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字無廣告正]第123章犯罪團夥
從上午到晚上,孫阿強沒有再來找李伉,也沒有采取什麼要謀害他的行動,一切都顯得風平『浪』靜。
為瞭麻痹孫阿強,李伉一直在裝醉,直到夕陽快要落山,來自各方的表演隊都紛紛結束一天表演的時候,才漸漸的表現的正常起來。
和藍傢壩表演隊的人一起吃過晚餐後,李伉四人也沒有馬上就到藍江鎮上去,而是留在表演場和藍傢壩參加表演的鄉親一起玩起瞭篝火聯歡,玩的不亦樂乎,特別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圍著篝火載歌載舞的少數民族聯歡的馬娟更是『激』動地小臉通紅,咯咯的笑個不停。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篝火聯歡結束瞭,忙碌瞭一天的人們都鉆進帳篷休息去的時候,李伉四人脫下瞭一直穿著的民族服裝,換上瞭平時的休閑服,再次往藍江鎮上去瞭,他們的目標是白天看到的那個由原來錄像廳改裝成的雲天酒吧。
來到酒吧『門』口時,酒吧已經開始營業瞭,輕柔的音樂從掛在『門』口的一對音箱裡傳瞭出來,隔著窗往裡看瞭看,裡面的生意不錯。
李伉當先走到『門』口推『門』走瞭進去,帶著阿秀馬娟和阿武走向瞭吧臺。
“四位喝點兒什麼?”一名穿瞭白襯衫黑西『褲』的小夥兒站在吧臺裡對來到吧臺前的四人恭敬地問道。
“四杯『混』合果汁。”李伉說道,因為他們是帶著目的前來的,就不準備喝酒瞭,他抬頭看到吧臺裡墻上貼著的一張價格表上有『混』合果汁,就一人要瞭一杯,然後沒有再在吧臺停留,而是在大廳裡找瞭一張桌坐瞭下來。
片刻後,一名穿瞭旗袍的『女』服務員把果汁為他們端瞭過來,放到桌上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被李伉叫住瞭。
“請問先生有什麼事嗎?”服務員問道。
“我記得去年這裡還是一傢錄像廳,是什麼時候改成瞭酒吧瞭?”李伉問道。
“我們雲天酒吧是去年月開業的,原來的錄像廳早不幹瞭。”服務員說道。
“好好的錄像廳怎麼不幹瞭,去年我來的時候看到生意還是很好地嘛。”李伉又問道。
“對不起,這個我不太清楚。”服務員搖搖頭說道。
“謝謝你,我沒什麼事瞭。”李伉向服務員笑瞭笑說道。
服務員走後,李伉喝瞭一口果汁,然後對三人說:“你們在這等著,我到後面看看。”他看到原來錄像廳熒幕拆掉後,那裡改成瞭一個表演臺,上面有一個旋轉的霓虹燈,還放著一些樂器,卻沒人表演節目,熒幕兩旁的兩個『門』也被拆掉瞭,沒人把守,還有人不停的出出入入,就想過去一探究竟。
“你小心一點兒。”阿秀叮囑道。
“沒事的,一會兒我就回來。”李伉說完,站起身來向和後面走去,暢通無阻的進瞭右邊的走廊,走廊也經過瞭重新裝修,地面鋪上瞭一層大理石地板,兩面墻上也貼瞭有著暗『色』『花』紋的墻壁紙,還掛瞭許多意義不明的『抽』象畫,在天『花』板上幾盞水晶燈的照耀下充滿瞭一種小資情調。
李伉經過走廊,向左拐瞭一個彎,他現原來筒樓狀的走廊兩旁的房間也被改造成瞭半開放式,經過一路走過去,裡面的情況一覽無餘,一些房間是空著的,還有一些房間裡有人在裡面喝酒唱歌,並沒有現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生。
走過這一道走廊,向左拐瞭一個彎,李伉走進一個和右邊他剛才進來的走廊一樣的有些小資情調的走廊,然後就從表演臺左邊的『門』走瞭出來,來到瞭大廳,向阿秀她們走瞭過去。
“現什麼瞭沒有?”馬娟在李伉坐下後問道。
“沒有。”李伉搖搖頭說道。
“看來我們白來瞭,很有可能我們一到這裡,孫阿強就知道瞭,他早有準備,不會讓我們輕易抓住他的把柄。”馬娟分析道。
“有可能。”李伉點點頭說道,說完喝瞭一口果汁說道:“算瞭,我們走吧,你們也跑瞭一天瞭,早些回去休息吧。”
四人從酒吧裡出來後,慢慢的往表演場走去,走到半路時,突然聽到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劃破瞭藍江鎮寧靜的夜空。
“生瞭什麼事瞭嗎?”馬娟凝眉問道。
“好像是從東邊的街道傳來的。”阿秀說道。
