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人也沒打車,步行去夜總會,我和劉涵涵牽著手走在最後面。劉涵涵問我有沒有事,我說頭很暈,其他還好。其實我當時昏的厲害,而且胃口都別提瞭,感覺第二波也要吐出來瞭。不過告訴劉涵涵也沒用,別看劉涵涵是個很隨意的姑娘,但是有時很好面子,要不然怎麼喜歡吹牛呢。我問劉涵涵:你們是不是每個星期都這樣啊?劉涵涵說:也不是,不過我們這些朋友經常聚,今天這次聚會就是因為那個請客的男生從北京飛回來,所以大傢就出來一起吃個飯。
我啊瞭一聲,問劉涵涵:他在北京上學?然後周末坐飛機回來,然後再飛回去上學?這不是又病嗎?劉涵涵笑瞭笑,對我說:他經常這樣,彪死瞭。我心想這你媽完全不把自己爹媽掙的錢當回事啊,太浪費瞭。劉涵涵這時跟我撒嬌:我明天想去北京,可以嗎?我當時愣瞭一下,問劉涵涵:你去北京幹嗎?你不上課瞭啊?劉涵涵說:逃課啊,我那同學他帶我們一起玩,不是我自己去,你放心吧,還有幾個女生陪我一起。
我靠瞭一聲無奈的說:你都先斬後奏瞭,還問我行不行幹嗎,要去就去吧。劉涵涵抱著我親瞭我一口,說我真好。我算是看出來瞭,這個北京仔就是他們朋友圈的“劉百萬”,因為在我們走到瞭夜總會到時候,北京仔放話瞭,說還是他請客。到瞭夜總會,我們這一群有男有女的,所以人傢也沒給我們推薦坐臺小姐。就是唱歌喝酒聊天,玩遊戲,劉涵涵還給他們跳瞭一段舞。
幾乎在夜總會的事,我都記不得瞭,因為我整個人喝斷片瞭。剛剛在外面走瞭那麼久,被風一吹後,當時還沒感覺,等進瞭夜總會我就開始暈瞭。然後被劉涵涵的朋友灌瞭一個回合,我就暈瞭。我隻記得劉涵涵跳舞瞭,還有他們玩瞭個整人的遊戲,其他的什麼都記不得瞭。雖然我的腦子斷片瞭,但是人沒有倒,劉涵涵告訴我,我後來特別活躍,都有點控制不住瞭。我心想一定特別丟人,劉涵涵沒好意思告訴我而已。
我恢復意識的時候,已經是凌晨3點多瞭,我睜眼一看,劉涵涵躺在我身邊。一般電視劇的情節都會是問我在哪,但是我可沒那麼弱智,我一下子就看出來瞭,我們在外面開房瞭,因為這也不是劉涵涵的臥室。醒瞭後的感覺,就是頭要炸開瞭,特別的難受,去廁所吐瞭吐。我這一折騰,把劉涵涵也弄醒瞭,劉涵涵問我難不難,我說頭要炸開瞭。回到床上後,我就問劉涵涵在夜總會的事,劉涵涵才知道我剛剛是喝斷片瞭。
雖然劉涵涵躺在我身邊,但是我卻一點也沒有心思幹猥瑣的事。後來我實在是難受的不行瞭,睡也睡不著,劉涵涵隻能把我帶去瞭醫院,打個吊瓶緩解一下。從醫院出來後,我回瞭傢,劉涵涵沒回傢,說是去她朋友傢,因為她要直接去北京,所以已經跟傢裡撒瞭謊。我回到傢後,身體還是一直不舒服,不過也沒後悔這麼拼命的喝。這次見劉涵涵的朋友,遠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糟,他們很給我面子,甚至連劉涵涵的前男友一句都沒有提。
不過我也發現瞭一個問題,那就是我管不住劉涵涵她。剛開始戀愛,我是沒打算管著她,但是畢竟現在我倆已經愛的那麼深瞭,是個男人都會有占有欲的。我現在已經有點想嘗試的管一管她瞭,但是她總是用溫柔的方式來默默的跟我對抗,讓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周日晚上我也沒回學校,在傢躺瞭將近兩天,周一下午才回學校。野豬這周是回不瞭學校瞭,得在傢養傷,還不知道下個星期能不能回來呢。
回到學校後,學校還是那麼異常的平靜,隻是火機來我們寢室找瞭我,問我野豬的病情。我沒有跟火機說太多,現在一切都得等野豬回來再說。不過我跟火機打瞭招呼,要是還有什麼風吹草動,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我現在也算是驚弓之鳥吧,兜裡一直揣著拳扣,無論是上課,還是在寢室裡待著,都準備著隨時迎戰。野豬雖然被整瞭,不過我們那天在醫院那一戰,也算是幫野豬出瞭氣,如果對面是出來混的,肯定會來學校找我報仇。
奇怪的是,我一直平安無事,他們甚至連電話都沒給我打,讓我超級的不安。再說查蕭,這小子也不露面,我們寢室的走廊裡幾乎都看不見他。隻有在外面上課的時候,或者是出去吃飯的時候才能看到他。不過查蕭都是和兵馬俑還有幾個人在一起,我幾次都想問問他的,不過再三猶豫也就沒問。他們這些人也不笑我,就是瞪我幾眼就無視我。我怎麼有點一種感覺,好像這人不是查蕭找的啊,有點他被陷害的感覺。
