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送別小太妹

作者:隻愛金泰妍 字數:2639

她脫的隻剩秋衣秋褲,就鉆瞭進來。她沒說話,我躺瞭一會,又往她那裡靠瞭靠。她往後躲瞭一下,我就這樣的慢慢的把她逼在瞭墻邊。我想白天你還那麼騷,晚上就沒膽瞭,還是個小女生,平時都是裝出來的。我裝睡,一下子用手臂抱住瞭她,她的身體顫瞭一下。我心裡直笑,繼續執行下一步戰術,把腿也搭瞭上來。她小聲的對我說:黃忠,你要克制下啊,莎莎知道就不好瞭啊。韓曉雪要威脅我,我聽的出來,我那時哪管那麼多,沖動勁來,你愛告誰就去告吧。

我把手慢慢的往下滑,放到瞭她的腰上,我把頭貼近瞭她的耳邊,悄悄的說:曉雪,我克制不住瞭,你讓我摸摸吧,我就摸,保證不幹別的。韓曉雪有點急瞭,說:你睡覺吧,別鬧瞭。我沒管她,就把手伸進秋衣裡,往胸上摸去,摸到瞭文胸。想伸進文胸裡,但是她用手臂死死的夾住,我倆就這樣僵持住瞭,大約快5分鐘瞭,誰都沒有放松。我的另一隻突然伸進瞭她的秋褲裡,也穿越瞭內褲,摸到瞭她的屁股。當時我的心,就像吸完毒品一樣,舒服死瞭。

她顯然沒有想到我上下齊攻,急著說:趕緊拿出來,要不我叫瞭。說完就做出要叫的樣子,我趕忙用嘴親瞭上去,來堵住她的嘴巴。她想扭頭,我就把手拿瞭出來,抱住她的頭,不讓她動,我就這樣一直親著她。我的另一隻手在不停的摸著她的屁股。她還是被我的強烈進攻給拿下瞭,放棄瞭抵抗,我的雙手不停的遊走,最後弟弟在她的大腿上蹭瞭出來。射的她秋褲上全是,我下地開瞭燈,拿手紙給她褲子擦瞭一下,就上床繼續抱著她睡覺瞭。

這一夜睡的很甜,一直抱著緊緊的,韓曉雪後半夜還要上廁所,我陪她去瞭廁所。回來後,繼續抱著睡,她也不反抗瞭,說:大色狼讓你得逞,今晚的事別亂說。我笑著說:你不說?我哪裡會說。我又試探的問她可以進一步嗎,韓曉雪非常認真的說:不行,絕對不行。我看是沒希望,就不強求,其實我也不是很想做最後的突破。因為那對我來說也有點可怕,那時貞操觀非常非常嚴重,就是做瞭後就得結婚,我當時的想法就是這樣。

我對韓曉雪說:要不你用手幫我擼一下吧,你看我又興奮瞭。韓曉雪笑著說:是不是莎莎經常幫你這樣?我說:恩,你怎麼知道的。韓曉雪說:莎莎早告訴我瞭。就這樣,韓曉雪又幫我弄瞭一次。完事後,徹底沒瞭心思,有點累一會就睡瞭過去。第二天早上,我還沒醒,就聽見敲門聲,我睜開眼,小太妹和煙疤女都進來瞭,她們突然跑過瞭,掀開瞭被子。發現我和韓曉雪根本沒靠在一起,衣服也都穿的,小太妹就說:挺老實的啊,老對,姐以為你會^^,哼哼~~。

韓曉雪也醒瞭,她們三人又八卦瞭一會,我就起床,去洗瞭把臉。早上吃瞭點面包,我跟小太妹說:這幾天,你要是悶瞭,就往我傢打電話,我過來陪你。等會我就回傢瞭,你們三個人玩吧。小太妹恩瞭一聲。我收拾瞭一下,就從小太妹傢離開瞭。

放寒假後,我一直很無聊,老媽想給我報個英語班,我說浪費錢,教的不一定比學校好,老媽想想也是,就沒逼著我去。轉眼10來天過去瞭,除瞭去電遊停,就是去我哥傢玩電腦。終於在我和我哥的日夜努力下,把仙劍給翻版瞭。我感覺小太妹就像林月如,而張莎莎就像趙靈兒,我當然像李逍遙瞭~

