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豬的不停挑釁下,染發妹的男同學終於忍耐不住瞭,一下子把手裡的撲克摔在瞭野豬的臉上。這男的摔完撲克,還罵瞭一句:操X媽。我當時第一反應就是,你要倒黴瞭,不用我動手,野豬打你3個絕對沒問題。果不其然,野豬根本不跟他廢話,隨手就是一拳打在那男生的臉上。
這一拳直接給他打翻在地,旁邊和我們一起打撲克的另外一個男生還要上來幫忙。這人在野豬身後不輕不重的打瞭野豬一下,野豬叫瞭一聲:哎呀,你也找死。回身又是一拳悶在這個幫忙的臉上,結果這小子捂著臉也退瞭幾步就不動瞭。我一看這倆人都是純廢物啊,一點沒有要繼續打的意思,我根本不用幫忙。
野豬看他倆一個坐在地上,一個捂著臉不動,也就沒有繼續追到。此時染發妹寢室裡的人都嚇呆瞭,沒想到我們會因為打撲克而打瞭起來。我在一旁假裝勸野豬:行瞭,行瞭,都是小B崽子,跟他們生氣犯不上。我又指著坐在地上那男生說:你說你,哪有拿撲克朝人臉上摔的,小年輕,太莽撞。
我在調節氣氛的時候,染發妹一句話沒有說,估計她是想罵我和野豬,但是這事還真是他們先動手的,所以染發妹也一時無語瞭。染發妹的寢室是呆不下去瞭,再說探寢時間已經到瞭,我就把野豬拉瞭出去。野豬出寢室的時候,還朝染發妹的寢室裡面所有人喊:誰要是不服,來C1寢室4樓找我。
我和野豬下瞭樓,又給染發妹打瞭個電話,讓她帶人下來,要不我倆拿不瞭學生證。沒過一會,染發妹就和兩個女生下來瞭。簽完瞭字,我和野豬也就出瞭女寢樓,染發妹還是給我倆送瞭出來。我和野豬準備回寢,染發妹叫住瞭我,說有話跟我說。野豬就自己先走瞭,野豬一走,染發妹就埋怨我:剛剛那人怎麼那麼賤,那張臭嘴就像個破褲襠子似的,一個勁的BB什麼啊。
我笑著說:他就那樣人,在寢室裡打撲克就喜歡亂叫。染發妹哼著嘴說:我都讓你煩死瞭,你讓我怎麼跟我同學說啊。我說:有什麼不好說的啊,讓他們來4樓找我就完事瞭唄,沒事,他們要是想說道說道,就來找我們。染發妹一甩手,轉身就走,還扔瞭一句話:你們愛怎樣就怎樣吧,我才不管呢。
染發妹剛邁出一步,我在後面,一下子拽住瞭她的衣服。染發妹啊的叫瞭一聲,旁邊路過的人全都看瞭過來。弄的我倆都非常尷尬,染發妹臉瞬間紅瞭,嘟著嘴問我:你彪啊,幹嘛啊?我說:話沒說完唄,呀,你臉還紅瞭,真是長大瞭,竟然知道害羞瞭。染發妹瞪著我說:不行啊,還不讓臉紅啊。
我看著染發妹,表情也沒剛剛隨意瞭,稍微嚴肅加深情瞭一點,我問她:你到底現在有沒有對象啊?染發妹回瞭句:有。我的心顫瞭一下,追問:咱學校的嗎?染發妹說:不是,是以前初中的同學。我哦瞭一聲,心裡帶點火氣,我繼續問:睡瞭嗎?染發妹哼瞭一聲說:我憑什麼告訴你啊?睡瞭又怎麼樣?
