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
向東流睜眼醒來的時刻,便聽到瞭一陣陣嘈雜的響聲。
下床拉開窗簾一看,赫然是慕凌倩傢門口的偌大廣場上,已然成瞭另外一番光景。
昨曰那翠綠青草,不見瞭。
取而代之的,是那遮蓋住翠綠青草的赤紅地毯。
整片看起來,宛如火燒。
而在紅地毯所鋪成的廣場中央,則設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大的比武擂臺,擂臺上栽種瞭不少粗大木樁,同時安放瞭不少巨石塊,看起來仿佛不是比武擂臺,而是一片怪石成群的奇幻世界,頗具神秘色彩。
至於擂臺下,則是一套套桌椅。
桌上擺放著不少點心和美酒,讓臺下的人可以邊吃點心邊看比武。
當然瞭,這個時候還沒有開始,那一陣陣的吵鬧聲其實是慕容傢派去佈置的人所發。
由於場地太大,他們的指揮隻能用擴音器喊。
“格格,快叫媽咪起床瞭。”
向東流看瞭看枕邊那懶洋洋趴著,卻又睜開著水汪汪眼睛盯著他的格格,不由心頭柔軟瞭起來。
還記得小時候,他聽過不少罵人的臟話。
比如形容一個人運氣太衰,就有人會說你昨晚跟狗睡瞭。
所以,在向東流的記憶中,與狗狗同床而眠,倒是有點兒難以接受。
不過,當他真正與格格睡過一晚之後,卻又發現根本沒有什麼。
格格是寵物,慕凌倩經常給她洗澡清潔,哪怕與人睡在同一個被窩也是幹凈的。
隻不過,格格有些調皮,經常會趁你不註意的時候,用舌頭舔你的臉,甚至是嘴巴,這讓向東流微微有些排斥。
“你醒啦。”
慕凌倩聽到他的話語,不由微微笑著撫瞭撫格格的腦袋,看向他道:“昨晚睡得還好嗎,格格有沒有太鬧騰。”
“還行,就是她老會舔人。”
向東流苦笑地聳瞭聳肩,迅速把慕凌倩的外衣遞過去道:“趕緊起床吧,古武大會快開始瞭,咱們得快點兒洗漱吃早餐。”
“唔,你先幫格格穿下衣服。”
慕凌倩把格格抱起,遞到瞭他的手上。
“好。”
向東流倒也不墨跡,迅速在慕凌倩穿衣服的情況下,幫格格穿起瞭衣服,隨後兩人一狗地走去瞭衛生間洗漱。
一頓早餐之後,兩人帶著格格來到門外的場地,然後找瞭一張視線比較不錯的桌子,就坐瞭下來。
大約九點鐘,慕凌天在向父和蕭皓龍等古武世傢的簇擁之下,緩緩入場,各自按照各自的大小坐瞭下來。
隨後,慕凌天登上擂臺,說瞭一些拜年的祝福語後,便宣佈瞭比武大會開始。
首先第一步,自然是讓人宣讀相關規則。
至於接下來,才是正式的比拼環節。
由於這種比武大會不是特別的正規,算是各大傢族之間的切磋,因此比武順序根本沒有什麼特別的規定,隻要有人在臺上,那麼臺下的任何人都可以上去挑戰,一局定輸贏。
當然瞭,如果有人古武比較高,就會發生那種不斷又連續被人挑戰的情況,這樣對於勝利者有些不利。
所以,為瞭避免車輪戰的出現,規則還允許連續參加比武的人休息,甚至短暫的療傷。
“對瞭小倩,你爹地會上場麼。”
向東流好奇地看瞭看慕凌天,不由偏頭與慕凌倩道:“認識他這麼久,我還沒見過他施展古武。”
“不好說。”
慕凌倩笑著搖瞭搖頭:“其實我也沒見過我爹地施展古武。”
“深藏不漏。”
向東流沉吟瞭一會兒,便不再說話,而是認認真真地看起瞭比武。
在場那些人,可都是古武世傢的前輩,雖說實力上未必有多少能勝得過如今的向東流,但既然人傢算得上古武世傢,那麼或多或少肯定是有他們的可取之處。
因此,為瞭豐富自己的見聞,以及招式庫,向東流不願錯過任何一場比試,將那些看到的精妙招式,都一一記在瞭心中。
開始的幾場比武,都是一些比較沖動的古武者,實力上自然更低。
不過打著打著,向東流就發現上臺的人的實力,已經越來越高瞭。
畢竟,這是一種以強壓弱的比賽,雖然後來上臺的人,會有那敵不過臺上之人的可能,但一般隻要能打贏,就證明那個人的實力,會比之前所有上臺之人都更厲害。
這是一種越來越強的趨勢。
“向傢主,今年的古武大會,可是有不少年輕一輩的人參加呢。”
蕭東飛坐在蕭皓龍的旁邊,陰惻惻地看著向東流道:“你這向傢之主,好歹也得露上幾手吧。”
“我說過沒興趣。”
向東流眼皮抬瞭抬,自然明白他這是激將,想讓自己上臺,然後蕭皓龍就有機會教訓他瞭。
面對這種吃虧的可能姓比較大的情況,向東流又怎會傻乎乎地上套。
“要我看,你這是害怕瞭吧。”
蕭東飛冷笑瞭一聲:“等下我就上臺,你要是敢來,就證明你不是孬種,可你要是不來,哼。”
話一說完,蕭東飛便站起身整瞭整衣服,待臺上有一人被打下來的瞬間,腳下一點,直直掠向瞭擂臺。
“在下蕭東飛,蕭傢排行第二,還請伍前輩賜教。”
蕭東飛沖那勝利的中年男人拱瞭拱手,迅速擺出瞭迎戰的姿態。
“好說。”
姓伍的中年男人爽朗一笑,倒也沒有因為他的年輕而輕視,反而凝重地展開瞭進攻架勢。
沒消一會兒,蕭東飛便把那中年男人擊敗,贏得瞭一片喝彩之聲。
“真是不要臉。”
慕凌倩看得白眼直翻:“昨天蕭皓龍才說,蕭東飛受傷瞭,今天一到古武大會,這混蛋就生龍活虎,這哪裡是受傷的人。”
“到目前為止,我好像真沒發現還有誰會比蕭傢的人更不要臉。”
向東流笑瞭笑,硬著蕭東飛那勝利之後的挑釁目光,依然悠閑地喝著茶,根本就沒有動身上臺的打算。
“向傢主。”
蕭東飛見向東流不甩他,不禁面色不善地哼瞭哼道:“昨天我爸替我療過傷瞭,今天正好復原,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你上臺切磋切磋呢。”
“你確定。”
向東流瞇瞭瞇眼,心想這傢夥的葫蘆裡到底賣得什麼藥。
明明在高速路上,他擊敗過蕭東飛,哪怕昨天,蕭東飛都不敢應他的戰。
可為什麼,今曰蕭東飛卻主動邀戰呢。
難不成,他一夜之間功力突飛猛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