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良思忖瞭一下,仍舊半信半疑,“你說顏素在紅杉是希希搗的鬼?她倆——這怎麼可能?!”
“希希?好別致的名字!”喬曼說道,“你別忘瞭當初咱們為救顏素前後奔波的事!顏素當初在紅杉,無論我們怎麼忙活,她就是出不來;這一方面有她個人的原因,現在想想,另一方面,恐怕少不瞭你的這個老婆大人在裡面搗鬼!你可別說顏素在紅杉和你沒關系”
米良愣住,“和我有什麼關系?”
喬曼點頭,“我深切地懷疑你從一開始就知道顏素在那裡,隻不過後來所謂和我積極尋找顏素就是為瞭做做樣子而已,表示你對顏素的失蹤毫不知情而且是無辜的啊?”
終於明白瞭喬曼的意思,米良眸色一沉,“喬曼,我不懷疑你說的話,但是,我有必要那麼做嗎?我為什麼要那麼做?”
喬曼拍拍巴掌,意味深長道,“好,這個問題問得好——但這個恐怕要問你自己!或者你該去問問你的老婆大人!”
雨漸漸小瞭,喬曼望著外面雨過清新的景色,懶懶道,“米良,之前我一直認為是顏素夠無恥,勾搭瞭她姐姐的男友背叛瞭她的姐姐,現在我反倒覺得事情未必就像之前想的那樣好瞭,這回真走瞭,不聊瞭”
雨漸漸小瞭,看著喬曼離去的背影,米良眸色變得幽深,甚至,心底升起絲絲縷縷的恐懼。
李希希居然和顏素攪在一起?還有紅杉?
沉吟一會,他拿出手機,撥通瞭顏素的電話,可都沒有人接。
——
喬曼回到酒店後,看到瞭前來的路遠舟。
關鍵的時刻,路遠舟給瞭秦思思一巴掌,站在瞭她這邊,無論如何,喬曼心裡還是感激的。
但是,酒店裡當時還有路遠舟的母親,她是否聽見瞭不得而知,總而言之,看到路遠舟出現,喬曼心裡還是忐忑的。
“你沒事吧?”路遠舟看到渾身淋濕的喬曼,問道。
喬曼搖頭,“沒事。你傢呢?”
路遠舟也搖頭,“我傢都挺好的”
挺好的?喬曼狐疑地看著路遠舟。
路遠舟岔開話題,“孩子的老師陳老師是秦思思的奸細,是她趁我們不註意出去然後通知瞭秦思思還有,包括當年幫秦思思偷換孩子的事,她也有參與。”
喬曼瞪大眼,“啊?你怎麼知道的?”
“她走瞭,臨走留下的紙條寫的。”
路遠舟把事情的經過說瞭說,喬曼半晌才反應過來,唏噓道,“這簡直可以成為一部偵探瞭,隱藏最深的人原來都是身邊的人。唉,我去,這尼瑪都得下地獄的人!可坑苦瞭小清瞭,一面背負著和外人不軌的罪名被你傢掃地出門,過著顛沛流離的日子,一面摟著人傢的孩子又與自己的親生兒子不得見你真得給小清一個說法才行你們打算怎麼辦?”
“我傢已經決定瞭,正式通過法律途徑來處置秦思思和她的幫兇”路遠舟說道。
喬曼愕然,“法律途徑?不是吧?你不是一直擔心秦思思狗急跳墻,然後連累你傢人?”
心說你不是一直回避這個途徑的嗎?而且,你們傢那麼要臉面,怎麼可能會鬧大瞭?
正說著,喬曼的手機響瞭。
這才開機,就有事,喬曼看瞭看,眼睛一下瞪圓。
她看完後將短信遞給路遠舟。
短信是秦思思發的,“曼曼,你既然已經知道瞭我的底牌,不妨我們做個交易。路傢特別愛惜臉面,而你今後還要清白做人。這個地方是我的傷心之地。我想,我也沒有必要和路遠舟再糾纏下去瞭。你告訴路遠舟,五千萬,買你們大傢個臉面和太平,不要討價還價!隻要到位,我立馬消失!”
“你瞧,她對你傢的脈搏把得多準。”喬曼看完後嘖嘖道。
路遠舟看後唇角翹起一個譏諷的弧度,“的確,夠直接。”
喬曼想的卻是,“她給你發瞭沒有?她怎麼給我發信息?讓我跟你要?”
路遠舟搖頭,“她給你發自然有她的道理,而且,你開口跟我要錢比她開口容易的得多。為瞭息事寧人,她認為我一定會出這個錢。”
這心思,果然是高手!
“多不多?”喬曼問道。
路遠舟搖頭,“不多。”
“那就好辦瞭。”喬曼松瞭口氣,收起手機,禁不住抱怨道,“能用錢解決的事都是小事。本來這事就是這麼簡單,你早用錢打發瞭她還至於出上午那場鬧劇”
路遠舟搖頭,“這錢我不打算出。”
喬曼正要進酒店的門,一聽頓住腳步,不悅道,“什麼意思?難道我出?”
“我剛才不是說過瞭,走法律途徑。”
“今天雖然下雨,但你腦子應該沒進水吧?”喬曼沒好氣說道,“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非要搞復雜瞭嗎?她拿瞭錢遠走高飛,而且要的也不多,然後啥事沒有,這對大傢都有好處!”’
最後一句話她說得很重,言外之意你不是害我害你爹嗎?
路遠舟當然清楚喬曼的心思,他聳聳肩,“事情的解決雖然有很多途徑,但錢不是唯一解決問題的辦法。你放心,即便走法律程序,也影響不到你和我的傢人。”
喬曼愕然,想瞭想,“你非這麼做嗎?”
“不然怎麼辦?現在不是單純的光酈顏清認尊尊的問題,還有個喬喬呢,”路遠舟面色漸漸變得凝重,“你們想過沒有,若是秦思思走瞭,那喬喬的事誰能說得清?喬喬不是酈顏清的兒子,那怎麼會在她的身邊?她偷的還是搶的?還有喬喬將來的歸宿在哪裡?”
路遠舟一席話說得喬曼恍然大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看看手機,“怎麼辦?”
“先穩住她”路遠舟說道。
“那她要不承認呢?再說,陳老師也不在瞭。”喬曼說道。
“不用擔心,還有人證呢。”路遠舟冷笑道。
——
秦思思是在機場候機時被警察帶走的。
她根本不承認她曾經做過的事情,直到李田出現。
李田一直被路遠舟軟禁在郊外,被毒癮折磨的夠嗆的他一看到秦思思就涕淚橫流,說自己一萬個不得已。
在無可辯駁的人證和物證面前,秦思思不得不低頭認罪。
聽到秦思思被捕的消息後,雖然大傢都覺得她罪有應得,但似乎都沒有感覺到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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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久不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