我本想罵她公交車,但是還是忍住瞭,因為染發妹在初中時,經常有人在背後罵她是公交車,所以她最痛恨人傢這麼說她。我嘆瞭口氣說:我還以為你變瞭呢,結果還是和以前一樣,算瞭,其實我就是想告訴你,我手機丟瞭,有事的話,就打我同學的手機就行瞭,就是剛剛那人的手機,他叫野豬。
染發妹看我的態度突然轉變瞭,她也沒有剛剛那麼強硬瞭,哦瞭一聲轉身走瞭。看到染發妹走瞭,我也轉身下樓梯,我剛剛下瞭不到3蹬樓梯,聽見染發妹在我身後問我:你現在有對象嗎?我停下腳步,半轉身回頭看著染發妹,她也是半轉身的看著我。我頓時能感受到一絲曖昧的感覺,舊情人分手還能做朋友,曖昧的感覺肯定是會有的。
我說瞭一句:沒有。說完,我就轉身下樓梯,往寢室走去。大約感覺時間差不多瞭,我才回頭看,染發妹已經進瞭寢室樓。回到寢室後,就一直很傷感,不僅僅是傷感染發妹有對象,而是在傷感我自己,和那些年在我身邊的女生們。這麼多漂亮的女生,我卻一個都沒有留住。真的非常想讓時光倒流,彌補一下過去的那些遺憾。
女生節就這樣過去瞭,第二天上課,我開大喇叭她們寢室的玩笑:你們至於嗎?一聽到洗澡免費,就全都去洗澡,有那麼多噴頭嗎?大喇叭她們一口同聲的說:必須的。我指著大喇叭說:就你們這德性,上哪找對象啊,這麼好的機會都讓你們錯過瞭。大喇叭問我:你們昨天來女寢瞭嗎?我說:我和野豬去瞭,本來想去你們寢室看看的,可惜你們都不在,我們就去2班女生寢瞭。
大喇叭悄悄的說:我聽說,昨天我們樓還有男的在女寢和對象倆幹那個事,你們知不知道?這你媽,跟我講八卦,女生傳瞎話的本領就是厲害,我懶得聽這些事。和大喇叭聊到下課,我倆一起換教室,準備去上下一節課。在走廊裡,大喇叭問我:有件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也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大喇叭吞吞吐吐的,我有點茫然,我心想,你能有什麼事不能跟我說的,你就是被強X瞭,我都不會驚訝的,因為我根本不關心你啊。
我說:你說吧,別弄的那麼嚇人。大喇叭說:那我就說瞭哈,你沒進咱班的QQ群吧?我說:沒進啊,怎麼瞭?大喇叭說:你最好的哥們,和你的前女友,倆人……。雖然話沒有說全,但是大喇叭的面部表情就已經算是表達完畢瞭。我冷笑一聲說:哼哼,劉百萬和王媛啊,他倆的事,我早知道瞭,我還以為什麼事呢。
大喇叭驚訝的說:你都知道瞭啊,沒看出來你還是那麼大方的人啊,要我我肯定受不瞭。我說:有什麼的,都分手瞭,肥水不流外人田,王媛這麼漂亮,劉百萬那麼有錢,倆人在一起也挺好的。大喇叭咧著嘴說:你倒想的挺開的,這樣也不錯。我問大喇叭:你是怎麼知道的?在QQ群裡知道的?
大喇叭叫著說:可不是嗎,這倆人在咱班的QQ群裡秀恩愛呢,一個老婆叫的,一個老公叫的,那個肉麻啊。我尷尬的笑瞭笑,不知道該說什麼。王媛的第一次給瞭劉百萬,換做叫老公也很正常。大喇叭就給我講我們QQ群裡的事,還有高中其他同學的事。不過我是一句也聽不進去,我走神瞭,腦子裡在想王媛,在想劉百萬。
中午吃飯,我都沒胃口,買瞭袋方便面,準備吃泡面。回到寢室,去偷瞭一張水票,我自己的水票每個月一發下來,就給大喇叭瞭。我偷的是小李的水票,才1角錢。誰知道小李回到寢室就發飆瞭,問誰偷瞭他的水票。我說我拿的,小李就一直碎碎念我。說什麼不是水票的問題,是我沒經過他同意就隨便亂翻他的東西。小李一直給我念煩瞭,加上我心情不好,我一個方便面盒直接扔在瞭小李的床上。
小李看我發飆,一點沒聳,還要下來跟我動手。不過叫寢室其他人給攔瞭下來,我倆也就沒打起來。其實我也不想打他,就他那樣,隻會跟寢室自己人BB來BB去的,在寢室外面連孫子都不如。每次打架,都是看眼的料,我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種人。我用野豬的手機給染發妹打瞭個電話,讓她給我拿10張水票來,等會還給小李。本來想讓大喇叭給我送水票的,不過我想通過這個機會,再聯系一下染發妹。
看劉百萬和王媛過的那麼好,我能不急嗎?我能不寂寞嗎?我去到女寢樓下,染發妹拿著1疊水票下樓給瞭我。我就把剛剛的事跟染發妹說瞭,染發妹還勸我:都一個寢室的,還是別鬧的太僵瞭。我沉著臉說:我心情不好,要是平常我就忍瞭。染發妹就中套瞭,問我:怎麼心情不好瞭?我長長的嘆瞭口氣說:哎~~~前女友一個一個都跟人跑瞭,我能不鬱悶嗎?
