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源把手裡的十枚一百萬美金的籌碼往桌子上一放,對妖嬈的美女荷官笑道:“迷人的女士,我可以在這裡玩上幾把吧?”
這可不是林源輕佻,而是到什麼地方就要說什麼話。網在華夏,要是這麼說話興許被人視作不正經,而在歐美,贊美女性是一種時尚,是一種很紳士的行為。
妖嬈荷官看瞭一眼林源,眼中竟然有種不舍的感覺,但她有自己的職業操守,點頭道:“當然可以,先生,這局死牌以後,您就可以參加瞭。”
林源掃瞭一眼參賽的人,除瞭他以外,還有五人在這張賭臺上。
離林源最遠的,是一個肚子像球一樣的長著東方面孔的男子,正叼著一支雪茄,吞雲吐霧。
球一樣的胖子旁邊,則是一個低頭不語的黑人,這黑人似乎很害羞,總是低著頭。
黑人旁邊,是一個金碧眼的美女,似乎很厭惡球一樣胖子制造出來的煙霧,是不是白死胖子一眼。
金碧眼美女的旁邊,則是一個溫婉如良傢婦女的中年女性,看那樣子,能有四十出頭,臉上還有隱隱的黃褐斑,她化的妝很淡,似乎沒有把外貌放在心上。
女人的旁邊,是一個白人,這傢夥看上去有些急躁,不停擺弄手裡的籌碼,林源註意到,這個白人隻剩下三百萬的籌碼瞭。
那個溫婉的女人沖著林源一笑說道:“小弟弟,你是第一次參賽的吧?你最好是到別的賭臺,這個賭臺可是高手雲集,已經有六個人坐在你的位置上輸光瞭所有的籌碼,你確定還要在這裡麼?”
林源這才註意到,坐在這個賭臺的人,除瞭那個白人以外,所有人的面前都是非常多的籌碼,尤其是那個死胖子,眼前幾乎有五千萬的籌碼。
原來這個賭臺高手雲集啊,怪不得剛才觀戰的人群會有那樣異樣的眼光,以及妖嬈荷官那不舍的眼神。
觀戰人群和妖嬈荷官,都把林源當成瞭是一頭任人宰割的肥豬瞭。
還沒等林源說話,那個球一樣的死胖子喝道:“雪玲,我現你這**看見小白臉就**,沒有人來這張賭臺,咱們什麼時候能湊夠一億籌碼?這杏過來送籌碼,難道你還往外推麼?”
雪玲一瞪死胖子說道:“鬼妖蟲,你少給老娘添堵,老娘在別的地方可以輕松拿下一億籌碼,就是看不慣你,才在這裡跟你玩玩,你那籌碼,遲早是老娘的囊中之物。”
“騷狐貍,老子是鬼妖龍,你再敢說老子是蟲試試?”
“鬼妖蟲,鬼妖蟲,鬼妖蟲,你能怎麼樣?氣死你!”
妖嬈荷官輕輕一敲桌子說道:“兩位,有什麼個人恩怨可以到外面解決,這裡可不是你們鬥氣的地方,如果你們還這樣,就請你們離開這個賭臺。”
雪玲和鬼妖龍都哼瞭一聲,不再爭吵瞭。
妖嬈荷官伸手向眾人示意,要交底瞭。
林源拿出一個百萬籌碼,兌換瞭一些零散的等值籌碼,向裡面扔瞭一萬的底兒。
妖嬈荷官開始牌,六人看瞭一眼底牌,都亮出瞭另外一張牌。
鬼妖龍明牌是一張黑桃q,他的牌最大,他冷笑一聲,扔瞭十萬的籌碼在裡面。
那個黑人眼前大概有一千五百多萬,他明牌是梅花九,他依舊是低著頭,很痛快就棄牌瞭。
白人美女明牌是梅花q,猶豫一下,跟瞭十萬籌碼。
雪玲哼瞭一聲說道:“鬼妖蟲,拿這麼點籌碼嚇唬誰啊?老娘大你九十萬,看你敢投機不?”
林源身邊的白人男子明牌是方塊五,氣得叫瞭一聲,棄牌起身離去。
林源的底牌是一張方塊a,明牌是黑桃六,要跟就得跟一百萬,林源稍稍想瞭一下,決定棄牌。
“杏,那麼沒種啊?一百萬而已,跟瞭!”鬼妖龍十分霸氣跟瞭上去。
白人美女一拍桌子,狠狠看瞭鬼妖龍一眼,無奈棄牌瞭。
現在就剩下鬼妖龍和雪玲瞭,兩人一路百萬跟下去,開牌一看,雪玲的性贏瞭鬼妖龍。
“哈哈,鬼妖龍,下把還這樣啊,你的籌碼,我笑納瞭。”
這一把,雪玲贏瞭能有四百多萬,在這外圍賽上,是不多見的。
第二把,妖嬈荷官牌,牌面最大的是雪玲,一張紅桃a,她說話,一下子就扔瞭十萬籌碼,林源底牌是一張梅花j,明牌是一張黑桃j,他沒有理由不跟。
鬼妖龍的牌面最小,是方塊玄,還沒等他說話,就聽雪玲冷嘲熱諷:“一張玄,還想什麼呢?趕緊棄牌吧,等下一把再報復老娘吧。”
林源忽然感覺有些不對,雪玲說這番話的時候,神情有那麼一絲絲的詭異,這種神情一閃而過,讓林源有說不出來的感覺。
鬼妖龍一拍桌子吼道:“擦,你以為老子怕瞭你?玄怎麼瞭?一樣贏錢,上把你大我九十萬,這回老子原樣奉還。跟你十萬,大你九十萬!”
