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哥嘆瞭口氣“第一次，可以原諒，不過誰都是從第一次開始的，我第一次的時候，可沒有你們幾個這麼費勁，沈風說的五分鐘，我和一起入會的那兩個朋友，隻不過超瞭一分鐘，你們幾個到好，我要是不提醒著你們，你們不定還得墨跡多少時間呢，知道嗎？做事情，速度第一的，尤其是咱們做的這種事情，讓你速度快點，你就必須得快點，像剛才那種速度，太慢瞭，會影響到很多人的，知道不知道。”

“知道。”

“聲音太小。”

“知道。”我們幾個繼續吼道。

李封把身體靠在瞭一邊，把腳抬起來搭到瞭車前面的窗戶上“這一次的人，絕對不允許再出現剛才的情況瞭，知道不知道。”

我們幾個點頭。

封哥往後一靠“隻不過這次的人，多會從裡面出來，那就不知道瞭。”

我看瞭眼KTV，叫鑫鑫KTV，好奶氣的名字，不是很大，但是門口的車卻不少，不由得想起來瞭悅點，想當初，飛哥的KTV，比這個可大不少。雖然趕不上貝天，但是賽過這樣的小KTV，還是沒問題的。

我等的有些壓抑，在車上等人，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尤其還不知道，人傢是多會出來。

腳底下的人，又開始亂動瞭。而且開始說話瞭“誰，到底是誰，放開我，放開我”而且不停的動，也就是大金杯的車上地方大。地上的人開始來回滾，而且不停的說話“兄弟，有什麼話好說，你告訴我你是誰，你想幹嗎，你就告訴我說。要錢，是不是。要麼咱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瞭，或者你是不是找錯人瞭。”

“閉嘴。”秦軒踹瞭他一腳。

“我說你們打瞭也打瞭”地上的人繼續說道“還要幹嗎，差不多就放我回去吧。”

“讓他媽你閉嘴。”秦軒又踹瞭他一腳。

“我肩膀骨折瞭。”地上的人的說道“能不能先送我到醫院去看看。我看瞭眼腳底下的那個被大麻袋套住的人，跟著封哥突然之間就坐瞭起來，打開駕駛位置的門，然後開門進瞭後面，我們給封哥讓開瞭位置。

封哥抬手“胖子濤，劃他一刀，讓他亂動。廢話多”說完瞭以後，封哥抬頭看著胖子濤“刀有吧？”

胖子濤愣瞭一下，麻木的點頭“有。有。”

“給我。”封哥伸手。

胖子濤趕緊從自己的衣服裡面把刀拿出來遞給封哥，封哥把刀子打開，笑瞭笑“還挺快，我怎麼看著那麼眼熟。”

“我們幾個都有，我老拿著玩。”秦軒笑著說道。

“我的在強五那裡，弄沒瞭。”說完瞭以後，我踢瞭一腳地上的人。

地上的人突然之間就有些激動“我說怎麼看你這麼眼熟，我知道你們是誰瞭，你們幾個李耀的小崽子，是不是想把事情弄大。”

李封笑瞭笑“劃。”笑的特別的坦然。

胖子濤有些壓抑，一個勁的搖頭“不行，不行。”

“我來吧。”秦軒伸手就要掏刀子。

“不行。”李封喊瞭一句“來，給我按好瞭他。”說完瞭以後我和博龍，還有秦軒，戶口東，就把地上的那個光頭給按住瞭。

李封彎著腰到瞭胖子濤的邊上，摟著他，笑瞭笑“給我劃，從胳膊開始。”

胖子濤使勁搖頭“封哥，我不行，我不行。”

“沒有不行的，所有行的都是從不行開始的。”

“封哥，我真的不行。”胖子濤開始往後退。

李封笑瞭笑“那這樣，我現在給你兩種選擇，第一種，是離開我們這個團夥，我們這個集合。”

胖子濤搖頭“不，我不要，我要跟著大傢在一起，我活這麼大，隻有他們是真心對我，我哪裡都不要去，我要跟著他們在一起。”

李封點頭“那好，我數到三，你給我劃。就用你手裡的刀子，沖著這個人胳膊上給我劃”

“別，別。”地上的人被我們按的一動不動，開始瘋狂的掙紮，不時間還傳出來瞭咒罵聲音。

“三。”李封看瞭眼胖子濤“二。”

“封哥，封哥。”胖子濤連忙抓住瞭封哥的胳膊“別數呢，我劃，我劃。”

封哥看著胖子濤“聽好瞭，如果真的碰見什麼事情瞭，你這麼墨跡，這麼膽小，會耽誤到許多人，影響到許多人的，你知道不知道？別的我就不說瞭，你趕緊。”

胖子濤深呼吸瞭一口氣，把刀伸到瞭地上光頭的胳膊邊上。接著直接坐到瞭車上“不行，我下不去手，活這麼大，都沒有動過。”

李封思考瞭一下“那好，你晚上回去瞭以後，收拾收拾東西，走吧。我給你一些路費，你可以回傢瞭。”

胖子濤搖頭“求求你瞭，求求你瞭，封哥不要趕我走。”

“李封。”地上的人又掙紮瞭起來“李封，你小子瘋瞭，趕來挑釁。”

