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八十二 餘波未止,不明來客再登門

作者:本人楊建東 字數:3391

月子參考圖而我呢?

事情還是得從湖心圍剿事件那天說起。

那天我從湖裡爬出來後,就被jc帶去瞭警局,同去的還有月子和唐董的一些保鏢。

和預料之中一樣的,jc對我進行瞭非常嚴格地審問,問瞭我和周齊士的關系,還問瞭我事件的經過。

不過,審問這一環我和月子早就已經商量好瞭。

我告訴jc的是我和月子早就準備好瞭的臺詞。

我告訴警方,周齊士在和一個叫機關的組織進行不法藥品交易,因此他想要通過威脅我來為他生產違禁藥品,我不同意,他就放火燒我公司的倉庫,還綁架我,想以此來威脅我。

這是我和月子早就已經想好瞭的劇本。

雖然我單方面的一面之詞難以作為證據,但是警方從那名被逮捕的狙擊手以及從周齊士傢裡找到的易燃物和槍械作為證據,勉強讓我的話多瞭幾分可信度。

當然,即便如此,我的話的可信度還是非常低。

不過,當我拿出瞭最後一件證物之後,jc卻是徹底地相信瞭我的話。

那件證物,就是我手腕上的手表手機。

就是雨慧給我的那隻仿真項圈。

因為雨慧在那隻項圈有錄音功能,所以,那天我和K哥的對話,我都斷章取義地錄瞭下來。

最後,呈現在jc那邊的,是如下的對話:

……

我:“你tmd為什麼要對我的公司下手?為什麼要對我的人下手?老子不幹瞭!!”

K哥:“你有病是吧?”

我:“來啊,殺我試試看啊!有種就炸死我,我們兩個一起炸個五馬分屍!!”

K哥:“媽的……你瘋瞭……楊建東,信不信我真的殺瞭你?”

我:“你殺我試試看啊。你對我做的還不夠狠?你想毀瞭我公司,也想毀瞭我的人生,難道你就想這樣逍遙快活?”

K哥:“媽的,我就是毀瞭你公司,那又怎麼樣?你tmd就是一隻狗,隨便使喚……你到底發什麼神經?”

我:“對,我就是發神經,我是被你給逼出來的!”

……

這就是我當時在湖心故意出手打K哥,和他鬥嘴的原因,為的就是故意錄下K哥威脅我制藥的證詞,好在日後逮捕K哥時為自己辯護。

當警方查瞭我手表手機裡的錄音之後,倒是更加確信瞭K哥對我的威脅。

雖然K哥生前在局裡的勢力很大,可是現在他人已經死瞭,而且事情鬧得這麼大,K哥那些局裡的人也不可能出面說些什麼。

當然,jc也查瞭那天我和K哥交易的手提箱。但是那隻手提箱裡的藥品全部都是普通的葡萄糖氨基酸而已,並不是什麼違禁藥,至於那些什麼dna的資料,也都是我偽造的資料,裡面根本和SIR2基因實驗沒有多少的關系。我回答jc的話是那些藥品是我用來欺騙K哥的,因為我根本就沒有制造違禁藥。之後jc也對我們三鑫進行瞭調查,可是,最後的結果也是證明我們三鑫沒有查到違禁藥。甚至連SIR2基因實驗資料,他們也沒有查到。

原因很簡單,因為在前幾天的倉庫失火事件中,我就已經放火燒掉瞭關於那個實驗的所有資料和實驗器具,包括還在研發中的SIR2基因蛋白酶。

所以,直到最後,警方也沒能查到關於三鑫制造違禁藥的證據,最後隻能確定是周齊士單方面威脅我造藥。

至於K哥的死,則是被懷疑到瞭K哥進行交易的那個組織“機關”頭上。因為那天被炸死的人除瞭K哥之外還有在場的兩名狙擊手。警方最後收集瞭包括K哥和那幾名狙擊手在內的那些項圈殘餘物,證實裡面含有大量的TNT、semtex和白磷,而且,根據電路碎片的查詢,警方證明項圈裡還有通訊和遠程控制裝置和心跳感測器,可以證明炸彈的爆炸是從遠程被他人給控制的。

因為這件事,警方抓到瞭不少關於機關的線索,但是,好景不長,據說被警方逮捕的那名狙擊手在被審問的第三天就咬舌自盡瞭,到最後,警方也沒能得到更多關於機關這個不法組織的線索。

就這樣,關於機關的線索,再一次斷瞭。

周齊士死後,整整六天,我差不多都是在局裡度過的。

因為這件事鬧得太大,而且我身上嫌疑重重,整整六天的時間,我都在派和諧出所進進出出。我知道警局裡有不少周齊士的人,甚至有可能有機關的人,但是因為這一次事情鬧得太大的緣故,警局裡面加強瞭戒備,展開瞭徹底地搜查,那些原本是K哥的人也不好出手,暫時都隱匿瞭起來。

