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迪瓦魯島是馬爾代夫最頂級,最奢侈的島嶼之一。而這個‘之一’,到如今已快被這座拉風奢華的島嶼給抹去。
除瞭以上幾個標簽,這座島嶼還得貼上一個寧靜的標簽。
整座島僅有三間房,而住客則隻有薛傢姑姑一人。除此之外,便是島嶼工作人員與保鏢。論起安靜程度,恐怕是馬爾代夫之最。
薛傢姑姑挑選這樣一處寧靜的島嶼入住,很大程度跟她的xìng子和身份有關。而林澤三人居住的島嶼,在某種程度上則是馬爾代夫人氣較旺較熱鬧的島嶼。名叫夢幻島。一座四星級島嶼。三人住選擇住水上屋,而不是老外普遍喜歡的沙灘屋。就水上屋的價錢而言,跟同級的島嶼相較要便宜一些。但浪漫不會打折,絢麗又純靜的落rì、滿天繁星的夜空、飄飄yù仙的“水中樓閣”無一不讓人魂牽夢繞。總是令人們難以控制地去消費、消費、再消費——
夢幻島人氣最旺也最著名的是黃昏垂釣,不僅滿足瞭旅客對美景的追求,也契合瞭旅客們對品味的要求。是一處文人sāo客必去的地方。可粗鄙的小林哥卻寧可花65美金做個SPA。無油的那種。其實小林哥對自己討厭油膩推拿很憂傷,他是親眼瞧見小黑那牲口在享受推油時的**表情,隻是每當妹子在柔嫩的手心塗滿按摩油,他就渾身直掉雞皮疙瘩。仿佛走來的不是一個身嬌體柔的軟妹子,而是一頭張牙舞爪的野獸。渾身發毛。
當晚林澤跟韓傢大小姐便玩瞭夜釣和沙灘排球,當然,韓傢二少對這些在他看來無比幼稚的遊戲肯定是沒興趣的。本想獨自躲在房裡打著上線遊戲,但在韓小藝的拳打腳踢下,這蠢貨隻得提著二十塊一瓶的礦泉水在沙灘上打單機遊戲。連瞄一眼在黃昏沙灘上遊玩的比基尼妹子的興趣都沒有。
馬爾代夫十月之後到來年四月是旅遊旺季,七月份旅客不多,所以沙灘上的人流量很少,但對林澤來說,人太多瞭反而不好,失瞭味道也不方便保護韓傢姐弟的安全。
不管何時何地,他都將這對姐弟的安全放在首位。並不會因為喬八已死,如今又在馬爾代入而有所松懈。
韓傢大小姐穿著純白sè的比基尼,那對白生生的美腿在鋪滿昏黃餘暉的沙發上顯得分外迷人。當真是應瞭這座島的名稱。夢幻。
“喂,老弟,快給我們照相。”韓小藝光著腳丫刷地跳到林澤背上,雙臂勾住僅穿著花格子四角褲,五顏六sè襯衣的男人背上。左手比瞭個中指,右手則是擰住林男人耳朵,使得叼著香煙的林澤表情扭曲,半歪著腦袋。
咔嚓。
畫面永久定格與相機中。
韓小寶在韓傢大小姐的要求下連續拍瞭幾張她蹂躪林澤的照片,這才心滿意足地拉著林澤去泡海水。
韓傢二少爺則是細細端詳相機中的照片,稚嫩的臉上浮現一抹與他年齡xìng格不相符的成熟。喃喃道:“老姐,其實作為男人,我是應該扛起擔子讓你開開心心生活的。但沒辦法,我玩不轉爾虞我詐yīn謀詭計,真讓我扛起來,估摸著三五年就能把爹地打下來的江山揮霍幹凈。爹地應該也清楚這點,所以從沒考慮將韓傢交給我打理。人傢說侯門一入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也許放在別傢豪門是這樣,但在我們韓傢,絕不會出現爭權奪利的內訌。一世人,兩姐弟,你是我一輩子的大姐大。雖說你平時總是對我又打又罵,可我知道你打心底裡疼我。不願我受委屈,所以想法子充實積累自己,好在爹地退下來後頂上去。老姐你放心,我也許沒辦法成為對你如虎添翼的那個人,但我也絕不會成為拖你後腿的那個人。這是我唯一能對你做的承諾。”
