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話,默然無語,原來這是舞姐對我一個考驗。
我還以為她和舞姐同意瞭,看來並不是這個樣子,而是要通過這個考驗啊。
但就是這樣,我也是有瞭一絲的希望,至少這樣不會讓她們生氣瞭。
想到這裡,我咬牙道“舞姐,你放心,我肯定會好好接受訓練的,要是真熬不住瞭,我以後絕對聽你們的話!”
“記住你自己的話,今天很晚瞭,可以免去你的訓練,明天開始,你的訓練將會開始,鐵柱哥會負責你的生活是食物!”舞姐說著,對鐵柱哥他們點頭。
然後轉身跟我囑咐瞭幾句,開著車離開瞭。
等舞姐走後,我目光看向瞭鐵柱哥和那個面具人。
邁步過去後,鐵柱哥憨笑道“早點睡吧,明天你還要上課!”
至於那個面具人倒是沒有什麼表示。
我對於鐵柱哥倒是沒有什麼好奇,這個面具人我倒是好奇的狠。
她的面具十分的精致,是一個鬼臉,為什麼要遮掩住自己的真容呢?
真的跟舞姐說的一樣,她很美麼?
而且她還是我的師父,想著我點瞭點頭,往裡面隔開的房間走去。
進入房間,裡面的擺設比起別墅的房間一點不差,相仿還豪華瞭許多,我洗澡之後,躺在瞭床上。
想著舞姐剛才的話,心裡有一絲激動,這一下,我肯定要熬住,我要變強,寧死也不會放棄的。
眼神變的堅定,然後看瞭看時間,沉沉睡瞭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是真的睡不醒瞭,最後還是鐵柱哥拉著我起來的,他已經給我準備好瞭豐盛的早餐,有奶有面包,也有肉。
而這時,我也才明白過來,這工廠不單單是我們兩個人,還有十幾個青年,當然也有廚師,這些早飯就是他們準備的。
此刻十幾個青年一個個目光看著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看到他們眼圈微紅,難道是被鐵柱哥給欺負瞭。
這時,鐵柱哥咳嗽瞭一聲,周圍的人才低頭開始吃飯。
一頓早飯,眾人並沒有過多的語言,隨後開著一輛大路虎過來瞭,載著我去瞭學校。
路上,我看著鐵柱哥發達的肌肉,有些好奇。
“鐵柱哥,你這個是練出來的麼?”
“嗯,如果你能忍受住罪的訓練,你也會跟我一樣!”鐵柱哥和煦開口。
不知道為什麼,我跟他坐一塊的時候,沒有一點緊張的情緒,仿佛跟他認識瞭很久一樣,他看我的眼神,也跟其他第一次見面的人不同,給我感覺很溫暖。
見他這麼說,我又想起瞭昨天的面具女,聽他提到罪這個字,問道“她叫罪?‘
“對,她比我,比舞姐還要厲害,是我認識人裡面最厲害的!“鐵柱哥說著,眼神中有一絲崇拜。
我有些詫異,這個罪,真的那麼厲害麼?
轉念一想,她越厲害就越好,這樣我在她手底下訓練也更厲害瞭。
不過,這麼想時,我一個念頭在心裡升起,對著鐵柱哥道“鐵柱哥,這個罪很美麼?“
“哈哈,很美,不過,我認識她那麼久,還沒見過誰能武力讓她拿下面具的!“鐵柱哥這時開口。
我心中一驚。
這什麼意思,難道說,沒有人打敗過她麼?
