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瞭這明顯充滿著諷刺與嘲笑,以及挑釁韻味的稱呼,蕭東飛差點當場暴走。
畢竟,二舅子雖然隻有三個字,可代表的意思就太豐富瞭。
一方面,是指他蕭東飛的人很二,而另外一個方面,則是指向東流把蕭韻然給帶走瞭,並且蕭韻然還很讓蕭東飛覺得坑爹的說過,向東流是她男朋友,這叫蕭東飛想反駁卻根本無言以對。
畢竟,自己的妹妹都承認瞭,他這當哥的還有什麼資格來說向東流不是蕭韻然的男朋友。
因此,向東流與蕭韻然的‘情侶’關系,著實是對蕭東飛實現瞭時下年輕人常說的一句臟話。
艸你妹。
所以,蕭東飛能忍到現在還不暴走,也算是他忍耐不錯瞭。
當然,除瞭以上所說原因,其實讓蕭東飛很生氣的,還有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向東流的佈加迪威龍,被蕭東飛給一掌拍傷,使得引擎蓋凹陷瞭一部分下去,然後向東流要蕭東飛賠償一輛新車。
老天。
隻是引擎蓋凹陷瞭一塊而已,根本又沒有傷及發動機和其他核心零件。
滿打滿算,大不瞭換一塊全新的原廠引擎蓋,這方面的花費肯定要好過賠償一輛好幾千萬的新車吧。
因此,蕭東飛覺得,向東流這是在訛詐他。
作為蕭傢二少爺,蕭東飛從小到大哪件事情不是別人讓著他。
莫說他沒有錯的時候,別人要讓著他。
即便是他有錯,別人也還是要讓著他。
比如說,蕭東飛在學校打傷瞭一個看不順眼的學生,然後學生的傢長到學校來找麻煩。
那時候,學校的校長就會先對學生的傢長亮出蕭東飛的身份,說蕭東飛的傢庭如何如何有錢,如何如何強大,一般人根本不能得罪。
否則,輕則學生倒黴,重則連累傢庭。
這樣一來,人傢那些個平頭老百姓的傢長,哪裡還敢跟他龐大的蕭傢作對。
除瞭叮囑自己的孩子不能惹到蕭東飛,以及自認倒黴之外,有些膽小的傢長往往還會對蕭東飛道歉。
所以,蕭東飛如今遭遇瞭向東流的各種欺負,根本就難以容忍。
如果非得要排個名次的話,向東流應該是第一個把蕭東飛惹得如此憤怒的人,同時還讓蕭東飛有些無計可施。
“蕭少,那小子太狂瞭。”
有為瞭巴結蕭傢的超跑車主,忍不住說道:“你就這樣放他走瞭。”
“是啊,太狂瞭。”有人附和道,“要是我妹找瞭個這樣的男朋友,老子非得弄死她。”
“哼,那丫頭胳膊肘子往外拐,很好。”
蕭東飛暗自冷笑瞭一聲,就好像腦子忽然開竅瞭一般,當場意識到,蕭韻然之所以會這麼‘力挺’向東流,甚至被強抱和強吻都不帶掙紮,恐怕與蕭韻然的那件婚事有關吧。
念頭閃瞭閃後,蕭東飛不禁飛快鉆進自己的車裡,然後對那些超跑車主說道:“你們載瞭人的,趕緊派個過來開那佈加迪,其他人跟我追,今晚老子要讓那小子好看。”
“好嘞,我來開。”
很快有人笑哈哈地鉆進瞭向東流的佈加迪威龍,想要過一把佈加迪的癮。
畢竟,他們雖然是開豪車的人,但自己的豪車與向東流的佈加迪想必,卻也是相差瞭好幾千萬。
因此,趁著眼下的機會,自然要好好的感受一下。
不大一會兒時間,蕭東飛一行飚車隊伍,便迅速以200多碼的速度,沿著高速一直追著向東流而去。
“能放慢點車速麼。”
蕭韻然偏頭看著那隻管超高速開車,卻不言不語的向東流,美眸輕眨道:“你開太快瞭,讓我有點不舒服。”
“都飚上車瞭,還會怕這點兒速度。”
向東流好笑道。
“那不一樣,我們最多不會超過250,你這都快300多瞭。”
蕭韻然指瞭指儀表盤:“難道你非得把車子開到最高速才肯罷休。”
“這倒沒有。”
向東流笑瞭笑:“我隻是,不想跟後邊那群人有所交集。”
“你跟我二哥,似乎是有很深的矛盾。”蕭韻然皺瞭皺秀眉,卻又燦爛地笑瞭起來,“剛才我夠義氣吧,你都對人傢那樣瞭,也沒把你怎樣。”
“所以。”
“所以你要負責到底。”
蕭韻然狡黠一笑,忽然抱住瞭向東流的右臂,腦袋在向東流的肩膀蹭瞭蹭:“奴傢以後,就是你的人瞭,相公。”
“少來這套。”
向東流肩膀一聳,蕩開她道:“我今天對你又親又抱,你卻不生氣,無非是你想借助我來繼續演戲罷瞭,關於這一點,你我都清楚,互相利用罷瞭,何必要說這種話。”
“哪有,人傢是真的有點喜歡你瞭嘛。”蕭韻然大大咧咧地笑道。
“是麼。”
向東流挑瞭挑眉,忽然瞥瞭一眼導航液晶屏所顯示的周邊地圖:“要不這樣,我們下高速去開個房,把事兒辦瞭,還是說,直接在附近找個服務區將就。”
“那個……人傢還沒有心理準備。”蕭韻然一副害羞的樣子道。
“這話說出來,你自己相信嗎。”
向東流撇瞭撇嘴,忽然語氣森冷瞭幾分:“給我老實點兒,別以為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如果我記得不錯,以前我從南極送你到AM的時候,我們之間就已經清清楚楚瞭。”
“我不僅,幫你把你爹忽悠瞭,解除瞭你的頭疼之事,同時還好心的把你送到AM,而你,也兌現瞭所說的秘籍,我們之間應該是誰也不欠誰瞭。”
“不,你還欠我。”
蕭韻然認真道:“你今天抱瞭我,親瞭我。”
“你都沒反抗,應該是自願的吧。”
向東流暗汗瞭一聲道。
“我不自願有用嗎。”蕭韻然道,“你親都親瞭,抱也抱瞭,就算我事後扇你耳光,也還是改變不瞭這個事實,所以,如果你是男子漢的話,就要為今天的所作所為負責。”
“當然瞭,我也不是那種想趁機訛你錢財的膚淺粗俗女人,我要的,隻是想讓你繼續幫我隱瞞下去而已,難道你真的想見死不救麼。”
說到這裡,蕭韻然嗅瞭嗅鼻子,似乎要哭瞭一般:“你是我見過,最最不懼怕蕭傢的人,而且你的能力,也很強,恐怕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能幫得到我的第二個人瞭。”
聽瞭這番話,向東流不由皺瞭皺眉:“上次事情,不是已經解決瞭,你還有什麼要幫的。”
“人傢以為,上次爹地已經放棄瞭此事,但他不知道為什麼又發神經,竟然堅持要我嫁給那個狗屁少主。”
蕭韻然氣呼呼地說著,險些要哭瞭起來:“我連那少主的面都沒見過,更不清楚他的姓格與喜好,怎能去嫁給他。”
“說得也是。”
向東流認同地點瞭點頭,忽然壞笑道:“如果你有勇氣與蕭傢作對,甚至是與蕭傢決裂,我就能幫你到底,讓你可以絕對自由地選擇自己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