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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啊什麼鬼什麼頭”
向東流一看那五個人都染著頭發穿著吊兒郎當於是故作迷糊地問道:“這房間就我一個人你們找誰”
“鬼頭哪裡去瞭”
為首的一人黃褐色短發根根倒豎耳朵打著耳釘手中捏著一根棒球棍十分囂張地看瞭向東流一眼頓時從兜裡掏出一盒黃鶴樓1916散給其餘四人
完瞭後他才叼起一支黃鶴樓1916點燃道:“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一個穿黃衣服的人進來”
“沒有啊”
向東流搖瞭搖頭卻又皺眉指瞭指房外道:“要抽煙麻煩去房外在這裡實在太熏人瞭”
“真的沒有看見”
手持棒球棍的年輕人根本就沒有理會向東流的意見不說反而朝他吐瞭一口煙霧哼哼道:“這裡是經濟系國貿班的宿舍而那鬼頭則是國貿班的學長想來剛才就是他帶你來宿舍的吧沒理由你不會幫他躲藏”
說完他立即棒球棍指瞭指:“給我把門關上仔細搜”
隨著話音落下另外四人便飛快把門關緊散佈於宿舍中搜尋瞭起來而向東流則微微皺眉地走回瞭臥室並在床鋪坐瞭下來優雅地翹著二郎腿
不一會兒那五個人就一起來到臥室簡單看瞭看臥室沒人之後便立即走到那把臥室與洗衣陽臺隔起來的房門面前意圖打開
“等等”
向東流忽然伸出長腳阻止道:“你們是哪個系哪個專業哪個班的難道非得搜遍我八號宿舍才甘心”
“幹嘛找個人而已又沒有破壞你宿舍的東西著急個鳥啊”
一名紅發年輕人頗顯不滿地哼道:“你如果再不把蹄挪開小心哥幾個對你不客氣”
“就是剛到的新生而已拽什麼拽”另一名卷發年輕人附和道“看你唯獨護住這扇門的情況我就猜那鬼頭一定在洗衣陽臺蹲著”
“瞎說那裡什麼都沒有”
向東流絲毫不懼道:“如果你們是八號宿舍的人那麼不管怎麼翻找我都沒有意見但現在的關鍵卻是你們不是所以我有權利要求你們離開”
“媽的骨頭還挺硬”
手握棒球棍的年輕人頓時哈哈笑道:“我就喜歡你這種新生不如跟我混怎麼樣我也是經濟系國貿班的新生就在四班”
“你是誰哪根蔥”
向東流冷笑地撇瞭撇嘴:“其實我也是國貿四班的但我現在卻已經想換班瞭”
言下之意他是說很不屑和這位手握棒球棍的年輕人同為一班於是可想而知他這話一出得多拉仇恨
幾乎是話音才剛剛落下那名年輕人便猛然揮出瞭棒球棍重重在床上狠敲瞭一下道:“***你跟誰混的啊這麼拽竟敢這麼跟我鄭劍說話”
“啥真賤”
向東流一聽頓時哈哈大笑道:“你們這群人真有趣一會兒說gui頭一會兒又說真賤二逼星球來的吧”
“你……”
鄭劍聽得怒火中燒當場丟掉手裡的黃鶴樓1916狠狠碾壓著用棒球棍直指向東流道:“你他媽最好給老子跪舔皮鞋要不然你就死定瞭”
“擦不想活瞭是吧”
之前那紅發年輕人立即挽起衣袖而擺出一副開打的姿態道:“知道我劍哥什麼來頭麼他可是燕京二把斧的公子得罪他的下場一定會非常淒慘”
這番話一出向東流倒不懼絲毫地勾瞭勾手:“一起上吧”
“等等我在這裡”
位於洗衣陽臺躲藏的鬼頭一聽向東流要硬拼的話便生怕向東流會被鄭劍五人圍攻受傷於是立即蹦瞭起來並且推開房門道:“劍哥何必欺負新來的有什麼火氣沖我撒”
嘴裡雖然這麼說可鬼頭那放在身後的右手卻早已握住瞭一塊巴掌大的鵝卵石那是用來固定那扇通往洗衣陽臺的房門所用的東西免得每次從臥室到洗衣陽臺都得開門幾乎每個宿舍都有上一屆的學長遺留下來
隻不過有的宿舍用的板磚有的則是小板凳之類
“死gui頭你他媽終於肯出來瞭”
鄭劍五人一看鬼頭出現倒也暫時性地把註意力轉移到瞭鬼頭身上
於是鬼頭自然朝著向東流打瞭一個眼色示意他趁機溜走否則挨一頓打未免有些不值能躲則躲
然而出乎鬼頭的意料之外向東流非但沒走反而笑呵呵地雙手抱胸優雅地杵在原位惹得鬼頭心中都不知有多著急
因為鬼頭原本的打算是想跟鄭劍五人周旋一會兒然後等向東流走瞭之後用手中的鵝卵石砸傷鄭劍再找機會溜走
然而現在向東流杵在原地不走倒是讓鬼頭根本狠不下心地實施這個計策
畢竟鄭劍五人是他惹來的麻煩如果他砸傷鄭劍溜走那麼鄭劍肯定會拿向東流出氣這是鬼頭所不希望看到的情況
可卻偏偏他鬼頭又對付不瞭鄭劍五人同時也拿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逃脫於是心急如焚
“死gui頭前天欠我們劍哥的錢也該還瞭吧”
那名紅發年輕人頓時笑罵不已道:“當時你可是親口說瞭昨天必還不然可以打你但現在呢你他媽直接消失不見以為我們劍哥新來乍到找不到你瞭是吧”
“……再給我一點時間”
鬼頭不卑不亢地說著倒也不敢講鄭劍五人出老千同時也不敢賴賬
不過通過鬼頭之前的提醒向東流卻又看出他是被鄭劍五人出老千給陰瞭猶如周小強早先時候被李少偉和刀疤給合夥陰瞭差不多
“給個毛線啊”
鄭劍十分不爽道:“你才欠那麼兩千多塊就給我一直拖一直拖老子有這逮你的功夫早就贏瞭好幾萬瞭所以我不管現在你無論如何都得給我把錢還瞭不然老子鐵定揍你一頓然後扒光你衣服把你扔到操場去裸奔”
“這主意不錯”
那名紅發年輕人附和道:“反正燕大有很多饑渴難耐的學姐相信她們會很樂意見到你這身板不錯的果男的”
“是啊”另一名卷發年輕人頗顯猥瑣地笑道“說不定那些恐龍女看瞭你的gui頭之後會直接把你拖到樹林裡圈圈叉叉瞭倒是可以讓你白幹那麼多的處女爽爆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