“管他什麼事呢,和我們沒什麼關系就行瞭,我們還是快回去吧。”李伉笑笑說道。
一行四人向前走過一條街道,昏黃的路燈下,遠遠的看到一隊警察向這邊跑瞭過來,於是四人就站到瞭路邊,把道路給他們讓開瞭。
“李伉,怎麼是你?”警察跑過來時,其一個警察叫瞭一聲,原來是孫阿斌帶著人向這邊跑過來。
“我們晚上沒事,就到鎮上隨便走走。”李伉不『露』聲『色』的說道。
“今天晚上我們接到上級通知,一夥從金三角過來的犯罪團夥流竄到瞭藍江鎮,他們都是亡命之徒,手裡有槍,你們要是沒什麼事就趕快回去吧,萬一要是碰上這些窮兇極惡的傢夥,你們就要倒黴瞭,表演場那邊我們派瞭專人保護,應該比較安全。”阿斌說完就匆匆離開瞭。
“看樣剛才的警笛聲也是因為這幫亡命徒響起來的,李伉,我們快回去吧。”阿秀擔憂的說道。
“沒事啦,你又不是不是道李伉的身手,他們有槍又怎樣,遇到我們算他們倒黴,李伉,我們要不要在街上多轉轉,說不定真能碰到他們呢。”馬娟滿不在乎的說道,看樣不僅沒有感到害怕,反而顯得十分的興奮。
“不需多事,抓捕歹徒不是我們的責任,阿秀說的對,我們還是快回去吧。”李伉拍瞭拍馬娟的腦袋說道。
“哦。”馬娟看到李伉不支持她的提議,鬱悶的應瞭一句,和李伉、阿秀和阿武加快瞭腳步往表演場走去。
“誰,你們幹什麼的?”走到表演場邊上時,兩個端著槍的警察走瞭過來,上下打量瞭一番四人問道。
“我們是藍傢壩表演隊的,剛才到鎮上去瞭,剛回來。”阿秀過來和這兩名警察說道。
“你們稍等。”警察並沒有馬上相信瞭他們的話,而是讓他們站在這裡原地等候,一名警察負責看護他們,另一名警察去找藍傢壩的表演隊的負責人過來領人。
很快,派去的警察就帶來瞭一個身穿傣族服裝的年人。
“三叔,是我,阿秀。”阿秀看到這個年人,連忙叫道。
“警察同志,他們確實使我們藍傢壩表演隊的,你放他們進來吧。”三叔看到是阿秀等人,就對警察說道。
“你們進去吧,晚上不要再隨便出來活動瞭。”一名警察叮囑瞭一句,放李伉他們進去瞭。
“你們去哪裡瞭,剛才來瞭好多警察,說鎮上來瞭殺人犯,不讓我們隨便『亂』走,你們又沒回來,大傢擔心死瞭。”三叔邊走邊說。
“我們睡不著,到鎮上走瞭走,剛才在鎮上看到好多警察,也聽說瞭情況,就趕快回來瞭。”阿秀解釋道。
“能平安回來就好,可不要隨便出去『亂』走瞭,這裡有警察看著,比外邊兒安全。”三叔叮囑瞭一句。
“嗯,謝謝三叔,我們不出去瞭。”阿秀點頭答應道。
回到表演場藍傢壩休息的地方時,李伉他們看到原來已經鉆到帳篷裡休息的藍傢壩的村民們都在帳篷外等著瞭,他們看到李伉四人回來,紛紛圍瞭上來擔心的問東問西,讓李伉四人心裡熱乎乎的,十分的感動。
喧鬧瞭一會兒,大傢看到他們四人平安回來,也沒遇到什麼事情,就紛紛回自己的帳篷睡覺瞭。
“李伉,我們也困瞭,就睡覺去瞭,你也睡吧。”馬娟打瞭個哈欠,拉著阿秀鉆到一個帳篷裡睡覺去瞭。
李伉和阿武合住一個帳篷,進到帳篷裡後,李伉並沒有馬上入睡,而是盤膝坐在帳篷裡,利用註意打斷難得的寧靜時間認真的檢查起自己的身體來。
上午他在喝第三杯酒的時候,就現自己的先天之氣運行稍稍有些滯澀,這是他以前飲酒從來沒有生過的事情,所以他由此斷定孫阿強給他喝的酒一定有問題,於是就暗自提起瞭警惕,雖然一直在和孫阿強一杯接一杯的拼酒,卻是一直讓自身的先天之氣全部運行到胃部,所以酒雖然下肚瞭,但是都被他用先天之氣裹著存儲在胃裡基本上沒有被吸收多少。
這裡他有一個疑問,孫阿強也喝瞭那麼多度數那麼高的酒,為什麼他一點事也沒有,還有越喝越『精』神的趨勢,到後來他從孫阿強手裡搶過酒杯要給他倒酒,就是想要檢查一下是不是酒壺有什麼問題,但是檢查結果卻讓他失望瞭,因為酒壺沒有任何問題。
這時他隻能把孫阿強的情況歸結為兩種可能,一種是孫阿強天生海量,千杯不醉,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他提前服用過什麼『藥』物,這兩種情況李伉更傾向於前者。
從漢苗俱樂部出來後,李伉把先天之氣裹在胃裡的酒如數都吐瞭出來,坐在表演場邊上時又運用先天之氣把身體裡已經吸收瞭的酒給『逼』瞭出來,方才覺得身體又恢復瞭正常,有些滯澀的先天之氣也恢復瞭正常,到這時他以為自己的身體應該是徹底的恢復瞭。
