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3】物流公司的小濤

作者:純銀耳墜 字數:3154

住院期間李強也來看瞭我幾次。他來的時候。是跟劉甲劉飛躍他們一起來的。很多警察局的同事也都來瞭。感覺很溫馨。尤其是看著珍姐和白貓耍寶。這個事情是最有意思的瞭。至少不知道白鼠作何感慨。白貓比珍姐大瞭十好幾歲。雖然年齡不是問題。時間不是差距。其實我很想看看白鼠看見珍姐以後會作何感想。隻是自從盛哥自立門戶以後。白鼠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也不方便問人傢的傢務事。白貓肯定是把他轉移瞭。就跟盛哥一樣。想起來瞭盛哥的傢庭。心裡面還是一陣莫名的驚愕。盛哥有老婆。還有兒子。也夠苦瞭這癡心的女人瞭。我認識盛哥這麼多年。就聽說過盛哥回過一次傢。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住院的時候。還有一個人給我打過一個電話。是江德彪。好久沒有看見他瞭。也一直沒有他的消息。我一直以為江德彪被盛哥送到北京去瞭呢。後來才知道。江德彪是出去幫盛哥做事情去瞭。至於幫盛哥做什麼。我還不清楚。跟著江德彪一起出去的。是大墨跡。大墨跡離傢出走以後。盛哥安排人把他找瞭回來。然後又把江德彪和大墨跡兩個人弄的重歸於好瞭。兩個人關系又好起來瞭。也就都不要那個女人瞭。感覺著還是兄弟重要。索性。去幫盛哥做事情去瞭。至於去幫盛哥做什麼瞭。我以為盛哥不會說。但是意外的是盛哥卻說瞭。而且說的很關鍵“現在這邊太亂。讓他們兩個出去玩玩。查一些事情。做一些簡單的事情。而且。盛哥告訴我。他們兩個隻要把消息帶回來瞭。他就知道青姐的具體死因瞭。也會知道。青姐死之前。出現再青姐傢那批人的身份瞭。這個是我很關心的話題。說道青姐。我的內心還是隱隱作痛。青姐對我好。是真的好。想著青姐留給我的房子。裡面還有箱子。還有薑延超死的時候。給我的六芒星掛墜。我不知道這些東西什麼時候能派上用場。或者。一輩子都派不上用場。說到沈天嘯。盛哥眉目之間還是有些發愁的。我不知道盛哥和沈天嘯是什麼感情。隻是知道。盛哥發愁瞭。那說明沈天嘯那邊的形勢。也一定不是很樂觀。

出院的時候按照我們這邊的講究。都是要放炮辟邪的。尤其是想我和輝旭這種。從鬼門關爬瞭一圈的人。放炮辟邪。然後上廟燒香求佛。本來想著白天出院的。但是旭哥因為跟白貓理論十萬塊錢住院費的事情。理論到天黑。最後差點給白貓打欠條。鼓搗瞭好久。最後給瞭白貓一萬塊錢以及九萬塊錢的欠條。白貓當下臉都綠瞭。我看他快爆發瞭。不過我很好的出現瞭。開啥玩笑。我現在已經翻身瞭。已經不懼怕白貓瞭。白貓現在有瞭一個怕的人。就是珍姐。不管再別人面前多鬧騰。一看見珍姐。立刻老實。而且珍姐總是問白貓那天晚上的事情。白貓一直回答不知道。不過按照六哥忽悠人的這門藝術。一定可以讓珍姐相信是白貓給我錢收買我讓我下藥給她喝的。

夕鬱買瞭兩掛大地紅。飛哥嫌棄不夠。買瞭兩箱大地紅。盛哥也嫌棄不夠。拿著一個面包車。拉瞭一車的禮花。我本來這一面包車的禮花已經夠可以的瞭。誰知道。夕陽出血的時候引爆瞭高潮。我陽哥開瞭一輛大卡車就來瞭。下車。把大卡車拆開。走到我邊上。拍瞭拍手“昨天想起來今天得用炮瞭。正好查封瞭一個煙花炮竹廠。裡面的東西都沒問題。這是人傢老板送的。”夕陽也夠直接“他們這些都是小兒科。看我的。來。來。都過來幫忙。”夕陽把大卡車後面拉開。滿滿的全是一個一個的箱子。卡車後面還有兩個炮廠的人。這一下周圍全都震驚瞭。把整個醫院門口擺瞭個滿。

醫院門口是嚴格禁止放炮的。但是這些人一個一個的兇神惡煞。加上本來就跟我們自己的醫院一樣。索性。我們這個。還是特例瞭。人傢都是出院到傢門口才放炮呢。我們從出院就開始放炮瞭。我陽哥帶來的炮。統一的二提角。我和旭哥一人一邊。兩個導火線“嘣。嘣。嘣”的炮聲響瞭起來。異常的拉風。

更拉風的就是夕忠賀親自來接我們瞭。隻不過他把車子停在瞭很遠的地方。隻是打電話告訴我一聲。他也是真的夠低調的瞭。大晚上的。天剛黑下來。大傢都吃飯呢。就看見L市第一中心醫院門口鞭炮齊鳴。持續的響瞭好久好久。張秀揚。劉斌。閃雷。閃雨他們都來瞭。