李封沒有理會地上的人，沖著胖子濤笑瞭笑“我不是趕你走，我是為你好，我們給你錢，你得為我們辦事，這個是說的公道點，你什麼都不做，想在這裡白拿錢嗎白享受嗎？這世道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大爺。明白我的意思吧？於私底下，也是我最真實的想法，你什麼都不敢，不僅不會幫助到大傢，反而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會拖累到大傢，本來已經夠亂的瞭，還要挑時間來照顧你，你感覺這樣對得起你這些兄弟嗎，既然走上瞭這條路，你想手上不沾染點血，那是做夢，來吧，慢慢的會好的。總會慢慢習慣的。我這次跟你說真的，這兩條路，你必須選一條，現在這樣，你通過不瞭我們的考核，我會去和海叔他們說，退瞭你的會員的，以後做什麼，隨便，當初我說瞭，你不適合這條路，是你非要來的，現在你來瞭，就要做，出於私底下的朋友關系，我很想不管你，但是不可以，公是公，私是私，社團利益永遠第一，個人利益永遠在社團利益之後，社團不會白養人的。”

胖子濤面部表情十分痛苦，十分的糾結。

我有些不忍心“封哥，我來吧，正好我們有仇。”

“就是，我也可以，你在給他點適應的機會，他活這麼大連拳頭都沒有用過，你讓他直接上刀子。”博龍說完瞭以後也要掏兜。

“或者讓我先都行，不是也要註意嗎，沒事，我來吧。”地上的人又開始亂動瞭。我們幾個依舊狠狠按著地上的人，看著封哥。

封哥很堅決的搖頭“三。”

“封哥，封哥。”我們幾個開始叫封哥。封哥有些冷酷“二。”

“別，別。我瞭解李封，他說道，一定會做到的。可是胖子濤。一定不會做的。”車上的人都很焦急。

“胖子，你他媽敢劃我，我他媽過瞭幾天，我殺你全傢，你他媽看著，你敢”地上的人還不停的威脅，車上面很亂很亂。

就在這個時候，聽見瞭胖子濤使勁叫瞭一聲，接著拿著刀照著自己的胳膊上就劃瞭一刀，我愣瞭一下，可是想阻止也來不及瞭，胖子濤胳膊上的血就流瞭出來，接著又使勁喊瞭一聲，沖著我們按著的那個人的胳膊上，一刀就劃瞭下去。在微弱的月光下，隱約看見瞭胖子濤滿臉的汗水。以及非常痛苦的表情，地上的人瘋瞭一樣的開始掙紮。

李封笑瞭笑，看著胖子濤“繼續。”

胖子濤一咬牙，拿起來刀，照著那個人的胳膊上又是一刀。

“讓他閉嘴。”封哥說完瞭以後指瞭一下地上的那個人。

胖子濤使勁甩瞭甩腦袋，伸手一把就掐住瞭那個人的脖子，跟著用我們認識瞭這麼久，他從來沒有說過的口氣說道“住嘴。”

那人動瞭一下，胖子濤拿著刀，照著人的胳膊上，一刀又下去瞭。地上的人開始痛苦的嚎叫“住嘴。”胖子濤的聲音沉著冷靜，接著照著那個人的大腿上，一刀又劃瞭下去。

地上的人終於老實瞭，不說話瞭，鮮血就從地上的人身上流瞭出來。

胖子濤依舊一個手緊緊的抓著刀子，另一隻手按著地上的人。開始深呼吸，不說話。

封哥把一切都看在瞭眼裡，之後，笑瞭笑“行瞭，松手”

胖子濤點瞭點頭，接著坐回到瞭座位上，長出瞭一口氣。

博龍趕緊從車裡拿瞭一點衛生紙，開始給胖子濤的胳膊上擦血“你這個瘋子，自己劃自己幹嗎。”

胖子濤靠在瞭座位上，一臉的虛弱無力，看著我們，滿臉全是汗水，那感覺，就像是體力徹底透支瞭一樣，他靠在那裡不停的喘氣。

封哥站瞭起來，拍瞭拍手“人不狠，站不穩，如果你懦弱，註定一輩子被欺凌。”

博龍捂著胖子濤的胳膊，沖著封哥問道“封哥，這個人怎麼辦。”

封哥笑瞭笑，隨手拿起來幾塊非常臟的抹佈“給他手上擦擦，還有腿上。這點小傷，死不瞭，胖子濤也沒敢使勁下手，最狠的一刀，劃在他自己手上瞭”

我們幾個也有些無奈，全都看著胖子濤。

胖子濤捂著自己的胳膊。沖著我們笑瞭笑。接著閉著眼睛，喘氣，也不說話。

李封踢瞭一腳地上的人“在廢話，我就讓我下個弟弟拿你繼續練刀。”地上的人也安靜瞭，不說話瞭。

李封下車，回到瞭駕駛的位置，叼著煙，開始吸煙。

我們又等瞭將近兩個小時，等人，實在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就在這個時候，有三四個人，一人摟著一個姑娘，從KTV裡面出來瞭，出來的姑娘，統一的黑絲。都是高跟鞋，那小細腿，白白的皮膚，畫著那麼艷麗的裝束，一個一個的，真是漂亮。

他們在明處，我們在暗處，KTV，我們這邊的KTV一般都是晚上三點清場的。我伸手指瞭指那邊“封哥，你看，出來的那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