那幾天,雪綺和月子一直都躲在傢裡,而我也找瞭5個新的保鏢住在瞭傢裡。

這幾個保鏢都是托瞭唐董的關系找的,水平比我自己找的那些要好多瞭。

因為K哥已經死瞭,最近警局那邊動作很大,我也不怕那幾個保鏢會出大事,所以這六天來,我過得還算安穩,倒是雪綺是緊張的要死。

湖心圍剿事件後的第六天,K哥的罪名終於落瞭下來,而因為人證物證充足的緣故,我的嫌疑也被洗去瞭。

警方認為我是被周齊士所脅迫,所以沒有參與犯罪,沒有把我記錄下來。

就這樣,第六天的時候,我總算是暫時不用再被局裡的人給拖累瞭。

但是,洗去瞭我的罪名,卻不代表機關的人不會找上我。

我解決瞭K哥,隻是暫時消滅瞭身邊的最大威脅,卻不代表逃離瞭機關的視線。

尤其是想到K哥臨死之前,他那項圈裡穿出來的那個叫Q姐的女人的聲音,我就不寒而栗。

那天的湖心圍剿事件,真的可以說是險象環生。要不是我和月子早就有瞭周密的計劃,恐怕我早就死在K哥的手下瞭吧。

尤其是想到那天的那幾個狙擊手。要是K哥一開始讓那幾個狙擊手殺我的話,恐怕我是沒有半點逃出來的機會的。

本來,我解決K哥時,我還抱著機關上位的心思,但是後來知道K哥也有項圈,而且那天聽瞭那個叫Q姐的神秘女人的話後,我就已經放棄瞭在機關上位這條路。

在機關裡,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出路。

到頭來,K哥也不過是一條賣命的狗而已。

說句實在話,到瞭這個地步,我對機關的恐懼已經到瞭極點。

這幾天,我根本就沒有睡好過,那次湖心圍剿事件後,我就感冒瞭三天,每天都暈乎乎的,頭重腳輕,肩膀上的傷口也因為那次的事件而復發瞭,痛得要命,要不是吃瞭止痛片,我幾乎睡不著。

這幾天,我腦海裡一直浮現著K哥死前的慘狀,每次想到K哥斷臂殘肢、滿身是血的那一幕畫面,我就會感到無比地惡心,連飯都吃不下。

而且,K哥死前的那番話也一直縈繞在我的耳邊。

我記得K哥說什麼有一個叫藍月亮的人在追查機關,還說他傢庭院的無花果樹下埋著機關人員的名單……這些話就像層層疑雲一樣,一直都縈繞在我的心頭,哥死前給我的訊息,我沒有告訴任何人,甚至連月子也沒有告訴。

我終究沒有去K哥傢裡挖出那些名單,也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警局。因為我擔心一旦警局裡有機關的人的話,那些名單可能會被他們提前知道然後毀掉。

我沒有想過去挖那些名單,因為我根本不想再和機關有什麼瓜葛。

我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趕緊逃離這個城市,趁著機關還沒有派出新人來接替K哥的職位,也還沒有找上我。

那天早上,我從局裡接受調查回來,就直接開著車一路回到瞭傢。

一回到傢,我就直接跑進瞭別墅,找到瞭雪綺和月子。

“綺綺,月子,我們走瞭。去海南。”我一進門就對月子和雪綺說道。

去海南這個計劃,是我幾天前就已經和月子商量好的,名義上,我和月子是去海南旅遊,但實際上,我們卻是去逃亡。

因為,一旦我和警局脫離瞭關系,就意味著我最後的保護墻也消失瞭,因為這幾天我出入公安部門的緣故,機關暫時不敢離我太近,而我一旦離開瞭公安部門的調查,那麼,反而會讓我陷入深深地危機之中。

雪綺根本不知道我和月子去海南是為瞭逃難,在我們的隱瞞之下,她隻以為我們是去海南旅遊,所以高興地不得瞭。

因為前一天就準備好瞭要帶的東西,也買好瞭車票火車票之類的物品,我進傢門之後,直接就拉著月子和雪綺出瞭門。

因為這幾天一直在接受警局調查的緣故,之前我和月子買的火車票都已經過期瞭,所以昨天,我特地讓月子又去買瞭10張不同省份的火車票和機票,這一次,我們是真的打算出動瞭。

我給唐董的保鏢結瞭工資,說這段時間辛苦他們瞭,現在已經沒事瞭,讓他們先回傢。

保鏢們收瞭我的錢之後也和我握瞭手道瞭別,一一離開瞭我傢。

送走瞭保鏢之後,雪綺也是大松瞭一口氣,在她看來,我把保鏢都送走瞭,基本上就說明傢裡已經安全瞭。

在傢裡簡單地打點瞭一下之後,我立刻和月子、雪綺一起走向瞭傢門口,打算開車去機場登機。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和月子剛提著手提箱,搖搖晃晃地走出傢門口時,卻是愣住瞭。

原因很簡單,因為門外已經站瞭一個人。

看到門外站著的男人,我、月子和雪綺都愣住瞭。

那是個身穿藍色的風衣,戴著黃褐色鴨舌帽的25、6歲的青年。

隻不過,讓我無比震驚的是,這個青年,居然留著一頭金色的短發。

他,居然是個外國人。

站在我傢門口的是一個身高1米8出頭的金發青年,模樣看起來很清秀,輪廓分明,碧藍色的眼瞳炯炯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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