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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關嶺這麼一說,時天迅速拿出手機翻出昨晚的信息。.
“是不是發錯瞭?我就說嘛,話說幸虧你先來酒吧找我,要不然你今天就在這火鍋店等我一天吧。”關嶺看著時天驟然一變的臉色,猜到一二,一邊為自己倒酒,一邊問道,“發給誰瞭?話說你發的是什麼啊?”
時天收起手機,臉色恢復自然,“沒什麼,不是發錯瞭,是沒發出去。”時天說著,繼續朝火鍋裡放食材。
“奧,什麼破手機啊。”關嶺也沒在意,漫不經心的應付瞭一句。
餐桌的旁邊是面連接外面街道的落地窗墻,時天看著外面飄雪的景象,思緒飄到瞭那條短信上,神情逐漸復雜起來
昨天應酬瞭一天,一回酒店就累的躺在瞭床上,朦朦朧朧中聽到瞭手機的信息提示音,便拿起手機看瞭看,發現是關嶺發來的,說是要請他吃飯,想到第二天沒什麼事,便迷迷糊糊的回瞭條短信過去表示同意。
也許正是因為自己那時的不清醒,加上古辰煥每晚都發短信息過來,信息行列裡他總是占在偏上方的位置,這才導致自己錯點開瞭他的短信。
“你吃撐瞭?心不在焉的。”關嶺邊吃邊道,“你老看窗外幹什麼?不就下雪瞭嗎。”
時天收回不斷移向窗外的視線,抬手捏瞭捏眉心,然後繼續輕笑道,“再跟我說說你那酒吧,還有你和離簡,不是要結婚瞭嗎?”
時天和關嶺邊吃邊聊,等兩人離開火鍋店的時候天都已經黑瞭。
離簡早猜到關嶺和時天見面會喝酒,所以在時天和關嶺兩人出來時,離簡已經來到瞭店外面等關嶺。
“怎麼穿這麼少。”關嶺看著小跑到自己面前的離簡,白凈的臉上笑容明媚,有些生氣又有些心疼,他抬手撣去離簡額前碎發上的白雪,又解下脖子上的圍巾圍在離簡的脖子上,“還冷不冷?”
“冷。”離簡完全忽視時天的存在,笑嘻嘻的塹起腳在關嶺的嘴上親瞭一口,“關關回去用身體幫我緩和緩和就不...”
“咳咳咳....”關嶺大聲咳嗽打斷離簡,然後臉色有些窘迫的望著時天,擠著笑,“那什麼,要不你去我那住一晚,你也喝瞭不少酒...”
“不用瞭。”時天輕笑道,“我正好今天也沒有開車過來,我打的回去就行瞭。”
離簡載著關嶺離開後,時天打瞭輛出租車,報上自己所住酒店的名字後,時天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休息。
本以為酒喝多瞭會困意十足,但沒想到眼睛閉上瞭十分鐘也無任何睡意。
時天睜開眼睛,目光復雜的望著車窗外越下越大的雪,幾分鐘後,他拿出瞭自己的手機再次看瞭看他昨晚錯發給古辰煥的那條短信。
發錯的短信,正好和古辰煥上一條發過來想和自己見面的信息形成呼應。
車快到酒店門口時,時天突然對司機道,“師傅,麻煩調頭去**景園,
此時天色已暗,加上雪勢很大,進入景園後,時天根本看不到所謂的遊客,他憑著記憶前往他曾和古辰煥經常坐的那條長椅。
遠遠的,時天便看見瞭那條長椅上坐著黑色身影,不,此刻已成瞭黑白色身影。
古辰煥手插在口袋裡,豎著風衣的衣領遮住半張臉,倚在長椅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像是等久而睡著瞭。
時天站在一顆雪松樹的後面,面無表情的看著不遠處的古辰煥。
古辰煥現在想抓住每一個和自己見面相處的機會,所以看到古辰煥在這裡,時天並不感到意外。
如果說能有什麼能觸動到他的,也許是古辰煥心中的“老地方”,和自己一樣吧。
曾經的甜蜜,如今的寒雪,那曾氤氳著溫馨與浪漫氣息的幻想世界,早就冰封在那片大海的深處瞭。
古辰煥最後被凍醒瞭,他打瞭個噴嚏,然後抬手看瞭看手腕上表的時間,看著飛逝的表針,古辰煥隻臉色黯然的皺瞭皺眉,沒有憤怒,也沒有焦躁。
古辰煥站起身,抖落身上覆著的雪花,然後環顧四周,時天迅速將身體退避在雪松樹的後面,用雪松樹擋住古辰煥的視線。
十幾秒後,時天再次望向那張長椅,發現古辰煥又坐瞭下來,和剛才一樣的姿態,受凍的手插在口袋裡,用豎起的風衣衣領遮住半張臉擋住撲面的寒雪,然後倚在長椅上,一動不動。
望著這一幕,幾分鐘後,時天轉身離開景園,最後坐上一輛出租車回到瞭酒店。
和以往每個夜晚一樣,時天洗完澡便上瞭床,抱著筆記本電腦上著網。
不知過瞭幾個小時,時天又突然穿起衣服離開瞭酒店,開著自己的車趕到瞭那個景園,重新回到那棵雪松樹後,再次望向不遠處那張長椅。
此時景園豎著的路燈都已經亮瞭,古辰煥前方幾米遠有一盞燈,略顯昏暗的光線將古辰煥的身影拉長在白色的地上,顯的冷清而又落寞。
古辰煥並沒有坐在長椅上,而是站在長椅前來回緩慢的踱步,時不時的掏出口袋裡的手互搓取熱,或是放在嘴上呼著熱氣。
一個轉身,古辰煥看到瞭朝他走來的時天。
古辰煥先是愣瞭一下,他以為是自己被凍出幻覺瞭,隨之立刻晃瞭下頭,等他感覺自己大腦已經徹底清醒時,時天已經走到瞭他的跟前。
“時...”