但是從傍晚的時候開始,他突然感到一陣輕微的心悸,一開始這種輕微到幾乎可以忽略的心悸並沒有引起他的太多在意,因為他以為這是上午喝瞭那麼多酒造成的,但是到晚上在酒吧的時候,這種心悸再次出現瞭,而且程度比之前要強烈瞭許多,就不得不引起他高度重視,所以回到帳篷裡後,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檢查自己的身體瞭。
盤坐在帳篷裡的一個蒲團上,李伉把先天之氣按照在自己經脈十八條運行路線運行瞭一遍,確實沒有現任何異狀。
於是他再次從第一條線路開始把先天之氣放慢瞭運行度慢慢的體會著,終於在先天之氣運行到左『胸』的天池『穴』的時候,突然覺得那裡的『穴』位輕微的跳動瞭一下,那種莫名的心悸再次出現。
“問題應該就在這裡。”李伉做出瞭判斷,於是他讓先天之氣反復在這裡運行通過,試圖從現究竟是什麼問題,可是讓他有些沮喪的是,那種心悸和『穴』位跳動的感覺又消失不見瞭。
“該死,我就不信邪瞭。”李伉咬瞭咬牙,再次一遍又一遍的讓先天之氣在經脈運行緩緩的運行著,仔細的體會著身體的異狀。
“又出現瞭。”那種『穴』位跳動的感覺再次出現,不過這次出現的地方是左腋下的極泉『穴』,李伉這次更加小心,仔細體味著這種異常的感覺,這種『穴』位突突直跳的感覺像是一個小蟲在『穴』位裡藏著一樣。
“難道真是小蟲?!”李伉突然想到,就在這時,他感到那個『穴』位上突突跳動著的小東西在沿著手少『陰』心經移動瞭起來,為瞭不讓這個小東西再次溜掉,他右手食指和指並攏凝聚瞭一絲先天之氣猛的按向瞭已經移動到左臂上的小東西。
一陣刺痛從他按著的地方傳瞭過來,讓李伉倒吸瞭一口冷氣,同時他更加確定這個小東西是一隻小蟲瞭,因為他按住小東西的兩根手指清晰的感覺到瞭皮下有什麼東西在劇烈的掙紮著。
“阿武把你的匕拿過來。”李伉強忍劇痛叫道。
已經註意李伉怪異舉動的阿武連忙坐瞭起來,把身上的匕『抽』瞭出來來到李伉身邊。
“從這裡把這塊『肉』給我挖下來!”李伉活動的大拇指在自己左臂按住的部分周圍比劃瞭一下說道。
阿武一愣,有些不太理解李伉的這種近乎自殘的指令。
“快點兒,愣著幹什麼。”李伉焦急的叫道,他覺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這個小東西瞭,小東西開始向胳膊內部鉆去,再不動手就挖不出來瞭。
阿武畢竟不是普通人,看到李伉焦急的神情,就知道事情緊急,也不再多問什麼,按照李伉的指示咬著牙用鋒利的匕連同衣服從李伉胳膊上挖下一塊『肉』來。
“嘶!”李伉疼的頭上的冷汗嘩啦啦的就下來瞭,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肉』被割下來,那種疼痛實在難以用言語來形容,他估計當年關公刮骨療毒的疼痛也不過如此。
“啊!”阿武低呼一聲,因為他現挖下來的那塊『肉』一條長度有一顆大米那麼大的一條黑『色』的形狀猙獰的小蟲迅的跑瞭出來,向阿武的手跑瞭過去。
“媽的!”李伉罵瞭一聲,顧不得胳膊上疼痛,用佈滿先天之氣的右手拇指和食指把小蟲捏瞭起來,對阿武說:“不要管我,快去找個玻璃瓶。”這是他左臂上因為被連著衣服挖掉一塊『肉』,鮮血不停地往下流著,顯得十分可怖。
玻璃瓶帳篷裡肯定沒有,阿武隻好從帳篷裡跑瞭出去,外邊表演場上有許多白天扔下的飲料瓶,有一些是玻璃做的。
他沒走多遠,就找到一個,拾起來回到帳篷裡時,他驚訝的現李伉原本流血的胳膊上已經止血瞭。
“把瓶拿過來。”李伉吩咐道。
阿武把瓶遞到瞭李伉身邊,李伉把黑『色』小蟲放到瞭玻璃瓶裡,小蟲想要從瓶裡爬出來,試瞭幾次沒有成功,隻能在瓶地步不停地打轉。
“這個小東西肯定是上午孫阿強給我喝的酒裡的東西。”李伉看著瓶裡的小蟲皺眉道,說完眼睛閃過一絲寒光,冷聲說道:“孫阿強,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
說完,李伉把玻璃瓶用蓋擰好,放到瞭一邊對關切的看著他的阿武說道:“沒事瞭,先休息吧,有事我會叫你,一切到明天再說。”說完再次盤膝坐到那裡,再次檢查起自己的身體來瞭,右臂的傷勢他並沒有太在意,估計到天亮的時候就會好個差不多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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