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夏冰一直走出瞭他們學校,這時我正在找一個無人的角落,準備幹他一頓。就在我四處觀望的時候,夏冰跟我說:我知道有一傢咖啡廳不錯,去那吧。我沒跟他廢話,說:喝不起咖啡。夏冰說:我請客,走吧,別找瞭。我停瞭下來,轉過身問他:你帶瞭多少錢?他問我幹嘛,我說:我看看夠不夠請我喝咖啡的。夏冰哼瞭一聲沒搭理我,此時看他那副德行,我就想幹他。
我最煩這種不張揚,悶在心裡使壞的人,簡直是防不勝防啊。此時我帶他走進瞭一個小區的居民區,我看四下也沒什麼人瞭,就對夏冰說:心給瞭,就在這談吧。夏冰問我:說吧,談什麼?我二話沒說先一個大嘴巴扇瞭上去,這下子夏冰毛瞭,用驚呆的眼睛看著我。我心想你別隻看我啊,罵我兩句,還手啊,你這樣我不好意思繼續下手啊。結果夏冰隻是問我:你幹嘛打我?
我一咬牙索性今天就不管其他瞭,又是一巴掌扇瞭上去。這下子夏冰徹底的怒瞭,立馬就要跟我還手,要拼命。隻見夏冰揮手就朝我來瞭一拳,我大叫一聲:你媽。還沒等他打到我,就是一個掃蕩腿,夏冰一個踉蹌就摔倒在地上。接著我就是你媽,你嗎,你媽,大刨根走起的節奏。這小白臉夏冰一點不聳啊,我拼命的打他,他竟然一聲不吭,還想跟我還手,一點沒有放棄的意思。
不過他已經沒有瞭希望,因為我一出手就奠定瞭勝局,在夏冰的頑強堅持下,我費瞭好大力才把他打的一動不動。說真的,這下子是真頑強,抗擊打能力也不錯,和他的外貌完全不符啊。當時我都準備撿起旁邊的板磚拍他瞭,如果他再反抗的話,我必須得開他瓢。這時我看瞭一下四周,沒有人圍觀,隻有幾個人在樓上伸出頭來看熱鬧。
我蹲瞭下來,揪著夏冰的頭發把他拽瞭起來,夏冰鼻子被我幹開瞭花,全是血。就在我準備問他話的時候,這下子突然一拳搗瞭上來,一下子打在瞭我的眼眶上。我當時真是又驚又怒,竟然還敢還手。我立馬揪著他的頭往地上使勁的砸,然後又腳狂踢他的腦袋。這下子我是下瞭死手,比剛剛打的還狠。這次打完後,我也不跟他談瞭,我看出來瞭,夏冰不是那種萎貨,也是個倔強的小崽子!
所以說多瞭沒用,我就用武力告訴他,搶我的女人,沒好果子吃。夏冰被我打完後,艱難的翻過瞭身子,面朝著我,對我說:有本事你今天就打死我。我指著夏冰罵道: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蘇婉容是不是沒告訴你,我是什麼人,我***從小被嚇大的,你不是激我嗎,你爹我今天就幹死你。其實我是不敢把他怎麼樣的,我就是要嚇嚇他。
這次我的話起瞭點效果,夏冰也不服軟,但是也敢繼續叫囂瞭。我走到一旁,從花壇裡撿瞭個板磚,就返回瞭夏冰身旁。這時我就聽見有人朝我喊:小夥,別打瞭。我抬頭一看,是個老大媽在傢裡的陽臺朝我喊。我喊瞭回去:大媽,他是個小偷,你誤會瞭。那老大媽朝我喊:小夥,再打打死人瞭。我沒搭理那老大媽,而是用手裡的板磚指著夏冰說:要不是有人看著,我今天就廢瞭你。
我把手裡的板磚往旁邊一扔,我就看見夏冰身體微微一顫,他還是害怕瞭。我用蔑視的口吻警告夏冰:你記住瞭,以後要是讓我看到你和蘇婉容在一起,我就把你粑粑給捏出來!說完我頭也不回的走瞭,其實當時我有很多話要說,來的時候在心裡都想的差不多瞭,例如什麼有錢瞭不起,你是個背後泡我女人的小人之類的話。但是此時我一句也說不出來,這打他打的,把我自己都給打暈瞭。
離開瞭夏冰,我就坐車回瞭市內,去找晨晨。到瞭晨晨的店裡,發現晨晨不在店裡,而且500斤和小何也都不在。看店的是個陌生的女人,年紀大約在25歲左右,以前從沒見過。我當時去瞭旁邊店,問瞭一下情況,結果旁邊店鋪的老板告訴我,晨晨不幹瞭,這店鋪兌出去瞭。我聽完後,也沒多想,就離開瞭商場。其實本來是想找晨晨說說心裡話的,畢竟剛剛把夏冰打瞭,想找晨晨交流交流,結果聽到瞭這個消息,一時我的思想還沒緩過來。
