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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那天的交易,我事後又派人去那兩個地方調查瞭,古辰煥,你本來的交易地點就是設在神萬街對吧,隻是在那個男人被我抓瞭之後,你把交易地點給改瞭。”
古辰煥半瞇著眼睛,目光陰森的看著幾米外的查斯莫,沒有說話。
查斯莫輕笑著繼續道,“我很想知道,你在那個男人毫發未損的回到你身邊時,是怎麼對他的,是和以前一樣完全相信,還是放瞭一份猜忌在心裡,不過我想應該是後者,因為最後你還是用他來跟我換人瞭。”
古辰煥從沙發上站瞭起來,他走到查斯莫身旁,面無表情,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質疑我對他的感情,你隻會死的更慘。”
“反正橫豎一死,呵呵...”查斯莫誓要將古辰煥心底裡的那份醜惡拉出來,他靠在墻上,輕笑著仰視身前的古辰煥。
“我讓我的手下被抓後必須說那個男人早和我合作,他們應該已經說瞭吧,那麼聽到那個男人和我是一夥的時候,你是怎麼想的,聰明的人不會立刻相信,但會心存懷疑,你是這樣的吧,古辰煥,你舍得拿那個男人來換,不全是因為你有把握把他救出來,應該還有僥幸的想,如果那個男人和我是同夥,即便落我手裡,也不會受到任何傷害,所以可以放心拿他做誘餌,嗯,是嗎,如果沒有後者,你應該也不會冒險拿他來換。”
古辰煥雙眼看不出任何情緒,隻是攥在身側的拳頭卻越握越緊,嘴角露出一記陰殘的戾笑,一字一頓的重聲道,“很好,繼續說下去。”
那是被古辰煥忽視的,微緲的,即便意識到也不想承認的心理活動,在查斯莫話裡放大,古辰煥隻覺得全身都被密密麻麻的針尖戳刺著。
一直都本能的認為自己和時天之間,冥冥中存在著某種羈絆,所以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斷裂的關聯,古辰煥從不懷疑自己對時天的愛,他就是無可自拔的愛著時天....
可是,他卻從來沒有把自己對時天愛,和時天對自己的愛,放在同一個天平上。
本就是瞭鐵瞭心瞭要和時天過一輩子,他不在乎時天愛自己有多深,他知道自己對時天犯瞭多少難以挽回的錯誤,所以他理所當然的認為,現在的時天對自己的感情,沒有到忠誠那一步,甚至及不上自己真情的一半,那是他在時天原諒他之後就一直有的感覺。
這些對他來說都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那個男人願意陪著自己,哪怕他在自己身邊是抱著一份憎恨報復的心理,他也不會怪他。
所以在看到時天毫發未損的回來,後來從查斯莫手下嘴裡得知時天的背叛,古辰煥依舊沒有質問時天一句,但似真似假的疑慮最後與心裡本就一直隱藏的各種“理所當然”,加上重重理性的思考判斷,讓他答應瞭查斯莫的條件,換人。
他千算萬算,卻從來沒有認認真真的考慮過時天會因自己這個決定絕望到何種地步....
古辰煥突然覺得心無比疼痛,他想起瞭時天交換前在雨中對自己說的話...古辰煥,你看啊,天在哭泣,可天上卻沒有一顆星辰陪著他...
“好,那我就說你現在拼命想找出來的那個男人。”查斯莫陰笑道,“我一開始抓他就是因為嚴伍的要求,所以我才沒有傷他,隻不過我想在替嚴伍做事的同時,順帶著為自己撈點好處,所以才想從他嘴裡挖點情報,那時我不過是抱著試試的心態問他,沒想到他真知道,不過和你以為的不一樣,他不是立刻告訴我,而是被我施加的某種手段才說出來的。”
古辰煥神色一暗,目光頃刻間變的銳利起來。
查斯莫不以為意,繼續道,“聽說過**時期審訊犯人用的禁藥自白劑嗎,我給那個男人註射的,要比自白劑藥效還要強烈的**藥劑,它靠疼痛瓦解人的大腦意識,越是拒絕回答耳邊的問題,越痛痛。”
查斯莫被古辰煥再次揪著衣領從地上提瞭起來,古辰煥將查斯莫抵在墻上,臉色狠戾,“你他媽居然對他用**。”
“看來你對那種藥很熟悉,呵呵...”查斯莫輕笑幾聲,“也難怪,你古辰煥好歹在道上混出一片天,這種禁藥就算沒見過恐怕也熟聞。”
古辰煥的確對這種藥很熟悉,因為四年前他就被一個叫斐奈的男人註射過這種藥,對方想知道他把從時越南金庫裡搬出的東西安置在什麼地方...那時候,如果不是周坎帶著人及時趕到救瞭自己,他真的會在對方註射第四支藥劑的時候將實話說出來。
古辰煥很清楚那種藥劑會對人的大腦會造成多麼強烈的疼痛,普通人兩支藥劑就到極限,即便是四年前的他,恐怕也扛不住四支劑量。
看著呼吸絮亂,臉色兇狠的古辰煥,查斯莫揚起嘴角,不急不緩的笑道,“我給他註射瞭支,我問他的時候,他就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古辰煥如遭電擊,身體頓時僵硬不已,他難以置信的望著查斯莫,聲音幾乎是從喉嚨裡發出,“你..你說什麼...五..”
