦敲擊幾下,盯著屏幕看瞭一會,道:“昨天晚上二十二點三十七分,防火墻檢測出網絡受到瞭一次洪水容量試探,由於對方試探時動用的流量非常大,防火墻判斷隨後到來的洪水攻擊會非常兇猛,隨即啟動瞭應急方案,提前開啟攻擊來源偵測功能,在對方真正的洪水攻擊來臨之前,防火墻已經屏蔽瞭那些用於試探容量的IP。”
“啊!”Hillar就驚訝地叫瞭一聲,時間完全沒有錯,當時洪水流量很大,自己也不過是根據多年的經驗,才判斷出對方那是在試探容量,而這個沒有智慧的防火墻程序竟然趕上瞭自己這個專傢。防火墻準確判斷出瞭對方是在試探,而不是攻擊,這怎麼可能啊,它的依據是什麼。
劉嘯繼續解讀著防火墻的日志記錄,“二十三點零一分,數據洪水湧來,在兩分鐘不到的時間內,流量達到瞭網站平時訪問量的七百倍,防火墻判斷出這是真正的洪水攻擊,為保證服務器的正常運行,防火墻暫時阻斷瞭所有發送到服務器的訪問請求,並對洪水攻擊來源ip進行偵別。十分鐘後,防護墻屏蔽瞭兩成的攻擊來源,對方流量不再增加,防火墻判斷剩下的洪水流量在服務器承載范圍內,便重新啟動瞭服務器的正常鏈接,偵別攻擊來源的工作繼續進行,四十分鐘後,防火墻徹底屏蔽瞭所有攻擊來源,服務器流量恢復往日同時間的正常水準。”
Hillar驚訝得無以復加,時間、洪水流量的大小竟然和自己響應中心檢測到的一模一樣。
“隨後四個多小時,對方的攻擊一直在持續,雖有小時段的流量突增,但沒對服務器的正常訪問造成任何影響!”劉嘯繼續看著日志,心裡也是吃驚不小,對方竟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組織到如此大流量的數據洪水,簡直是駭人之極,而Hillar他們能夠抵抗這麼久,看來也是不簡單啊。
再往下一看,劉嘯也跟著變瞭變色,“凌晨四點五十八分,對方的洪水流量突然急劇攀升;凌晨五點整,達到瞭最大值一千五百倍,防火墻不得不再次啟動應急方案,阻止洪水訪問服務器;五點零一分,數據洪水突然消失,防火墻終止應急方案,服務器再次恢復正常運作。”
劉嘯再敲瞭一下鍵盤,然後直起身來,道:“完瞭,大致就是這麼個過程!”
說完回頭,劉嘯發現幾位專傢象石化瞭一樣,全都站在那裡沒有一絲的反應。
“諸位,有問題嗎?”劉嘯不得不再次出聲。
Hillar此時終於是回過神來瞭,他幾步來到電腦跟前,翻著那些日志記錄,嘴裡喃喃道:“不可思議,不可思議!”,其他幾位專傢也回過神來,湊到Hillar的身後看著日志,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一千五百倍的洪水流量,已經不讓他們趕到驚訝瞭,他們驚訝的是,在一千五百倍的洪水攻擊前,這臺防火墻竟然能夠正常工作。
劉嘯也是在那邊捏著下巴,“一千五百倍,誰能把這麼大的洪水流量控制到分秒之間呢,這個人的協調能力實在是太恐怖瞭!”,這個世界有誰能辦到這事呢,劉嘯在那裡想著。
眾人都在各自驚訝自己之所驚訝,好半天的工夫,竟然誰也沒有說話。
“轟轟!”機房的門再次打開,眾人這才回過神來,進來的正是國防安全部的部長,他的身後,跟著幾個軍官。
“Hillar先生!”國防安全部部長看著Hillar,“這個唯一沒有垮掉的zf公示網站,現在由軍方接管!”
“為什麼?”Hillar問到,這不是軍方的職責!
“我有總統的命令!”國防安全部長很幹脆地答到,隨後道:“你們計算機響應中心的任務,是盡快恢復受損網絡和設備!”國防部長看瞭看手表,“三個小時後,我們的網絡要和全球互聯網聯通!”
“這不可能!”Hillar吼道,“一旦聯通,等待我們的就是巨量的數據洪水,在沒有找到應對之策前,冒然聯通,隻會讓我們遭受更大的損失!”
“這是你的事!”國防安全部長瞪著Hillar,“如果辦不到,就去和總統解釋!”,說完他不再搭理Hillar,而是慢慢踱到劉嘯跟前,“你就是來自中國的劉先生吧?聽說是你們的防火墻,才讓這個網站得以幸免!”,他的情報,在挨瞭總統訓斥之後,突然之間就變得神通瞭。
劉嘯點瞭點頭,但道:“這不完全我們防火墻的功勞,如果沒有Hillar先生計算機響應中心的妥善處置,我們的防火墻也不可能撐到現在。”,劉嘯這話倒也是實話,任何產品都有它的極限,自己防火墻之所以能抵禦住這麼大流量的洪水,是因為自己的策略走在瞭對方行動之前,而在對方的最後一擊跟前,自己的防火墻一直等到瞭流量達到一千五百倍才成功發出瞭指令,這就說明防火墻在對方巨大流量跟前已經達到瞭性能的極限,運算能力大幅下降,如果對方能把流量提升的速度再加快,自己的防護墻也會隨之崩潰。
“我有一件事想問劉先生!”國防安全部長看著劉嘯,“昨天攻擊我們網絡的那些IP裡面,有沒有來自俄羅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