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涵震驚的看到從胖子的腦袋上流出血來，又看見她那個一向溫婉的姐姐拿著酒瓶子：“放瞭她，你沒聽到！”

那胖子抹瞭一把臉上的血，肌肉跳動：“敢打我！”

胖子抄起酒瓶子就朝季凌菲襲過去，忽然下巴被猛擊瞭一拳，砰的一聲倒在地上昏瞭過去，周圍一片驚叫聲。

“老大！”幾個小嘍嘍叫道，卻聽到陸涵的手嘎嘣嘎嘣的作響，季凌涵的同學也都抄起瞭凳子，那幾個小嘍嘍拖著他們老大：“你們給我們等著，有種別跑！”

現場亂糟糟的，大排檔老板出來：“你們怎麼在這裡打架！我跟你們說瞭多少次瞭，他是這裡的地頭蛇，沒人敢惹那位祖宗，你們把人打成那樣，不行，我要報警！不關我的事兒！”

“老板，我和你說幾句話。”陸涵拉過老板，季凌涵拉瞭拉季凌菲：“姐……”

季凌菲寒面看著妹妹，抬手就給瞭季凌涵一巴掌：“你在這裡做什麼？！”

“姐……”季凌涵捂著臉，淚水奪眶而出，“姐，你打我？”

陸涵剛跟老板說瞭幾句話，老板立刻露出驚訝的神情，又馬上變得笑容滿面，點頭哈腰。

陸涵聽到巴掌聲，也回頭。

“我問你在這裡幹什麼？唱歌，陪人喝酒，賺小費？我辛辛苦苦的工作賺錢，你卻跟我撒謊說學校有事兒，卻跑來幹這個！你還有沒有自尊心！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自愛！你要錢，我什麼時候不給你！季凌涵，你還是我妹妹嗎？你太讓我失望瞭！”季凌菲搖著季凌涵道，“你說啊，說啊！”

“失望？我本來就是你的累贅，累贅有什麼自尊心可講！姐，我討厭你！”季凌涵推開季凌菲就跑瞭。

“季凌涵！”有一個男生追瞭過去，“姐，你別擔心，我去追她！凌涵！”

季凌菲頭一暈，後退瞭數步，陸涵扶住她：“你沒事吧？”

季凌菲搖搖頭。

“我先送你回去，這裡由我善後，別擔心，不會有事兒。”

季凌菲剛走瞭兩步，跟季凌涵在一起的學生走瞭過來：“你就是凌涵的姐姐？你誤會她瞭，她跟我說，你工作辛苦，所以想掙些錢幫你減輕負擔，所以我們才組建瞭這個樂團，在酒吧還有大排檔駐唱。那個胖子隻要有季凌涵在，就會讓她喝酒，給她許多小費。凌涵是為瞭攢錢才喝的。平時都由我們照應，也沒有人將她怎麼樣，今天是意外。我們也說聲對不起。但你不要怪凌涵，她說她不想當你的拖油瓶。”

……

季凌涵的同學打來電話說季凌涵已經回宿舍瞭，讓她放心。

季凌菲赤腳站在窗前。

“我本來就是你的累贅，累贅有什麼自尊心可講！”

凌涵竟然一直把自己當成她的拖油瓶，還記得答應養父嫁給夏澤辰時，凌涵曾經問過她，是不是因為自己，季凌菲才要答應嫁給夏澤辰。季凌菲笑著說，幹得好不如嫁得好，不用自己去打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凌涵雖然還是很鬱悶，卻在她面前縱總是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