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胖胖魚,雖然嚇瞭一跳,但是腦子反應很快的大罵胖胖魚:你還有臉來啊,是不是很失望我沒死。病房裡的其他人都被我的反應嚇到瞭,胖胖魚並沒有立即搭理我,而是帶著那個女生走進瞭病房裡。她倆來到病床前,胖胖魚用眼睛斜著看我,而我卻一直用殺父仇人的眼神看她。我倆都沒有說話,隻是這麼看著。最後還是胖胖魚先開口問:傷的重不重?看你好像沒啥事啊!
我哼瞭一聲說:讓你失望瞭哈,你膽子挺大啊,敢來找我。胖胖魚說:我還能被你嚇到?我來就是告訴你,你這次被捅,和我沒關系和我對象也沒關系。你別想賴在我身上,想都別想。我罵瞭句:去你奶奶的,敢做還不敢當啊?反正我警告你,最好這陣子別去上學,要麼放學就早點走,否則出瞭事,可別怨我狠!
我這都說的夠明白瞭,我怕胖胖魚還是不信我的,直接就把話挑明白瞭:我朋友,知道我受傷瞭,人都幫我找好瞭,說一定要把你強奸瞭。我也實話告訴你,我勸不瞭,我這人不想把事鬧大瞭。你對象被打,被砸車,是他自找的,誰叫他來我們學校暗算我。現在找人把我捅瞭,基本也扯平瞭。至於賠車錢,那絕對是不可能的。這番話我說的不軟不硬,胖胖魚要是會聽話,應該能聽出來,我在向著她。
胖胖魚問我:你朋友?誰啊?那個臭婊子?我說:你不用知道是誰,反正我話都告訴你瞭。胖胖魚撇瞭一個白眼給我:假仁假義。說完後,胖胖魚朝旁邊的女生遞瞭個顏色,那女生把身上的書包拿瞭下來,然後從書包裡拿出一堆水果出來。竟然給我買瞭水果,這有點不像胖胖魚的風格啊。胖胖魚說:你愛吃就吃,不吃就扔瞭,反正我沒下毒。
我說:等會我喂狗吃。胖胖魚聽完後也沒生氣:你隨便,我走瞭。說完倆人就要離開,胖胖魚剛邁瞭兩步,就回頭說瞭一句:看你可憐,賠車的錢,我幫你再問問吧。就憑胖胖魚的最後一句話,我感覺,這次我的做法沒有錯。胖胖魚也不是那種一點事都不懂的人,起碼還懂得人情世故。胖胖魚走後,我的心更加的空虛瞭。
旁邊床那陪護的賤男人又來諷刺我:小夥,教哥兩手吧,怎麼能泡那麼多小姑娘啊?!剛剛這個小姑娘,哥也不怕你笑話,哥長這麼大沒見過這麼水靈的小姑娘。這大高個往旁邊一站,看的就爽。我一直沒搭理他,對於這樣的人就不能給好臉子,他一口一個哥,還真把自己當人物瞭。這賤男人臉皮還厚,我沒搭理他,他還繼續說:明天還能來幾個啊?我挺期待的。
我無奈瞭,諷刺他:哥們,你就別想瞭,你這德性,女的看不上。這是我第一次正面頂他,他瞪瞭我一眼,對我說:小夥,你知道哥拿手的是什麼嗎?我問:什麼?他說:我打小白臉拿手,尤其是你這樣的。我哦瞭一聲,看著他,他也看著我。我看出來瞭,這小子就等我動手呢。他們現在一共3個人,我現在還有傷在身,我再怎麼彪也不會主動動手的。
我把頭轉瞭回去,說瞭句:這麼有能耐,還讓自己朋友被打個逼樣?我這一句話,一下子把他們集體給惹怒瞭。另外一個陪護的就站瞭來氣,質問我:你什麼意思,你說誰呢?我先沒說話,感受瞭一下自己的傷口情況,感覺不是很疼,稍微動瞭一下,才感覺到疼痛。目前情況,掃蕩腿和大刨根是肯定用不瞭瞭,頂多就是揮個拳頭什麼的,估計不是他們對手。
我在研究自己傷情的時候,他們看我沒說話,一個橘子扔瞭過來,正好打在我的頭上。扔橘子的那人罵我:你再說一遍?你再說一遍,我讓你永遠出不瞭院。3個陪護的都說話瞭,隻有那個被打的患者沒搭理我。現在我隻要再有一點舉動,他們3個就能撲上來幹我一頓。於是我用瞭一個最古老同時也是最丟人的招數,那就是打電話喊人。
我沒搭理他們3個,直接拿出電話給煙疤女打電話。野豬此時在學校,找他從學校喊人過來不現實,就得靠煙疤女瞭。煙疤女接到電話後,我就拿著電話,眼睛看著那三個陪護的說:我在醫院病房出事瞭,旁邊床的人要打我。煙疤女聽完後,問我:真的?我說:嗯,已經用橘子砸我頭瞭。我一邊說,一邊下床,把地上的橘子撿瞭起來,然後放在瞭我的床上。
煙疤女隻回瞭我兩個:等著。說完電話就掛瞭,此時那三人,都用輕蔑的表情嘲笑我,尤其是那賤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弄瞭個橘子,朝我的頭上又扔過來一個,也砸中瞭我。扔完橘子後,對我說:小白臉,找你那些對象來幫你啊?他這麼隨口一說,還真的讓他說對瞭。我繼續沒搭理他,又再次下地把橘子撿瞭起來。