啪嗒。
韓小寶點瞭支煙,輕嘆一聲,垂頭道:“老姐,敞開瞭玩,啥時候想跟林澤玩推倒瞭記得通知我,我給你按腿。”
————
“喂,死禽獸。快抱我!”海水打到胸口的韓小藝撒嬌地摟住林澤脖子,渾身**地嬌聲道。“老娘要被淹死瞭。”
“瞎說。你又不是不會遊水,怎麼會淹死?”林澤嘴裡這麼說,手上還是一把將她攔住,抬高瞭她的位置。
“嘿嘿——人傢手腳發軟嘛。”韓小藝幾縷酒紅sè秀發貼在白嫩的臉頰上,秀sè可餐地嘟嘴道。“來,死禽獸,賞你個香吻。”
“吃晚飯後刷牙沒?”林澤撇嘴道。
“靠,親不親?”韓傢大小姐發飆。
“不親白不親。”林澤狠狠地啵瞭一口,發出清脆的聲響。不遠處遊玩的一對外國夫妻很有藝術感的咔嚓一聲,將兩人輕佻的親吻畫面搶拍進來。
玩瞭一會海水,本就坐瞭半天飛機的韓傢大小姐有些疲憊的爬上岸,躺在雪白的躺椅上休息。等林澤遞她一瓶礦泉水時,韓傢大小姐很妖嬈地在躺椅上擺瞭個S型的姿勢。但由於胸前豐盈實在不算壯闊,故而這個S型在林澤看來更像一個C型。
有屁股沒胸就是淒慘啊。
“禽獸,給我擦頭發。”韓小藝喝著礦泉水,將毛巾扔給林澤指揮道。
林澤微微一笑,也沒反駁,坐在椅子上點瞭支煙,很溫柔地替韓傢大小姐擦那濕漉漉的頭發。
聽著海濤聲,嗅著新鮮的海風,昏黃的沙灘附近隻有兩人,韓小藝歪著腦袋打量給自己擦頭發的男人,一條**往他大腿上一擱,笑嘻嘻道:“禽獸,你現在這樣子還蠻帥的嘛。”
“我啥時候不帥?”林澤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
“呸,給你三分顏sè就開染坊。”韓小藝待得頭發擦幹,也休息得差不多瞭,問道。“你猜薛姑來這兒做什麼?”
“我哪兒知道,這是你們豪門千金該考慮的事兒。”林澤噴出一口濃煙說道。
“你不是一向自詡國士無雙,一騎絕塵嗎?就這點事兒都推敲不出來?”韓傢大小姐撇嘴鄙夷道。
“肯定不是來旅遊度假的。”林澤微笑道。
“這麼肯定?”韓小藝好奇道。“為什麼?”
“你對大人物的行為舉止比較敏感,也比我更輕松推敲出他們的意圖。但術業有專攻,我對保鏢的神態和行動比你透徹。”林澤吸瞭一口煙,微笑道。“那些保鏢一看就是很專業的人物,比你當初請的九個保鏢專業好幾倍。屬於一流保鏢。但他們一見你朝薛傢姑姑跑去,立刻就隔絕瞭你們的道路。正常來說,越是有經驗越是專業的保鏢心理素質就越好,他們極少會讓雇主生出反感的心理,也一般不會過分妨礙雇主的正常生活。”
“你是說。那幫保鏢太敏感,反應太激烈?”韓小藝溜圓著眼眸問道。
“嗯。瞧他們那份如臨大敵的架勢。應該是有目的xìng的。可能薛傢姑姑目前的處境並不十分安全。否則他們的反應不會這麼激烈。”林澤簡明扼要地說道。
“可薛姑跟馬累zhèngfǔ的關系不差啊。而且她也有產業,能有什麼危險?難不成真如我所料,她來這兒是談生意,而恰巧跟她談生意的傢夥又是個危險分子?”韓小藝歪著腦袋推敲道。
“誰知道呢。”林澤揉瞭揉她的酒紅sè秀發,打趣道。“你這麼關心人傢做什麼?要知道你們韓傢可是跟薛傢陳傢呈三足鼎立局勢,怎麼,想扮演兇惡巫婆落井下石?”
