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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不到,你還有兩下子。”
蒼鷹盡管與同伴以二敵一還落入瞭下風,但卻絲毫都沒有擔心什麼,反而笑瞇瞇地說道:“不過光靠兩下子是完全不夠的。”
話一說完,他就雙拳一碰,猛然大喝瞭一聲。
“喝。”
“哧。”
“哧哧。”
一道道佈帛碎裂的聲音,接踵而至。
隻看見,蒼鷹的上半身襯衣,赫然碎裂瞭開來,露出他那精壯的虯髯肌肉。
“喝。”
另一名西裝男人,也同樣照做,隻一下子便與蒼鷹變成瞭兩個肌肉虯髯的壯漢。
看起來,他們的肌肉不僅精壯結實,而且還有那麼一點兒誇張,似乎與身材不成比例。
“這是什麼功夫。”
向東流意外地張瞭張嘴,原以為這什麼滄海閣的人,隻是單純地身手強硬呢。
卻沒想,居然還有人會功夫。
“金鐘罩。”
蒼鷹自豪地哼瞭一聲,很快放棄瞭之前那又快又狠的打法,轉而與同伴對於向東流的襲擊不閃不避。
“嘭。”
“砰砰。”
向東流快速幾拳打在蒼鷹的胸膛,雖然將蒼鷹給擊退瞭幾十公分,但卻並未從蒼鷹的臉上看到分毫的痛苦,同時也沒從從蒼鷹那露出的皮膚上看到半點傷痕。
反而,蒼鷹還生龍活虎地朝著向東流揮瞭鐵拳過來,弄得向東流隻能歪頭閃避。
“我乃海閣蒼熊。”
蒼鷹的同伴低吼瞭一聲,倒是慢條斯理地走去瞭向東流的後方,一副包圍的架勢:“你是破不瞭我們的金鐘罩的。”
“真有這東西。”
向東流皺瞭皺眉,心想這回倒遇見麻煩的對手瞭。
雖然說,蒼鷹和蒼熊的身手,不是特別的強大,但那抗打擊能力,卻是無與倫比的,竟連他一個古武高手的攻擊都能硬接,而且還不損自身。
這說明,蒼熊所說的金鐘罩,絕對是貨真價實的功夫。
老天,金鐘罩啊。
向東流都不知,在多少影視劇中看到過瞭。
甚至,在民間也能看到許多人表演。
比如,用喉嚨頂標槍,電鉆鉆腦門……
雖然有些是假的,但向東流真的不排除,有些人確實是練就瞭金鐘罩或鐵佈衫一類的氣功。
要知道,許多神乎其技的古武都是真的,更何況氣功。
“這回你可孤陋寡聞瞭吧。”
蒼鷹似乎有些得意,他狠狠捶瞭捶胸膛,大大咧咧地與蒼熊越發縮小瞭包圍向東流的圈子。
意思很明顯。
向東流打他們不痛,所以他們可以不用防范向東流的攻擊,於是采取瞭不防禦措施,直接想縮小包圍圈子把向東流給活捉。
“就算是真的,又能怎樣。”
向東流忽然笑瞭:“你們兩個,難道真的以為,仗著金鐘罩就能將我擊敗。”
說完這話,向東流不由加強瞭調動的古武內勁,雙眼泛著幾分森冷的殺意:“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金鐘罩是怎麼破的。”
“試試看。”
蒼鷹宛如一頭被惹怒的公牛,瘋狂往向東流撲瞭去。
同樣的,向東流身後的蒼熊,也有學有樣地撲瞭來。
對此,向東流自然不可能讓他們成功,否則真要是被他們兩人箍住,那還不得挨打。
所以,向東流隻是輕輕一跳,便離開瞭兩人的包圍圈子,隨手鐵臂一揚,左手拳頭便泛起瞭淡淡的金芒。
“那是……”
蒼熊的瞳孔猛然一縮,下意識地感覺到瞭危機。
不過,他還是遲瞭。
向東流出手極快,隻一瞬間便已借助輕功欺身到他面前,跟著一拳轟出。
“嘭。”
向傢的龍翔拳,在向東流調動強力古武內勁的前提下,此刻爆發出瞭極為恐怖的威能。
隻一下,就將蒼熊給轟得倒飛出去,然後身子宛如一顆被發射出去的炮彈,直接斜著倒飛出去幾十米,而後“嘭”地一聲摔落,砸得高速路面都出現瞭大幅的龜裂痕跡。
“阿熊。”
蒼鷹看得雙眼大瞪,心中已然驚駭萬分。
他沒料到,向東流的身手竟會是這麼地強悍。
一拳。
隻用瞭一拳。
就將那金鐘罩大成的蒼熊,給打趴下瞭。
雖然可以明顯地看出,蒼熊並未死去,但這再戰的能力,顯然已經沒有瞭。
如果蒼熊沒有金鐘罩護身,恐怕這一拳得要命瞭吧。
念頭閃瞭閃後,蒼鷹此刻也顧不得與向東流打瞭,趕緊撒開雙腿朝著那蒼熊狂奔而去,明顯是要把蒼熊救瞭之後逃走。
“現在知道害怕瞭。”
向東流冷哼一聲,腳下隻是輕輕一點,便如風般追瞭去。
“嗷,,嗚,。”
蒼鷹見向東流追得急,連忙仰頭學瞭一聲高亢的狼叫。
緊跟著,在附近停下的兩輛黑色豐田凱美瑞中,居然洶洶沖出瞭十名黑西裝男人,整齊一致地朝著向東流沖瞭來。
隻一下子,便阻隔瞭向東流的追逐步伐。
“原來還有斷後的人。”
向東流看得哭笑不得,但卻絲毫都沒有給那十名黑西裝男人機會,直接一個跳躍就從他們頭頂掠過,直追蒼鷹後背襲去。
“攔住他。”
蒼鷹在匆忙間回頭一瞥,見向東流都到瞭身後,於是嚇得背脊冷汗涔涔,差點連魂都丟瞭。
在他看來,自己學瞭金鐘罩後,已經變成瞭很厲害的高手。
可是今天一對比向東流,他才發現向東流簡直是怪物,這麼快就追到他身後瞭。
“你大概是沒有搞清楚狀況吧。”
向東流輕笑一聲,再度加速之後,直接一爪扣住瞭蒼鷹的右後,接著狠狠一拉。
“嘭。”
蒼鷹當場失去平衡地往後跌滾。
但是,這卻並沒有讓蒼鷹與向東流交手,反而使得蒼鷹越發驚恐地逃瞭開來,就連蒼熊都不顧瞭,隻是一味地對著那十名正在接近的黑西裝男人大叫:“快攔住他。”
“哈。”
“哈哈哈哈。”
向東流看得他那驚魂未甫的姿態,當場大笑不止,但卻並未對蒼鷹有所放松,反而越發加速地追瞭上去,然後在掠過蒼鷹頭頂的時候,洶洶一腳踹瞭下去。
“嘭。”
蒼鷹痛叫著跌倒,隻覺鼻子火辣辣的生痛。
伸手一摸,都是刺目的鮮血。
“看來,你的金鐘罩還沒練到傢啊,連鼻子都保護不瞭。”向東流戲謔地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