黑人明牌是梅花八,他想瞭一下,跟上瞭一百萬。
白人美女看來很糾結,但最後還是跟上瞭一百萬。
林源猛然想明白瞭,雪玲和這個鬼妖龍表面上看是對頭,實際上兩人是隱藏很深的合作夥伴。
雪玲的底牌有可能是一張a,也就是一對a的牌,剛才那詭異的眼神,很明顯是對鬼妖龍的一種暗示。
鬼妖龍的牌不足慮,他把價碼抬起來,如果對手的牌差勁的話,就會棄牌,就能夠贏得底兒和一些初始跟進的籌碼。
如果對手牌不差的話,就看雪玲接下來的牌。如果贏面非常大會繼續下註,一旦接下來的牌不好,就可以放棄。
這是一個妥妥的設計,兩人隻要配合默契,自然會贏得很多的籌碼。慢慢積累下來,贏一億籌碼,不是什麼問題。
這把牌看來是都碰上大牌瞭,黑人很可能是一對九,白人美女是一對八,這樣的牌,是值得花上一百萬看看下面的牌的。
雪玲不動聲色跟上瞭大出的九十萬,林源果斷棄牌,沒必要在這池子渾水中盲目跟進。
鬼妖龍嗤之以鼻:“小白臉,這麼謹慎啊,看來你的一千萬籌碼,夠你輸一段時間的。”
美女荷官接著牌,黑人酗的梅花q最大,他推進去一百萬籌碼,白人美女是梅花十,想瞭一下,也跟瞭一百萬。
雪玲得到瞭一張玄,她沖著鬼妖龍嘲笑道:“看見沒,老天都不助你,你的牌到我這裡瞭,運氣這麼好,跟瞭!”
鬼妖龍哼瞭一聲,很不屑說道:“這把不跟你玩瞭,等下把再說。”
很快,剩餘三人的牌都放完畢,雪玲的一對a最大,贏瞭能有七百多萬。
白人美女爆瞭一句粗口,看看桌面上還剩的八百萬,拿起籌碼起身離去瞭。
賭臺上,就剩下鬼妖龍,黑人酗,雪玲和林源瞭。
接下來的幾局,互有輸贏,不過都是一些收底或者是贏不到五十萬的賭局。
等到第十局的時候,黑人酗明牌一直以同花牌面領先,在鬼妖龍抬價下,一直以十萬的規模跟牌。
林源底牌是一張king,明牌是一張king加上雜牌,十萬的跟註是可以跟的。
通過牌面觀察和望氣觀察,林源猜測雪玲就是一對j,鬼妖龍是一對七,唯一不能看透的,就是黑人酗到底是什麼牌,這傢夥總是低頭,根本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
到瞭最後一張,黑人酗依然是同花牌面,林源,雪玲和鬼妖龍的牌面都在最後一張生瞭戲劇性的變化,都得到瞭跟一對一樣的牌。
也就是說,林源是三條king,雪玲是三條j,鬼妖龍是三條七。
黑人酗說話,他推出瞭五十萬的籌碼,林源現,他手離開籌碼的時候,做瞭一個相當隱秘的動作,用兄指勾瞭一下籌碼,讓籌碼在桌面上轉瞭一下。
雪玲呵呵笑道:“五十萬瞭不起麼?我跟你瞭,同花好嚇人啊。”
林源感覺不對瞭,本以為雪玲和鬼妖龍是一夥吃別人的,沒想到,這個黑人酗跟他倆也是一夥的,他大概猜到瞭自己的牌是三條king,所以才會做暗號,告訴同夥他是什麼牌。
想瞭一下,林源不動聲色跟瞭五十萬。
鬼妖龍把手裡的雪茄狠狠以前,冷聲道:“我就要看看,你這牌是不是同花,跟你五十萬,大你五百萬!”
黑人酗默不作聲跟瞭五百萬,雪玲嘻嘻笑道:“好啊,我來陪一下,輸給同花我認瞭,但隻要不是同花,我就能贏蟲子,哈哈”
林源想瞭一下,果斷棄牌。
三人開牌,黑人酗果然是同花,如果林源跟上的話,最少要輸上五百萬。
鬼妖龍冷冷看瞭林源一眼說道:“這年頭看來還是怕死的好,最起碼能夠不輸,不過,你現在已經輸瞭近一百萬瞭,還逝百多萬,交底能交九百回,能夠堅持到正賽開始,不過,你是沒機會參加正賽瞭。”
“小弟弟,別理他,這傢夥就是這德行↓我一句勸,還是賭別的吧,在這裡跟這個傢夥賭,真的會輸啊。”
[記住網址.三五中文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