“我這不是好奇問問嘛。”韓小藝促狹地問道。“再說,難道你就對薛姑這麼個燕京第一女神一點興趣都沒?要是能近水樓臺地玩兒一回英雄救美,說不定就有推倒機會瞭。”
“——”林澤想到那張狐媚到妖孽的女王臉。撇嘴道。“我怕被榨chéngrén幹。”
叮叮叮。
韓小藝再yù說點富有情調的小情話,林澤的手機不合時宜地嘟嘟響起。
一個陌生號碼,接通後,傳來的亦是一個不太熟悉的聲音。
“喂,林澤?”
“你是?”林澤微微皺眉。
“薛貴。”
“怎麼聲音變瞭?”林澤奇怪地問道。
“哈,是不是變深沉磁xìng瞭?我故意的!”
“——”林澤抽瞭抽嘴角,問道。“找我有事兒?”
“有。”薛貴沉聲道。“我準備做出一個艱難的決定。”
“什麼?”林澤隱約感到一絲不妙。
“給你一個推倒我姑姑的機會。”薛貴痛心疾首地說道。“要知道,姑姑一直是我心中的女神,是不允許被任何男人褻瀆的。”
“你想自己褻瀆?”林澤情緒劇烈波動道。“你太畸形瞭。”
“好瞭,廢話少說,你要這個機會不?”薛貴完全不擔心地問道。
“不要。”林澤直言道。
“為什麼?”薛貴冷傲道。“自認配不上我姑姑?”
“不。”林澤搖頭。“她配不上我。”
“我草你大爺!”薛貴寒聲道。“我姑姑配不上你這坨牛糞?”
“不是每一坨牛糞都願意被鮮花插的。”林澤神氣道。
“怎麼說?”薛貴沉聲道。
“我聽人傢說你姑姑是拉拉。抱歉,我不好這口。”林澤說罷便要掛掉電話。
“等一下。”薛貴忙不迭說道。“首先我姑姑不是拉拉,其次,我姑姑的身材尺碼火辣到你難以想象的地步。”
“你怎麼知道的?”林澤反問。
“我問的。”薛貴說道。
“她告訴你瞭?”林澤抽搐道。
“沒,我偷看她扔掉的內衣知道的。”薛貴嚴肅道。
“我草你大爺!”
“怎麼,要不要?這機會千載難逢,燕京希望得到這個機會的牲口能擠爆你那座夢幻島。”
“不要。”
“好吧,實話跟你說,我需要你保護我姑姑,而且還不能讓她知道是我找的你。保護六天,事成我給你一千萬。”薛貴認真道。
“沒興趣。”林澤淡淡道。
“媽的,信不信老子弄死你?”薛貴咆哮道。
“求弄死。”林澤跋扈道。
“你往左邊看過來。”
“——”林澤手一哆嗦,朝往自己走來的薛貴罵道。“我草你大爺!你他-媽以為國際長途免費打的嗎?”
“像我這種富三代會在乎這點小錢?”薛貴抽瞭一口煙,道。“怎樣,答應不?”
“呸,你當老娘是透明人?問我借人也不問問老娘的意思?”
薛貴立馬換瞭一張卑躬屈膝的諂笑臉,點頭哈腰道:“韓姐姐,你肯定不會拒絕的,是吧?”
“請我喝杯酒再說。”
“走起。不喝進桌子底下就是不給我薛大爺面子。”
然後,林澤就滿頭霧水地跟著這對闊少千金往海邊的酒吧走去。同時他也清楚的知道,薛傢女人的處境比他想象中危險百倍。
~~
求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