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我決定不再忍受,而是直接來到慕容雪的座位,將鮮花拿瞭起來,不但將其扔掉,還將撕扯的的滿地都是。這時慕容雪還沒來,謝源浩幫我把破碎的鮮花扔到垃圾桶裡。
我轉身對他說道:“咱們現在手底下有多少兄弟,不算王新的。”
謝源浩回答道:“二十多個吧,怎麼瞭東哥!”
我舒瞭口氣說道:“全都召集好瞭,跟我去王傢智他們班!”
這一刻我再也忍受不住瞭,一定要找他討個說法。謝源浩倒是也沒說什麼,隻用瞭大概十幾分鐘的時間謝源浩就帶瞭二十幾個人在樓道口等著我!
我絲毫都沒停留,帶著這些人去來到瞭王傢智他們班,直接將門踹開。隨著我把門踹開之後,他們班級裡的所有男生全都站瞭起來,沖著我們這邊罵。看樣子應該是很團結!
謝源浩來到講臺邊,使用甩棍用力一敲,大聲喊道:“都他媽的給我閉嘴,王傢智給我出來。”
不得不說這謝源浩挺給力的,有點曾經王新的影子,這一嗓子喊下之後果然是靜瞭幾秒,緊接著就是一陣更大的騷動。然而就在此時門口突然有一個人推門,正是王傢智,這傢夥嘴裡叼著一個牙簽,顯得很悠哉的樣子。
“我當時誰呢,原來是東哥?”王傢智笑呵呵的走進來,“怎麼回事?這一大早上就這麼大火氣。”
“不跟你廢話,我就問你,能不能別再打擾慕容雪?”心中已經盤算好瞭計劃,懶得跟他再費唇舌瞭。
“這話說的,有點不太好,我是正常的追求,怎麼能叫打擾呢?”王傢智將賤賤的樣子發揮的淋漓盡致。
我將眼睛瞪的大大的,繼續問道:“我就問你,能不能別再打擾慕容雪。”
“如果隻有一個答案,那就是不能。”王傢智也很果斷的說瞭出來。
看來他已經做好瞭跟我杠上的準備瞭,我也不想再廢話,直接將提前準備好的甩棍拿瞭出來。謝源浩一見我拿東西出來瞭,緊忙招呼帶來的那些兄弟,一瞬間,我們這邊所有人全都進入瞭班級。
他們班級的男生也全都從桌子裡面拿出凳子腿,或者用書紙包裹的鐵棒。看得出來,這些混混的裝扮跟我媽相比,要遜色的多瞭。
“既然你這麼不友好的玩耍,就別怪我瞭。”我冷冷的說道。
王傢智猥瑣一笑說道:“不是我不友好,是你不太友好,不過在此我要跟你說一下,你確定想好瞭嗎?我身後是黑虎哥罩著的,你敢動我一下。”
“你嗎的,不敢動你,我就是娘們。”
我大罵一聲,同時一腳踹向他的小腹上。這傢夥防禦力實在是有點差,我這一腳下去,他倒退瞭兩步,竟然倒在瞭地上。與此同時噼裡啪啦的聲音傳瞭出來,他們班級的那些男同學全都沖瞭出來。
“住手!全都給我住手。”此時從走廊的位置傳出瞭一個女生的聲音。
我回頭一看,這人正是嚴曼曼,她正在和王新往教室裡面走呢。進來之後看瞭看我,又看瞭看倒在地上的王傢智。王新此時走上前對王傢智說道:“最近李東失戀瞭,腦子有點不正常。所以你別太見怪啊!”
