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有趣瞭。”墨宸兮笑瞭笑,朝上位恭首:“父皇,此等樂喜,兒臣鬥膽,在此為勝者討個彩頭,不知父皇以為如何?”
“嗯。”越帝心情似乎因為這事活躍瞭起來,一口答應:“朕的房中剛好放瞭一株紅珊瑚,質地細膩,色彩鮮艷,實為珍貴典雅,朕便以它作為賞賜,賞予這次比賽的勝者。”
“什麼事這麼高興啊?”這時,皇後被一眾侍從簇擁著出現,見越帝神色不錯,笑著問瞭一句。
眾人福禮:“參見皇後。”
越帝笑瞭笑:“太子跟戰王打瞭個賭,午時之前誰獵得的獵物最多,誰便算贏。”
皇後神情一怔,頓時就笑不出來瞭,昨日太子才被她訓斥過,今天怎麼又跟戰王杠上瞭?
戰王是誰,從十歲起就南征北戰,羽兒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見墨宸兮看瞭看天色:“本王看這天也快午時瞭,三皇弟與三弟妹怎麼還沒回來?”
“可能是知道自己技不如人,不敢來瞭。”葉芷靖得意的笑瞭一聲。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面面相覷,都沒有說話。
無論葉芷靖以前是怎麼對葉芷蕓的,可如今,不管是戰王還是戰王妃,身份都要比她一個庶女尊貴,這樣大庭廣眾之下去質疑一個王爺,不是腦子傻瞭,就是她根本看不起戰王府。
若說看不起戰王府,她哪來的資格?
不僅是周圍的人,座上的皇上跟皇後都不悅的擰起眉頭,戰王再不受寵,那也是越帝的親兒子,也是皇親,什麼時候連一個庶女都可以隨便議論瞭?
羽兒看女人的眼光真是越來越不行瞭,皇後眸眼已經起瞭抵觸之意,這等不懂禮數的女子,斷不能讓她嫁入皇傢,就是做妾也不行!
“看!三皇弟他回來瞭。”就在各人心懷異議之時,墨宸兮喊瞭一聲。
眾人紛紛抬眸仰望,就見林中那一黑一白的身影騎著馬匹直奔營帳,兩人神情均帶著笑意,像是在比賽一般誰也不讓誰,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
“竟然能追上三皇弟,三弟妹騎術不賴嘛!”墨宸兮贊賞的笑道。
兩人勢均力敵,直到來到營帳前,兩人同時拉緊韁繩,兩匹馬兒不約而同的直立而起,默契十足。
片刻,兩匹馬兒長嘯一聲,這才哼哧哼哧的平穩下來。
葉芷蕓玩得盡興,看著墨宸淵:“王爺不賴。”
“愛妃也不錯。”墨宸淵唇角微勾,心情不甚愉悅。
“戰王與戰王妃終於回來瞭?臣女還以為娘娘是怕瞭,所以才回來得這麼晚。”葉芷靖陰陽怪氣的笑瞭一聲。
葉芷蕓眉尖一挑,居高臨下的笑道:“想必葉大小姐是獵瞭不少獵物,才敢在本妃面前這麼囂張。”
“囂張不敢。”葉芷靖忍不住隱隱上揚的唇角:“贏過娘娘,怕是綽綽有餘。”
“口氣倒是不小。”葉芷蕓嗤笑一聲。
這時,墨宸兮笑道:“三皇弟,你與皇兄比賽的事我們已經知道瞭,方才本王還跟父皇為勝者討瞭賞,所以你們就別賣關子瞭,快把獵得的獵物拿出來讓大傢看看,看看這場比賽,究竟是誰勝誰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