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疑問,王陽輝給解答瞭。
外商投資的稅收政策確實是有改變,但是其中還有免稅的優惠政策被章廉羽抓到瞭。
那就是拯救國傢瀕臨滅絕的產業的時候,是會有相應的優惠政策的。
章廉羽正是看到瞭這個政策,才申報瞭微冷集團合資的項目是挽救瀕臨失傳的中成藥,獲得瞭免稅資格。
聽瞭這話,林源感覺有些麻煩瞭,微冷集團本來就占有優勢,加上如此力度的免稅額度,能夠給予章傢的好處就更多瞭。
想瞭一下,林源問道:“王少,章廉羽會過來麼?”
“肯定會過去,因為他是紀王縣的官方代表,古田鈴木就是他接洽的,無論是從章傢的角度還是從紀王縣的角度,章廉羽都會去。因為他還有事情要處理,所以會晚一天,我到時候會跟他一起過去。”
“好,王少,我不會虧待你的。這一個情報,到時候我會把一張一千萬的欠條給你的。要是還有重要的情報,相信會給你更多的欠條的。”
“啊,謝謝林醫生,您放心,我會努力的。”
掛斷瞭電話,林源陷入瞭沉思當中,章廉羽確實是個人才,這件事情確實是玩的漂亮。現在,恐怕不得不用盤外招瞭。
林源沉吟一下,打瞭一個電話。
“錢市長,最近可好麼?”林源打的,正是綿凌市長錢彤漢的電話。
“哎呀,是林會長啊。真的是沒有想到啊,上次在川西涪都你遇上事瞭,我和戰書記都是事後才知道的。其實,知道瞭我們倆也無能為力,我和戰書記還擔心你呢。現在聽到你的聲音,就放心瞭。林醫生,找我有事吧,你說,隻要我能辦到的,絕對沒問題。”
“錢市長,你知道桑田太郎的電話吧,把他的手機號碼給我。”
“啊,就是這事啊?行,我給你找,再沒有別的事情瞭?”
“沒瞭,這樣麻煩你都很不好意思瞭。”
兩人說瞭一會,便掛瞭電話,不一會兒,桑田太郎的手機號碼發過來瞭。
林源撥通瞭電話,笑道:“桑田先生,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林源,竟然是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麼?”
“桑田先生,你在綿凌搶瞭我的買賣,應該內疚才對,怎麼會對我這樣不客氣?”
“那是我們桑田傢族努力爭取的,怎麼叫從你手裡搶的?再說瞭,你開價兩億幫扶當地修建公路,你可知道把我們桑田傢族的錢差不多都掏空瞭麼?”
聽到桑田太郎的聲音有些鬱悶,林源的心情好瞭很多。
“呵呵,桑田先生,過去的事情就過去瞭,我們沒必要糾結是不是?有一句話,叫做沒有永遠的朋友,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桑田先生以為如何?”
“林源,你不用拐彎那,有話你就直說好瞭。”
“桑田先生,你們傢族拿下阿旺地區,在微冷集團那裡,算是打瞭一個翻身仗。你們好像是有資格跟古田鈴木爭奪第二副總裁瞭吧?”
“這個,這個你知道也很正常,是這麼回事。”
“不過,你們很快就要失去這個資格瞭。”
“什麼?你把話說清楚。”
“嘿嘿,桑田先生,你的態度很不友好啊。”
“哦,林會長,請您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古田鈴木最近可是拿到瞭一個大項目,燕京章傢,有一份珍貴的丹方,叫做仙姑打老兒丹,雙方有意洽談合作,並且已經初步規劃,要在紀王縣投資建廠,章傢的章廉羽就在紀王縣當官,已經申請到瞭十年的免稅。這個項目,嘿嘿,好像不比你的項目差啊。”
桑田太郎幾乎一下子蹦起來,這個消息對他的打擊實在太大瞭。要知道,阿旺地區的投資,公路建設就得一年多的時間,加上建設基地種植原生態藥材,又得一兩年的時間。
而古田鈴木的投資項目,是珍貴丹方,馬上就可以見成效的,依據古方炮制出來的中成藥,通過運作,肯定不比原生態藥材差,桑田傢族剛剛獲得的能夠扳倒古田鈴木的成績,馬上就會被對方追上。
如此一來,桑田傢族的投資,就隻能是靠收益瞭。在微冷集團,隻能是排在古田鈴木之後瞭。
忽然,桑田太郎感覺不對,試著說道:“林會長,你告訴我這個消息,不會就是為瞭打擊我吧?”
“當然不是瞭,我說過,沒有永遠的敵人,不是麼?”
