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機的事暫且不說,大嘴和安娜還有楊行的事也放下,因為楊行和安娜倆人都不回寢室睡瞭,她們在學校附近租瞭個屋子。還是講講我的事吧,玉東大哥又給我打電話瞭,這才過瞭1周多的時間,他就再次出現瞭。大星上次告訴我,玉東大哥服瞭,但是還叫我出去談談。我直接瞭當的告訴玉東大哥:沒什麼可談的,我沒那時間陪你們玩,我天天上課很忙。
玉東大哥恐嚇我:你要是不出來談,我上你們學校找你去。我當時也沒客氣直接反恐嚇瞭回去:你來吧,我不敢一槍打死你,但是打爆你的雞雞我還是有膽量的。大不瞭我進去蹲兩年,而你一輩子都廢瞭,不信你就來。玉東大哥說:你狂什麼?你不就是有把破槍嗎?那行,你不是不出來談嗎,那就你在學校等著我吧,你看我敢不敢去找你!
玉東這個電話打完後,我就聯系瞭小太妹,問她把我的那把槍放哪瞭?小太妹告訴我,她把槍交給瞭晨晨,讓煙疤女幫我看著。我趕緊給煙疤女打瞭電話,告訴她我準備去她店裡拿槍,或者去她傢也可以。煙疤女竟然告訴我槍沒瞭,就在我打電話的當天上午煙疤女讓龍哥去她店裡拿槍。煙疤女竟然自作主張的把槍還給瞭龍哥。
我當時在電話裡都氣炸瞭,為瞭這把槍,我跟星星傢族都翻臉瞭,小太妹也被調戲瞭。結果晨晨說還就還,連通知我一聲都沒有!我大聲的質問煙疤女:你憑什麼還我的槍?再說還用你發賤還嗎?你什麼意思啊!你知不知道,我沒那玩意,會是什麼下場嗎?你他媽的現在也不管我瞭,我好不容易想靠自己,你就這樣跟我對著幹,有意思嗎?
煙疤女解釋說:你別跟我這麼說話,我這全是為瞭你好。我立馬呸瞭一聲:你別說沒用的瞭,演電影嗎?還都是為瞭你好。那我也為瞭你好,別混瞭,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吧。煙疤女說:你這人怎麼不懂事呢,你說你一旦沖動出事怎麼辦?你覺得值得嗎?我說:值不值得不是我說的算,你知不知道,我得罪的是誰,人傢天天想著來我學校打殘我。
煙疤女也怒瞭,朝我吼道:我管你得罪是誰的,反正槍我還給龍哥瞭,你朝我吼也沒用瞭。還有以後別打電話找我瞭,我再告訴你一句。你覺得龍哥為什麼能幫你?你和龍哥吃飯的當天晚上,龍哥就打電話問我瞭,要是沒我暗地裡幫你說話,你上哪能弄到錢和槍。你真當自己是盤菜啊,告訴你,像你這樣想跟龍哥混的人多瞭去瞭,別以為自己太瞭不起瞭。時代變瞭,你還以為是咱們小時候嗎?
煙疤女給我說的沒有話瞭,我徹底的無語瞭,我做夢也想不到龍哥這麼大力度的幫我,竟然背後最大的功勞是晨晨!我他媽的還以為是趙萱呢,結果還是晨晨!晨晨繼續說著刺痛我的話:小時候大傢可以無緣無故的幫你,現在你幹什麼不得靠關系。就你那兩下子,你能幹什麼?你除能惹事,還能幹嘛?今天我他媽的就把槍還給龍哥瞭,管你怎麼說的!我本來是不想告訴你的,因為我不想讓你知道,我在幫你。因為感覺沒用,你能報答我嗎?我從來不奢望,你是什麼人我太瞭解瞭。你就是那種見瞭女人就邁不動步的人,你要是稍微把這精神用在正道上,都不至於這樣。
煙疤女足足罵瞭我能有1個小時,各種吐槽我,話雖然說的又絕又狠,但是處處說到瞭點子上。就像她剛剛那句話,晨晨她太瞭解我瞭,所以我一句嘴都頂不瞭。電話打完後,我知道晨晨和我的關系已經走在危險的邊緣瞭。但是我不想低頭,因為雖然我人的確不怎麼樣,但是身為朋友的她,也不能把我說的這麼一文不值。打從心底裡,晨晨也沒看上過我。可能我倆的感情,隻能算是日久生情,除瞭待在一起的時間比較久以外,我對晨晨來說什麼都不是。
朋友之間鬧矛盾很正常,我和晨晨的這次鬧矛盾,應該是繼她和嘴賤男成為對象以來,鬧的最大一次矛盾瞭。晨晨不僅把我說鬱悶瞭,而且也把我說的沒有底氣瞭。現在星星傢族得罪瞭,和晨晨有瞭矛盾。槍也沒瞭,龍哥我也不好意思再找,隻能靠手裡僅存的錢瞭。這些錢用來賠玉東大哥被砸的飯店是肯定不夠的,所以隻能用來找人幫我。
