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郭美美嘴上說不在乎的,我看她心裡好像還有些小失望吧!
天天被一個人追,突然那個人不來瞭,肯定會覺得心裡怪怪的,而且現在郭美美的反應就是如此,我覺得她不是不喜歡劉謀,有可能是連自己都不知道,別看她表面上嘻嘻哈哈的,其實這種人對感情最為認真,所以她不會輕意談戀愛,不過這種女人也最難追,必須要跟她死磕到底,一但堅持瞭,等到她點頭那便是柳暗花明。
“我覺得劉謀人不錯,你就別再挑瞭,我可是聽說最近有好幾個女人在瘋狂的追求劉謀呢?”後面半句是我自己加上的,就是想看看郭美美的反應。
果然跟我想的一樣,她的表情突然僵硬瞭起來,心裡好像想到瞭什麼,但是過瞭幾秒後那種表情就不見瞭,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強裝出來的若無其事,事不關已的樣子,然而她這演技太差早就被我看穿瞭。
“這樣不是很好嗎?有人纏著他,他就不會來纏我瞭,這幾天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清閑。”郭美美有些結巴地說著,我聽完就笑瞭,連她自己也覺得自己可笑,從不口吃的她怎麼連話都不會說瞭。
“別解釋瞭,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背後有故事。”我繼續取笑她。
“你別瞎說,再這樣我就不跟你玩兒瞭……”郭美美說不過我,隻好把頭轉瞭過去。
這節課差不多都是這樣渡過的,突然發現每次都郭美美逗嘴時間都過得特別的快,不知不覺就下課瞭。
我回頭看瞭眼包小胖,平時他不是挺活躍嗎?怎麼這會兒還鬱悶上瞭,坐在那裡兩隻手撐著下巴,目光空洞,不知道神遊到哪個國傢去瞭。
我走瞭過去拍瞭拍他:“你這又是什麼情況?老幹爹來瞭?”
“別逗瞭,煩著呢?”包小胖把臉轉瞭過去。
“我可沒惹你,不至於如此吧!”真是莫名其妙,居然把火發我身上瞭。
看他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算瞭,我還是先撤吧!懶得搭理他。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又去瞭醫務室,不知道劉芳怎麼想瞭,這兩天也沒理我,希望這次去不會被她趕出來。
這回門是開著的,不用說她肯定在裡面。
但是不巧的是這回醫務室裡正好有個男同學在裡面,好像是胳膊受傷瞭,劉芳正在幫他清理傷口,忙前忙後的自然就沒時間管我。
我在那裡站瞭半天她也沒有搭理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多餘,我正在想要不要下次再來,這個時候劉芳冷冷地對我說瞭句:“這位同學有事嗎?”
這口氣讓我覺得這個劉芳可能是假的,不然她怎麼會用這種冷到令人心寒的口氣跟我說話呢?
以前的劉芳去哪兒瞭,那個時候我覺得沒有哪個女人能比得上她的好脾氣,當時在醫院的時候我倆發生如此尷尬的事兒,她都沒有放棄我,盡心盡力地幫我,但是現在呢?她為何如此冷漠。
我站在那裡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我本來是來找她的,但是我卻不能這麼說,因為有外人在,這樣說會讓人誤會的。
我索性先不說話,等那位同學走後再跟劉芳聊。
幾分鐘後那位同學走瞭,劉芳卻在醫務室裡忙前忙後的轉,總之就是把我涼在那裡不理我,這讓我覺得她是故意的。
“咱們能好好聊聊嗎?”我終於還是說瞭出來。
“沒什麼好聊的,如果沒有別的事,你走吧!”劉芳還是那副冷漠的口氣。
難道我倆真的就隻能這樣嗎?難道以後我不受傷就真的不能來找她瞭嗎?那麼我們以前的交情呢?那些一起經歷過的事又算什麼?