這話說的我感覺就有點誇張,然後看向鐵柱哥,他還是那副憨笑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我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可能他太像一個大哥哥瞭吧。
接下來一路,我們不時閑聊,等到瞭學校後,鐵柱哥對著我微微一笑“好好讀書!“
我心中一酸,然後看著他離開。
而他,給我的感覺,就真的像一個大哥哥,如果以前我有這個一個大哥,可能就不會被人欺負瞭吧。
我心裡這麼想著。
但現在的我,已經不需要別人來保護瞭,我要做的是強大自己。
看向大學門口,我微微一笑,新的生活方式,我來瞭,我一定會變強。
想著,我邁步進入校園。
這一天,我心裡無比期待晚上的訓練。
當然,我回到學校讓小劍吃瞭一驚,我也沒有隱瞞,將前後的事情說瞭一遍。
小劍這才沒有多問。
接下來一天,我就讀書瞭,期間用手機跟婉兒,猴子,君哥他們發瞭信息,昨晚確實讓他們擔心瞭。
當然還有花花姐,昨晚加瞭微信後,她昨晚應該是受到瞭驚嚇瞭,在中午的時候才回復我,問我有沒有事之類,我說沒有。
同時問瞭一下後來的事情,她支支吾吾沒有說,但想起林生下身滿是鮮血,我已經想到瞭一些。
再加上唐嫣然在派出所說的話,應該是林生想強女幹花花姐的時候,中途被人給傷瞭命根子。
至於花花姐不想說,我也沒有多問,因為這種事情對於女生的心裡傷害是很大的,哪怕沒有實質受到傷害,還是少提為好。
就這樣,我們聊瞭一會兒後,我開始瞭接下來一天的學習生活。
下午放學的時候,鐵柱哥按時來接瞭我,然後帶我回去瞭工廠吃瞭飯,就送我去KTV瞭,這一天,我基本都是想著晚上的訓練,所以上班也沒啥心思瞭。
再說,我也沒啥事可做。
就是梅姐過來問瞭幾句昨晚的事情,我粗略帶過後,梅姐也沒有多問,畢竟人出來瞭就好瞭。
接下來一晚,我也沒什麼事情做,就這麼呆在辦公室看君哥在遊戲裡被虐,實在是看不下去瞭,幫他補上幾個人頭,很快一晚上過去。
當我下班的時候,剛要出門時,我碰到瞭婉兒,這妮子看到我,問我吃不吃夜宵,我是真的沒時間,就拒絕瞭,然後出門上瞭鐵柱哥的車子離開瞭。
等回到瞭工廠時,我就看到瞭罪,她站在那裡,我隻能看到她的眼睛。
然後她帶著我來到瞭工廠的一塊空地,清脆的聲音傳來“今晚,紮兩個小時的馬步,你就算完成任務瞭!“
我聽到這話,有點鬱悶,紮馬步?
不是教我功夫麼?
剛想開口,她已經轉身離開瞭,心裡別提多鬱悶瞭,但她既然這麼說瞭,我也不好反駁,隨即,就在那裡紮起瞭馬步。
直至半個小時過去瞭,我才知道,馬步是多麼的難紮瞭,以前看電視感覺這個很容易,但現在真紮起來的時候,才感到難受。
比如現在,我的小腿,和下半身基本是麻木瞭,有那麼一瞬間,我是真的想放棄瞭,因為實在是太難受瞭,保持著兩個鐘頭不動,我感覺我會廢掉。
但一想起和舞姐的約定,我咬牙忍瞭下來。
在接下來的時間中,我額頭的汗水不停的落下,當我要倒下的時候,罪提著一面玻璃過來瞭。
我正詫異呢,她對著我屁股位置砸碎瞭。
聽著聲響,我知道,這就是在我屁股附近的位置,我要是做下去,那是必定屁股開花啊,想到這裡,額頭滿是冷汗,精神再次集中瞭幾分。
可是到最後我還是堅持不住瞭,一屁股就坐瞭上去,下一秒,屁股傳來瞭陣陣的劇痛,罪這時出現瞭,扔給瞭我一瓶藥水,什麼話都沒有說,轉身就離開瞭。
我連忙起身,看著屁股上插著的鼓勵渣子,渾身劇痛,拿著藥水,默然無語。
但最後無奈,還是拿著藥水去房間,到瞭衛生間後,我對著鏡子,拔下瞭所有的玻璃碴子,雖然紮的不深,但血是沒少流。
看著藥水,我心中憤恨,這也太折磨人瞭吧。
可這個念頭一升起來,我就立馬將這個想法否定瞭,我不能放棄。
想到這裡,我把藥水塗抹瞭上去,也不敢洗澡瞭,擦拭瞭一下身子,爬在瞭床上,感覺全身困乏感傳來,迷迷糊糊就睡瞭過去。
第二天早上,我吃飯都是站著吃的,不能坐下,鐵柱哥就在那邊笑,罪則淡然的站在邊上,我心裡氣憤,但也不好說什麼,一切都是為瞭跟舞姐的賭約,我是不會輸的。
但之後,我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天真。
在接下來一星期裡,我的生活重心都放在瞭訓練上,而我這個馬步足足紮瞭一星期,此刻剛好周五晚上,我站在工廠外的大道上。
罪單手抓著一大捆的鐵鏈走瞭出來,放到地上後發生瞭脆響。
我有點好奇“這是什麼?幹什麼用的!”
“纏在你上車,三個小時跑步,不能停,停下就是偷懶,我會給你一鞭子的!”罪簡單幹脆開口。
我頓時蒙逼。
看向罪時已經有一種她跟我有仇的感覺。
但沒有辦法,舞姐讓她來訓練,我是換不瞭的瞭。
最後,我還是將這鏈子纏在瞭身上,當纏繞之後,我眼神驚駭的看向瞭罪,她剛才是很輕松拿著走過來的。
可我拿起來後,才知道這個鏈子至少有三十斤重,纏繞在身上時,我感覺身子移動都困難,更別說跑步瞭。
正想著,邊上啪的一聲響瞭起來。
頓時地面的石屑飛濺,我看向瞭地面,眼神中滿是驚駭,看向罪時,她手中握著長鞭,然後上瞭邊上的一輛黑色轎車。
出聲道“開始跑,不然,我會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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