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宇寒奇怪的看瞭一眼,問道:“誰說的?”
塗寶寶指著這麼多的酒,理所當然的說:“你看你點瞭這麼多的酒,我們兩個人怎麼喝的完?還是還有人是什麼?”
南宮宇寒挑瞭挑眉,看向塗寶寶問道:“你就這點出息嗎?這麼一點的酒你就沒有辦法喝不完瞭嗎?你以後出去千萬別說你是我南宮宇寒的秘書,都比你有出息多瞭,這話從來都不說這種話。”
塗寶寶吐瞭吐舌頭,原來不隻她一個人受到過如此非人的對待就連也遭遇過,如此想著塗寶寶的心裡就平衡瞭很多。人有時候就是這麼自私的動物。
南宮宇寒打開一瓶酒,給自己倒瞭一杯又給塗寶寶倒瞭一杯。然後遞到塗寶寶的面前說:“來陪我喝兩杯。”
塗寶寶接過酒,放在鼻端處輕輕的聞瞭聞,這味道挺純正的嘛,應該很貴吧?否則的話也配不上南宮宇寒的身份。
南宮宇寒將自己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然後沒有管塗寶寶又接著給自己倒瞭一杯,又喝完瞭,塗寶寶目瞪口呆的看著南宮宇寒,他這哪裡是喝酒,他這分明就是買醉嗎?短短的幾分鐘的時間,南宮宇寒就幹掉瞭一瓶的酒,塗寶寶咽瞭一口唾沫,這南宮宇寒喝起酒來怎麼這麼恐怖啊?
南宮宇寒如妖孽的一般的臉有些異樣的紅潮,他抬起頭來看著塗寶寶問道:“你怎麼不喝?”
塗寶寶的嘴角動瞭動,想說點什麼可是在南宮宇寒的註視下塗寶寶什麼都說不出來,已經到瞭嘴邊的話,又重新咽瞭回去。端起酒杯,學著南宮宇寒的樣子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
“好,這點你比強,她平時都是年著我喝酒,你比她好。”南宮宇寒坐在地上手裡端著一杯酒,一隻手指著塗寶寶笑道。話音一落,南宮宇寒又是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看的塗寶寶咧瞭咧嘴。
“你去幫我點一首歌。”南宮宇寒對塗寶寶說。
塗寶寶點瞭點頭,走到點歌機旁,隨便我點瞭兩首歌,然後又重新的坐瞭回來。
“塗寶寶,你會玩色子吧?”南宮宇寒微抑著頭問道。
塗寶寶點瞭點頭道:“會一點吧?”
“那我們玩色子吧。”南宮宇寒對塗寶寶說。
塗寶寶無所謂的點瞭點頭,今天晚上她是別想睡覺瞭,於其在這裡看著南宮宇寒喝酒,不如坐下來一起喝好瞭。不是塗寶寶吹,這些酒對於塗寶寶來說真的不算是什麼。不是有一句話是這麼說來的嗎?女人要麼就是滴酒不沾,要麼就是千杯不醉,剛好塗寶寶就是屬於後者。
“四個六……”
“五個三……”
“六個六……”
“開……”
“你輸瞭,喝。”
塗寶寶和別人喝酒的時候,可以不管別人的身份,喝起來瞭誰管對面的人是誰啊?能喝就可以瞭。於是塗寶寶和南宮宇寒在房間裡,兩個人邊喝邊玩,歌聲一遍一遍的在兩個人的耳邊環繞著。
當最後一杯酒被南宮宇寒喝完之後,南宮宇寒終於一頭栽倒在地上瞭。
塗寶寶雖然沒有醉,不過也開始迷迷糊糊的,她見南宮宇寒一頭栽倒在地上,她呵呵的笑瞭兩聲。今天南宮宇寒很明顯就是來買醉的,剛剛在玩色子的時候,不管他是贏還是輸都會將自己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滿滿一桌子的酒居然被南宮宇寒喝瞭三分之二去,不醉就難怪瞭。看到南宮宇寒醉的不醒人事,如果把他丟在洗手間裡也不知道會不會遇到女色狼。像南宮宇寒這種除去性格不說,光說這相貌絕對是妖孽級別的。萬一明天早上一覺醒來,南宮宇寒發現自己被一個又老又醜的女色狼給上瞭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塗寶寶坐在地上笑瞭兩聲之後,看瞭看時間,現在才五點鐘,離上班時間還早呢!現在南宮宇寒這種態度也不能及時上班瞭,他醉成這樣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還是得把南宮宇寒給送回去才可以。
如此想著塗寶寶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南宮宇寒扶瞭起來,看著南宮宇寒嘲紅的臉,塗寶寶嘟嚷的問道:“我說南宮宇寒,你今天是怎麼瞭?不會是失戀瞭吧?嘿嘿很有可能……”
說完之後塗寶寶自個就樂瞭,她沒有想到南宮宇寒也有今天,一向都是他玩女人,沒有想到他也有被女人玩的一天,這算不算是一報還一報呢?