大年三十晚上,我先給張莎莎打瞭電話,傢裡沒人接聽。難道還沒從北京回來嗎?也不給我來個電話,真是的。然後又給郭強,王東打電話拜瞭早年。最後煙疤女,韓曉雪,小太妹也都打瞭電話拜年。我問小太妹:哪天走?小太妹告訴我:初六早上的火車。我說:我去送你,我有東西要給你。那封心形的信我一直沒有機會給她。小太妹說:好,你早點在火車站等我,來晚瞭,我就不等你瞭。我說放心吧,我一定會去見你最後一面。

99年的春節格外的冷,小太妹要去的城市比我們這還冷。我想用壓歲錢給小太妹買一件毛衣,可惜過年,服裝城都休息。我就跟我媽說瞭,我同桌要走瞭,我想送她件毛衣。我媽問哪天走,我說初六。我媽算瞭一下時間,說:毛衣是來不急瞭,毛坎肩到是時間夠瞭。我媽就幫小太妹織毛衣,我爸還笑我媽,大過年的,老媽幫兒子小朋友織毛衣,真是個好媽,這媽做的真稱職。

初六早上,不到6點我就出瞭門,帶著毛坎肩和那封信來到瞭火車站。小太妹和她媽並沒有來的那麼早,我等瞭大約半個多小時,她們才到。第一次看見小太妹的母親,發現外貌年紀有點大,感覺比我媽都大上10歲左右。單親母親真不容易,我心裡暗自佩服著。

小太妹看見我後,眼淚已經含在瞭眼圈,我把毛坎肩給瞭她,說:這是我媽連夜給你織的,顏色有點土,傢裡的毛線這種是最好看的瞭,你別不穿。小太妹眼淚流瞭下來,沒說話,一直點頭。我的心也酸酸的,我把那封放在我這裡很久的心形信拿瞭出來,說:送給你的,你拆開看吧,畫是我親手畫的。小太妹拆開瞭那顆“心”,看見素描後,後先笑瞭一聲,然後又哭的更厲害瞭。

小太妹盯著那副素描看瞭好久,也收起瞭哭臉,把信放進瞭書包。說:黃忠,我也有禮物送你。說完走到行李旁,把吉他拿瞭過來,遞給瞭我,說:送給你瞭,不準給別的女人碰,包括莎莎。說完又掉下瞭眼淚,我接過瞭吉他,我感覺我的眼圈已經熱瞭。

我說:我知道瞭,去到那裡保重,少打點架,聽說那裡的女學生比我們這裡的野蠻很多,等房子按瞭電話,告訴我你傢的電話號碼。她點瞭點頭,說:黃忠你也保重,等會送到檢票口就行瞭,不用進站瞭。我陪著她母女倆排隊檢票,行李很多,我幫著拿瞭一個,小太妹的母親真不容易,大過年的就要搬傢,傢裡連送行的親戚都沒有。

我問小太妹:你傢的房子怎麼處理,她告訴我,她媽已經給租瞭出去。排隊的時候,我的心情真的非常難受,小太妹也一直在流眼淚。到瞭檢票口,她們母女二人拿起瞭所有行李,朝火車進站的方向走瞭進去。小太妹一直回頭向我擺手,嘴裡一句話沒有說。我終於還是哭瞭,眼淚再也忍不住瞭,我向著小太妹擺手,用口型在說:保重。

我在檢票口一直目送到她們在茫茫的人群中消失。小太妹走瞭,離開瞭我所在的城市,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她。

離開瞭火車站,看著手中的吉他,還有人來人往的大街,我的心和現在的天氣一樣涼。回到傢,老媽問我,毛坎肩合適嗎?我說:比量瞭一下,很合適,我同桌她很喜歡。一整天一直發呆,沒有瞭過年的感覺,偶爾拿著吉他彈瞭幾下,也找不到感覺。這吉他放在我這裡就廢瞭,我也不會彈,可是小太妹非要留給我,還不讓別人碰。

晚上又給張莎莎打電話,還是沒人接,不會她也留在北京不回來瞭吧?那我可就崩潰瞭。過完年,就是學校召記的日子,天也不是那麼冷瞭,到瞭學校,和王東泡瞭一會電腦遊戲,他告訴我,他在電腦房裡看見,有人玩一種和紅警差不多的遊戲,叫星際爭霸,說非常好玩,等下次帶我去那傢電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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