王傢智甩瞭甩手臂,很氣憤的說道:“他也太囂張瞭,我沒招沒惹他,竟然來我班級裡欺負人瞭。”
“都說瞭,最近他狀態不太好,我現在立馬帶他去醫院。咱們都是一個年級組的,犯不著這樣。”王新繼續給他解釋著。
王傢智倒是也沒有繼續說什麼,隻是看著我這邊,當時我有點不理解瞭,暗想這人還是王新嗎?怎麼會跟王傢智道歉?這也太不符合他的性格瞭,此時嚴曼曼在我耳根小聲說道:“先出去再說。”
眼看著一觸即發的戰鬥,又被王新打擾瞭。我也沒有繼續擰著,跟著她走出瞭教室。因為她不是一般的角色,既然跟著王新一起來的,一定是有事情跟我說。
“怎麼瞭,曼曼姐,你認為我來找他是錯的?”我不解的問道。
嚴曼曼低聲說道:“沒錯,不過現在不是時候,王傢智到底喜不喜歡慕容雪我不清楚,不過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他這麼做是要讓你出手,聯盟剛成立不久,大黑虎一定要弄一個典型打擊,也就是內部混亂。你現在帶著人去打王傢智,一旦把事情鬧大。咱們這邊可就完瞭。你想過這個問題沒有?現在我們的實力怎麼跟大黑虎鬥?”
聽嚴曼曼說道這裡,我才有點恍然大悟,怪不得這王傢智在我面前這麼弱,又屢犯挑逗我呢。原來是這個樣子!看來我真是太沖動瞭,總把事情想得過於簡單。
此時王新也從他們班級走瞭出來,看瞭看嚴曼曼,她點瞭點頭說都跟我說瞭。
王新來到我面前搭著我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也理解你,可是現在還不能這麼做你知道嗎?眼看著就要放寒假瞭,我們在忍一忍,就過去瞭,下個學期之後我們在報復。不但是王傢智,隻要阻礙我們的人全都不留。可現在一定不能激怒大黑虎,希望你為全局考慮,這也是我忍氣吞聲的原因。”
“可是我擔心王傢智對慕容雪不利,我好害怕。”
“慕容雪的身份和勢力,我覺得王傢智不敢,他要是想動得掂量掂量。不過為瞭確保萬一,咱們派人監視著就行瞭,反正還有一個星期就要放寒假瞭。要堅挺住!”
王新從來沒有這麼嚴肅的跟我說過話,這貌似是第一次呢,我點瞭點頭對他說道:“對不起,剛才的事情我沖動瞭。”
聽他說完之後我才感覺到,在處理事情上,我貌似比他還要沖動。
王新輕松一笑說道:“都說瞭理解你,都是兄弟沒什麼說的,不過你要答應我,寒假不能這麼荒廢、要學習武術知道嗎?就是那種最簡單最有效的打架方式,明年開春,咱們要大戰的,大黑虎先讓他囂張這個學期和寒假。”
“嗯!”我點瞭點頭,想跟王新在說些什麼,可還是咽瞭下去。
在這時我感覺還是王新更成熟一點,而我對他而言,就遜色一些瞭。按照王新說的,我也沒有繼續搭理王傢智,可這傢夥仍然是死性不改,基本上每天都有鮮花,更過分的是,有時候早中晚都有鮮花。不過能讓慕容雪看到的卻不多,因為早上的鮮花不是被我扔掉就是被謝源浩扔掉。
即使是我們沒有扔掉的,也會被小櫻扔掉。當時我真不知如何來感謝她瞭,可她卻說不用感謝她,隻是她對於一些花草過敏。所以隻能扔掉瞭。
令我悲傷的是慕容雪真的沒有在跟我說過一句話,即使有的時候打瞭個照面,她也是低著頭而走。期末考試的那一天,天降大雪,是那種很難遇到的鵝毛大雪,沒到一個小時外面的積雪就已經是一層瞭。
不過這倒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們考試的時候基本交的都是白卷,而我隻把選擇題和判斷給做瞭。當時稍微有點無奈,感覺我真的和一個十惡的小混混不遠瞭。
考完試之後我們就在走廊站著,我提前買瞭一個精美的賀卡,上面寫上瞭慕容雪的名字。並把秋天時她采摘的樹葉放瞭進去,告訴她這個寒假我會一直想她。其實我心中總會有一些遐想,那就是我和慕容雪雖然很難,可還是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