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燕明華的車裡,蘇輕舞有些擔心的問道。
“切,出格?”燕明華不屑的嗤笑一聲,說道。“他又不是沒做過,不過他也不苯,這種事情他不會做第二次的。”
“什麼?他做過?做過什麼事情?”蘇輕舞疑惑的問道。
“還不是-----”說到這,燕明華突然停瞭下來,說道。“沒什麼事,都被小慕容給擺平瞭。”
燕明華不說,蘇輕舞也就不問,轉移瞭話題,說道。“藥廠那邊怎麼辦?”
“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唄。”燕明華笑道。“就照我說的去做,他們不供貨,自然有人供貨,你換一傢就是-----姓鄭的那白癡要是敢找你麻煩你就來找我。”
“我知道瞭,小姑。”蘇輕舞點頭說道。
“都說瞭,你得叫姐姐。”燕明華癡笑著說道。“好瞭,別皺著眉頭瞭,你這丫頭長的這麼漂亮,多笑笑多好-----我保證你一小,你們傢那小混蛋肯定被迷的找不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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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一則特別報道。”一身小西裝的女主持人坐在鏡頭前,表情嚴肅認真的說道。“今日上午九點,通往燕京的新建高速公路高架橋發生一起槍擊案,造成四人死亡,公~安機關已查明,四名死者全部為A級通緝犯。”
“啪!”
電視遙控器被摔在地上摔的粉碎,司徒靳滿臉陰霾的看著電視上公佈的四個人的照片,牙齒都快咬碎瞭。
一百萬-----一百萬啊,就這麼打水漂瞭。
不對,他們是五個人,才死瞭四個,那個小平頭還活著。
“這幾個人跟你有關系?”突然,司徒靳的背後傳來一個聲音,嚇的他立刻從沙發上跳瞭起來,當看到是自己老爹司徒凡的時候,才松瞭口氣,說道。“爸,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從你摔遙控器的時候就回來瞭。”司徒凡的臉色也不怎麼好看,盯著司徒靳問道。“你老實告訴我,這幾個人跟你有沒有關系?”
“沒-----沒有。”司徒靳眼神有些閃爍,強裝鎮定的的說道。
“沒有?”司徒凡冷眼看著司徒靳問道。
知子莫若父,司徒靳的每個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司徒凡都看在眼裡。這話也隻能騙一騙他自己瞭。
“啪!”
司徒凡一巴掌就抽在瞭司徒靳那還有些發腫的臉上,怒聲問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這四個人是不是你找的-----你可以不承認,但是我告訴你,我要是知道他們跟你有一點關系,你就給我滾出這個傢,以後你就不是我兒子-----你別指望你爺爺會護著你,這次誰也不行。”
“我-----”司徒靳捂著被打的生疼的臉頰,猶豫瞭半天,才弱弱的說道。“是,是我花瞭一百萬雇的人。”
“你-----”司徒凡氣的渾身發抖,手指指著司徒靳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現在後悔瞭,後悔當初自己為什麼不一狠心把他射在墻上而是生出來-----這混蛋玩意,除瞭會添亂,別的什麼都不會。
自己被燕慕容那小子奚落瞭一頓,厚著臉皮拉下面子才讓他答應下來談一談,結果呢?結果昨天剛打完電話,今天自己這白癡兒子竟然就找人去對他動手,而且找的還是四個通緝犯。
這要是查到司徒靳身上,他司徒傢也得跟著遭殃。
“說,又是哪個大少告訴你的?”
“沒-----沒人告訴我。”司徒靳小聲的說道。“是我自己要幹的-----還有,他們,我找瞭五個人。”
司徒靳也是豁出去瞭,大不瞭再挨一巴掌麼,既然都承認瞭,那就把自己做的事都說瞭好瞭。
“你說什麼?五個人?”司徒凡立刻就明白瞭其中的意思。
既然雇傭的是五個人,現場隻死瞭四個人,那也就是說,還有一個活著的-----警察也都不是吃白飯的,順著這四個人的身份,肯定能查到另外一個人,恐怕用不瞭多久,警察就會開始通緝瞭吧。
如果那個跑瞭的人被抓到然後把司徒靳交代出來,自己該怎麼辦?
一時間,司徒凡有些為難瞭。
是大義滅親把司徒靳交出去頂罪然後保住司徒傢,還是護犢子,最後把司徒傢搭進去?
雖然司徒傢也有些能量,但怕就怕的是公孫傢會在背後使絆子。雖然兩傢在別人眼中很和睦,但是也有爭鬥-----而且,公孫傢的能量要比他司徒傢大的多。
“你-----你做的好事啊。”司徒凡抬瞭抬手,當看到司徒靳一臉委屈害怕的表情,和那又腫起來的臉,最終還是沒打下去。
不是他不想打,而是他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再打瞭。
就算把司徒靳打死有什麼用-----再說,雖然他現在挺不待見司徒靳,但怎麼說也都是他自己造出來的。
“從現在開始,你哪也不許去,什麼都不許做,如果你再幹亂來,你知道後果的。”司徒凡指著司徒靳的鼻子厲聲說道。
“我知道瞭。”不敢看司徒凡的眼睛,司徒靳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還有。”司徒凡想瞭想,說道。“這事情不許再讓第三個人知道,你爺爺那裡暫時也不要說瞭,我來處理。”
“我不說,我誰也不說。”司徒靳保證道。
他也知道,恐怕自己這次是惹出大亂子瞭,弄不好司徒傢就得搭進去。如果司徒傢出事,他司徒靳就完瞭-----就算他不用坐牢,但是以後自己的地位恐怕就會一落千丈。說不別的,就說那些每天跟在他身後捧臭腳的傢夥估計都不會再搭理他。如果有必要,恐怕他們的身份還要對調一下。
這是他不能接受的。所以,司徒靳這一次選擇瞭老老實實的呆在傢裡,再也不去想著怎麼報復燕慕容,但是,他對燕慕容的恨意卻絲毫沒有減少。
捂著自己還有些疼痛的臉頰,司徒凡想,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總有一天,他會報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