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制造這一臺意大利炮時,她在原來的設計圖上做過改良,采用效率較高的炮口制退器,減小炮身後坐量,裝配備有先進的火控系統,和高精度的瞄準器,炮射程也在八公裡以上,能夠對目標進行精確的射擊。
看到這個大傢夥出來,侍衛們都圍瞭上來。
也不用程卿卿開口,由孟吉帶頭,手腳麻利地把炮口立起來,對準目標。
“盧福,把炮栓打開。”
“好咧!”盧福依言把炮栓打開,另兩名侍衛則把炮彈送入炮膛中。
程卿卿看著瞄準器,喊瞭一句:“開炮!”
孟吉手已經拿起火炮尾部的拉火繩,聽到她的命令,把繩子猛地拽動一下。
一陣轟然響聲間,大炮的炮口綻放著火焰,如罡風橫掃般,炮座周圍頓時騰起一大片的塵霧,炮彈瞬間沖出炮膛。
“轟烈——”
炮彈命中目標,火光轟然四起,巨大的桅桿斷成兩截,掉入水中,船上的百來個金影衛都被炸飛瞭出去。
“打中瞭打中瞭!”
侍衛們都歡呼雀躍起來。
見那船隻漸漸沉下去,厲北墨船舵一轉,輪船又駛向下一個目標。
侍衛們重新裝上炸彈,等待靠近下一個目標。
隨著一聲聲爆炸響起,他們把司傢的一艘艘的船隻擊毀,最後隻剩下司文昌乘坐的那一艘船。
孟吉手忽然左邊一指,“太子妃,他們回來瞭。”
程卿卿轉頭一看,見是他們的一艘輪船開回來瞭,是凌風開走的那一艘。
他們現在回來,想必已經把逃跑的敵人都消滅完瞭。
“他們回來得正好,這一次,我們要把司文昌抓活。。”
“是!”
他們又追尋瞭兩刻多鐘,總算看到司文昌那艘船。
程卿卿看著那艘船,眼裡翻湧著濃濃的殺意。
她終於把司文昌這個罪魁禍首堵在這裡瞭,前世今生的恩怨,今日終於得以報瞭。
“司文昌,你已經跑不瞭,束手就擒吧!不然,我的炮彈就打過去瞭。”
聽到她的話,前面的船居然真把船帆落下來,停瞭下來。
兩艘船在相距十丈之間停下來。
厲北墨和程卿卿走到瞭船上,冷冷地看著亦是站在船頭上的司文昌。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司文昌,近半年過去,我們終於又見面瞭。”厲北墨手提起來一包東西,突然甩瞭過去。
“這是送給你的見面禮!”
司文昌身子一偏避開,那包東西就掉落到他腳邊上,打瞭幾個滾。
他見那包東西圓滾滾的,沾染瞭鮮血,不用打開來看,就已經知道那裡面裝瞭什麼東西?
但還是有一個金影衛上來,用劍挑開那個包袱,屬於司霆的人頭露瞭出來。
“程卿卿,早知道你會成我最大的障礙,就該早讓你魂飛魄散!”
“讓我魂飛魄散?”程卿卿冷笑:“不!司文昌,自你知道我得到瞭這枚戒指,你無時無刻不在想要殺瞭我,但你根本做不到。”
“都是因為那個賤人,她把東西搶來瞭,卻便宜瞭你這個小賤人……”
司文昌話未說完,見厲北墨突然舉槍,對他射擊過來。
他面色一變,拉過旁邊的一個人擋在自己身前。
“砰——”
子彈射中那金影衛的心口。
“程卿卿,你快讓他住手!不然我死瞭,你身上中的咒術就永遠解不瞭!”司文昌咬牙道。
聽言,厲北墨震驚地看程卿卿,“卿卿,這狗雜碎說的是真的嗎?”
程卿卿緊抿著唇,對他輕點瞭一下頭。
“該死的!你對卿卿做瞭什麼?”厲北墨從地上拎起來一個頭發蓬亂的人,手槍頂在此人的腦袋上,“司文昌,最好不要讓卿卿出事,不然,我斃瞭她!”
他手上的人正是高氏,她聽到厲北墨的話,連忙對著對面的司文昌拼命搖搖頭。
“不說是吧!”厲北墨把高氏丟到甲板上,對著高氏的大腿就射瞭一槍。
“啊——”
高氏喉嚨裡發出痛苦沙啞的聲音。
“笑話,要是我什麼都說瞭,你們還會放我走嗎?”司文昌面色顯得很平靜。
“解除瞭卿卿身上的咒術,我就放你們離開。”厲北墨道。
“哈哈哈……”司文昌仰頭大笑幾聲。
“厲北墨,你當本國師是三歲稚童嗎?”
“那你就看著她死在你的面前!”厲北墨雙目赤紅,再次對高氏開槍。
“砰——”
高氏疼得整個人趴下來,身子痛苦地縮成一團。
“你再不說,我就崩瞭她的腦袋!”厲北墨一腳踩在高氏胸口上,槍口對著高氏的腦袋,“司文昌,我數到五下,如果不解瞭卿卿的咒術,我立即弄死她!”
此時的厲北墨渾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戾氣,如果司文昌敢說一個不字,真會殺瞭高氏。
“厲北墨,你給我住手!不然!本國師立即讓程卿卿去死?”司文昌暴怒大吼。
“厲北墨,你先冷靜一下。”程卿卿手拉瞭厲北墨一下,眼睛死死盯著司文昌。
隻見司文昌的手心上,出現瞭一個很大的虛影光球,而在那光球裡,有兩個虛影縮在那裡面。
程卿卿心底湧起一股不安,總感覺這兩個虛影與她有關。
“你們看好瞭!”司文昌把光球托起來,“程卿卿,知道你為何每一世都活不過三十歲嗎?”
“因為是你給我下咒術,還抽走瞭我的一魂一魄!”程卿卿說的是肯定句。
“哈哈哈哈哈……”司文昌又大笑幾聲,“程卿卿,你太高看我瞭,如果我有機會接近,給你下咒術,我早就弄死你,把戒指搶過來瞭!”
程卿卿凝眉,感覺前一世的事情變得復雜瞭。
如果不是司文昌給她下的咒術,那又會是誰?
“那我的一魂一魄,又怎麼會落到你的手裡?”
“還不是因為你的好師父!哈哈哈!”司文昌說到此事,有種解恨的感覺。
“那個賤人簡直就是一個心腸歹毒的大變態!當年她暗戀於我,仗著師父喜歡她,就讓師父逼迫我娶她,但我有喜歡的人,誓死不從,後來,她就設法拆撒我和小師妹的婚事。
後來師父遇刺不幸過世,那賤人就自己做瞭掌門人,把師門的東西都占為其有,這件事引起整個師門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