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天打孩子,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跟燕明華吃過午飯後,燕慕容就從她那裡借瞭一輛悍馬,直奔華夏電視臺那幢長的很像大褲衩的大樓而去,
在燕京,豪車遍地都是,一輛價值不到百萬的保鏢級別的悍馬,在燕京多的很,燕慕容的車在開到華夏電視臺大門口時,就被保安給攔瞭下來,
這次應該不會打架瞭,燕慕容一邊按下電動車窗,心裡一邊想道,
果然,那保安在看到燕慕容的時候先是一愣,接著就敬瞭個禮,小跑著跑回保安亭裡,拿出登記簿遞給燕慕容,客客氣氣的說道,“燕先生,您登記一下就可以進去瞭,您是來找雪紋小姐的吧。”
“謝謝。”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燕慕容微笑著道謝後,問道,“你認識我。”
“嗨,瞧您這話說的,現在華夏哪還有不認識您的人啊。”保安笑著說道,“您在香港辦大學,建醫院,這我可是都知道的——我還是你的粉絲呢。”
“哈哈,我居然還有男粉絲。”燕慕容也笑瞭起來,從後視鏡看到後面又有車開過來,就跟保安打瞭個招呼,把車開進瞭電視臺的停車場,
雪紋的節目大多都是錄播,除非有出現場,不然她基本上都是呆在休息室的,
這時候飯點剛過,大傢都在休息,燕慕容敲門進入休息室的時候,雪紋正坐在自己的化妝臺前看著一本時尚服裝雜志,時不時的還跟坐在她旁邊的一個女主持人探討一下哪件衣服漂亮,誰又適合穿什麼樣風格的衣服,
燕慕容敲門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吸引雪紋的註意力,依舊很認真的在看著雜志,當感覺到光線突然暗下來的時候,坐在一起的兩個女人才奇怪的轉過頭,
“啊——你怎麼在這裡。”看到燕慕容站在那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雪紋頓時就驚訝的不得瞭,剛問出一句話,臉就突然紅瞭起來,低著頭不敢去看燕慕容帶著笑意的眼角,
“我說我專門來找你的,你信嗎。”燕慕容笑著問道,同時對雪紋身邊的那個女主持人微笑著點瞭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我——我——”
雪紋突然感覺心跳開始加速,一張迷倒華夏一半男人的俏臉也越來越紅,吱吱唔唔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你——你怎麼瞭。”燕慕容學著雪紋說話的樣子揶揄的說道,“這華夏臺什麼時候結巴也能當主持人瞭。”
不說還好,這一說,雪紋的腦袋低的更低瞭,耳朵根都爬滿瞭一層紅暈,兩隻手不斷的揪著衣角,那模樣著實可愛至極,
“不是吧。”燕慕容有些詫異的看著雪紋,“半年不見,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害羞瞭。”
“沒,沒有。”雪紋也意識到瞭自己剛才有些師太,抬起頭,看著燕慕容問道,“你來找我幹嗎。”
“我們出去說吧。”燕慕容看瞭看周圍,發現還有幾個主持人在休息,就提議出去再說,不然當著人傢的面挖墻腳,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好。”雪紋點瞭點頭,站起身,從椅子背上拿起外套,提上包包,看著她身邊的那個女主持人說道,“曼麗,等下幫我跟楊主人請個假吧,今天下午沒我的節目,我下午就不來瞭。”
“成,你走你的。”叫曼麗的女主持痛快的答應瞭下來,眼神在她和燕慕容身上掃瞭一圈,嘴角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盡情的享受生活吧——不過要註意安全喲,不要鬧出人命。”
不愧是在娛樂圈混的女人,燕慕容心裡一陣狂暈,對曼麗笑瞭笑,拉起還一臉莫名其妙的雪紋就向外走去——女人猛於虎,在娛樂圈的女人更是比老虎還兇猛,像雪紋這種單純的,還真是少見,
看來小姑說的也沒錯,早點把這女人拉出這個圈子也好,
就這樣,雪紋就一路渾渾噩噩的被燕慕容拉著手走進瞭停車場,直到把她塞進車裡,關上門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臉蛋紅撲撲的,看著燕慕容問道,“你要帶我去哪呀。”
“把你賣到非洲食人族部落去。”燕慕容開玩笑的說道,“前段時間去那行醫,那裡的部落酋長跟我說他還沒媳婦兒,讓我幫忙物色一個,我就想到你瞭——你放心,我跟酋長都談好瞭,你要你給他生上十幾個娃,他就不吃你。”
“真討厭啊你,就知道拿我開心。”雪紋嬌嗔著輕捶瞭燕慕容一拳,看著他認真開車的側臉,不知不覺的就有些癡瞭,
半年多沒見到他瞭,他笑起來還是那麼吸引人,
這半年的時間,雪紋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瞭,閑下來的時候總是忍不住的去想那個在老傢時擋在她身前的男人,就連睡覺的時候,夢裡都會經常出現他的影子,笑的是那麼溫柔,
第一次見他笑,是約他來電視臺做訪談時,他對自己禮貌的笑,
第二次見他笑,是在他跟兩個古怪的老頭戰鬥時,拔劍的一瞬間,臉上露出的那抹動人心魄的邪魅笑容,
第三次,是在老傢時,他擋在自己身前,告訴自己有他在就不會有事,笑的是那麼自信,
這是她對眼前正專心開車的這個男人記憶最深刻的三次笑容,
“我早上出來好像洗過臉瞭。”燕慕容眼神盯著車窗外,笑著說道,
“啊——我——你的臉不臟。”雪紋頓時有些驚慌,就像被大人抓住偷吃糖果的孩子一樣,慌慌張張的解釋著,
“我知道,我早上洗過兩次臉呢。”燕慕容笑瞭笑,問道,“你覺得,如果不讓你做主持人,讓你掌管一傢公司,你能做好嗎。”
“嗯。”雪紋愣瞭,不明白燕慕容突然問的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好吧,我說的直白一些好瞭。”燕慕容說道,“如果說,我說讓你不要再做主持人,去管理一傢公司的話,你願意嗎。”
這次,雪紋再次愣住瞭,不過片刻後,就毫不猶豫的點瞭點頭,像婚禮時發誓一樣,一臉認真的說道,“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