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找不到瞭呢,快四處找找。”池翔說道,語氣中帶有幾分不悅。
“正在找,我已經安排人去找瞭,應該很快就能找到,這裡是翔哥的地盤,他就是躲,也沒地方躲不是?”張小龍連忙說道。
“嗯,你來找我,就為瞭說這事?”池翔滿意的嗯瞭一聲後問道。
“池總讓我找您下去。”
“好瞭,我知道瞭,你先走吧,我馬上就下去。”
一陣腳步聲響起,然後是咔噠關門的聲音,張小龍離開瞭。
“我爸也真是的,連休息一會兒都不行。”
肖遠聽到池翔抱怨瞭一句,然後聽到啪的一聲響,像是拍瞭什麼一巴掌。
“咯咯,翔少好壞,打人傢屁屁。”甜兒嗤嗤笑著說道,然後有一陣吧唧吧唧,嗚嗚的聲音,這次肖遠知道是什麼聲音瞭。
良久,兩人方才停瞭下來。
“甜兒,一會兒委屈你瞭。”
“哼,把人傢送給那個窮小子享用,你真的舍得?”
“不舍得,甜兒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怎麼能舍得的,又不是讓你真做,隻要到時候肖遠喝瞭藥酒,我把他弄到房間裡,他會發瘋撕扯你的衣服,你讓他把衣服撕爛後,就大聲叫,我就在門外等著,到時候他不能把你怎麼樣,但是強奸的罪名一定要坐實瞭。”
“好吧,為瞭翔少除掉仇人,人傢就犧牲一次,不過翔少您以後可不能嫌棄人傢。”
“呵呵,少爺怎麼會嫌棄甜兒呢,少爺疼甜兒還來不及呢,我爸叫我呢,咱們走吧。”
腳步聲響起,池翔和叫甜兒的女人離開瞭,肖遠躲在辦公桌下面,長長松瞭口氣,然後又稍等瞭片刻,才站瞭起來,目光微微瞇著,心道池翔把自己找來,果然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如果自己不小心喝瞭他說的藥酒,恐怕真的要被他害瞭,一會兒出去,看來還需要小心應付才是。
來到辦公室門前,伸手扭瞭一下門,卻發現門從外邊反鎖瞭。
“該死的!”肖遠暗罵一聲,隻好再次從窗戶跳瞭出去,又經歷瞭一次高空驚魂,沿著原來的路返回瞭儲物間,在儲物間喘瞭幾口氣,扯掉脖子上的領帶,施施然走瞭出去,沿著樓梯下樓,向宴會廳走去。
“肖遠,你剛才去哪裡瞭,大傢都在找你呢。”肖遠走到宴會廳門外時,張小龍從裡面出來,看到他,眼睛一亮,連忙迎瞭上來說道。
“呵,剛才肚子有點兒不舒服,去衛生間瞭。”肖遠淡笑道。
“快進來吧,翔哥正在和咱們同學敬酒呢,敬完酒就要切蛋糕瞭,可別耽誤瞭。”張小龍連拉帶扯,把肖遠拉進瞭宴會廳。
“翔哥,肖遠找到瞭。”來到班裡同學處,張小龍對正在和班裡同學談笑的池翔喊道。
“哈哈,肖遠,剛才你不在,我還以為你嫌我怠慢,獨自離開瞭呢。”池翔哈哈笑著迎瞭過來,拍著肖遠的肩頭說道。
“翔少的宴會,我既然來瞭,怎麼可能離開呢?”肖遠淡然笑道。
“肖遠,我知道以前我做瞭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今天趁著這個機會,我們共飲一杯,來個杯酒釋仇恨好不好?”池翔眉眼帶笑道。
“沒問題。”肖遠微笑道。
池翔看到肖遠答應瞭下來,於是向張小龍招瞭招手,張小龍從不遠處端瞭一個盤子走瞭過來,放到瞭肖遠和池翔面前的桌子上。
“肖遠,這裡有兩杯酒,咱們幹瞭,以後就算是好朋友瞭。”池翔端起瞭其中一個酒,笑著說道。
“沒問題。”肖遠微微一笑道,這時,他目視池翔背後,面露驚喜,道,“咦,夏九瀅不是說不來嗎,她怎麼也來瞭?”
