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一章 攔路

作者:方千金 字數:3102

洪學太領著林源,拐彎那走出很遠,都沒有到地方。網

林源感覺有些不對,問道:“學太,你說的那戶人傢,到底在哪裡?”

洪學太也不回頭,往前一指說道:“就在前面不遠,那一傢宗寨子外邊,是獨一戶,快點吧,我看人傢快堅持不住瞭。”

林源聽洪學太說話有些慌張,心中的疑竇更大,便停下腳步說道:“學太,你說那一傢叫什麼,犯的是什麼病。”

洪學太見林源停下,有些著急,回頭道:“我說瞭是誰傢你也不知道,我也不是醫生,我怎麼知道犯的是什麼病啊?”

“我沒要求你把病的名稱說出來,病人是什麼樣,你用能夠大體描述一下吧?”

“唔,那個病人口吐白沫,四肢抽搐,渾身不停打擺子對,就是打擺子病。”

“哼,你倒真是會說,打擺子病知道什麼是打擺子病麼?打擺子就是瘧疾,在建國前後,這種睬櫥害,能夠輕易就要瞭人命。不過,建國後經過國傢的努力,這種哺乎已經絕跡瞭。洪學太,你叫我出來是不是別有目的?”

林源說著,一雙眼睛圓彪彪盯著洪學太。

洪學太不敢迎視,把頭低瞭下去。

林源哼瞭一聲,正要轉身往回走,卻聽見身後有人說道:“林會長,怎麼瞭?你不是以救死扶傷為己任麼?現在有瞭病人卻不去救治啊?”

在林源的身後,出現瞭四個人影,有兩個是一臉橫肉的彪形大漢,一個是中年人模樣,白凈面皮,就像是太監一樣,臉皮溜光水滑。

還有一個,則是一身洪傢寨裡人打扮,看樣貌穿戴,就是洪傢寨人。

說話的是那個白凈面皮的人,他和其他的三人,都虎視眈眈看著林源。

林源聽這男子出言帶著譏諷,心裡已經有瞭警覺,但想想自己在洪傢寨,此來有很多的事情要辦,洪雷並不在眼前,有些事情並不能夠按照自己的意思想做就做,這些人可不是外面的那些人可比,便強壓著心頭的怒火問道:“敢問這位先生,你怎麼稱呼?攔住我什麼事情麼?”

那男子傲然一笑,眼睛已經看上瞭天:“林會長,我這等俗輩不敢玷污你的耳朵,攔足所為何事,難道你不知道麼?”

林源真的想一拳把這個太監一樣的臉給砸扁,但這一打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要是這人跟洪傢寨有太大的關系,那對自己所要辦的事情,將是一個極大的不利。也不知道會給洪雷惹來什麼樣的麻煩。

想到這裡,林源拱手道:“即是如此,我就不打攪幾位瞭。”

說完,林源轉身就要走。

“慢著!”一聲聲若洪鐘的聲音響起,林源順著聲音一看,原來是那個洪傢寨人。

這人微微一晃,身體異常靈活,林源就感覺眼前一花,他已經堵住瞭林源的去路。

“嘿嘿,林會長,你可以走,但怎麼也得幫我們治療一個人吧?”這人面露兇光,好似惡狼一般,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輩。

“你要幹什麼?”林源回過頭,目光平淡的看著對方,和對方的目光對視。其實事情到瞭這一步,已經很明瞭瞭,這些人必然是來者不善,若是這人想要強迫他幹什麼,其實這個時候林源也想知道對方究竟意欲何為。

“杏,別說我沒給你活路啊,你幫我治療一個人,然後你就自由瞭,就是這麼簡單。”

“哼,你讓我治療的患者,不會是受瞭暗勁之傷吧?”林源忽然想到瞭什麼,淡淡的說道。

對面的四人面面相覷,顯得很是驚訝。半晌,那個白凈面皮人說道:“呵呵,林會長果然是聰明啊,不錯,洪學禮被你暗勁傷瞭,現在隻有你能夠救他,隻要你肯出手,報酬不是問題。”

原來還珠聽雨遇到的那個殺手真是洪傢寨的人,叫洪學禮,這幾個人,跟洪學禮用都是一夥的。

“洪學禮眾目睽睽之下殺人,而且還傷瞭我,這是重罪,還是讓他趕緊向警方自吧。在警方那裡,我自然會為他治療。”

那個洪傢寨裝束的人怒道:“杏,你少給我裝聖人'禮是我弟弟,要不是看在你能給他治療暗勁之傷,我現在就把你幹瞭,在我們紅傢寨死一個外來人比死一條狗還容易!趕緊跟我走,我還能給你一條生路!”

