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撲中文)冷冰寒點瞭點頭,又說道:“釣魚島問題可不隻是我們的事情,其中T灣當局的意見和態度也至關重要。可別因為這件事情造成兩岸的誤解和不信任!”
鐘書記當即保證道:“小寒你放心,我會立刻和T灣當局進行溝通,大傢都是炎黃子孫,龍的傳人,即便政見不一,可對於國土問題上,我相信大傢的訴求絕對都是一致的。我相信就算是政府親M,民眾也是會強烈支持的。”
“不錯!”首長也說道:“這不僅僅隻是我們的事情,也是全球所有華人的事情。我相信,這件事情一旦公佈出來,所有華人隻會拍手稱快,舉雙手支持的。”
鐘書記又對冷冰寒問道:“小寒,這樣一來,飛遠公司可就被推倒瞭風口浪尖。這次可和上次飛遠公司買下他們的北方四島不一樣。萬一R本真的咽不下這口氣,執意要動硬,你們可就麻煩瞭。”
冷冰寒就笑瞭笑,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們強大的祖國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飛遠受欺負吧?”
鐘書記就是一怔,可瞥瞭一眼首長那鎮定自若地神情,又不由笑道:“你也知道,在這上面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直接出面。”
“直接出面當然不行,不過將退役的軍艦武器出售給飛遠公司總是可以的吧?當然瞭,退役的士兵我們飛遠也願意接受不是?”冷冰寒笑意和藹的說道,不過那笑容卻怎麼看怎麼令人嗅到幾分陰謀的味道。
鐘書記和首長對視瞭一眼,臉上都不由得露出瞭會心和意味深長的笑容。
……
陽光照在波浪起伏的海面上,像給海面鋪上瞭一層閃閃發光的碎銀,又像被揉皺瞭的綠緞。
釣魚群島四面環水,波浮浪托,裸巖嶙峋崢嶸,危岸斑駁皺裂,崖壁懸垂欲傾,就仿佛是幾顆鑲嵌在中國東海上璀璨的明珠。這裡不僅有著極其重要的戰略地位,而且有著豐富的海洋資源,還是漁民天然的避風港,海峽兩岸的漁民,常靠此漁區生存。
幾艘R本海上保安廳的巡邏艇在距離釣魚群島十幾海裡以外遊蕩著,即使最近由於R方驅逐扣押中國漁船事件,引起中R關系一度緊張,全球華人**風潮高起,R方也並沒有撤回在釣魚群島附近的巡邏艇。
松田一郎出生在R本的“英雄”傢庭,自小就擁有著無比的優越感。因為上至首相下至R本民眾,每年都要去神社參拜自己那位太爺爺。可以這麼說,松田一郎從小就是聆聽著太爺爺的“豐功偉績”長大的。而他從小到大,不論是走到哪裡,隻要別人聽說他是太爺爺的後裔,無不對他投來羨慕和崇敬的目光。這讓他感到無比自豪和驕傲的同時,也一直都期盼著,有朝一日自己能夠重現他們松田一傢無上的榮耀。
今年三十多歲的松田一郎目前是R本海上保安廳“波照間”號巡邏艇的艇長。和其他一些艇長和船員不同,他對於政府派他們前來這幾個毫不起眼的海島來執行巡邏任務是極為認同的。因為這幾個海島不僅僅有著極為重要的戰略地位,而且附近的海域可有著極為豐富的石油和其他珍貴的礦產資源,這些可都是R國緊缺的物質。不論從那種角度來說,這幾個島嶼對於國傢的重要性,都是不言而喻的。
至於這幾個島嶼,是不是如同政府宣稱的那樣本來就是屬於R國的,這點松田一郎並不關心。重要的是,以後這幾個島嶼,一定要成為R國的一部分。
打仗麼?也沒什麼可怕的,幾十年前,自己太爺爺他們僅憑一己之力,就打得看似強大的支那毫無還手之力,攻占瞭他們的半壁河山,就連支那的首都蘇南,也在大R本國勇士的刺刀和鐵鞋下戰栗不已。
不過松田一郎也知道,目下並不是開戰的最好時機,即便有瞭M國的支持,可事實上M國也是包藏禍心的,R國一定不能成為M國手中的棋子。他也並不甘心,政府和支那就釣魚島問題一直擱置下去。最好的辦法,就是進行蠶食戰術,一點一點蠶食支那的國土。
由於傢族傳承的緣故,他對於一衣帶水的支那有瞭極為深厚地研究和瞭解。松田一郎知道,支那人講究“中庸”,隻要不是真打疼瞭,向來都會息事寧人。尤其是隨著那些打過仗的鐵血將軍們一個個逝去,估計類似於“珍寶島戰役”、“抗M援C”、“Y南自衛反擊戰”這些,都再不會出現瞭。就連前幾年M國轟炸瞭他們駐N斯拉夫大使館,不也隻是輕描淡寫的賠償、道歉就瞭結瞭嗎?隻要別過於心急,慢刀子每隔一段時期就割一次肉,當支那的抗議聲漸漸淡化,或者被其他景象所迷惑和歡欣鼓舞時,再下一刀。隻要下刀的分寸和力道掌握好,每一刀都不會令得支那疼得全面對抗的程度,一步一步蠶食,一步一步達到目的。等到支那人真正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矣!