池翔把酒杯又放瞭下來,站起身四處打探瞭一番,卻沒發現夏九瀅的身影,於是轉過頭道:“肖遠,你看花眼瞭吧。”
因為肖遠剛才的聲音很大,幾乎所有人都順著肖遠的目光,往遠處尋找看去,卻沒人註意到,肖遠抓住瞭這個電光火石般的機會,把自己的酒杯和池翔的酒杯調瞭個。
“哦,也許我看錯瞭吧。”肖遠端起原本屬於池翔的酒杯,淡然說道。
“呵呵,肯定是看錯瞭,肖遠,我們來喝酒。”池翔端起瞭自己面前的酒杯,和肖遠手中的酒杯碰瞭一下,然後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肖遠嘴角微微翹瞭翹,也把酒杯中的紅酒灌倒瞭嘴裡,卻突然發出瞭一陣劇烈的咳嗽,嘴裡的紅酒噴湧而出,盡數噴到瞭池翔價值不菲的白色西服上,雖然這杯酒是池翔的,但是他也不敢保證裡面真的就沒有下藥,所以還是吐出來安全,順便還能惡心一下他。
“對不起,對不起。”肖遠連忙放下瞭酒杯,連聲道歉道。
“哈哈,沒關系,沒關系,要不我們在來一杯?”池翔故作大度,哈哈笑著說道,同時向張小龍又擺擺手,示意他再拿兩杯紅酒過來。
“池翔,算瞭,這紅酒還是不喝瞭,你的心意我領瞭。”肖遠連忙擺手說道。
“那怎麼行,你來我的生日派對,無論如何總要喝一杯酒才行。”池翔堅持道,但是肖遠卻再也不肯喝酒,而這時,恰好有一個服務員過來找他,他隻好悻悻作罷,跟著服務員離開瞭。
肖遠神色淡然,冷眼看著池翔離開,片刻後,池翔又換瞭一身西服來到瞭宴會廳,這時,宴會廳響起瞭悠揚的生日快樂的音樂,一個靚麗的女服務員推瞭一個多層的大蛋糕來到瞭宴會廳中央,切蛋糕的時間到瞭。
池翔父親池林帶著池翔來到瞭蛋糕旁,先拿起話筒說瞭幾句諸如再次感謝大傢光臨犬子的生日派對,盡情吃喝之類的客氣話,然後在諸多圍聚在蛋糕周圍的來賓的註目下,女服務員示意池翔吹蠟燭。
池翔的精神好像有點兒不好,盯著女服務員呆瞭片刻,直到池林推瞭他一下,他才晃瞭晃腦袋,走到蛋糕旁,用力深吸瞭一口氣,把蛋糕上的蠟燭盡數吹滅瞭。
這時,宴會廳裡有人帶頭唱起瞭生日快樂歌,氣氛被推向瞭一個**。
“呵呵,好戲開場瞭,害人終害己。”
肖遠從座位上站瞭起來,淡然一笑註視著成為宴會廳上百人焦點的池翔,喃喃自語瞭一句,轉身離開瞭。
這時的池翔臉色有些紅,目光變得迷離起來,在接過女服務員遞過來的切蛋糕用的塑料刀時,竟伸手抓住瞭女服務員的小手,臉上嘿嘿的淫笑著,伸手把服務員抱在瞭懷裡,撕扯著她的衣服,張著嘴就往她臉上湊。
“啊!”女服務員嚇得尖叫瞭起來,拼命掙紮著,奈何池翔力氣很大,一時竟難以掙脫。
轟,圍著池翔的眾人被他這種匪夷所思、驚世駭俗的舉動給驚呆瞭,隨即一陣轟然。
池林見到兒子突然失態,連忙上前一步,把兒子從女服務員身上扯瞭下來,卻不想池翔神色迷離,竟轉身抱住瞭他,伸嘴往他臉上湊去。
“孽子!”
池林怒罵一句,把池翔從身上推開,從旁邊的桌子上端起一杯紅酒,潑到瞭池翔臉上,有抬腿跺瞭他一腳。
池翔被冰冷的紅酒淋頭,突然打瞭個激靈,神智迅速恢復瞭一些,看瞭一眼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女服務員,又看到周圍圍著自己的眾人驚愕的面容,最後目光停在瞭因為憤怒而面容扭曲的父親臉上,疑惑問道:“剛才發生什麼事瞭?”
“你幹的好事!”池林怒罵瞭一句,擺擺手叫來兩個男服務員,吩咐他們把池翔拉走,防止他再次發瘋,然後滿面帶笑,開始安撫被剛才一幕驚到的來賓瞭。
“肖遠,一定是肖遠幹的。”被兩個服務員架著胳膊離開的池翔突然面容扭曲,聲音淒厲,大聲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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