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坑銀子的

作者:姑娘橫著走 字數:2123

聊完瞭秋闈的事情,秦婠又規劃起她的美妝大賽來,前些日子方大來報,招商已經滿瞭,舉辦大賽的位置也已經確認規劃好,就隻等秋闈結束之後,開始宣傳大賽瞭。

秦婠還將自己的宣傳方案給瞭方大,如今一切已經準備就緒。

化妝刷和眉筆也已經上市,眉筆因為比黛粉方便,賣的很是不錯,已經加急生產過,但化妝刷問津者卻不多、

最主要的原因是,售賣的小二自己都不會用,根本沒辦法讓顧客體會到化妝刷的妙用。

秦婠同李澈商量:“我想將海棠坊的小二們喚道府中,為他們做個培訓,賣東西的都不知道這東西如何好,又怎麼能將東西賣給別人呢。”

“不成。”李澈想都沒想便拒絕瞭。

秦婠皺瞭皺眉:“為何不成?”

李澈沒提他已經知曉瞭秦婠曾被下毒一事,隻開口道:“陸皇後已經瘋癲,廢後詔書明日隨秋闈的皇榜一道下發,陸國公恨孤入骨,難保不會借機派人混入其中行刺殺之事。”

“莫說是喚人入府培訓,就是那美妝大賽,你也不能親自坐鎮瞭。”

聽得這話秦婠一陣震驚,她沒來得及去想美妝大賽,隻急急問道:“陸皇後瘋瞭?!她是怎麼瘋的?她心狠手辣手中人命無數,可見性情極為堅韌,這樣的人怎麼會瘋呢?她受瞭什麼刺激?”

李澈並未告知她其中緣由,隻道:“孤也不知。”

雖然他說不知,面上也是一副坦然模樣,可秦婠莫名就覺得此事與他脫不瞭幹系。

“這便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吧。”她感嘆瞭一聲,隨即又犯瞭愁:“可我的美妝大賽怎麼辦?!我的化妝刷怎麼辦?”

李澈不是很理解她的對這些的在意:“你那化……”

“化妝刷!”

“嗯,化妝刷。”李澈淡淡道:“你那化妝刷,待到日後推出也不遲,眼下最重要的是你的安危。”

這話說的很有道理,雖然秦婠有些怕被旁人搶占瞭先機,可轉念想想,應該不可能。

她正要點頭同意,卻聽得李澈道:“你也不缺那點銀子,那化妝刷有或沒有,都無關緊要。”

秦婠一聽頓時不高興瞭,怒瞪著他道:“這是化妝刷的事情麼?這是銀子的事情麼?這是我的事業!事業你懂麼!我是為瞭天下女性謀福祉!為天下女性的美貌而奮鬥!”

李澈:……

好像踩到瞭她的尾巴上。

秦婠氣呼呼:“就準你們男子有事業,我們女子就不能有瞭麼?你倒是說的輕巧,化妝刷推遲就推遲瞭,可我這美妝大賽怎麼辦?!我可以用評判的名頭去招的商,什麼都談好瞭,定金都付瞭,若是我這個發起人突然不去,別人會怎麼看我?!”

她越想越氣,站起來團團轉:“旁人說不定還會以為,我是坑銀子的!”

李澈冷哼一聲:“孤的太子妃,能要他們的銀子,乃是他們的福分!”

邏輯是沒問題,可真那樣,她成瞭什麼?

秦婠惱聲道:“這是銀子的事兒麼?這是我第一次舉辦這樣的大賽,正巧又是秋闈,正是一舉揚名的好時機!那些商傢都是沖著能盈利,能擴大知名度來的,我若是出爾反爾,我的信譽還有麼?!”

“再者我缺那點銀子麼?你把我當成什麼人瞭?!”

秦婠如今有瞭身孕,感情比較充沛,說著說著就要被氣哭瞭。

李澈見狀頓感不妙,立刻出聲道:“孤代你去。”

“你代我去就有用瞭麼?你代……”

反應過來他說瞭什麼,秦婠頓時愣瞭愣,狐疑的看著他:“你代替我去,還是你帶著我去?”

見她沒瞭要哭的跡象,李澈悄悄松瞭口氣,他看著她道:“孤代替你去,陸國公也已經被逼上瞭絕路,難保不會做出什麼魚死網破的事情來,你如今身子不便,孤實在不放心。”

聽得這話,秦婠有些猶豫:“可你乃是一國儲君,出席這樣的場合是不是不妥?再者陸國公會不會行刺你?”

“你身為太子妃未來的一國之母,既然能夠去得,孤自然也去得。”

李澈淡淡道:“再者,孤也隻是代表你出席罷瞭,至於刺殺,你不用擔心,陸傢還沒有那麼大的能耐!”

秦婠想想也是,李澈與陸國公鬥瞭那麼多年,陸傢定然不止一次動過刺殺的念頭,若能成功早就成功瞭。她不會武功又有身孕在身,若是當真出瞭事,隻會連累旁人。

但她還是有些猶豫:“要不算瞭,趁著還沒宣發,將商戶的錢退瞭,取消大賽便是。”

“不必。”李澈擺瞭擺手:“正如婠兒所言,信譽很是重要,再者,若是他敢來,孤便再不容他!”

瞧著他胸有成竹,似乎另有打算的樣子,秦婠想瞭想便沒有再開口。

隻是莫名的有些後悔,不該這麼早懷孕的,好些事情都沒有做成,孤兒院的事情她沒出上什麼力,如今美妝大賽亦是如此。

可轉念一想承德帝那祈盼的眼神,還有那滿打滿算一年的壽命,她又覺得還是早些懷孕的好。

早些懷孕,也可以早點有個軟團子玩不是麼?

翌日,中舉的榜單和廢後的詔書一道公佈於眾,在科考面前,廢後也沒有引起多大的風浪,更何況詔書上瞭說瞭,陸皇後為妻不賢為母不慈,謀害皇嗣,刺殺有孕的太子妃,還草菅人命後宮幹政。

真正引起風浪的,是那中榜的榜單。

因著科考的內容變瞭,不再以文采為評判標準,故而一石激起千層浪,有許多被眾人追捧的才子,紛紛落榜,反而那些不被人看好的,卻中榜瞭。

學子們一開始有些不敢言,隻紛紛在私下抱怨此次科考不公。

可正如秦婠所言,學子之言不可小覷,學子們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心裡有瞭疑惑覺得不公,漸漸就有瞭怨,即便一開始不敢,也總有那麼些個頭鐵的熱血沖動的,要討個公道和說法。

可他們卻沒有門路,那些中舉的根本不會理會他們,原先看好他們的那些官員,在李澈提出更改科考試題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今年的不同,當機立斷的同他們斷瞭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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