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今晚是您值班啊!”江若曦微微一笑,這麼多年瞭,原來其他的一切都還是沒變,變瞭的就隻有她和他而已。【文字首發】
“是啊!冷先生這是喝多瞭吧?來來,快上樓休息吧!”李伯很熱情地幫忙。
江若曦在李伯的幫忙下,才進瞭公寓,一切都沒變,公寓門口屬於她的指紋鎖也沒被刪除。
一走進房間,客廳還是一片的白色,和她當時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是她隔絕瞭這裡的一切,離開這個囚禁她的牢籠。
現在,她回到瞭這裡,她因為冷焱,不甘願地回來,在李伯的幫助下,將冷焱扶進瞭臥室。
可令她意外的是,臥室裡,除瞭床上的白色防塵佈被揭瞭下來,其它的還是原來的模樣,讓他躺在床上。
“李伯,謝謝您瞭。”江若曦送李伯到瞭門口,向他道謝。
“不用這麼客氣,那你們就好好休息,我就下去瞭。”李伯轉身剛走瞭一步。
“李伯,我想問一下,我當年離開的時候寄養在你那裡的小狗,還在嗎?”江若曦其實也就是好奇問問,她當年帶不走的牽掛太多。
李伯看著江若曦,“冷太太,您不知道啊,球球被冷先生抱走瞭啊。您離開沒多久之後,冷先生就讓人把這小狗從我這裡抱養走瞭。”
“哦,我知道瞭,謝謝李伯。”江若曦見李伯進瞭電梯之後,才轉身回瞭房間。
臥室的大床上,江若曦見冷焱就這橫躺著,伸手扯瞭扯頸間的領帶。
她走上前,無奈地搖頭,替他脫下瞭腳上的皮鞋,也把他頸間的領帶解下,一顆顆地解開瞭他襯衣的扣子,她知道他不習慣穿成這樣睡覺,可是隻解瞭一半,卻被一隻大手握住。
“若曦。”冷焱睜開瞭迷蒙的雙眸,看著眼前的人兒,那是他天天想著的若曦。
他用力一拉,江若曦便跌進瞭他的懷裡,長臂緊緊地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裡。
“不要再離開我瞭,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冷焱輕聲呢喃著,大手輕撫著她的背。
“冷焱,你喝多瞭,你快放開我。”江若曦隻當他在說醉話,可他們兩人以這副曖昧的姿勢,讓她有些無措。
“我沒有喝多。”冷焱伸手輕撫著她的臉,“我想你,真的想你。”一個翻身,他將她壓在瞭身下。
江若曦的手抵著他的胸前,不停地掙紮著,她想著要逃開,他喝醉瞭,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她必須要推開他,可她的力氣根本就敵不過他。
“冷焱,我是若曦,我不是葉紫琳,你認錯人瞭,你快放開我。”江若蛺看著他,語氣裡帶著慌亂。
他喝醉瞭,可她沒有。她不能因為他喝醉瞭,就任由他胡來。
“我沒有認錯人,我怎麼可能會認錯?”冷焱的唇準確地攫住她的粉唇,狠狠地吻上。
他的吻炙熱而狂野,他用力地吮吸著,汲取著她的美好。
“唔……”江若曦不安地扭動著身子,卻避不開他的鉗制。
在她喘氣的空檔,他的舌已經探入她的口中,緊緊地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
江若曦的意識和理智在他的熱吻纏綿中漸漸失去,她沉醉瞭嗎?他的濃烈氣息包圍著她,讓她忘瞭掙紮,忘瞭抵抗。
他動手扯下瞭她身上的紗裙,內衣的肩帶隨之滑下,胸前的美好若隱若現,他的唇沿著她好看的眉眼,俏挺的鼻,一路吻下,纏綿悱惻,帶著他濃濃的愛意。
“冷焱,你放開我,我求你放開我!”一陣冷意清醒瞭她的意識,一看到自己身上的衣衫被褪下瞭一大半,開始驚呼,用盡最大的力氣扭動著身子。
“不放,我再也不放瞭。”冷焱卻牢牢地將她鎖在懷裡,他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聞著她身上還是那樣清新的馨甜,酒意漸醒。
江若曦就這樣被他重重的身子壓著,“冷焱,你快放開我。”她連呼吸都有困難。
冷焱隻是一側身,卻沒有要松開她的意思,就這樣攬她在懷裡。
“酒醒瞭,對嗎?”江若曦淡淡地說著。
冷焱不應聲,還是抱著她。
“看清楚,我不是葉紫琳,我是江若曦。”江若曦仰頭,卻依舊看到他閉著雙眼。
江若曦的話依舊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他不舍得放開,他知道他懷裡抱著的是誰,是他的若曦,是他找瞭五年,等瞭五年,盼瞭五年的若曦。
曾經在他的生命中出現,曾經被他不屑一顧,曾經被他深深傷害過的女人。
就讓他再醉一會兒,就讓他再執戀一會兒,醒瞭,她就該離開瞭。
“以後,別喝這麼多酒,傷身。”江若曦終於見識到瞭什麼樣的應酬,那根本是拿自己的身體健康在賭,她心疼他。
他光鮮、榮耀的背後,付出瞭比別的人更多的艱辛吧!
不管是冷氏也好,焱集團也罷,都在他的手中發展壯大,所以,當年的冷靖成對於冷焱毀瞭冷氏,並不生氣,他覺得那是冷焱發展的,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當成冷焱的報復也無所謂。
冷靖成覺得他自己苦苦守住的隻是原來的冷氏企業,而冷焱可以毀掉,卻也可以讓它發展的更好。
冷焱依舊沉默,卻在心底裡應聲。
就這樣,兩人誰也沒有再開口,就像是虛幻地不曾存在過的安靜一般。
暗夜酒吧,燈光炫目,重金屬音樂敲擊著人們的耳膜,卻又能讓人們在這樣的環境裡放松,一杯酒,一支舞。
吧臺前,冷茜點瞭一杯威士忌,濃烈辛辣的酒刺激著她的胃,她想要買醉,齊煜的態度已經這麼明顯,除瞭若曦,他可以不要其他,他說,若曦在他的心中是無價的。
那麼,她呢?她的愛廉價的一分錢也不值嗎?讓他不屑不顧。她埋藏瞭這麼多年的愛,卻依舊比不上一個江若曦。
一杯接著一杯,不停地喝著,眼前的景象也模糊瞭,為什麼模糊地讓她看不清?突然一陣涼意滑下瞭她的臉龐,淚水滑下。
原來,她也會哭的,她在德國一敗塗地的時候,她也沒有哭過。她出賣瞭自己的身體,換個安逸的生活時,她也沒有哭,現在,卻因為齊煜,而讓自己變成這般淒慘的模樣。
她所有的隱忍,所有的掙紮,在齊煜的眼中隻不過是如沙塵般渺小,她後悔,後悔自己當時身為冷氏千金時的高傲,她後悔自己放下瞭自己的身段,她後悔她不該如此清高,而落得現在如此的低賤、骯臟。
她已經失去所有的一切瞭,她什麼也沒有瞭,連她那顆為他保存的心也化為瞭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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