飛哥站在我和旭哥的中間。我再左邊。旭哥再右邊。三個人。統一的表情。一人叼著一支煙。瞇著眼。飛哥還光著膀子。夕鬱站在我們對面“來。來。給你們照一張”接著“咔嚓”連著幾聲。笑呵呵的拿著手機就過來瞭。

我們三個這才互相看瞭看。這一幕有些溫馨。還記著剛認識飛哥的時候。現在一轉眼。都這麼大瞭。我們三個。也好久沒有這麼站在一起瞭。

飛哥笑瞭笑“萬事開頭難。咱們哥三。好好幹。一定要在這裡站起來。”飛哥說完就把手伸瞭出來。

“對。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笑呵呵的也把手伸瞭出來。

“兄弟同心。齊力斷金。”旭哥最後把手搭在瞭一起。

“來。笑一個”夕鬱再邊上“咯咯”“咔嚓”一聲。具有紀念意義的一張照片。

都知道夕忠賀來接我和夕鬱瞭。跟飛哥旭哥他們簡單的擁抱瞭一下。我和旭哥一起。回到瞭夕忠賀的車上。夕忠賀帶著我去瞭L市附近的一所小廟。廟不大。大晚上的。隻是有路。挺好走的。夕忠賀看來跟廟裡面的主持也挺熟悉的。兩個人笑呵呵的打著招呼。燒香。拜佛。

回到傢的時候。已經晚上9點多瞭。旭哥半路就下車。打車也回傢瞭。夕鬱去跟他父母嘮嗑瞭。這些日子她一直再陪著我。我自己躺在床上。感覺這十幾天過的真快。起身。脫下來衣服。看看自己的身上。又莫名其妙的多瞭幾道刀疤。好醜陋。無奈的笑瞭笑。自我安慰。幸好比輝旭的強。至少輝旭的刀疤都到瞭臉上瞭。想著自己這些年的經歷。簡直不可置信。

我整沖著鏡子發呆呢。我的電話響瞭起來。我拿著電話。看見瞭一個陌生的號碼“喂。”

“哥。還記得我不。我是小濤。”

“小濤。什麼小濤。”我笑瞭笑“你是不是打錯瞭”

“沒有啊。你給我留的這個號。還給瞭我五百塊錢。您記起來瞭嗎”

我一聽這個。連忙一拍自己的腦袋“記著。記著呢。怎麼瞭。你說。”

“我看見上次給我快遞箱子的那個中年人瞭。從一輛奔馳車上面下來的。進瞭帝豪瞭。不知道去幹嘛瞭。我剛才跟我媳婦遛馬路的時候。看見他進去瞭。”

“你確定不會錯。”

“肯定不會錯的。這麼大人瞭。這點事還能記錯啊。肯定是那個人。”

“你現在從哪兒呢。”

“我就再帝豪這守著呢啊。我讓我老婆孩子先回去瞭。自己守著呢。大哥。你有時間。就過來吧。幫你指好瞭這個人。我心裡這個坎兒也就過去瞭。”

“好的。等等。我馬上就到。”放下電話。我徑直給旭哥把電話打瞭過去“喂。旭哥。”

“怎麼瞭。六兒。這不是才剛分開嗎。”

“剛才接到電話。給咱們送快遞盒子的那個人找到瞭。”

旭哥一聽我這麼說。聲音也嚴肅瞭起來“再哪兒呢。”

“現在從帝豪呢。剛進去。你過來接我。咱倆過去。”

“好。等著。”說完。旭哥就把電話給掛瞭。二十分鐘的樣子。旭哥再樓下按喇叭。我穿好衣服。下樓。跟夕忠賀他們打瞭一個招呼。自然不能說去找人。隨便找瞭個借口搪塞瞭過去。出門就看見瞭旭哥的路虎車。上車我們倆就奔著帝豪出發瞭。“

“那人什麼來頭。你從哪兒找到的。”

“我那會給那快遞公司的員工扔下錢瞭。讓他什麼時候看見瞭。什麼時候來電話告訴我的”

旭哥點瞭點頭“那去看看。劉曉這些日子好安靜。安靜的有些不尋常。你感覺出來瞭沒有。”

“我管他安靜不安靜的呢。他總不能對付咱們吧。”

“不是說他和風雲會都聯盟瞭麼。風雲會肯定是要對付咱們的。海叔當初是被螃蟹和黃擁軍弄死的。咱們都在場。脫離不瞭關系。不管有沒有螃蟹。他們都不會放過咱們的。我早都瞭解這些瞭。所以現在對於風雲會以及劉曉的動靜。還是很好奇的。”

“燥死瞭。劉曉這個人看不到底。而且手下的好手很多。現在張坤死瞭。他這麼安靜。不應該。張坤跟瞭他那麼多年。被人弄死瞭。弄的那麼慘。老二都給砍下來瞭。他現在還這麼安靜。越安靜越不對勁。他們之間的感情應該很深厚才對。他到底想幹嘛。是再積攢。還是再隱忍。還是暴風雨前的夜。”

【PS:晚上那更照舊。明天無爆發。爆發安排在周三。周三凌晨開始爆發2字。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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