“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嗎?”我問道。
“我怎麼對你瞭,這裡是醫務室,你沒有受傷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劉芳突然放下手裡的東西,用一雙陌生的眼睛盯著我,她的態度很堅決,這裡是醫務室,如果我沒有受傷就請出去,顯然我現在從頭到腳完好無損,連根頭發都是好好的,怎麼可能會有傷呢?
但是我現在真的特別的氣憤,我被劉芳的話激怒瞭。
“好,很好,這是你說的……”她不知道我要做什麼,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麼。
直到我發現她桌子上放著的那個針管,針管上還插著一根針頭,但不是那種一次性的,而是那種可以再次利用的針頭,很粗。
我朝那邊走瞭過去,緩緩地把針管握在手裡,連眉毛都不帶眨一下,我直播用針頭在胳膊上的皮扶上滑過,一道一道又一道,直到鮮血不停地往外流,滴噠滴噠地掉在地上,很快地上密密麻麻地全是紅色的血跡。
劉芳被我嚇到瞭,她沒有想到我會幹這種極端又血腥的事情,我的胳膊已經被我劃得血肉模糊,奇怪瞭,我並不覺得疼,反而是麻木瞭,因為我真正疼的是我的心,不是這隻胳膊。
數秒後劉芳才哭瞭出來,扯著嗓子沖我喊道:“王波,你到底想怎樣,你一定要逼我嗎?”
劉芳的心裡何嘗不痛苦,她比誰都難過,她也無法控制這個現實,但是又如何,現實就是如此,喜歡跟我們每個人開玩笑。
“我沒有逼你,我是在逼我自己,如果可以我但願不認識你,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來找你,如果可以當我知道你正在傷心難過的時候我真的可以不管不問,但是我做不到,因為我們曾經是朋友,很好很好以心換心的朋友,你明白嗎?”後面我本來還想說,現在我們是親人,我應該盡自己的責任,但是我怕她更加的傷心難過,所以我並沒有說出來。
劉芳哭得更厲害瞭,她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她也很想放過自己放過我,但是她又做不到,她一想到鄉下的爸爸,每每坐在村頭的槐樹下眺望遠方的背影,劉芳會一遍遍地告訴自己,她一定要把媽媽帶回去,哪怕是讓爸爸看一眼,也算是圓瞭他的夢,而現在她不知道為什麼,爸爸明明很愛媽媽,但是為什麼他要選擇再婚,她想不通,無論如何也想不通。
但是劉芳看到我為瞭她不惜自殘,她突然覺得心好痛,痛得無法呼吸瞭。
她走到我面前,把我拉到凳子上坐瞭下來,幫我處理胳膊上的傷口,她的手還是那麼的溫柔,而劉芳卻早已經不是我認識的劉芳瞭。
“答應我,別再這樣對我瞭好嗎?咱們是最好最好的朋友,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是,不要因為上輩人的事影響我們之間好嗎?”我就差求她瞭,我王波自認絕對不會對一個我不在乎的人用這種口氣說話,隻希望劉芳能夠明白我的心。
她沒有說話,隻是在幫我包紮傷口,把傷口處理好瞭,她的手也把我放開瞭,不自覺地往後面退瞭幾步,仿佛已經不知道怎麼面對我瞭。
“你考慮一下吧!”現在我也不能把她逼得太緊,我知道她需要時間考慮,我走瞭出去。
我走後劉芳把地上的血跡處理幹凈,然後就坐在椅子上發呆,把這些年的事全部都想瞭一遍。
誰知道我剛從醫務室出去就遇上瞭張小嫻,我手上的衣角剛扯到一半就被她給發現瞭。
“王波,你手怎麼瞭?”就知道她會這麼問,我趕緊把傷全部蓋住。
“沒什麼,剛才下樓梯的時候不小心摔到瞭,已經處理好瞭。”我想瞭想說道。
“下樓梯摔到胳膊?你怎麼下的?”顯然張小嫻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其實連我自己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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