也正是因為如此,松田一郎才會毫不猶豫地在執行巡邏任務中,驅逐、撞擊中國漁船,而且在未經過上層領導許可的情況下就以妨礙執行公務嫌疑逮捕瞭中國船員,挑起瞭近段時間來鬧得沸沸揚揚,中R關系一度緊張地“釣魚島”事件來。
雖然由於此次行動,松田一郎遭到瞭上級領導的嚴厲批評,不過卻也被國內不少媒體和少壯派譽為“民族英雄”,這讓他更是意氣風發,認為自己的判斷和行為是極為正確的,執行起巡邏任務來也越發有勁兒瞭。
通過手中的望遠鏡看著那幾個熟悉得已經不能再熟悉的小島,松田一郎對身邊的副艇長問道:“渡邊君,你認為我們什麼時候才能真真正正進駐到島上去?”
這個叫渡邊的少佐滿不在乎地說道:“松田君,這又有什麼關系呢?支那**無力,充其量也就是發表一下抗議罷瞭。這麼多年來,你什麼時候見到他們派過軍隊來?我看啊,早就可以開始行動瞭。時間久瞭,大傢自然也就默認瞭……”
話還沒說完,渡邊少佐覺得松田一郎怎麼突然沒動靜瞭,有些納悶地轉頭一看,卻見松田一郎呆呆地看著遠處,甚至連手中的望遠鏡掉在瞭甲板上都渾然不知,臉上和眼中全都是不敢置信的表情,就好像見到瞭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松田君,你這是怎麼啦?”渡邊少佐驚疑地問道。
隻聽松田一郎目光一動不動,嘴裡卻是喃喃道:“船,好多好多船啊!”
這話似乎有些莫名其妙,渡邊少佐不解的目光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頓時也傻眼瞭。此時,無須借助望遠鏡,也能清楚地看到,從海天相交的地方,駛來瞭一直極為龐大的艦隊。或許是由於距離和視覺的原因,根本就看不出來到底有多少,不過一艘接著一艘的,浩浩蕩蕩地朝著這邊高速行駛過來,似乎整片海域全都被這些船隻給占據瞭,少說也有幾十上百艘。對於早已習慣瞭這片海域除瞭自己的巡邏艇和漁民的捕魚船的渡邊少佐來說,那種巨大的震撼,實在是難以言表。
看到眼前這鋪天蓋地的艦隊,松田一郎的第一反應,就是糟糕瞭,中國人派艦隊來瞭,要打仗瞭嗎?心裡莫名就升騰起一股寒意。可再仔細一看,這些船隻並沒有打著中國的旗幟,反倒是打著飛遠公司的旗幟,顯然是飛遠公司的運輸船隊。
雖然不知道飛遠公司的船隊開到這裡來幹什麼,不過渡邊少佐卻是暗自舒瞭一口氣。雖然他對於戰爭有著超乎尋常的狂熱,卻也並不希望在此時就發生戰爭。以他們這幾艘巡邏艇想要和對方這龐大的艦隊抗衡,無疑是癡人說夢。恐怕還不等他們靠前,一發炮彈過來,就支離破碎,葬身海底瞭。
松田一郎此時也反應瞭過來,可能他也覺得自己剛才的表現有些丟人瞭,尤其還是在自己的下屬面前,臉色多少有些難堪,更是惱羞成怒地罵道:“八嘎,這些支那人想要幹什麼?渡邊君,立刻警告他們,這裡是我們大R本帝國的海域,讓他們立刻停船,要不然我們可就要開火瞭。”
雖然遍佈全球的飛遠公司並不純粹是中國人的公司,而是一個龐大的經濟體。不過在極度狂熱的松田一郎看來,飛遠的總裁朱建軍是中國人,那麼飛遠公司自然也就是中國人的公司瞭。這些可惡的支那人不僅收購瞭大R本帝國的公司,而且雇用瞭R本人工作,這對於極度狂熱的松田一郎來說,都是無法原諒的奇恥大辱。
