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東西除瞭她買來,不然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想不通,她空間裡怎麼會出現男人內褲這種東西?還被他翻找出來穿上瞭,那…這誤會可就大瞭。
“那卿卿覺得好看嗎?”厲北墨走過來,坐到她身邊,一隻手臂搭在她身後沙發背靠上,神態慵懶。
“別打岔,先說這內…衣物,你從哪裡找出來的?”她問道。
“在一個小屋子裡找出來的。”厲北墨勾瞭勾唇,聲音還是懶懶的。
“是靈霸天說我穿的內褲土不拉嘰的,勾不起女人的興趣,就帶我去一個屋子,他說是你前世的一個百貨小商店,然後他幫我找出來的。”
“前世的一個百貨小商店?”程卿卿心裡更是納悶瞭,她從來沒有開過店,哪裡來的百貨小商店?
還有靈霸天這個大嘴巴,竟跟這個男人說什麼渾話?說得她好像是一個情場色女一樣。
“你空間裡的東西太多瞭,想不起來就不要想瞭。”厲北墨手揉瞭揉她頭頂。
“別鬧!”程卿卿拿下他的手,用意念問靈霸天:『內褲…那百貨小商店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一點都不記得瞭?』
靈霸天聲音秒回,『你果然是不記得瞭,有一次你去Y國,那一晚上你回來得很晚,見路邊有一個商店,就去那裡面買點東西,那個店的老板是一個黑人,他歧視你是亞洲人面孔,見四下無人,對你做瞭下流動作,還出言侮辱你,被你一怒之下,直接一拳打爆瞭他的頭,然後是我把商店裡的東西全收瞭。』
竟有這事?程卿卿細細回想一下,忽然就想起來瞭。
那是在她的第七世,她是一名心腦科醫生,因為收到Y國一傢醫學研討會的邀請,前去參加學術交流會。
參加完交流會後,她去另一座城看望一個同學,回來得晚瞭,那幾日也剛好來瞭大姨媽,就想去商店裡買幾包姨媽巾,到收費臺結賬時,就見那黑人老板兩手拉著兩個眼角,對她做出瞇瞇眼的歧視動作。
她忍瞭忍不動聲色,畢竟這種情況她是經常遇到,有時候走在大街上,都會有人對她做出這種斜吊的瞇瞇眼歧視動作。
可這個黑人卻不依不饒,好像她去挖他祖墳一樣,嘴裡罵罵咧咧的,說著下流難聽的話,還拿著一包姨媽巾往她胸口裡塞。
這一下把她徹底激怒瞭,一把扣住黑人的手折斷,一拳擊出,黑人的腦袋頓時腦漿迸裂。
她使用隱身術,把商店澆上油,準備一把火燒瞭,為瞭以防萬一,她還把這傢商店的監控系統全部銷毀瞭,才點燃瞭火。
但她並沒有收瞭那店裡的東西。
『原來是你收瞭那商店裡的東西?』
『對啊!不收瞭被你燒瞭多可惜啊!』靈霸天聲音又傳過來,『實在是這裡的內褲太醜瞭,你們新婚燕爾的,讓你男人穿這種內褲多性感,也給你們增加點情趣。』
『閉嘴!』真是越說越離譜瞭。
“卿卿,你耳根居然紅瞭,看來靈霸天這個提議很不錯。”厲北墨嘴湊到她耳邊,“他還說夫妻之間有瞭情趣,能讓女子盡快懷上。”
“他胡說八道你也信?”程卿卿無語,把剩下的酒喝完。
“但為夫覺得這種內褲確實不錯,卿卿的眼睛都看直瞭。”厲北墨把她抱起來,朝大床走去,“剛做瞭一臺手術累瞭,今晚就放過你,早點休息。”
“不累,一共才隻用瞭八十分鐘,這對我來說隻算是一臺小手術。”程卿卿道。
在第七世時,她做的一臺換心手術,或是開顱手術,經常要超過二十個小時,四五個小時的一臺手術是常事,這種剖腹產手術對她來說是最小的手術瞭,雖然不經常做。
“既然不累……”厲北墨把她放到床上,身子也跟著壓下去,“那就繼續我們的新婚之夜,別辜負瞭靈霸天的心意,還有剛才的紅酒。”
“這還關紅酒什麼事……”程卿卿看著他眼睛,可能是剛喝瞭紅酒的原因,他眸中染上瞭一層動人的光,迸濺出無限的輝光,讓人不由陶醉其中。
她手不由摸上他的眉眼,“厲北墨,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眼睛很漂亮,像天上那明亮的星子一般。”
“沒有。”厲北墨低頭在她的唇上輕吻瞭吻,“但聽父皇說過,我的眼睛長得很像母後,每次看到我,就好像看到母後一樣,父皇還說,他第一次遇到母後,就是最喜歡她那雙眼睛。”
聽到他說這話,程卿卿的心居然莫名地被刺痛瞭一下,“我們如今已經大婚,相信母後在天之靈,也含笑九泉瞭。”
“卿卿,我們盡快生個孩子吧!讓母後在天之靈,看到我們都過得很好。”厲北墨握住她手,眼神直盯她的紅唇。
她唇瓣還殘留著一些紅酒,顯得更是嬌艷欲滴。
“好。”程卿卿兩手抱住他,身子忽然一翻,將男人壓在身上,開始上下其手,“夫君,我今晚要把你就地正法,拆骨入腹。”
“哈哈哈……”厲北墨唇角揚瞭揚,擺出一副任她蹂躪的樣子,“那卿卿快把為夫吃瞭吧!”
然而,在這方面,女人的體力遠不如男人,才過一會,程卿卿已經累得氣喘籲籲。
厲北墨看著心疼,身子一翻,兩人的位置調換過來,“以後侍寢的事情,讓為夫來就好,卿卿就等著好好享受就行。”
程卿卿臉頰燙熱,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羞的。
******
直到子時,厲北墨才放過程卿卿,讓她好好休息。
翌日。
程卿卿定的六點鐘鬧鈴響起。
她起來,卻沒有見到厲北墨身影,想到今日還有很多事情,連忙下床穿衣服。
先去藥房看那孩子,見孩子躺在保溫箱子裡正睡得香甜。
『不用擔心,孩子一切正常,我剛給他喂瞭一些羊奶。』靈霸天的聲音傳進她腦中。
『成婉玉現在的情況如何瞭?』她問道。
靈霸天回她,『還算正常,在半夜裡發瞭高燒,用藥後很快就退燒瞭,人是在下半夜醒過來的。』
她剛洗漱好,厲北墨就回來瞭,拿瞭梳子要給她綰發,“卿卿,我昨天看到一個夫人的發型很好看,今日我就梳一個給你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