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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冒這個險。”尹清蓮很快回道,“對方的實力,絕對是你難以想象的,縱然你有異寶在身,也恐怕難以匹敵。”
“哦,伯母的意思,是說他們不靠異寶就已經很強。”向東流微一訝然道,“那伯母知不知道,他們具體是什麼來頭。”
“黑龍研究院。”
尹清蓮似乎有些猶豫,隔瞭好一會兒才發短信道:“這個研究院一直藏在地下,歷史悠久到你根本不敢置信的地步,他們是黑暗與邪惡的代名詞,院裡高手眾多,小倩就是他們一項重要計劃的核心人物。”
“那我更加不能讓他們跟蹤您瞭。”
向東流皺瞭皺眉,三下五除二便回瞭一條短信:“我這就找借口過去解決他們,伯母待會兒見機行事,能跑多遠就跑多遠,我不會有事。”
發完短信,向東流小心翼翼地從小平房頂部下到塗鴉巷中,直接裝作路過之人地往入口位置走去,一邊走,他還一邊從褲兜中掏出古巴雪茄,悠哉悠哉地抽著。
不一會兒時間,向東流便來入口處,略微往右轉首,便是瞧見那兩名戴著墨鏡的中年男人齊齊掃瞭他一眼,卻又並未說什麼。
“看什麼看,沒見過哥抽雪茄啊。”
向東流有意與那兩人發生沖突,所以吊兒郎當地指著他們兩個道:“看看你們兩個二逼,長得跟狗一樣還戴墨鏡耍酷,老實給哥摘下來。”
原本以為,他這話會惹來兩人的動怒。
然而,讓向東流萬萬沒有料到的,卻是那兩名中年男人竟乖乖地摘下瞭墨鏡,一副非常乖巧的姿態。
隻不過,在這乖巧之下,其實藏著一種很詭異的韻味,就好像,他們的摘眼鏡姿態能夠彰顯出他們的厲害,能夠嚇唬向東流一樣。
“靠,這是什麼眼神。”
向東流故作不滿地罵道:“你們兩個二逼,摘眼鏡就摘眼鏡,幹嘛瞪哥,信不信哥叫幾號兄弟過來砍死你們。”
說完,向東流特地伸手對著左邊的中年男人,狠狠推瞭一把。
表面上,雖然是不滿的推搡,但其實,向東流也算試探其身體的穩定性,看看能不能從中估算出幾分身手。
然而,向東流一推之下,那左邊的中年男人居然紋絲不動。
向東流可以肯定,他已經很用力瞭,但那中年男人就像是如同砌在地面的墻壁一般,固若磐石。
“好傢夥,看來身手真的不弱。”向東流心中暗驚,很快故作不信邪地更加用力,照著左邊那中年男人的肩膀又推瞭一把。
結果,那中年男人還是一動不動。
“小朋友,哪涼快哪帶著去。”那中年男人,終是寒聲說道,“否則你會後悔。”
“喲,威脅哥啊。”向東流故作訝然,而後便甩手一巴掌抽瞭過去。
“啪。”
在那兩名中年男人極其愕然的時刻,向東流趾高氣昂道:“你們兩個二逼,也不打聽打聽哥的名號,竟然還敢威脅哥,信不信哥找幾個兄弟砍死你們。”
“小朋友,最後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不滾開的話,今天你的小命就沒瞭。”左邊那位中年男人,被扇瞭一個耳光,著實有種咬牙切齒的怒火包藏。
“靠,你他媽才小命要丟瞭呢。”向東流一聽,抬手又是一道響亮耳光抽瞭去。
“啪。”
一聲脆響過後,左邊那位中年男人當場瞪瞭瞪眼,胸口急劇起伏不定,顯然是怒到瞭極點。
倒是右邊那位中年男人,沖他搖瞭搖頭,低聲提醒道:“別忘瞭老板的交代,像這種小混混,不要理會就好,我們換個地方。”
“……”
足足過瞭三秒,左邊那位中年男人終是不甘地點瞭點頭,深深吸瞭口氣地隨著右邊那位中年男人往塗鴉巷中走去,看樣子是害怕尹清蓮趁著他們與向東流墨跡的機會逃走隱匿。
事實上,向東流也深知這一點,所以故意走過去攔住那兩人,一副非常強勢的姿態道:“你們兩個二逼,剛剛怎麼說哥的,竟然敢說哥是小混混,信不信哥立馬叫一大幫兄弟過來砍死你們。”
“小朋友,我奉勸你最好離我們遠一點,否則會很危險。”右邊那位中年男人,這時候也忍不住道,“你相不相信,我要殺你就跟殺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擦,殺我。”
向東流一聽,頓時擺出一副特別生氣的姿態,下一秒就從兜裡掏出瞭血龍牙,在那中年男人的胸口比劃瞭幾分道:“你信不信,哥會用這把刀子讓你死在這裡。”
“Fuck。”
忽然一道罵聲落下,向東流隻覺胸口一痛,整個人竟不受控制地往後飛跌出去,直接摔出瞭八米開外。
“好恐怖,這出拳速度簡直要逆天瞭。”向東流心中震驚萬分,不自禁地凝重瞭起來。
“現在知道厲害瞭吧,識相的趕緊滾。”
右邊那位中年男女,忽然上前瞭兩步:“你已經一次一次的觸犯瞭我的底限,如果不是我們老板的叮囑,你已經死瞭很多次瞭。”
“哈,有種拿出你們的本事來。”
向東流忽然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揚手抖出兩道金光。
咻,咻咻。
兩枚八索金鏢,夾著閃電般的速度,直接沖那兩名中年男人的喉嚨激射而去。
叮。
叮。
以向東流的眼力和飛鏢投擲的水準,那兩枚八索金鏢自然是命中瞭兩人,但結果,卻大大出乎瞭向東流的意料之外。
那兩名中年男人,就好像是鐵打的一般,居然金鏢激射在他們喉嚨位置,發出瞭兩道金戈交擊之聲,別說殺人瞭,即便傷人都沒有做到,很快應聲摔落到瞭地面。
“糟瞭,這兩人難道是機器人,還是說,他們練瞭什麼金鐘罩鐵佈衫的功夫。”
向東流心底暗抽瞭一口涼氣,心想尹清蓮之前可是特地說過,這黑龍研究院的人沒有異寶,於是也就意味著全憑借肉體的強橫來與人激鬥。
“臭小子,我想你的死期到瞭。”
就在向東流心思澎湃的時刻,右邊那位中年男人低頭看瞭看地上的八索金鏢,忽然望向瞭向東流後方那塗鴉巷深處:“你是尹清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