渡邊少佐面露難色,說道:“松田君,你看是不是先調查一下?說不定飛遠公司有相關的合法文件,是正常的商業運輸行為,我們如果冒然行事,我擔心……”
雖然這些年來,R本政府一直都致力於經濟復蘇,更是致力於逐漸擺脫對於飛遠的依賴,不過飛遠在R本的政治經濟中,同樣還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和地位,甚至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如果貿貿然就開火,這個責任和後果他可承擔不起。
松田一郎其實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話並不現實。畢竟飛遠公司在R本有著大量的企業,就算有貨船運輸物品也是極為正常的,即便這個規模實在太過於龐大。就算自己再仇視飛遠公司,總也不能阻礙別人正常的商業運作不是?畢竟現在還有不少不成器的R本人要靠著飛遠生活,一旦出瞭什麼問題,自己可就成為全國民眾的公敵瞭。
他眉頭微微一蹙,說道:“那你和對方取得聯系,盡快調查落實飛遠這支船隊的運輸行為是否合法?”
“哈伊!”渡邊少佐點頭應道,正準備執行,此時卻突然收到瞭對方船隊傳來的信息,臉色“唰”的一下就白瞭,沒有一點血色。
“對方說什麼?”看到渡邊少佐的表情,松田一郎也覺察出不對來,趕忙問道。
“他們……他們……說……說……”
“八嘎!”松田一郎狠狠扇瞭渡邊少佐幾個耳光,罵道:“慌什麼,給我說清楚!”
被松田一郎扇瞭幾巴掌,渡邊少佐似乎也清醒過來瞭,身子站得筆直,絲毫顧不得紅腫地臉頰,大聲說道:“報告松田大佐,對方說這裡是飛遠公司所屬海域,要求我們務必立即離開,要不然就會對我們進行武裝驅逐!”
“什麼?”松田一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勃然大怒之下一把揪住渡邊少佐的衣領,瞪大瞭雙眼罵道:“八嘎,這裡是我們大R本帝國的領土,什麼時候變成他們飛遠公司的啦?你他媽的胡說八道什麼!”
渡邊少佐很是委屈地說道:“松田君,這不是我說的,是飛遠公司的船隊剛剛通過明碼發送過來的信息,而且他們還限定瞭時間,我們隻有十分鐘……”
“八嘎!”松田一郎雙拳在桌上重重一敲,怒不可遏地說道:“馬上將消息向上面報告。命令艦艇迎上去攔截住他們。我倒要看看,他們要怎樣來武裝驅逐!”
命令下達瞭,卻沒有聽到渡邊少佐的應答,松田一郎心裡極為窩火,正想要再給他幾個耳光,可頭才剛剛轉過來,整個人卻頓時驚呆瞭。
隻見眼前那支龐大的飛遠公司的艦隊,前面的幾艘大型貨船朝兩邊閃開之後,赫然露出瞭後面幾艘巨大的巡洋艦,那粗大的巨炮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刺眼的光芒,炮口也全都掉轉瞭過來,對準瞭自己和其他幾艘巡邏艇,就好像一柄巨大的利劍,隨時都會攔腰砍下。
看到這一幕,松田一郎不由得倒吸瞭一口涼氣,隻覺得在那一剎那間,一陣頭暈目眩,身子也是搖搖欲墜……貓撲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