塗寶寶這幾乎可以算是自娛自樂瞭,因為從始至終南宮宇寒都沒有說過自己失戀的話,所以這些話都是塗寶寶自我暇想的快樂,隻有她才傻呵呵的自個樂著呢。
塗寶寶將南宮宇寒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將南宮宇寒全身的重量全部都轉移到自己身上。
平時她隻覺得南宮宇寒長的挺帥,身材挺好可是卻從來沒有想過南宮宇寒居然可以重成這樣,現在南宮宇寒將重心轉移到塗寶寶的身上,塗寶寶都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不是南宮宇寒,而是一個千斤大石一樣,真是要命。
如果南宮宇寒不是予予和言言的爸爸,不是她的上司,塗寶寶絕對不會管這個臭男人。
塗寶寶費盡千辛萬苦,才將南宮宇寒從房間裡拖出來。
塗寶寶這邊一露臉,站在不遠處的那個領班立刻趕瞭過來,塗寶寶的心中暗喜,這人肯定從南宮宇寒那裡得瞭不少的好處,否則怎麼會這麼聽話一看到南宮宇寒就立刻朝著這邊奔瞭過來,正好她覺得快要支撐不起南宮宇寒的重量瞭。
那位領班走過來,看瞭看醉倒的南宮宇寒問道:“小姐,請問您現在要離開嗎?”
“對啊……”塗寶寶滿臉黑線的回答。剛剛他來的時候,還覺得這個領班人做的不錯,現在塗寶寶覺得自己的眼睛瞎瞭,這領班怎麼看都是沒有眼力勁的,這不明顯著的事嗎?居然還問?難道眼睛長著是出氣的嗎?
隻因為這個領班的一句廢話,塗寶寶對於這個領班的印象已經不如剛剛那麼好瞭,可是接下來領班的那句話,有讓塗寶寶想跳起來直接拍死他的沖動。
那領班不僅沒有接過南宮宇寒而且笑著對塗寶寶說:“小姐,請你跟我一起去櫃臺那邊結一下賬。”
那領班的此話一出,塗寶寶就恨恨的瞪向那位領班道:“結帳?改天吧?今天就記在南宮先生的賬上,現在南宮先生喝醉瞭,改天等他醒瞭,一起來結好瞭。”
那領班露出為難的神色對塗寶寶說:“對不起小姐,我們這裡都是當日的帳當日結,不接受事後來結賬。請您現在跟我一起去結一下賬。”
“現在南宮先生醉瞭,改天吧?”塗寶寶扶瞭扶南宮宇寒對那領班說,她是看出來瞭這位領班應該不會理會她這個弱小的女人已經扶不動這麼大個的男人瞭。所以塗寶寶很識向的將南宮宇寒往自己的身邊拉瞭拉,咬緊牙緊緊的抓著南宮宇寒。
“小姐……請你不要為難我,我們這裡沒有這個規矩。”那領班為難的說。
“你知道我身邊的男人是誰嗎?我身邊的男人可是南宮集團的總裁南宮宇寒,你和他這麼熟,你應該很清楚他的身份吧?難不成你還怕他跑瞭嗎?欠瞭你改天再給你不行嗎?”塗寶寶厲聲說道。
“南宮先生的身份我當然知道,隻這是公司的規定不因為任何人而有所改變,我當然很放心南宮先生的,隻是這是我們公司的規定,我也不能打破不是?”那領班搔瞭搔頭繼續道。
塗寶寶恨恨的點瞭點頭,好……很好……
“多少錢?”塗寶寶深吸瞭一口氣,認命的問道。
“加上房間一共十三萬六千五百塊。”那領班翻看瞭一下記錄對塗寶寶說。
塗寶寶一聽那領班的話,她覺得自己的瞳孔都不自覺的縮瞭縮,她覺得她剛剛一定是出現幻聽瞭,一定是這樣的。塗寶寶深吸瞭一口氣問道:“請你再說一遍是多少錢?”
那領班頗為奇異的看瞭塗寶寶一眼,重復道:“加上房間一共是十三萬六千五百。”
“你確定你沒有說錯,是十三萬而不是一千三又或才是一萬三?”塗寶寶壓下心中荒誕的感覺,問道。有沒有搞錯啊?她不過就是喝瞭幾瓶酒,她都沒有喝醉,怎麼會要十三萬呢?這個太tmd的坑爹瞭吧?
“沒有說錯,南宮先生是我們這裡最大最豪華的房間瞭,而且今天你們點瞭這麼多的酒,都是從法國空運回來的好酒。”那領班解釋說。
塗寶寶舔瞭舔嘴唇,有些難以置信,如果早知道這酒這麼貴,就算是殺瞭她她也不會沾染一點的。哎……和南宮宇寒在一起可真是太痛苦瞭。
塗寶寶掙紮瞭一下,最後沉著瞭一下對那領班說:“好吧……十三萬就十三萬。”如果讓我知道你敢騙我的話,我就把你頭上的頭發全部都撥下來。
塗寶寶很不舍的從包包裡拿出銀行卡,裡面有三十多萬,是她為予予和言言存的學費,讓她拿出一半的錢出來,真的是很肉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