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兒這還是第一次闖進男人的房間,剛一進去,她看見隻穿著褲衩子趴在床板上的方純良,她的臉刷的一下就紅樂,深吸瞭一口氣,勉強平復瞭下緊張的心情後,她又開始呼喊方純良的名字。
方純良聽見有人叫他,連忙翻身睜開眼,頓時就看見任雪兒在三米開外的地方亭亭玉立的站著。
揉瞭揉惺忪的睡眼,方純良迷迷糊糊的道,“昨晚喝多瞭,現在幾點瞭,你怎麼進來瞭,是發生什麼大事瞭麼?”
“啊。”任雪兒在方純良翻身過來的時候,不由得驚呼一聲,連忙背過身去。因為她看見瞭一柱擎天的小方純良將那褲衩撐得高高的,盡管還未戀愛經歷人事,可是任雪兒作為一名叱吒風雲的女強人,對於男人那方面的反應,她豈能不知。
方純良也察覺自己出瞭醜,可是這也不怪他啊,這本來就是男人的正常反應啊,沒什麼稀奇的。
“那個……雪兒,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方純良邊說邊扯過薄毯子蓋在自己身上,遮蓋住一柱擎天的小方純良。
原本正常情況,人清醒後,這種一柱擎天的現象應該消失,可是也不知道是禁欲太久,還是看著任雪兒那修長筆直的****來瞭感覺,這會怎麼都軟不下去,這讓方純良十分尷尬。
“嗯,美琪小姐來拜訪你瞭,現在正在客廳等著呢。”任雪兒說完就往外面走去。
美琪來瞭,哦,對,她是說過今天會來拜訪我,我這一喝多倒是忘瞭這個茬。方純良一拍腦門,待那裡軟下去後,他穿好衣服,洗瞭把臉就往客廳走去。
任雪兒此時正陪著美琪在一邊說話,“美琪小姐,我們方老板昨天有點喝多,今天還沒起來,不過我剛才去叫他瞭,他說馬上就來,您先等等,順便喝點山茶,這些茶葉都是村民栽種的,綠色無污染,很好喝的。”
美琪何等身份,什麼茶沒喝過,她來這裡也不是喝茶的,她略帶深意的看著任雪兒,不得不說,對方長得確實不錯,臉蛋身材都很正,而且青春洋溢,而且由於職業關系,身上還有一種職場女強人的氣質,這種女人,對男人的吸引力還是很足的。
“你親自去叫的麼?”美琪笑著不著痕跡的問。
“啊……是的。”或許是想起剛才那尷尬的一幕,任雪兒說話的時候,神色有點不自然,玉臉也不爭氣的紅瞭起來。
美琪何等厲害,察言觀色頓時就知曉,這任雪兒和方純良,關系怕不是那麼簡單,是單純的上下級。
不過美琪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深究,刨根問底。
正這個時候,方純良走瞭進來,抱拳沖美琪說道,“美琪小姐大駕光臨,未失遠迎,還請多多包涵,實在是因為昨天喝得太多。”
美琪見到方純良,心頭不由得一喜,“方先生不必自謙,你昨天收獲頗豐,的確值得慶賀,喝多瞭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這個美琪,倒是十分通情達理啊,一點大小姐的架子都沒。方純良暗暗嘀咕,他哪裡知道,美琪平時可不是這樣,其外號冰山總裁的稱號,可不是白叫的,平時在公司或者傢族,從來都是冰冷著臉,可是唯獨和方純良見面後,笑容多瞭許多,似乎冰山有融化的跡象。
“哈哈,我那點收獲對於美琪小姐來說,恐怕根本不值得一提吧。”方純良笑著說。
“哪裡,我們杜邦傢族雖然富有,可是也是數代人努力奮鬥的結果。”美琪輕聲說。
杜邦傢族幾代人的奮鬥,尼瑪頂的上無數人幾萬輩子的奮鬥瞭。方純良內心吐槽一聲。
“美琪小姐,我記得你說過有事情跟我說,現在可以說瞭吧。”方純良問出瞭內心的疑問。
美琪瞥瞭任雪兒一眼,任雪兒也很聰明,馬上說道,“你們兩位聊,我去後山采摘一點茶葉。”
任雪兒離開後,美琪輕輕抿瞭一口茶,潤瞭潤嘴唇,然後緩緩說道,“方先生,我能給你講一個故事嗎?”
講故事,杜邦傢族的繼承人給我講故事?方純良有些摸不透這個大小姐內心的想法,不過,他反正剛起來也沒事,於是說道,“好啊,你說吧,我洗耳恭聽。”
美琪目光在方純良的臉上劃過,瞥向遠方,最後略帶幾分傷感的說道,“故事發生在大概十年前,那個時候,有一個小女孩不遠萬裡從遙遠的米國獨自來到法國求學。小女孩盡管才十四五歲,可是卻長得極美,在法國這個美女多如牛毛的地方,依然鶴立雞群,艷壓群芳……她的美貌給她帶來許多麻煩,當地有一個黑幫的老大看中瞭她,想要她成為他的女人,可是小女孩抵死不從,結果那個黑幫老大惱羞成怒,軟的不行來硬的,想要將小女孩強行抓走……!”
