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錯,不知道你聽沒聽過一句話。”燕慕容看著花錯問道。“你知道為什麼在華夏法定的結婚年齡是二十二歲,而當兵隻需要十八歲嗎?”
“為什麼?”
“兩個原因。”燕慕容笑道。“一來,打仗沒有結婚可怕,二來,女人比敵人難對付。”
“-----”花錯被噎住瞭,偷偷的瞄瞭瞄一旁面無表情的蘇輕舞,實在是不知道該不該搭茬。他那麼聰明,怎麼能不明白燕慕容的意思呢-----這傢夥繞瞭這麼大的彎子,不就是想表達紅顏禍水這四個字的意思麼。
果然,那個送酒的男人在看到燕慕容和花錯一仰脖就把那瓶價值過萬的紅酒給對半分幹凈後,眉頭就皺瞭起來,眼睛裡閃過一絲怒氣,然後站瞭起來,向燕慕容幾人走瞭過來,跟他一個桌子的還有五個跟他年紀差不多的男人,看到他站起來後,也都跟著站瞭起來。
“這位先生,你很沒有禮貌。”男人走到燕慕容幾人旁邊,看著燕慕容說道。“這瓶酒是送個這位美麗的小姐的,並不是送給你的。”
“打海裡來的吧。”燕慕容還沒開口,花錯倒先開口說話瞭。
“海裡來的?”男人一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他是問你,是海龜不。”燕慕容很好心的替他翻譯著。
很顯然,男人也不傻,燕慕容這麼一說,他就明白瞭過來,感情這個梳著小辮子的男人是在拿他開涮呢。
“操,怎麼跟我們鄭少說話呢?”男人沒說話,身後的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倒是先跳出來瞭,指著燕慕容罵道。“說話小心點,有些人你得罪不起。”
“你姓鄭?”燕慕容出奇的被人指著鼻子罵而沒有發火,反而打量起眼前的男人,似乎有些熟悉的感覺。
“沒錯,鄭天倫。”男人報上瞭自己的名號。
“你是鄭無名的什麼人?”燕慕容突然問道。
鄭天倫被燕慕容問的一愣,緊接著問道。“你認識我大哥?”
“靠,我說怎麼覺得在哪見過呢。”燕慕容恍然大悟,感情這個叫鄭天倫的傢夥還是鄭無名的弟弟。
“難怪瞭,確實跟鄭無名那個白癡長的挺像。”燕慕容瞥瞭鄭天倫一眼,淡淡的說道。“你們鄭傢,沒一個好東西。”
“你他媽說話註意點,找死是不是?”鄭天倫生氣瞭,極力保持的翩翩公子的形象頓時甩出瞭八條街。但是礙於對方能當著自己面還敢說出這種話,他也沒有沖動的就立刻動手。
他不傻,在燕京這地方,每一個人都不能小看。
雖然他長期在國外,但他也知道燕京的水有多深。眼前的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平淡無奇,但說不準就是哪個大傢族的公子哥。
“你他媽怎麼說話呢,活夠瞭是吧?”鄭天倫不動手,不代表他身後站的那群人不會有動作。
這是一群忠實的狗腿子,當自己的主人被侮辱瞭以後,他們就會立刻呲開牙,然後撲上來狂咬對方。
“你是誰?”鄭天倫還算有理智,阻止瞭身後那群想撲上來教訓燕慕容的‘小弟’,沉聲對燕慕容問道。
“我是-----”燕慕容剛想說出自己的明確,卻是話鋒一轉,扭頭看著花錯,問道。“喂,你說實話,你真的不會打架?”
花錯一臉苦笑,心裡更是一陣腹誹。看來今天自己非被他拉下水不可。
“說實話,我學過幾年散打,勉強能打個一兩個吧。”花錯摸瞭摸鼻子,苦笑著說道。
既然決定站在燕慕容這邊,那總得表現表現。
“那就好。”燕慕容點瞭點頭,問道。“想不想揍那個偽君子的弟弟一頓?”
“想。”花錯毫不猶豫的答道。
“我先來。”燕慕容說完,突然嘿嘿一笑,在鄭天倫豎著耳朵準備聽燕慕容自報傢門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突然站瞭起來,接著,一腳就踹在瞭鄭天倫的小腹上。
“砰!”
“哐!”
猝不及防,鄭天倫被燕慕容一腳踹的摔瞭出去,身體砸翻瞭後面的一張桌子上。
當然,他身後的一個年輕人卻是被殃及池魚,當瞭鄭天倫的人肉坐墊。
即便是背後有瞭人肉坐墊,但肚子上挨的一腳還是讓鄭天倫疼的腸子都有些轉筋瞭。
“不要亂來。”蘇輕舞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給弄瞢瞭,看到在地上捂著肚子腦袋上直冒冷汗的鄭天倫,這才反應過來,站起來看著燕慕容說道-----隻是那語氣,讓燕慕容覺得很奇怪。
雖然表情很詫異,但語氣卻還是很平淡-----她說的是不要亂來,可是用這種語氣說出來,就好像是在說-----小心點,別打死丫的一樣。
跟著鄭天倫的幾個年輕人在看到鄭天倫被一腳踹出去之後,也愣住瞭,但很快就反應瞭過來,一個個雙眼泛著怒火,就向燕慕容撲瞭過來。
“動手吧。”燕慕容話音沒落,人已經動瞭起來。
沒錯,燕慕容就是在故意找茬,一來是想對鄭天倫‘勾引’他正牌媳婦進行一下報復,另外就是想找個機會,把花錯拉下水-----當然瞭,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他在知道眼前這傢夥是鄭無名的弟弟時,就想找點事,惡心一下鄭無名。
幾個忠實的狗腿子張牙舞爪的向燕慕容撲來的時候,燕慕容就很不屑的撇瞭撇嘴。
看他們的穿著,又能跟鄭無名的弟弟在一起,想來也都是圈~子裡的人,這些大少爺,讓他們欺負欺負普通人,調戲調戲良傢少女他們行,讓他們打架,一個個隻能把架勢擺足,實力跟架勢比起來,卻是天地之差。
不到二十秒,燕慕容就放倒瞭三個,而花錯也是很幹凈利落的放倒瞭兩個,除瞭被鄭天倫當成人肉坐墊壓在下面暈過去的那個外,剩下的五個,全都被燕慕容和花錯兩人輕描淡寫的放倒在地。
“大功告成。”燕慕容拍瞭拍手掌,看著倒在地上捂著肚子,臉色極其難看的鄭天倫,說道。“輪到你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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