染發妹無奈的笑瞭,問我:怎麼一個一個的啊?不就是我嗎?我說:還有一個和你一樣,也跟人跑瞭。染發妹問:哪個?來咱學校騙我的那個嗎?我說:是啊。染發妹笑笑說:那怎麼瞭,分手還不讓人傢找對象啊,哪有你這樣的。我嘆瞭口氣,借著現在非常好的氣氛,說瞭一句:我感覺,我還挺喜歡你的。染發妹隻是淡淡的笑,沒有說話。
我頓瞭一下,補瞭一句:真的。染發妹還是淡淡的笑,染發妹別看年紀小,但是在情場上絕對是個老手瞭。所以就一直很聰明的不搭我的腔,隻是看著我笑。我看染發妹沒什麼反應,心裡很失望,今天這一計算是落空瞭。我又說瞭句圓場話:那行,等下個月,再發水票時,我還給你。剛剛我說的話,就是說說而已,你別多想。
於是我拿著水票回到寢室,就把一疊水票扔到瞭小李的床上。小李雖然床被我的泡面給弄臟瞭,不過現在他已經有點後怕瞭,怕我報復他。竟然跟我道歉,說他剛剛有點過瞭。看他那樣,我真是覺得可笑,不過表面上也得說幾句客氣話,我倆就算是和好瞭。下午,第一節課下課後,我們就沒課瞭。我和胖哥還有野豬三個人就往寢室的方向走。
野豬一路上不停的發短信,剛剛上課的時候也看他在發短信。我就壞笑的問野豬:和誰發短信呢,安娜嗎?胖哥在一旁一聽是安娜,也好奇的問我是怎麼回事。就當我準備逗野豬時,野豬突然朝我壞笑的說:不是,是你那美女朋友。我頓時叫瞭一聲:你媽。這時我才知道,野豬下午上課收到瞭染發妹的短信,染發妹說有話跟我說,讓他把手機給我。結果野豬沒有給我,而是很賤的冒充我和染發妹聊短信。
我把手機搶回來一看,頓時火冒三丈,野豬這完蛋玩意,真是害死我瞭。
染發妹:你真的還喜歡我嗎?
野豬:喜歡,非常喜歡。
染發妹:分手再和好的話,會不會很奇怪?
野豬:奇怪怕什麼,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染發妹:我就是問問你而已,我現在有對象啊,你還是別喜歡我瞭。
野豬:有對象怎麼瞭?我也有對象!不怕,我們可以搞地下情。
染發妹:你是在開玩笑嗎?
野豬:我認真的。
染發妹:你是不是經常這樣啊?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也和別的女生地下情。
野豬:忘記瞭,咱們不說這個,我就問你,你還對我有意思嗎?
染發妹:我不知道。
後面的短信內容都是些無關緊要的聊天,但是就上面那些內容,我就快崩潰瞭。我狠狠的踹瞭野豬兩腳,野豬還很賤的朝我笑著說:你真沒出息,好馬不吃回頭草,你不知道嗎?我罵瞭句:滾你奶奶的,別煩我。我立馬給染發妹打瞭電話,染發妹給我掛瞭,沒有接。我罵野豬:好瞭,不接電話瞭,你滿意嗎?你個臭彪子,我X你全傢。
野豬還很賤的在一旁笑,忽然手機震動瞭,我一看是染發妹的短信:我在上課,不能接電話,有事嗎?我趕緊發短信解釋說:剛剛那不是我,是我同學跟你玩的惡作劇,所以聊天內容都別當真。這個短信發過去後,染發妹也沒有回我,不知道她此時是怎麼想的。野豬看我的臉色很難看,而且有點鬱悶,就跟我說:不成就不成吧,我是在幫你,你別鬱悶瞭,不行等會我陪你回寢室喝酒。
我也無奈瞭,隻能接受現實,看樣子和染發妹再次和好的計劃要泡湯瞭。我得提前慶祝自己再次失戀,於是我就和野豬還有胖哥去小店裡買瞭啤酒和吃的,準備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