認錢不認人的我知道有一位,那就是名聲超級響亮的體育場大闖哥瞭。不管大闖怎麼看我,我和大闖是什麼樣的交情,但是隻要我出錢,他都能幫我。我猶豫再三,還是給大闖打瞭電話,我就是試探一下大闖的口風。大闖還是以前那樣,跟我說話不怎麼耐煩。剛剛沒說兩句話,大闖就說:你是不是找我幫忙啊,別繞圈子瞭,我告訴你,這次不行瞭。我弟不讓我幫你,可別說我沒告訴你。
大闖口中的弟,那就是嘴賤男瞭,嘴賤男因為晨晨的事,對我一直沒有釋懷,所以大闖才會這麼說。不過我還是繼續試探大闖:大闖哥,別這樣啊,我哪次找你幫忙,讓你白幫瞭啊。但是沒想到的是,大闖還挺堅持的,說在沒有嘴賤男松口的時候,他堅決不幫我幹任何事。大闖的意思是,讓我去求嘴賤男。這怎麼可能,每次嘴賤男幫我忙,我都沒有主動開口,都是晨晨幫我在中間拉嘴賤男幫我。這次我怎麼可能去求嘴賤男。
無論嘴賤男對我怎麼樣,讓我跟嘴賤男低頭,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我拒絕後,大闖就把我電話掛死瞭。這下我可真是沒有瞭幫手瞭,我的救命稻草全都用光瞭。曹智翻臉,晨晨鬧矛盾,社會上認識的大哥們也都一一沒有管我的瞭。所以還得靠自己,問野豬最近有什麼好武器可以用,殺傷力比較弱,但是威力又不錯的。
野豬罵我毛病太多瞭,想要威力,還不能把人打壞,那就不能用利器瞭,隻能用棍棒之類的瞭。輕便的有伸縮膠皮棒,還有折疊鋼管,再就是就拳扣!最終我考慮再三,還是繼續用我比較得手的拳扣拿來防身。於是我天天上課下課,無論什麼時候都把拳扣放在身邊。連睡覺的時候,拳扣都放在我的枕頭底下。
我的防范絕對是正確的。有天下午,我沒去上課,太困瞭就在寢室睡覺。結果收到條陌生短信,讓我下課後在教學樓1樓大廳等他。署名還是個女生的名字,我當時以為是發錯短信瞭呢,就沒回,繼續睡覺。結果又來一條短信,問我在哪呢。我這才昏昏沉沉的回瞭條:我沒去上課,在寢室睡覺。她問我:你在哪個寢,我去找你。我當時沒怎麼睡醒,就2B瞭一次,把寢室號發瞭過去。
其實如果是個女生,要我寢室號幹嘛,因為根本進不來。要是在我清醒的時候,我絕對不會這麼粗心大意的暴露自己的個人信息。我還繼續在寢室裡睡覺,結果聽見瞭敲門聲。我們下午兩節課,這才第一節課上完,寢室的人應該不會現在回來。我睜眼看瞭看寢室門,不情願的下床來開門,我以為是別的寢室來找野豬或者是宮宇呢。
當時寢室門還被報紙擋著,我也懶得掀開,直接一邊開門,一邊說:野豬不在,宮宇也不在,等晚上再來吧。我這剛把門打開,就看見2個陌生的面孔。倆人見我後,問瞭我一句:黃忠?我這才有點清醒,覺得不怎麼對勁,反應超級快的說:不是,你們找黃忠啊,他在隔壁寢室。其中一人就說:旁邊寢室沒人啊。我忘記瞭,我們旁邊寢室都沒人住的,因為我們住在最盡頭。離我們最近的寢室是阿寬的寢室,但是中間還隔著一個空寢室呢。
那倆人似乎也發現我在撒謊瞭,突然給我來瞭一拳,我吃瞭一拳後,差點仰在瞭地上。這時我啥都明白瞭,他們是來找我報仇的。我趕忙往自己的床上撤,嘴裡還繼續大叫著:我不是黃忠,你們認錯人瞭吧。這倆人應該都沒見過我,因為我這人記憶力還算不錯,基本上對見過的人都能做到過目不忘。所以我還想繼續行騙,但是貌似不太好用這招。這倆人打完我一拳後,同時從懷裡抽出瞭1把砍刀。
一看就是有備而來,專門來砍我的。我拽起枕頭就往他們臉上扔瞭過去,趁機把枕頭下面的拳扣戴在瞭手上。然後又扯下床上的被子,舉著被子就朝這倆人沖瞭上去。手裡有被子,起碼能抗幾刀,好讓我靠近可以使用拳扣肉搏。我起碼也是身經百戰瞭,混的不行,但是這種打架經驗,我可是一流。這倆砍刀男,也沒想到我會舉著被子朝他們沖。他倆還傻乎乎的朝我被子傷砍呢。
砍刀看在被子上,我根本一點事沒有。我找準機會,趁他們沒有註意腳底下,來瞭一個掃蕩腿,就放倒瞭一人。機會難得,我扔開被子,用拳扣就是一拳砸瞭下去。這一拳扣,直接幹他腦袋上瞭。隻聽他大叫一聲,問我:你用什麼打的我?我大叫:用你爸我的拳頭。說話的同時,我又用掃蕩腿放倒另外一個人。這兩下出招,真心是快準狠,而且打的還靈活,用被子當防禦,我絕對是寢室打仗第一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