說到這裡,美琪的目光再次瞥瞭方純良一眼,後者似乎意識到什麼,臉上有點波動,“在小女孩最無助的時候,一個大哥哥出現,他大概比小女孩大個三四歲,可是卻十分勇敢,而且他的功夫很厲害,他一個人就把那個黑幫老大派過來抓小女孩的混混都打跑瞭,而且還親自帶著小女孩闖進那個黑幫老大的地盤,打的那個人跪地求饒。”
聽到這裡,方純良基本確定,美琪故事裡的那個小女孩就是她自己,而那個大哥哥就是他方純良。那個時候,方純良剛組建破軍不久,由於亞洲境內有龍組,而上頭需要擴展歐洲方面的勢力,於是年僅十九歲的方純良帶著破軍小隊來到歐洲,也因此,他才與十四歲的美琪碰上。
隻是,這裡面疑點仍舊許多啊。方純良記得,當時那個小女孩好像無父無母的,身邊根本沒個能幫她的人,怎麼這麼多年不見,這個小女孩搖身一變成瞭全球最大的傢族杜邦傢族的繼承人瞭啊?要不是美琪依稀還有昔日方純良印象裡那個小女孩的影子,加上她能說出這個故事,方純良都要懷疑瞭。
心中有許多疑問,可是方純良依然還是認真的傾聽著,因為故事並沒有講完。
“那個大哥哥沒有告訴我他的名字,也沒有告訴我他的身份,他說他在法國呆的時間不長,於是在有限的幾個月時間裡,為瞭那個小女孩不至於在他離開後又受到其他人的欺負,他手把手的教她練功,從最基本的蹲馬步練氣,並且還把據說華夏軍方不外傳的硬氣功傳給瞭小女孩,那段日子,小女孩盡管身上每天都是青腫交接,晚上睡覺都疼,可是她卻認為那是最快樂的日子。”美琪似乎趁機在回憶中,臉上明顯露出幸福的表情。
“三個月後,那個大哥哥果真離開瞭,而小女孩由於他的傳授,加上自己的天賦,在法國求學的日子,再也沒受到欺負,而在小女孩十八歲回到杜邦傢族後,在傢族年輕一輩的年會中得到族長的贊賞,加上小女孩的身手在同齡人中出類拔萃,被破格以非嫡系血脈的身份成為繼承人之一。”
“小女孩成為杜邦傢族的繼承人之一後,利用手中的權利,很快就查出當年救她並且傳授她武功的大哥哥的身份,得知大哥哥是華夏軍方的一人,礙於兩國的情況,以及雙方各自的身份,小女孩考慮良久,一直不敢去聯系那個大哥哥,更無法報恩……你說那個大哥哥會不會怪小女孩忘恩負義?”
說到這裡,美琪眼眶紅紅的,眼角還有淚水流出。
方純良同樣眼睛也有點濕潤,他與美琪在法國相處的那三個月,也的確十分快樂,他如今也偶爾會想起那段青蔥歲月。
取過一張紙巾,方純良替美琪擦拭瞭一下淚水,笑著說,“不會的,大哥哥怎麼會怪你呢,作為杜邦傢族的繼承人,你的身份決定瞭你不能做許多事情,再說瞭,大哥哥也不需要你報恩,當初的所作所為,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況且,大哥哥剛來米國,人生地不熟,你不是也給予瞭很大的幫助麼?”
美琪順勢直接就撲在方純良懷裡嗚嗚哭起來,方純良也沒推開對方,輕輕拍著對方的香肩安撫道,“我記得你小時候即使被那些壞蛋欺負瞭也不會哭的,怎麼現在長大瞭,都成瞭杜邦傢族的繼承人瞭反而還喜歡哭瞭呢。”
這不說還好,一說美琪反而哭的更厲害瞭,這讓方純良直接崩潰。
好一會,美琪才止住哭泣,她抬起瞭頭,一張哭的梨花帶雨的臉蛋臟兮兮的,“討厭。”
“好瞭,趕緊去洗把臉吧,要是被外人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你瞭呢,而且你這形象,也和杜邦傢族的繼承人身份不符啊。”方純良笑著說。
“哼,大哥哥你就欺負我瞭。你等我一會,我去洗把臉補補妝就回來。”美琪說完,拎著挎包就往衛生間走去。
在門外晃悠的任雪兒,見到明顯哭過的美琪,內心十分震驚,她剛才很好奇,所以壓根沒走遠,她隻聽見裡面似乎有哭聲,可是卻不知道怎麼回事。
方純良和美琪什麼關系啊,怎麼還把這個杜邦傢族的繼承人給弄哭瞭。找本站請搜索“6毛”或輸入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