“對,就是五支。”查斯莫笑著接下古辰煥的話,“一針一針的從他脖子上打瞭進去,他當時的反應,就像被扔進滾燙的油鍋裡一樣,呵呵,你知道人被活生生的扔進油鍋裡是什麼滋味嗎,真該把那一幕拍下來給你欣賞欣賞...”
古辰煥手毫無預兆的松開瞭查斯莫的領口,查斯莫重新倚坐在瞭墻邊,不停咳嗽著,古辰煥一手壓著額頭,睜大眼睛,目光駭然的望著地面,踉踉蹌蹌的後退瞭幾步。
他徹夜逃回來,最後昏倒在車裡,被自己重新擁入懷裡時,他沒有對自己說過他受過的任何委屈,他向來這樣,從來不告訴別人,他有多痛苦。
看著他平安回來,看著他毫發未損,自己,卻將疑慮暗暗留在瞭心裡。
其實那種情況下,連時天都不確定“神萬街”是不是從他自己嘴裡說出來的,古辰煥突然想起時天逃回來的時候,在自己面前幾次欲否定是他泄露的“神萬街”,但最後都不敢肯定,於是隻能默認瞭。
其實,如果要時天忍受那種藥的折磨,他寧願時天自己主動說出來。
古辰煥能想象到時天是在多麼痛苦的情況下,才說瞭“神萬街”這個地方。
“五支....居然五支....”古辰煥用力的抓著額前的頭發,眼角頓時濕潤瞭,“時天..時天...”
“其實,我話還沒有說完。”查斯莫突然再次開口。
聽到查斯莫的聲音,古辰煥突然拔出槍指向他,此時的古辰煥眼底已盡是血絲,他如隻隨時會發狂的野獸,恨不得將眼前的查斯莫撕碎。
他難以想象,查斯莫還會說什麼樣令他震撼的話...
對著古辰煥的槍口,查斯莫依舊一臉從容的陰笑,“那種藥,並非能單純的靠劑量逼人說實話,註射多瞭的話,人會處於意識空茫的失聰狀態,聽不到任何聲音,那時逼問就是無效瞭,我在給那個男人註射第五支藥的時候,他就已經聽不到我的聲音瞭,基本上連從神萬街,龍頭巷,四胡道這三個地方做出判斷選擇的能力都失去瞭,其實註射完第五支的時候我都快放棄瞭,可他卻出乎意料的開口瞭,當時他一直動著嘴,像是想大喊,但發出的聲音非常小,我是找瞭個懂口型的人才知道他想喊的是那三個地名裡的‘神萬’兩個字。”
見古辰煥手指有扣動扳機的預兆,查斯莫立刻笑道,“別急啊,先等我說完,說完瞭,也許你會心疼死他的,呵呵,其實,我也是在計劃失敗後,以為那個男人報錯地方然後回想時,才誤打誤撞的意識到,那時候,那個男人說的,根本不是‘神萬’這個兩個字。”
古辰煥一愣,下一秒像突然想到瞭什麼,面如死灰。
神萬..
神萬..
“我當時問懂口型的那個人,他說的是神萬街,四胡道,龍頭箱哪一個地方,那個男人是從我給他的這三個選擇裡確定他說的是‘神萬’‘救我’這四個字,我當時很納悶,他為什麼要說‘神萬救我’這無厘頭的四個字,呵呵...”查斯莫自嘲的笑瞭兩聲,“隻怪我當時太心急沒有細想,直到後來才恍然明白,猜中那個男人嘴裡的‘神萬街’完全是歪打正著,其實他當時說的,根本不是‘神萬救我’...”
看著古辰煥逐漸失去血色的臉,查斯莫彎起嘴角,一字一頓的緩緩道,“他說的是,辰煥,救我...”
再堅硬的防禦,也仿佛被被這一句話擊破。
古辰煥後退幾步,失魂一樣,咚的一聲,坐在瞭沙發上,往昔的對話聲飛速湧上大腦...
...古辰煥,你仇傢那麼多,我豈不是很危險...
...如果你遇到危險,隻要在心裡不斷默念“辰煥救我’,我就一定會及時趕到你身邊...
...真矯情,不過,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