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那個安以炫真他麼的不是人,心狠手辣的,誰遇上他都得倒黴,但是我就是不服啊,明明是我們贏瞭,結果卻判給瞭四班。”包小胖想到這裡又開始怒瞭起來,越想越想不通。
“算瞭胖子,咱們還是安心準備復活賽吧!”我用手拍瞭拍包小胖,讓他想開點兒。
這個時候周傑走瞭過來:“王波說得沒錯,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在復活賽中拿下最後一張進決賽的門票,然後找安以炫報仇,一定要打敗他。”
我們都被周傑的話鼓舞瞭,在醫務室跟蕭海洋聊瞭會兒,然後我就被包小胖活生生地拖到瞭醫院裡,他非得讓我陪他去補牙。
別看包小胖個頭挺大,其實特別怕疼,醫生在給他安牙的時候沒少被包小胖那**的聲音給震憾到。
“死小胖,能不能別叫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生孩子呢?”我在一旁都看不下去瞭。
結果包小胖根本就不理我,一個勁兒地在那裡叫。
等牙安好往學校走的時候我問包小胖,安牙真的有那麼疼嗎?
他說不是牙疼是心疼,上次好不容易打劫到的五千塊錢,今天這麼一花也就所剩無幾瞭,當時包小胖還美瞭好幾天,真愁這五千塊花不出去,沒想到這麼快就花瞭。
“你說我容易嗎?為瞭班級榮譽付出瞭掉牙的風險,結果連個慰問的人都沒有,還要自己花錢看病,我是不是倒黴到傢瞭?”包小胖憋著嘴在那兒都快哭出來瞭,就知道在我面前博取同情心。
“你以為就你不容易,我們都容易啊!這是集體榮譽,你應該感到自豪……”我拍瞭拍包小胖,沖瞭擠瞭擠眼睛。
“你是說我光榮?”包小胖遲疑地問道。
我特別肯定地點瞭點頭,被我這麼一說,他心裡突然油然而生出一股神聖的氣息,不可侵犯。
我和包小胖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居然發現秦浩跟安以炫一塊兒出校門,看他們的樣子好像還挺熟的樣子。
安以炫跟秦浩初中的時候可不是一個學校的,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還真是臭味相投,咱們討厭的人都成瞭朋友。”包小胖脫口而出地說道。
“關我們什麼事兒?”我不屑地說著,準備往學校裡面走。
結果包小胖卻說要不今天咱們就去當回狗崽,跟蹤這倆人,看看他們都幹瞭些什麼?
“不好吧!我沒有跟蹤別人的習慣,而且別發現瞭也不好。”我想瞭想還是不想去。
包小胖卻說:“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他們背底裡都幹瞭些什麼嗎?說不定還能打聽到一些消息呢?”
“你說的是有道理,不過我沒興趣。”我說道。
包小胖興趣來瞭拉都拉不回我,我不去他就自己去跟瞭,沒辦法隻能讓他去瞭,不過還是叮囑他小心點兒,如果有事兒就給我打電話。
今天打瞭一天比賽也沒看到張小嫻,她好像沒去看我們打球。
在我往學校宿舍走的時候在校園裡遇到瞭張小嫻,這幾天她都是獨來獨往,也不跟郭美美她們在一起,總感覺怪怪的,而且每次看到我好像都在躲避。
現在也是一樣,明明都已經看到我瞭,還故意把頭瞞得很低,然後快速的想從我身邊走過。
我們那天是吵過,難道就因為一次爭吵就要裝作不認識嗎?
所以在她將要走過我身邊的時候我還是叫住瞭她:“難道你打算一直這麼下去嗎?為什麼不聽聽我說什麼?”