無奈之下,隻能坐車回瞭學校。一個人不想回寢室,但是我卻發現不回寢室都沒地方去,一個人幹什麼都沒意思。雖然假期的時候蘇婉容沒有陪我,但是胖胖魚一直陪在我身邊。我有點想念胖胖魚瞭,不知道她此時在大學裡過的怎麼樣。回瞭寢室,一個人也沒有,大傢都在外面玩。到瞭晚飯點,我去食堂吃飯,正好又趕上大一學生軍訓結束。和昨天吃飯一樣,就感覺有人盯著我,但是我也沒在意。
等我吃完飯,出瞭食堂跑到c區臺階上坐著發呆時,被30多號穿校服的大一新生給圍住瞭。當時我就是大意瞭,因為新生入學都是一群一群人一起活動,吃飯上廁所都是集體,所以我也沒當回事,根本沒有想到他們是來圍我的。我被圍瞭之後,就知道要完蛋,因為我看到瞭那天被我在c1欺負的新生瞭。這小子果然沒有罷休,竟然找這麼多人堵我。
此時我穩瞭穩情緒,用餘光往遠處望,看能不能喊來救兵。但是我被圍的死死的,隻有大聲呼救才能喊人來。但是我丟不起這人啊,哪有挨打喊救命的。圍我的新生中,那個被我欺負的小子站瞭出來,對我說:還記得我吧。我哼笑瞭一聲,說:呀,什麼意思,要幹我?你小子是不想在咱學校裡念瞭啊,是不是想死。我現在隻有虛張聲勢瞭,爭取能鎮住他們,畢竟都是大一新生。
那人說:不敢,不敢,你那天不是讓我自己扇瞭10個巴掌嗎,我今天就是為這個來的,我也不為難你,你自己扇自己十個大嘴巴,從此以後咱們就井水不犯河水。我一定沒聳的說:滾你嗎的,讓老子自己扇自己的人,到現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這號人物。似乎他們就在等我這句話呢,我剛剛說完,他就沖上來給我一拳。這一拳打完後,我沒還手,他像發瘋似的,對著我就是一頓暴打。
在他打我的時候,我一直都沒有還手,而且其他的人也沒有幫忙的,我知道如果我還手瞭,估計這30號人能一起上圍殲我。索性我就忍瞭,也不是沒被打過,我還裝模作樣的就勁倒在瞭地上,裝出一副被打的很嚴重的樣子。此時我心裡在想,我怎麼那麼倒黴,剛剛打夏冰,怎麼回來就被大一新生打。這你媽都是蘇婉容惹的禍,要不是她,我那天也不能喝大瞭往窗外扔東西。
大一這小子打完我後,對我說:下次繼續找人去我寢室找我哈,記得多找一些,我等著你,還有你記住老子叫薑龍。薑龍說完後,就帶著大一的新生們散瞭。等他們走後,我立馬從地上坐瞭起來,我看到有不少人都在看我。我一邊整理衣服,一邊頭也不抬的往寢室走。我做夢也想不到,那天被我玩弄的小崽子竟然會變臉變的那麼快,早知道那天就打服他得瞭。
回瞭寢室,上樓的時候碰到瞭熟人,他們問我怎麼瞭,說我眼圈黑瞭。我敷衍的說:剛剛打仗瞭。我趕緊去瞭廁所,照鏡子一看,果然變成熊貓眼瞭,不過我卻不知道是剛剛薑龍打的還是夏冰那一拳打的。回到寢室,還是一個人沒有,我直接去兵馬俑的寢室找兵馬俑他們去。兵馬俑當時正好在寢室,查蕭也在,這倆人算是我們系現在管事的吧,野豬隱退後,基本系裡的亂事都是他倆帶頭處理。
兵馬俑看見我後,有點意外,對我說:稀客啊,怎麼瞭,過來喝酒啊?我跟兵馬俑說:借電話用下,我給野豬打個電話,我手機壞瞭。兵馬俑一邊給我電話,一邊問我眼睛怎麼瞭,我說:剛剛和大一的打瞭起來。兵馬俑一聽,就有點不相信的問我:大一的打你?我恩瞭一聲,就開始給野豬打電話。電話通瞭以後,我叫野豬回來,說我和工商系大一打瞭起來。
其實哪是打瞭起來,我是被打瞭。打完電話,兵馬俑才對我說:工商系的不是嗎?等野豬回來,我再找點人,一起去,媽的,現在都毀瞭,剛剛上大一就敢動手打你,這都無法無天瞭。我就等兵馬俑這句話呢,查蕭也站瞭起來對我說:我也回寢叫人去,咱系大哥大都敢動,今天不把工商鏟平瞭,我就不念瞭。起初我還擔心兵馬俑和查蕭會對我有意見呢,因為上學期期末我和野豬同時隱退,現在出事才找人傢,他們會對我有看法,現在看來是我多想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