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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這情況,那二十名剛剛沖到梧桐酒店頂樓的日月谷人,居然此起彼伏地涼氣倒抽,對向東流手中的手槍無疑非常忌憚。
大傢都是普通人,面對槍械天生就有一種畏懼感,除非不要命的例外。
因此,當向東流亮槍之後,那二十名日月谷人即便明白向東流不可能同時擊殺他們所有人,但也依然害怕,畢竟誰也不願意當這打頭陣的炮灰,所以當場無人吭聲。
見此,向東流不禁撇嘴一笑,很快拿著純金92式虛指瞭一圈:“今天的局面,你們應該看清楚瞭,烈日使者已經咬舌自盡,我也不怕再告訴你們一個消息,那就是影月使者也已經覆滅,他的隱身腰帶已經在我女朋友手上。”
說完,向東流笑著一指慕凌倩手中的銀白腰帶,跟著才道:“試著想想看,隻有日月谷主一人的組織,你們覺得待下去還有意義嗎。”
“識相的立刻自行解散,做點合法的行當,否則,我下次再看到你們任何一人犯法的話,決不留情,至於日月谷的谷主,我自會讓他品嘗到那得罪我的滋味,全部滾蛋。”
“……”
在向東流的一番警告與威脅之下,那整整四十名或傷或恐懼的日月谷人,終於還是帶著烈日使者的屍體離開,倒也沒有遭受向東流的為難。
畢竟,向東流雖然在永久墓園說過狠話,要對日月谷的人見一個殺一個,但他畢竟不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自然不會真的把那四十人全部擊殺。
略微頓瞭頓,就在日月谷的人全數撤走之後,向東流看瞭看受傷的夏玉靈和方凌峰,繼而視線又在慕凌倩那絕美俏臉停留瞭好幾秒,卻又並未多說什麼,隻是努嘴示意慕凌倩等人隨他下樓回酒店房間。
“小倩,你先跟許姐呆一呆,我去幫靈兒處理一下傷勢。”
向東流把慕凌倩領到瞭許媛媛的房間,隨後卻並未直接去夏玉靈那裡,而是直接走進瞭方凌峰和吳瑞威的房間,同時也瞧見吳瑞威在幫方凌峰處理傷勢。
“方哥,這回辛苦你瞭。”
向東流關好房門之後,略微看瞭看方凌峰那頗為猙獰的傷口,便直接把他衣服全部扯開道:“吳哥先去拉一下窗簾,方哥的傷勢我來處理。”
“呃,那好。”吳瑞威轉身去把窗簾關上,而向東流,則迅速啟動瞭心靈戒指的治療系統,一掌輕輕蓋在瞭方凌峰的傷口。
“啊,好痛。”方凌峰皺眉驚呼瞭一聲,卻又發覺有一股溫暖的柔力在他肩頭縈繞,舒服中透著幾分微癢。
“方哥忍一忍,很快就好。”
向東流輕描淡寫地笑瞭笑,忽然對那拉好窗簾回來的吳瑞威道:“待會兒等方哥傷勢處理好後,你們盡快回燕京市,到紅粉小苑拿我的天隕劍去把日月谷的谷主滅瞭。”
“好。”
吳瑞威雖有吃驚,但更多的卻是恍然。
畢竟,向東流早已不是當初的小混混瞭,他是軒轅盟的盟主,對於日月谷谷主這種人,自然有著擊殺的權利。
當然,這還不是重點,關鍵是日月谷的谷主,這一次差點把慕凌倩給逼到瞭絕路,向東流肯定不會輕易地咽下這口氣,否則日後指不定會有更多的勢力敢打慕凌倩的玉墜主意。
“記得手腳幹凈一些,盡量不要惹來警察的介入。”向東流叮囑過後,便認真為方凌峰治療瞭起來。
“東哥,你這是……我怎麼感覺不那麼痛瞭。”方凌峰細細體會著肩頭的變化,不由驚奇瞭幾分。
“祖傳療傷秘法,記得幫我保密。”向東流呵呵一笑,自然不會抖出心靈戒指存在的秘密。
“哦,太神奇瞭吧。”
這一回,別說方凌峰本人,即便吳瑞威都有些難以置信,因為他看見方凌峰的傷口,此刻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恐怕一般的醫療手段都達不到這等強大療傷效果吧。
“記住不要聲張哦,不然我會被人追殺的。”向東流半開玩笑地說瞭一句,其實對方凌峰和吳瑞威兩人的嘴巴與忠誠還是很相信的。
“東哥說笑瞭,這等秘密自然要保守。”方凌峰和吳瑞威對視一眼,齊齊認真地做出瞭保證。
大約三五分鐘之後,向東流忽然收回手,獨自走去陽臺的洗手池裡洗手,留下方凌峰和吳瑞威兩人,傻眼地看著那已經完好無損的傷口,當場就好像被雷劈瞭一般。
“這……全部好瞭。”
方凌峰伸手摸瞭摸原先的傷口位置,立即瞧見一層雪茄脫落下來,露出瞭一片古銅色的光潔肌膚。
“靠,東哥太神瞭。”
吳瑞威也是吃驚萬分,仿佛第一次才認識向東流似的,對著向東流的背影深深看瞭幾眼,把那如同見到天方夜譚般的震驚情緒給硬生生地收進瞭心裡。
他知道,向東流之所以這麼淡定,想來是不希望他們把他那強大的祖傳療傷秘法聲張出去吧。
不過經歷瞭這麼一回,方凌峰和吳瑞威兩人,卻對向東流的能力更加忌憚和敬畏瞭幾分,仰望高度無疑再度升高瞭一個層次。
畢竟,他們兩人不是傻瓜,之前從向東流出現到拿下烈日使者,這一些列的表現可謂絕非一般高手可以做到。
一步七八十幾米。
從一樓一步步跳上八樓。
輕描淡寫地躲避烈日使者的異寶襲擊,並拿下烈日使者。
三五分鐘再把方凌峰那頗重的傷勢治好,疤痕都為留下絲毫。
這一個個舉措,不管哪一個都不是他們能夠輕易做到的,甚至大部分的舉措……還是他們永遠都做不到的。
略微頓瞭頓,就在方凌峰和吳瑞威兩人若有所思的時刻,向東流很快洗完瞭手,一步步離開瞭方凌峰和吳瑞威的房間,輕輕敲響瞭夏玉靈的房門:“靈兒,是我,你現在方便開門嗎,我想幫你處理一下傷勢。”
“呃,我……不方便。”
夏玉靈一聽,立即俏臉羞紅瞭起來。
因為,此刻的她已經把長褲剪開,粉嫩大腿外露不說,整個下身也隻留下瞭一條薄薄的性感內褲,那樣才方便她處理右腳大腿上的暗器,以及傷勢。
所以,向東流如果進來,豈不是會令她極為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