“等瞭幾個小時瞭?”時天先一步開口,目光依舊清清淡淡。
“不久不久。”乍然出現在眼前的面孔,令古辰煥激動的心潮難以平靜,他溫柔的笑道,“再久我也願意等。”
“不是有手機嗎?我那麼久不出現,你可以發個信息或打個電話給我,在這跟個傻瓜一樣等算什麼?證明你有多麼癡情?還是這是你想用這種方法得到我的同情?”
時天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明明古辰煥什麼都沒有對自己做。此刻,望著古辰煥一頭白雪的模樣,一股難以形容怒氣堵在心口,想宣泄,可找不到任何理由。
望著時天眼底莫名的惱怒,古辰煥頓時不知所措,連忙解釋道,“我本來想打電話給你,可手機沒電瞭,我想出去打公用電話,可我又擔心你會在我去打電話的趕來,萬一沒看到我就走瞭,那....”
“我信息發錯瞭。”時天打斷道,臉色清冷的解釋道,“昨晚發給你的那條短信,我本來是要發給我朋友的,很抱歉,讓你誤會瞭。”
時天說完,轉身準備離去,古辰煥突然伸手拉住瞭時天瞭胳膊,急聲道,“時天,讓我跟你說說話....看在我等你那麼久的份上,幾句就好。”
時天轉頭,用比冰鋒還要銳利陰冷的視線盯著古辰煥,重重道,“松手。”
“就算是你發錯瞭,你不是也過來瞭嗎?”古辰煥悲切的目光,像一頭受傷的野獸,“我們都覺得這裡是‘老地方’,難道這不說明....”
“什麼都說明不瞭,來這裡找你,隻是因為我覺得如果你在這裡出什麼事瞭,你的手下肯定會順著你手機裡的信息找到我,那時候我恐怕會成為第一責任人。”
時天試圖甩開古辰煥的手,但手腕卻被古辰煥攥的更緊。
“聊聊不行嗎?我隻是想我們兩個人好好說說話...”
“除瞭公事,我們無話...唔。”
時天話還沒說完,古辰煥突然一手壓在時天的腦袋後面,俯頭吻瞭下去,急切想從這具身體裡獲得撫慰,卻不料嘴唇剛碰上,便被時天揮起的手狠狠的抽瞭一耳光,在寂靜的夜裡,顯的格外刺耳響亮,而古辰煥那張早被凍的幾乎失去血色的臉色,在瞬間暴起五指紅痕。
“放手!”時天呼吸急促,他狠狠的瞪著古辰煥,重聲道,“給我放手!”
古辰煥抓著時天那隻手腕的手,依舊沒有松開,他抬起另一手擦瞭擦嘴角的血跡,苦澀自嘲的笑瞭一聲,“我努力那麼久,我以為我們之間已經可以像普通朋友那樣聊天瞭,現在看來,是我自我感覺太良好瞭。”
“我再說一遍!”被古辰煥的強.吻激起一身逆鱗,此刻的時天,猶如尖刺乍開的刺蝟,“松!手!”
古辰煥被時天這一巴掌抽的神經末梢都在火辣辣的痛,痛感直至心肺深處,突然誕生一種放縱自己的情緒,仿佛想把這麼久鎖困在心裡的全部感情都通通釋放出來一樣,他看著眼前俊美的面容,某根神經線像突然斷瞭一樣,突然伸手環住時天的腰,俯頭更用力的封住瞭時天的嘴唇。
幹涸瞭四年的身體,像幹癟的海綿,恨不得吮吸能碰到瞭一切溫潤。
想要的,就是這種柔軟的觸感和溫度,這種撩人的滋味和情動,
“嗯....”
下.身突然傳來一陣劇痛,古辰煥悶哼一聲,痛的額頭青筋畢露,五官幾乎扭曲,他彎身捂著被時天膝蓋狠狠抵瞭一下胯部,臉色慘白。
“時...”
話還沒說完,古辰煥的腹部又被時天屈起的膝蓋重重的抵瞭一下,一條腿頓時站不穩,最後單膝跪在瞭地上,一手捂著肚子。
時天一臉警惕的看著眼前直不起腰的古辰煥,緩緩後退。
“其實。”時天感覺自己的嘴像不受控制一樣,他擦瞭下剛才幾乎被古辰含進嘴裡的唇,一字一頓的冷聲道,“我早就想揍你瞭。”
時天說完,轉身大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