大傢都不是傻子,雖然野豬背後是被人刻瞭查蕭,但是或許真的是有人要陷害查蕭。我們大傢也在寢室研究瞭一下,通過大傢的分析,既是我和野豬的敵人,又是查蕭的敵人,我們學校隻有一個人,那就是阿寬!我其實也問過火機這個事情,不過火機說他這事幫不瞭我,尋找真兇還得靠我們自己。阿寬那裡我也偷偷的觀察瞭幾次,他比查蕭還要低調,他現在和他們班的人天天泡在網吧,沉迷在網絡遊戲裡面。
這是我大三開學最悶的一個星期,劉涵涵去瞭北京,我一個人在學校像沒瞭神一樣。中午都不習慣自己去食堂吃飯瞭,走在校園裡,身邊沒有瞭人,感覺特別的不舒服,一點也不適應。劉涵涵說是周三就回來瞭,結果整整一個星期都沒有回來。有時悶瞭想給劉涵涵打電話,但是都是關機,聯系的時候也是她主動打給我,跟我匯報一下都玩瞭什麼,去瞭那些地方,然後手機又關機瞭,說是怕她爸媽發現。
再見到劉涵涵的時候已經是周末瞭,劉涵涵在北京整整玩瞭一個星期才回來。我去機場接的她,不過和她出來的可不是女生,而是一個男生,重點是隻有她倆。我當時那心情特別忐忑,這好像是蘇婉蓉事件的翻版一樣,蘇婉蓉就是出去旅遊跟人傢跑瞭,難道劉涵涵也是嗎?不過劉涵涵敢讓我來接機,就說明她應該沒什麼!劉涵涵一見到我就特別瘋狂的一個飛奔撲到瞭我的懷抱。
這時我雖然抱著劉涵涵,但是眼神卻在看著那男生,這男的上次一起吃飯的時候他也在。不過男生的表現很正常,而且還面帶笑容,男生慢慢的朝我倆走瞭過來,在劉涵涵背後說劉涵涵:至於嗎,才一個星期而已,太惡心瞭你。劉涵涵撒嬌的說:我願意。然後問我:親愛的,有沒有很想我。我也肉麻的說:我都快想你想瘋瞭,你不知道我這一個星期是怎麼過來的,像是過瞭一年一樣。
出瞭機場,那男生就自己打車走瞭,我送劉涵涵回傢。路上我就問劉涵涵:為什麼隻有你倆,其他人呢?劉涵涵偷笑著說:他們都提前回來瞭,我沒玩夠,於是就在北京多玩瞭幾天。劉涵涵一路上給我講她在北京都玩瞭什麼,雖然劉涵涵不在的這段時間,我有生她的氣,但是現在見到她後,我什麼都不在乎瞭,就感覺有劉涵涵在身邊真好。
這次送劉涵涵回傢,我又上樓去瞭,第二次去她傢,她父母對我還是很不錯。而且我倆又跑到劉涵涵的臥室單獨甜蜜去瞭,一個星期沒摸劉涵涵,而且也沒有讓她幫我擼,我快要憋死瞭。在劉涵涵的臥室裡,我倆很快就抱在瞭一起。我瘋狂的親著劉涵涵,劉涵涵抱我抱的緊緊的。沒過一會,劉涵涵的手就自動放進瞭我的褲襠裡。在劉涵涵激烈的運動下,我把一個星期的激情都用完瞭。
臨走的時候,我也沒空手,把劉涵涵在北京買回來的特產全都帶回瞭傢,要不放在傢裡她也沒發交代。周日下午,劉涵涵她爸帶著我倆返回瞭學校,一切照舊,又恢復瞭正常的學校生活。野豬這周還在傢休息,說是下周再回學校,我問他用不用去看看他,也豬說不用。我碰見孫雪的時候,還問她野豬傷勢如何。孫雪告訴我野豬幾乎都痊愈瞭,就是懶得來上課而已。
這個星期還是特別的平靜,我甚至有點不相信,難道我就白給那些地頭蛇開瓢瞭?不能吧,連我這樣的人,都不會吃這樣的虧,就算不打回來,起碼也來勒索我一下吧,這樣的安靜氣氛讓我感覺我是不是改運瞭。倒黴瞭將近10年,也許從此以後我就一直能順下去!記得電影手不冷有一句經典的臺詞,女豬腳問男主角:人生總是這麼苦麼,還是隻有童年苦?男主角:Alwayslikethis.
所以我也堅信瞭,我這一生會一直倒黴下去。但是如今劉涵涵的到來,讓我的一切都變得和以前不一樣瞭。也許我從此真的會過上幸福美滿,沒有紛爭的生活。不過我又錯瞭,就在我最幸福的時候,一個晴天霹靂的事情擊倒瞭脆落的我。話說回來,上次和劉涵涵朋友一起吃飯,記得女生桌那桌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女生吧,她坐在劉涵涵的對面,當時我還猜測她和劉涵涵關系不好。
就在周四下午,我在教室裡昏昏欲睡的時候,來瞭條陌生短信。短信上面寫著:想知道你對象幹的那些好事嗎?想知道你對象在北京都幹瞭什麼嗎?那今晚7點,來XXX夜總會找我。這條短信看完就刪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