另外一個人就露出瞭兇悍的面孔,非常狂妄的說:你隨便找人,我看看你能鬧出什麼花樣!然後也拿起一個橘子扔我,接下來,他們三個陪護的就一直用橘子扔我,直到橘子扔完後,才停瞭下來。這時我還是一樣沒還口,沒動手。我下地把橘子都給撿瞭起來,這時那賤男人說:喜歡吃橘子嗎?我等會再去給你買10斤的。
就在賤男人繼續侮辱我的時候,我聽見那個躺在床上的患者說話瞭:玉東,給瘋子打個電話,等會別讓這小崽子給咱陰瞭。那賤男人原來叫玉東,我是記住瞭,我非得幹死他的。玉東拿出電話,一邊撥號碼,一邊跟那患者說:放心吧,弄死他易如反掌,就像踩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電話打通後,玉東對著電話說:瘋子,從傢帶兩把刀來,醫院有點事,一個小崽子要找人打我們。玉東這話說的地道啊,一點不像我那麼掉價,我能聽出來是經常在外面混的人才能說出的話。聊瞭沒幾句,電話就掛瞭。隻見玉東對著我說:趁現在跑,還有機會,趕緊轉院,或者是回傢,你能撿條小命。我隻是哼笑,不說話,也不做任何其他舉動。
大約過瞭20分鐘左右,隻見病房門口來瞭10多個二十七八歲年輕人,手裡全都拿著用報紙包的砍刀。說實話,我有點慌瞭,沒想到這玉東會招來這樣的人物。不過他們的到來同時也把醫院的病房京東瞭,就聽值班的護士說:你們趕緊走,我已經報警瞭。不過這些人都沒搭理護士,玉東這時迎瞭上去,帶頭那人就跟玉東說:正好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朋友都在我傢剛剛喝完酒打準備麻將呢。
說話這人就是瘋子瞭,玉東說:小崽子一個,不用叫這麼多人。瘋子說:別廢話瞭,是不是那個瘦猴?我給抓出去,弄死他,省得等會警來瞭,不好辦。說完就帶著人進瞭病房,那值班小護士根本擋不住他們。旁邊還有人恐嚇護士:你再多事,我就天天來醫院堵你,你還想不想幹瞭?此時我沒指望這個護士能擋住他們,我隻希望剛剛那護士說報警是真的,而不是隻是嚇唬他們而已。
瘋子走到我跟前,一刀拍在瞭我的臉上,我當時都快嚇尿瞭。以為他要砍我呢,結果隻是用刀面拍我巴掌。拍完一下後,瘋子一腳踹瞭上來,直接把我從床上踹倒瞭地上。我頓時感覺傷口一疼,知道今晚我要倒大黴瞭。那玉東在後面喊瞭句:他肚子有個刀口,瘋子你下手輕點,別給他弄死瞭。
瘋子說:沒事,弄死算我的。然後對其他人說:把他給我架出去,帶我傢去。說完,就過來3個人,先朝我頭踹瞭幾下,打瞭幾拳,然後架起我就往病房外面走。我現在知道自己要是被他們帶走的話,就算報警,也沒用。我死命的抓住病床,不讓他們帶走我。我大聲叫:你們這麼多人打我一個,有沒有臉瞭?
玉東說:你找的人還沒來啊,那隻能讓他們給你收屍瞭。這時瘋子一砍刀朝我手砍瞭下來,嚇得我趕忙松手,我就被他們給架出瞭病房。這時其他病房的不少患者都出來瞭,不過這些人都眼睜睜的看我被他們架著,卻沒有一個出來幫忙說話的。我想大叫,但是脖子被勒住瞭,不知道是誰,在後面一直勒我的脖子,隻讓我勉強能喘氣,根本喊不出聲來。
我一直被架下瞭樓,出瞭住院部。煙疤女沒有感到,巡警也沒來,我此時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我被瘋子他們給架上瞭一輛面包車上,一看面包車,我更怕瞭。開面包車,就代表他們絕對有來頭,不是一般的混混。上車後,瘋子他們就在車裡給我暴打瞭一頓,不過都是打的頭,活活的把我鼻子下面的嘴唇打出瞭口子。
被暴打的時候,我心裡面已經絕望瞭,我真後悔自己不應該當一個戰爭販子。不應該總是惹事,這下碰釘子,真應瞭那句話,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我要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