張小嫻停在瞭那裡,但是她並沒有看我,可以看出來她還在氣頭上。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在你選擇相信那個兇手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無話可說瞭,我也沒必要再聽你說什麼。”張小嫻的想法還是很偏激,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才能用腦子正常的想問題。
“我最後給你說一遍,你聽好瞭,唐老師不是兇手,那天在海邊的神秘女人雖然跟她長得一模一樣,但並不是她,不管你信不信,事實就是如此,那個女人身上有好幾處槍傷,唐老師身上一處都沒有,你不相信可以去問唐老師,也希望你能冷靜下來,不要做出讓我們都後悔的事情。”從張小嫻最近的行為我就猜到瞭,她可能在暗地裡做什麼,每天早晚都會出校門兒,而且還都刻意躲著我。
“我不會再相信你說的任何話,這句話我早就跟你說過,沒別的事我先走瞭,還有,不許跟蹤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張小嫻態度生硬地說著,然後朝學校外面走去。
我剛才還真想過跟蹤她,去看看她究竟在搞什麼鬼,但現在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瞭,我也就不說什麼瞭,有些事還是需要她自己去經歷,隻有她真的傷過才知道有多痛。
一回到宿舍就看到周傑他們在討論關於復活賽的事情,大傢都特別的重視,而且我們都報著必勝的決心,所以大傢也難免有些過度緊張。
“王波,你回來得正好,我們正在討論下周的比賽。”林虎沖我揮瞭揮手讓我過去。
“我一定會全力以赴,在決賽的時候我們要把安以炫踩在腳下。”我過去就說瞭這麼句正能量的話,其實大傢都是這麼想的。
“不容易啊!咱們接下來起碼得打二十幾場比賽,並且每場勝,才能進決賽。”聽周傑這麼一說,大傢都有點兒丟信心。
“不過話又說回來,事在人為,相信大傢可以的。”周傑又來這麼一句。
就在大傢都討論得特別熱烈的時候,包小胖的電話突然打瞭過來。
但是說話的卻不是包小胖,而是那個令人發指的安以炫,我當時心裡就在想,完瞭,肯定是包小胖去偷聽被發現瞭。
安以炫的個性怎麼可能放過包小胖,再加上還有個秦浩,而且包小胖這個人平時嘴上就沒個把門兒的,喜歡亂說話,很容易得罪人。
這回肯定是落安以炫手裡瞭:“你們誰過來一趟吧!”
電話被掛斷瞭,最後我聽到瞭包小胖的喊聲,特別的淒慘。
“包小胖被安以炫抓住瞭,咱們得去救他。”我問周傑他們說道。
“他們在哪兒?”周傑問道。
“ktv裡”我說。
“行,我跟你一起去。”周傑站起來說要跟我一起,林傢倆兄弟也跟瞭來。
從電話裡包小胖的喊聲就知道,他現在正在被安以炫他們戲弄。
“小胖怎麼會被安以炫抓住呢?”車裡周傑擔心地問道。
我無奈地搖瞭搖頭:“還不怪他自己,小胖什麼德行大傢都知道,像他這樣的早晚出事兒。”
很快我們就趕到瞭ktv,按安以炫給我們的地址,找到瞭那個包廂,等我們推開門進去的時候。
那場面我們當時真的懷疑我們是不是產生幻覺瞭,包小胖被安以炫他們把身上的衣服扒光瞭。
地上放瞭很多的冰塊,包小胖雙手被綁在後背上,雙腿也被綁在瞭一起,然後他赤腳踩在冰塊上,包廂裡的空氣也被打得很低,包小胖現在被凍得臉都白瞭,全身直哆嗦。
看到我們來瞭,就連向我們發求救信息的聲音都在顫抖:“王波,周傑,救命啊!”
安以炫跟秦浩倆就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坐在沙發上碰杯喝酒,看到我們幾個來瞭,連頭都不抬一下。
周傑走瞭過去:“把人放瞭。”
安以炫笑瞭笑:“人不就在那兒嗎?你想要隨便帶走。”
我跟林傢兄弟趕緊跑過去把包小胖從冰堆裡弄瞭出來,然後幫他把繩子解開,又幫他把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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