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秋月,你居然還如此執迷不悟,簡直愚蠢至極!別說奕兒不會納你為妾,大晉朝有規定,駙馬不得納妾,你居然還跑去跟公主說那些話,你是想把司空傢拖入深淵嗎?看來我們司空傢留你不得瞭。”向氏轉身,看著司空倫心裡愧疚不已。
“老爺,都是我的錯,若不是我同意讓蘇秋月留在我們傢裡,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也幸好安樂公主英明,沒有上她的當,沒造成無法彌補的過錯,我們就把她送回蘇傢吧!從此,我們與蘇傢再無瓜葛。”
“那就依夫人說的,把她送走。”司空倫下令:“來人,立即把她送走,從此不得再踏進我司空的傢門!”
話音剛落,門外走進來幾個傢丁,架起蘇秋月就往外拖。
“把她從後門送走!”向氏補瞭一句。
正門外人來人往的,弄不好正巧有朝中同僚來訪,讓人見到瞭影響就不好瞭。
“明白!”傢奴應道,拖著人往後門走去。
蘇秋月掙紮,哭道:“不要…我不要回去,姨母!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對表哥是真心的……”
聽到她的話,司空奕臉色更是難看,讓他感到惡心至極。
但見她已經被下人拖著走遠,才把劍收起來,“父親,母親,我再回宮裡一趟,向公主請罪,希望這事不要讓陛下和太子殿下知曉。”
如果這事讓皇帝知道瞭,就算他沒有錯,他們傢有蘇秋月這樣居心不良的親戚,心裡也會感到不滿。
“快去吧!見瞭公主好好地跟她解釋清楚。”司空倫道。
“兒子知道!”司空奕對他們點瞭點頭,轉身快步走瞭。
夫妻倆看著兒子背影,無奈搖頭嘆氣,希望這件事情不要影響到兒子的婚事。
與此同時,厲歆兒已經被厲北墨叫去談話瞭,蘇秋月的事情,自然瞞不過他們夫妻倆。
司空奕剛進皇宮,就被凌風請去東宮,和太子在書房裡談瞭一個多小時的話。
晚上,司空傢。
天色已經黑瞭,司空奕還沒有回來,也沒有消息送回來,夫妻倆擔心得連晚飯都沒有吃,坐在大廳裡等著兒子。
一直快到亥時,司空奕才回到府裡,聽管傢說父母晚飯沒有吃在等自己,連忙趕去大廳。
“父親,母親!”
“奕兒,你可回來瞭!”向氏看到兒子眼睛都紅瞭,拉著他上下打量一遍,見他好好的,一直提著的心才落下來,“你沒事就好。”
“兒子沒事,今晚城裡有點事情耽誤瞭時間,讓你們擔心瞭!”接著,司空奕把他下午進宮後,厲北墨找他談話的事情告訴瞭父母。
“太子英明神武,明察秋毫,大晉王朝果然天命所歸。”司空倫道。
見兒子沒事,夫妻倆就放心回房瞭,司空奕也回自己的院子。
他讓小廝去準備洗澡水,自己進房間脫下甲胄和衣袍,直到脫得隻剩下一條褻褲,才走進隔壁的小耳房裡。
幾個小廝的動作很快,已經放好浴桶,並加上溫水。
現在的天氣雖然已經熱瞭,但府裡用的都是井水,井水是冰冷的,洗澡還是要加點熱水。
司空奕擺手讓人都出去,坐進浴桶裡,用力地搓著身上,好像身上沾瞭什麼不幹凈的東西。
他整整泡瞭半個多時辰,直到把身上的肌膚全部都搓得通紅,才從浴桶裡出來。
他回到臥室裡,聞到房間裡面有熏香的味道。
見香爐裡冒著裊裊煙氣,以為是下人給他點的催眠香,並沒有在意,拿起小廝給他準備好的裡衣裡褲穿上,然後躺到床上。
現在已經子時瞭,他明早卯時整就要到皇宮報到,今晚比平時已經晚睡一個時辰。
睡瞭沒一會,他感覺到瞭不對勁,一下坐起來,看向那個香爐。
“唐五!”
房門打開,一個小廝走進來,“請世子吩咐!”
“今晚你點的什麼香?”他問道。
“香?”唐五看到那個香爐冒著煙,一臉詫異走過去查看,“這是什麼香啊?世子爺,奴才並沒有讓人點香啊!”
司空奕神色冷下來,“快滅瞭!”
“是!”唐五立即把香給滅瞭。
司空奕下床,環視一圈房間裡,問道:“今日可有什麼人進過房間?”
唐五想瞭想,搖搖頭,“沒有人來,房間的鑰匙奴才一直帶在身上,您回來瞭才打開的。”
司空奕感覺到身體的異樣,知道有人暗中對他動瞭手腳。
“世子爺,您……”
“你先下去吧!”司空奕擺手讓他出去,然後把衣服穿上。
就過這一會,身體異常燙熱,面色通紅,呼吸也變粗重急促。
“該死的!”司空奕快速把衣服穿好,準備去找點藥來吃。
這時,聽到背後房門被人打開。
“滾出去!”他怒喝一聲,不想讓人看到自己現在這副樣子。
“表哥!”
忽然聽到這個聲音,司空奕倏地轉身,見今日已經被送走的蘇秋月,居然站在自己房間裡。
“蘇秋月!你怎麼會在這裡?”見到這個女人,他立即明白瞭一切,倒是小看瞭這個女人的本事。
“剛才的香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因為我太愛你瞭!離開瞭你我根本活不下去!表哥,別把我送走好不好?”蘇秋月走近幾步,目光癡癡地看著他的臉。
“你無恥……”司空奕氣得就要掐她脖子,蘇秋月身子一旋避開瞭他。
“你居然會武功?你以前的柔弱都是裝的?”
“表哥,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告訴你,這香是特制的,除瞭女人無藥可解,如果一個時辰之內……”
“閉嘴!”司空奕拔出劍,怒不可遏,“無恥的賤人,我殺瞭你!”
“表哥,我長得不比公主差,你為什麼就看不到我?你今晚就要瞭我吧!你不想讓我進公主府也可以,給我一座院子獨住,我做你的外室,給你生兒育女。
我發誓絕不影響到你和公主的感情,隻要你偶爾來看看我就行。”蘇秋月說著哭瞭起來,那姿態卑微到瞭極致。
“絕無可能!蘇秋月,你敢對我下這種下三濫的東西,就受死吧!”司空奕舉劍朝她殺過來。
“沒有女人給你解毒,你會死的!”蘇秋月一邊躲避一邊對他喊道。
但她低估瞭司空奕的實力,還有對她厭惡至極,哪怕是死也不願碰她,不被她擺佈。
“噗呲!”司空奕的長劍狠狠刺進蘇秋月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