“好,林會長,你說說你是怎麼想的。”
“我想把古田鈴木的買賣給撬過來,隻要他計劃落空瞭,你們桑田傢族不就能夠壓制住古田鈴木瞭麼?”
“哈哈,林會長,好算計啊,明明是你盯上瞭這個項目,卻說什麼為我們桑田傢族著想,你當我是三歲孝麼?”
“你可以這麼想,但古田鈴木拿到項目,你們桑田傢族就好過麼?我拿不到項目無所謂,反正就是失去瞭一個賺錢的機會。而你們桑田傢族,六億啊,離目標漸行漸遠,難道也無所謂麼?”
桑田太郎沉吟一下說道:“林會長,你說吧,該怎麼辦?”
“馬上讓你們桑田傢族的人指證古田鈴木在投資方案上收受賄賂,給合作方以太大的好處。最好能拿到古田鈴木的投資意向書,我們成功的機會就會大大增加。”
“這個,我需要跟傢族的人商量一下。”
“隨時恭候。”
林源掛斷電話,心裡有瞭一些底。桑田太郎雖然沒有答應,但他的態度已經是傾向於幫助他瞭。
相信桑田傢族會知道利害關系,全力阻止這項合作的。
章廉羽會到南陽,這杏好久沒露頭瞭,有那麼一個人,相信會很期待他的到來的。
轉過天來,渡邊一木的講課把所有人的註意力吸引過來。
嚴格意義上,針灸是兩個門類,針和灸。隻不過兩者都是在穴位上治療,久而久之,兩者被歸結到一起。到瞭後來,針灸指的就是行針瞭。
在針灸這一塊,中醫人的傳承是最差的一個環節。因為行針技術難度更高,所需要的學習時間更長,沒有十幾年的功夫是拿不下來的。
中醫的傳承,或者是師傳,或者是傢傳。一般來說,學習中醫幾年後,可以坐堂看個簡單的並,就可以糊口瞭。
而真的能夠在一些要害部位上行針,就需要極為高超的手段,也需要極為豐富的臨床經驗。
這都是需要時間打磨的,試問一個學徒跟師父學藝,在近代當中,哪有一學就是十幾年的?
傢傳方式的傳承,還能保留一些行針技藝,但是師徒傳承這一環,很少有能夠堅持那麼長時間的。
別看林源年輕,跟隨他爺爺學習針灸,那是從型開始的。
林春暖本身就是絕頂的杏林高手,有獨門絕活,看過的病人也是不可勝數,林源在這方面還有超強的天賦,就這樣,林源還是老老實實學瞭十幾年,可想而知,行針的真功夫想要傳承下來,會是多麼的難。
針灸能被稱上絕技的,自然有獨到的手法。可是基本功,還有施針時候的經驗才是支撐針灸的最基本的東西。
林源的燒山火,透心涼,還有觸摸到的斷生死,其實就是在紮實的基本功下靠手法刺激煎,從而產生激發生命潛力,對身體進行有效調整的目的。
渡邊一木耐心講解瞭燒山火和透心涼的特殊手法,很多中醫人非常感興趣,渡邊一木為瞭讓大傢能夠有個直觀的瞭解,動手在現場的人身上行針。
手法什麼的,一說基本上就能明白,但是沒有人敢嘗試。因為燒山火和透心涼的權部位,都是經脈要穴,手法上講得很清楚,入針多少,旋捻往復,震顫,再加上提拉,繁瑣先放一邊,關鍵是敢把針紮到那麼深的人,都不多見。
因為渡邊一木的現齒示,誰也不會懷疑針法的真偽,可是真的按照要求去做,稍懂行的人都知道,以現有的基礎,不練上幾年根本就不敢伸手。
到瞭這個時候,大傢都拿一種敬佩的眼光去看林源瞭。徒弟都這麼厲害,師父可想而知到瞭怎樣的水平。
更讓大傢心服口服的是,林源的這項技藝,絕對算是不密之傳,他非但將密藝公開,而且還教會瞭外國人,這份心胸,就是常人難以做到的。
按照林源的計劃,針灸的交流就定瞭兩天時間,可是與會的中醫人對此太感興趣瞭,記錄下來不說,還要親自體驗一下。畢竟,得到體驗之後,才會加深理解。
這樣一耽擱,足足延長瞭一天的時間,才讓與會中醫人意猶未踞束瞭這項研討。
林源這幾天相對輕松一些,一般的問題,渡邊一木完全可以自己解決,隻有碰上特殊的問題,林源才會出來指點一下。
三天過去瞭,桑田太郎那邊沒有回音,王陽輝那邊也是沒有消息,這讓林源感覺有些不可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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