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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那又打又罵的暴怒姿態,被踢的葉玉龍等其他人警察,可謂個個都有種發懵的感覺,暗想他今日大概是吃錯藥瞭吧,剛才拿槍指他的人不抓,卻反而要抓自己人,這叫什麼話。
不過相比之下,葉玉龍等九人卻有那麼幾分不安,畢竟他們早就聽向東流提起過,此次前來T北警局是要找局長清理蛀蟲的。
而且好死不死,他們就是蛀蟲,眼下盧孫山又下令抓葉玉龍,這豈不是更能說明,向東流達成瞭目的。
“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竟能讓盧孫山乖乖聽話,難道是暗地裡塞瞭巨款。”
葉玉龍又驚又罵,卻很快見盧孫山又罵瞭起來:“怎麼著,一個個都想違抗我的命令是吧,很好,你們可以不聽,但後果卻是所有人都記大過處分。”
根據《警察法》第四十八條規定,對拒不執行上級命令的,公安機關應當給予行政處分;構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責任。
而行政處分,則分為警告、記過、記大過、降級、撤職、開除,對受行政處分的人民警察,按照國傢有關規定,可以降低警銜、取消警銜,對違反紀律的人民警察,必要時可以對其采取停止執行職務、禁閉的措施。
毫無疑問,在場都是一些檔案清白的警察,雖然一個記大過並不會直接影響他們的利益,可這也相當於人生污點瞭,面子上過不去不說,日後升職也基本上別想瞭。
因此,一聽盧孫山這記過,而且還是記大過的處分說法,在場那些警察便個個心驚萬分,哪裡還敢遲疑瞭,幾乎是一下子便一窩蜂地把葉玉龍等九人給按在瞭墻上,手銬銬住,武器收繳。
“你們……你們放開。”葉玉龍極其不甘地掙紮,“盧局長,不知我們到底犯瞭什麼罪,要你親自下令抓人。”
“涉嫌貪污受賄,瀆職,與黑社會人員糾葛不清,敗壞風紀。”盧孫山一口氣連扣四五頂帽子,一副義正言辭的姿態。
“可就算是涉嫌貪污受賄,以及瀆職,也還是得由檢察院偵查完,再下令給你抓捕吧,你隻不過是一個執行的人,憑什麼做主抓人。”葉玉龍哼瞭哼道,“識相的最好把我們放瞭,縱然要抓也得等檢察院的命令。”
“這命令對我而言,有那麼難請到嗎。”
盧孫山不屑道:“你要搞清楚,我現在已經初步掌握瞭你們十人的犯罪證據,隻要一個電話,隨時都能讓檢察院的人把逮捕令送來。”
“……”
聽瞭這話,葉玉龍等九人個個心底一沉,幾乎不自覺地忘向瞭向東流幾個,認為盧孫山所說的初步證據,應該是他們提供的吧。
念頭到瞭這裡,葉玉龍可謂腸子都悔青瞭,暗想之前如果知道他們手頭上有證據,他應該強截下來。
現在倒好,被抓起來調查瞭,如果真查出什麼不利的東西,他可就完蛋瞭。
“時候不早,就不打擾葉局長辦事兒瞭。”
向東流見葉玉龍幾人被抓,頓時微笑地帶著慕凌倩和夏玉靈,以及周小強和宮思誠從局長辦公室走出,簡單與盧孫山告辭,但卻惹得其他警察個個緊張萬分。
甚至,少數幾人還拿槍指著向東流。
“站住。”
“局長,那小子可是有槍的,怎麼可以放走他。”
“怎麼又不可以放。”盧孫山一副威嚴的樣子道,“你們給我聽清楚瞭,這位向同學的級別比我還高,不要去胡思亂想瞭,趕緊讓路,同時也千萬記得,不許談論今日的事情,否則一律記大過處分,而若是造成瞭什麼嚴重的後果,還要承擔刑事責任。”
“……”
這話一出,就好像丟下瞭一顆重磅炸彈一般,當場把那些警察給震得目瞪口呆,愣是集體不敢置信地看著向東流,心底震驚萬分,同時又趕緊閃邊,讓出瞭一條寬闊的通道。
要知道,盧孫山可是T北警局的局長啊,居然說向東流的級別比他還高,這未免讓人太難以置信瞭吧。
看向東流這年紀,以及聽盧孫山對向東流的稱呼,好像二十歲都沒有,這會不會有些太離譜和恐怖瞭,似乎從古到今,都沒有人能在華夏有這麼火箭的升職速度,二十歲不到的年紀便比盧孫山的職位更高。
“他到底,是什麼職位,好神秘啊。”有人看著向東流等人離去的背影,嘴巴張瞭張道,“那兩個跟班的男的,一看就是混混,真讓人迷糊瞭。”
“管他什麼職位。”盧孫山不悅地哼瞭哼,“這件事情到此為止,誰也不得再議論瞭,聽到沒有。”
“聽到。”
“很好,把葉玉龍幾個帶走。”
盧孫山揮瞭揮手,很快打電話去瞭檢察院。
畢竟,他這也算是先斬後奏,自然得跟檢察院知會一聲,並且後續手續也要補齊,否則很容易會被人把葉玉龍幾個撈出來。
半小時後。
向東流和慕凌倩幾個,全部回到瞭春月飯莊。
“呀,大恩人幾個回來瞭。”
張宇航的母親,第一時間站起瞭身子,急切迎瞭上來:“怎麼樣,那幫警察有沒有濫用暴力,可擔心死我們瞭。”
“伯母放心,葉玉龍幾個已經被抓起來瞭,據說是違紀問題。”向東流嘿嘿道,“不過我們步行瞭好一陣路,有沒有什麼冰凍的冷飲啊,好熱好渴的說。”
“樓上包間,吹空調。”
張宇航的父親一聽,雖然奇怪葉玉龍幾個怎麼反被抓,但能看到向東流幾個安然無恙,他也就放心不多求瞭。
所以,他很快便伸手招呼,同時也大喊瞭起來:“宇航,去冰箱給你同學拿喝的。”
“好嘞。”
張宇航笑著點頭,隻覺心底美滋滋的。
之前的時候,他原以為向東流幾個被帶走之後,事情會變得更加麻煩。
不過現在看來,向東流已經讓他有瞭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仿佛黑白兩道都能通吃一般,叫他對春月飯莊徹底放心的同時,又有些慶幸能與向東流做同學和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