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短刃抵在他的喉間,嚇得他連疼痛都顧不上,連連驚叫:“小的有事稟報!小的有事稟報!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
“剛讓你說你不說,現在,晚瞭。”葉芷蕓不在意的吐出一句。
那男人心臟頓時一沉,手腳轉眼變得冰涼,就在青木動手的那一剎,他不管不顧的破著聲音驚喊:“她肚子裡的孩子是假的……她根本沒懷孕……我是為瞭見她才進宮的!娘娘饒命!皇上饒命!”
此話一出,柳氏登時瞪大瞭眼睛,心驚之餘唳聲大吼:“你別胡說!我根本不認識你!是誰派你來的?竟讓你這樣污蔑我!”
“噗!”這話一出,葉芷蕓就忍不住嗤笑出聲:“他還沒說是誰呢!柳夫人,你這不打自招得也太快瞭。”
柳氏聞言心口又是一窒,臉在瞬間變得更加煞白。
“草民……草民所言句句屬實……她的肚子是假的,懷孕的是草民的妻子,柳夫人的意思……待草民的妻子十月懷胎生下孩子,就拿到文伯侯府,充當侯爺的兒子……”
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害怕,說話時他的雙腿抖得厲害,吐出來的氣越漸越弱:“這事見不得光,草民就用這個要挾她跟草民歡好,她……她還給瞭草民不少錢,草民說的都是真的,求娘娘饒命……饒命啊……”
青木的短刃抵在那人的脖子上沒有動,鮮血像夾著他的冷汗流瞭一地。
越帝煩悶的擰著眉,一拂手,高公公登時會意,示意瞭一下一旁的小太監,小太監不敢怠慢的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蓋在那男人的出血處。
如此,才顯得沒那麼血腥。
葉芷蕓拂開墨宸淵的大手,笑瞇瞇的看向越帝:“事已至此,皇上,剩下的就交給您處理啦。”
她又看向一旁已經氣得快暈過去的文伯侯,掩嘴笑瞭笑:“侯爺,你抬的這位柳夫人,手段還真不簡單吶,本妃突然好奇,葉芷靖到底是不是你親生啊?”
這回,就是一直站在一旁裝鵪鶉的葉芷靖臉色也白瞭。
“葉芷蕓你閉嘴!”柳氏聽到這話發瞭瘋般扯向文伯侯的衣擺:“老爺!靖兒當然是您的女兒,您別聽這個賤人胡說八道,她就是想害死臣妾……”
“你!”文伯侯氣得直發抖:“你老實跟我說……你到底有沒有身孕?”
“老爺!臣妾是有苦衷的!”柳氏扯著他的衣擺心慌的叫道。
話落,文伯侯兩眼一黑,差點暈瞭過去。
心心念念想有個後,為侯府延續香火,沒想到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還為這個事抬瞭柳氏為平妻,沒想除瞭身孕是假的,她還跟別人搞在瞭一起,叫他一時間怎麼接受?
他忽而狠狠的捏起柳氏的脖子,滿眼腥紅的怒道:“他到底是誰?你跟他到底是什麼時候搞在一起的?我堂堂侯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柳氏哪敢承認,哭著喊著連連搖頭:“臣妾沒有……臣妾冤枉啊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