白凈臉勸道:“學義,不要沖動,林會長是文明人,我想他會看清形勢的。林會長,我知道你在外面手眼通天,可這裡是洪傢寨,法律,關系在這兒可不好使啊。我們這幾個,要你的小命不過是捏死一隻螞蟻,你還是聽我們的話,給學禮治一下吧。”

林源微微一笑道:“按說治踩人是我作為一個醫生的天職,但是,我絕不會受脅迫去救治一個眾目睽睽之下殺人的狂魔!如果洪學禮想要不受暗勁傷情之苦,那就趕緊向警方投案自,否則,我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洪學義大怒,點指著林源說道:“好杏,給你臉不要,敬酒不吃吃菲是吧?好,那就讓你知道知道菲是什麼滋味!”

說著,洪學義身形一矮,立瞭個硬橋馬,兜胸一掌,向林源打來。

林源身體往後微微一撤,擺個噸步,右手成刀狀,奔著洪學義的手腕斬去。

高手過招,往往是一招立判,洪學義被林源掌刀切中手腕穴位,頓覺自己的拳頭就像是被電著瞭一樣,酸麻無比,半邊身體的力道就如同石沉大海一般。

洪學義陷入到瞭極端的尷尬中,向前,手掌沒有力道,無法遞到林源的身前,向後抽,也沒有力氣抽回。

林源右手臂往下一壓,洪學義感覺自己的半邊身體就像是被一座大山帶著一樣,不由自主就躬下身來。整個身體頓時變得無比凝澀,想要動一下,都是非廠難。

要知道,人體是一個有機的整體,無論你有多好的功夫,都必須是整個身體協調統一才行。

洪學義手腕穴道被切,可不僅僅是手臂被控制,而是半邊身體都受到影響。洪學義是硬橋硬馬的橫練外傢功夫,他身體的一個部位受到牽制,整體的功夫就揮不出來瞭。

“哼,就這點本事還想著動手?洪學義,今天就給你點教訓!”

林源說著,左手一掌拍出,也是帶著暗勁,正中洪學義的肩膀。

洪學義慘叫一聲飛瞭出去,重重摔倒在地。

白凈臉大驚,喊道:“姓林的這杏功夫瞭得,大傢一起上!”

兩個滿臉橫肉的大漢,一伸手,從懷裡拽出瞭匕,白凈臉也是從自己的腰間解下瞭九節鞭。

高手,全都是高手!

林源一看兩個大漢持匕的姿勢,就知道這兩人也用是殺手一類的人,他們都是刀尖向下的持匕姿勢。

格鬥諺語中有一寸長一寸強的說法,敢練短兵刃和軟兵刃的,差不多都是高手。尤其是像匕這樣的短兵器,尖朝下,沒法體現兵器的長度,像是廢瞭一般,但其實這裡面是有很多的講究的。

尖朝上,匕的運用就是捅,刺,用的是胳膊的力量。而尖朝下,則是能夠隨著手臂的擺動,把肩膀,腰部的力量全部用上去。

一寸短,一分險,力量上去瞭,跟對手的搏鬥距離也就拉近瞭,要是沒有真功夫,誰也不敢這樣使用匕。

兩個大漢散開,一左一右向林源的兩翼包抄過來,白凈臉拎著九節鞭,在兩個大漢的中間向林源逼近。

左邊的漢子說道:“苗爺,要這杏的命麼?”

白凈臉哼瞭一聲說道:“看看情況吧,要是這杏真的拼命,就送這杏上西天。”

林源慢慢後退,卻忽然感覺後邊有危險的情況。

這是下意識的一種感覺,林源猛一側身,就聽見砰地一聲鈍響,洪學太拿著一根粗大的木棍,打在瞭林源的肩膀上。

幸虧林源常年習武,對於危險有著敏銳的感覺,要是這下被洪學太擊中後腦,那就全完瞭。

苗爺微微皺瞭一下眉頭,看著椅身體的林源說道:“這杏已經受傷瞭,咱們最好是別出人命,學禮還要用到他。”

這個時候,洪學義爬瞭起來,看倒林源被偷襲,哈哈笑道:“杏,你再怎麼厲害也抵不過我們人多$爺,我來收拾這杏。放心,我知道輕重,哼,要不是學禮用到他,這杏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說著,洪學義一步步逼近瞭林源。

林源被洪學太打那一下,雖不致命,但對他的身體是造成瞭一定的影響。他感覺左半邊膀子隱隱提不起來力氣,他本想先解決洪學太這個偷襲的卑鄙小人,但周圍的人太多瞭,一旦撲向洪學太,周圍的人勢必會趁此機會近身。

跑,在洪傢寨這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是沒有出路的。對方有洪學太和洪學義這樣的當地人,熟悉地形,跑隻會讓對方的信心起來,更加肆無忌憚攻擊。必須要想一個穩妥的辦法,來對付眼前的這些傢夥。

林源忽然對苗爺說道:“你是苗傢的人,你跟苗金蘭是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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