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床掀開被子,一朵嬌艷的小紅花赫然印在雪白的床單上,他不由仔細看下去,真的是殷紅的血跡,他不是做夢,芷菡昨晚確實來過。
他再一看,枕頭邊上還有一個發夾,這個發夾他見過,是芷菡的。
他撫摸著被單上的殷紅,心裡抑制不住的狂喜,外面響起敲門聲。
“誰?”
“我,服務生。”
梁嘉熙開瞭門,秀氣的服務生恭敬地說:“先生,您醒瞭,昨晚幸虧一位小姐認識您,我讓她扶您上來休息。”
“謝謝,請問那位小姐長什麼樣?”梁嘉熙拿出三百塊錢遞給服務生,服務生欣喜地接過來。
“是一位很漂亮的小姐,長發,約一米七多的樣子,身材特別好。”
果然是芷菡,可是她為什麼先走呢?對瞭,芷菡在這方面很害羞的,一定是不好意思。他低頭暗自一笑,芷菡就是這樣容易害羞,這麼大個人瞭,總像是長不大的小女孩。
慕芷菡和裴君浩並不知道柳若彤離開後發生瞭這樣的事,兩人回瞭莊園,慕芷菡先是給父親按摩瞭兩小時,再給裴君浩洗瞭澡,可裴君浩一親近她,她就異常的緊張,幸好裴君浩並不強迫她,愛撫一陣,見她抵觸,就摟著她睡下。
“君浩,起床瞭,起床瞭,太陽都曬屁股瞭,你還不去上班嗎?”慕芷菡推著身邊的裴君浩,他今天竟然睡懶覺瞭,還像是吃瞭什麼好吃的東西,嘴巴一動一動的。
裴君浩被推醒瞭,心裡責備著,這臭丫頭,人傢正在夢裡含著她的蓓蕾吃得香,她就吵醒人傢,吵醒瞭也不能……唉,都怪自己那次錯怪瞭她,在雨中對她施暴,她隻怕心裡從此對做那種事有瞭陰影,從今後,隻能在夢中與她纏綿瞭?
他慵懶的伸一個懶腰,側頭看她,她正俯身下來推他,睡衣領子微敞,露出雪白的半個渾圓,見他雙眸盈滿欲念,她急忙將領口往上拉瞭拉。
他故意裝成沒有看見,轉過臉去說:“我今天休息。”
“哦。”她應瞭一聲。
“用瞭早餐換上那套衣服啊,帶你去一個地方。”他對著床頭呶呶嘴,一個裝衣服的盒子擺在那,應該是昨天買回來的裙子。
她點點頭,有些奇怪,他這兩天是怎麼瞭,又帶她逛街,又帶她吃飯的,今天又要帶她去哪啊?
用完餐進來換衣服,打開一看,她驚喜得跳瞭起來,這不是她看中的那條短裙嗎?他不是說不好,不讓她買的嗎?怎麼又買回來瞭。
她興奮的換上,在鏡子前轉瞭無數個圈,太美瞭,太漂亮瞭!她欣喜地跳瞭出來,正撞上迎面進來的裴君浩。
“君浩,你怎麼買瞭?”她轉著圈,燦爛地笑著:“我好喜歡哦。”說著撲在他臉上一吻,他用手摸摸臉上她吻過的地方,皺眉說:“買是買瞭,不過隻能穿給我看,不準單獨穿到外面去,這麼短,讓別的男人想入非非嗎?”
原來是這樣,她忍住笑點點頭。
駕著他的勞斯萊斯,他帶著她來到瞭效外,遠遠地就見到一片一望無際的花海,五彩繽紛的花朵爭奇鬥艷,像一幅壯美瑰麗無比的畫卷,又似華貴艷絕的巨大神毯,奇異無比。
“好美啊!太美瞭!君浩,我太開心瞭,我太高興瞭,你怎麼知道有這個麼天堂似的地方?”她像個孩子似的在車座上就要跳瞭起來。
“坐好!”他嚴肅地說,什麼叫發現,這就是他裴君浩的地盤好不好。
都對人傢這麼好瞭,還喜歡故意板著個臉,裝酷!她扮瞭個鬼臉,依然興奮地看著車窗外一望無際的花海,臉上的笑容,也如花朵一樣嬌艷。
他停下車,拉著她就沖進瞭花海,拿起掛在脖子上相機,說:“來,給你拍照。”
陽光下,滿園的花香迎面撲來,幾隻歡快的小鳥唱著歌,有種如臨仙界的飄飄然。
還要拍照哇,她興奮地笑,今天還穿瞭她最喜歡的新裙子呢,正好拍照。
站在花叢中,她擺瞭個跳舞的姿勢,他在鏡頭上一看,七彩絢爛的花海中,一個身著純白裙子的女孩子,真有如天仙下凡般,咔嚓一下,拍瞭下來。
她湊過來看,哇噻,好美哦。
“還拍還拍。”她高興地說,好久沒有出來呼吸新鮮空氣,好久沒有這麼開心瞭,一直以來的壓抑似乎隻想釋放,就像崩得過緊的弦,再不放松就要斷瞭。
跑來跑去在花從中擺瞭各種姿勢,拍瞭十幾張,她終於覺得累瞭,靠在花枝上歇氣,他咔嚓一聲也拍瞭下來。
“這你也拍啊。”
他不理她,跑去車上拿瞭塊毯子,尋瞭塊空隙鋪下,走到遠一點采下五顏六色的各種花,脫下衣服,包瞭滿滿一包過來。
“哇,你這個采花賊,不怕人抓嗎?”她瞪著大眼睛盯著他。
“過來。”他招手,她小跑上去。
“來,躺下,你不是累瞭嗎?躺下休息。”
想得還挺周到,她暗自高興,躺在瞭毛毯上,他將衣服一抖開,五彩繽紛的花飄落在她的身上,他拿起相機咔嚓咔嚓又拍瞭下來。
“把衣服脫瞭,我幫你拍。”他蹲下身來,湊到她耳邊說。
什麼呀?羞死人瞭,她搖頭:“我不拍。”
“乖,聽話,啊。”他吻瞭吻她的大眼睛,她長長的睫毛一動一動的,微微翹起,嫵媚而嬌羞。
“再不聽話,我可生氣瞭啊。”他聲音聽似溫和,但她還是有些害怕,他的脾氣她又不是沒領教過。
“可是…可是…有人來瞭怎麼辦?”她不情願地松瞭一點拉鏈。
“誰敢?我的女人,除瞭我誰敢看?”他霸氣溢滿俊雅的臉,說:“放心吧,我保證沒人來,來,脫瞭我幫你拍,隻我們兩人看的。”
她隻得羞赧地脫去白裙,露出比裙子還白的粉嫩肌膚。他把鮮花花花瓣灑落在她身上,輕舉相機,拍瞭下來。
“好美,芷菡,都脫瞭。”他見她更羞紅瞭臉,安慰說:“扭扭捏捏的,這是藝術,你不懂嗎?”
藝術?可還是很害羞啊,她扭捏著脫下瞭文胸和內褲,他又將花瓣蓋在她凝脂般的肌膚上,像個專職的攝影師般,認真地拍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